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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风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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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钱!

    他愁眉苦脸的闭上眼睛,心说难道还要去找临水何家?

    上榛想的远。也便没注意到上方第五晨涧的动作,直到门下弟子传来一声声惊叹声,才反应过来,他目光一瞥。看向上方,多了几分震惊,寒漓时而化作原形。冻结周围的剑气,时而幻化成一柄银白长刀。与其对砍,寒光四溅,闪花了不少人的眼睛,如此硬碰硬的对决的确令人难以挪开眼。

    “好厉害!”

    “他出刀随意,却从未落空,到底眼光有多毒辣?”

    “不,刀法确是其次,我以为,他与天赋灵的配合才是最可怕的,居然能如此默契。”

    “我很好奇,他是如何有这么深厚的真元的,这么年轻…其真元雄厚已然深不可测。”

    “怪不得,修行界年轻一辈,以他为尊。”

    “百年之后,他也会是一段传奇。”金科喃喃自语,忽然生了几分不可对抗的心思,对待横阑冰,他尚有一较高下的心思,而对于第五晨涧,他只剩下敬畏。

    众人心思不同,时间过得飞快,不过一会,天空之上那团剑流渐渐湮没,转而寂静。

    第五晨涧已经将第三道仲裁之剑解决了。

    许多人看着那道玄衣身影,心下多了些许叹息。

    同样是年轻一辈的修行者,为何他已经走得那么远?连背影都看不见。

    上榛对着旁边一位弟子轻声嘱咐,“将横澜扶回房间,请听雪上人前来治疗。”

    弟子回过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横澜冰,惊喜的回过头,问道,“师傅,惩罚结束了?”

    上榛威严的看了一眼,“不然呢?”

    弟子眉开眼笑,摸了摸头,“这就好,这就好。”

    说罢,便小跑过去,将横澜冰背了起来,提步离去。

    玉律抹了抹眼泪,跟在后面,掌教忽然斥责道,“你去干嘛?”

    她脚步一顿,哀怨的看了一眼掌教,“我去照顾师兄。”

    “这事用不着你!”

    玉律撇了撇嘴,终于懂事的退后一步,在外人面前,也不好意思拂掌教的面子。

    上榛脸色缓和许多,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向第五晨涧。

    “你来到底是干什么?”

    第五晨涧俊美的侧脸有些苍白,上榛目光一闪,嘴角多了几分笑意。

    还以为真这么牛逼呢,原来是受伤憋着呢。

    就说嘛,仲裁之剑岂有这么好相与?

    幸灾乐祸了一会,他捡回了些许节操,敛了敛神色,又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第五晨涧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幽深的瞳孔似乎看透了他的心神。

    上榛被看的一阵不自在。

    “天启,不欠你们的。”第五晨涧冷声说道,随即转身,倏尔便消失在儒门大殿之前。

    众弟子目送着他的离去,集体叹了口气。

    如此风姿卓越的人,怎么连背影,也这般迷人。

    上榛思索了一会这句话,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回过身,瞟了一眼面目全非的大殿,火气蹭蹭上来了,想着第五晨涧那理直气壮的话语,一阵恼怒,大声喊道,“不欠个p!大殿毁成这样,你们倒是给钱修啊?!!”

    殿前的弟子被这句话喊得回过神,集体的看向上榛,不由自主的冒出这几个字。

    俗!

    真俗!

    俗不可耐!

    上榛也察觉到几分失态,目光一冷,恢复原有的肃然,“看什么?还不回去修炼?!”

    ………。。

    横澜冰的惩罚至此算是结束了。

    剩下来的十年抄书生涯,在许多人眼里都不算什么,也便淡忘在脑后。

    儒门这天,更多人记住的是那一袭玄衣身影,如一尊神邸,见了,便再也难以忘怀。

    第五晨涧来的快,走的也快,与人的交流少的可怜,他唯一的一句话也令人深思许久。

    天启不欠儒门的。

    这句话,许多人都参不透什么意思。

    这些年,儒门与天启之间,纠纷虽有一些,但从来谈不上谁亏欠谁,他这句话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不少人都觉得两派之间可能有些**是外人所不能知晓的,他这次来,便是解决这件事。

第二百零四章 神经病与正常人() 
第五晨涧出现在儒门的消息传得飞快,顾肆听闻这消息时,手中的一把木剑瞬间捏的粉碎,他呆愣的看着来禀报消息的童子,不可置信问道,“你说,他去哪儿了?”

    童子回道:“一刻钟之前,第五殿下出现在儒门,接下处置横澜冰的第三道仲裁之剑,之后便不知踪迹。”

    顾肆仍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疑惑问道,“仲裁之剑?”

    “是的。”童子垂首。

    “他是不是有病啊!”顾肆大怒,扔下手中木剑,扬长而去。

    消息自然不止一个知道,听见的人,态度也各不相同,相比较顾肆的盛怒,靳明月淡定多了,他捧着手中的茶,慢条斯理的喝着,侧首问了童子一句,“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天启不欠儒门的。”

    话落,靳明月手微微一顿,眸中掠过几分光彩,倏尔笑了起来。

    一道流光闪过,顾肆来的突然,看着靳明月开怀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向石桌,“还笑?”

    靳明月放下茶杯,站起身,修长的身姿愈显风流雅致,“你很生气。”

    顾肆杨眉,“没空跟你啰嗦,你跟我分析分析,第五晨涧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

    “脑门子夹没有我可不知道。”靳明月微微笑道。

    “你知道什么?”顾肆一撩衣摆,像大爷一样的坐在了椅子上,颐指气使的说道,“来,给小爷讲讲。”

    靳明月目光一闪,袖子轻拂。一道暗劲如光电一般朝着椅子击去。砰的一声,碎木渣子四溅开来,顾肆立即站起身,迅速掠开。

    却还是慢了一步,衣摆处不知破木渣划破几个洞。

    他恼怒抬起头,“想打架?!”

    靳明月温和的看了他一眼,“并无此意。”

    “别跟我装腔作势。跟我说说第五晨涧这样做是为啥?明明之前决定好是我去一趟红河岸。保护试炼队伍的安全,现在让他抢了先不说,还去儒门瞎胡闹。仲裁之剑是那么容易接的?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顾肆很费解,很不能理解第五晨涧的所作所为,他既困惑又苦恼。对于小伙伴这略带诡异的做法感到异常担心。

    智商!智商去哪了哪里?

    接下仲裁之剑,他有什么好处?

    “你跟我讲讲。他到底是为了个啥?”顾肆啰嗦了一大串,抱手看向靳明月,认真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他不是说了么,天启自此不欠儒门的。按照字面意思理解一下即可他是去还旧债。”靳明月漫不经心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顾肆笑的僵硬。目光带着几分讽刺,“我说。这种话你跟别人讲,兴许蠢得人还会信一下,但你能不能对伙伴真诚一些,啊?”他拍了拍胸口,指着靳明月,沉声说道,“我们相处七八年,你骗谁也不能这样骗我,你说,天启欠儒门啥?用的着他去还?他还没病到以为自己是院长了吧?”

    “冷静一下,我只是开个玩笑。”靳明月目光温和,看着顾肆,接着说道,“你要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真正见到他的时候,你就别再问了。”

    “为什么?”顾肆越加疑惑了。

    他就知道,这两个人心思诡异的跟神经病差不多,常人谁能理解他们的思维方式。

    可怜他一个人,一个正常人,常年与神经病相处在一起,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居然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他一个修行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顾肆心里苦,但他不说。

    他撇了撇嘴,百转千回,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能问他?”

    靳明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旁观者清,我怕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会哭。”

    “噗”顾肆一下子就笑了,不怪他笑点低,实在是不能想象第五晨涧哭泣的样子。

    笑了许久,他终于想起来靳明月话里的另外一个意思。

    他扬起剑眉,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说,他这样做,也不知道为什么?”

    靳明月颔首。

    “哎哟。”顾肆脑袋有点晕,摆了摆手,“你让我缓缓,缓缓,这踏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第五晨涧那厮做事居然头一次没想法就往上冲,这不是被夺舍了吧。”

    靳明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随即点了点头,赞同说道,“我也希望他死被夺舍,但很不幸,修行界能在他身上下手的人可不多。”

    “他到底是为了啥,快跟我说说。”顾肆莫名觉得有点小激动,终于让他逮着一个可以看第五晨涧脑残的时候了。

    太兴奋了!

    靳明月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两人在周围布置了一个小结界,低声私语。

    据后来围在一旁的童子透露,顾肆当时的表情。。。很是丰富。

    。。。。。。。。。。。。。。

    。。。。。。。

    这世上,最懂你的人,永远是你的对手。

    他无时无刻的不在关注着你,分析你的一举一动,并据此,做出最有效的对抗性方案。

    靳明月与第五晨涧是天生的对手。

    不论为友还是为敌,每一次对战都是常人所难理解的精彩。

    第五晨涧这次的举动,最先知道为何的人就是靳明月,所以顾肆找到了他,并且得到了一个。。。很刺激的答案。

    告别靳明月的时候,他都想放声大喊,将这答案告诉全世界。

    麻痹!

    第五晨涧也有这时候!

    毙了狗毙了狗!

    但他还是有节操的,靳明月说了不让说出去,他答应的很痛快,不止是为了承诺,还有点怕被第五晨涧追杀,因为他似乎是第二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那呆子,估计自己都还没有察觉吧。

    。。。。。。。

    北上七万里。

    密林之内,迎接了一拨一拨的客人。

    林外围草木繁盛,便是如此,周浣那狗鼻子还是闻出了几分不对劲。

    “已经有人进去了!”

    站在身后的赵区区一惊,“谁这么快?”

    周浣皱眉,“这我哪知道。”

    何所惜笑道,“你再闻闻,说不定就知道了。”

    “当我是。。。。”周浣回头,瞪了他一眼,看着比他更不要脸的何所惜,失去了与他吵的兴致,冷哼一声,起步就走。

第二百零五章 耶蛇() 
天色有些暗了,一行人进入密林之后,光线越发暗淡,赵区区不由得拉住了周浣的衣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试探着走。

    跟在后面的何所惜眉头一扬,笑了一下,随即在寂静的林子中听得他一声娇嗔的喊声,“唉哟!”

    离得最近的越清辙下意识的拉了他一下;“怎么了?”

    何所惜柔弱的靠在她肩上,低声说道,“有什么东西划过我的脚腕,好可怕。”

    赵区区听不下去,她抿了抿嘴,回头看着模糊的两个脑袋,指着那个长得比较猥琐的就开始斥道,“男子汉能别这么娘吗?”

    “你对谁说话呢?”何所惜的声音传了过来,疑惑不已。

    赵区区目光一闪,收回手指,看着那个脑袋有些尖尖的影子,咽了咽口水,问道,“江云醒,是你吗?”

    黯淡的光线中走出了一个人影,正是江云醒。

    “我在这。“他看着赵区区,低声说道,”刚才有东西一直跟着我们后面。”

    “是那个,脑袋尖尖的?”她颤声问道,手指拉着周浣的衣袖更加用力了。

    江云醒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周浣自然也听见了两人的讨论声,眉头微皱,做了一连串的动作,示意大家手拉着手,切勿走散开来。

    何所惜大喜,忙拉着越清辙,嘴角咧的老大。

    刚进入密林,就有东西缠了上来,不得不说,他们的运气真的很一般般。

    赵区区运转念力与五识之上,周遭的景物看的更加清晰。积压了不知多少年的丛屑已经堆了不矮的高度,走起来需要很大的勇气,谁知道脚下到底藏了些什么,周浣作为临时队长,指挥能力自然是出色的,他走在最前面,一方面是探路。一方面也是警惕周围的动静。第一时间保护队伍的安全,责任很大。

    赵区区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侧脸。有些恍惚,当年在大周皇宫那个青涩少年,如今也成长了许多,他的肩膀足够让人依赖。如果当年事再重演一次,他肯定会做的更加出色。想了许多。不过一瞬间的功夫,他们走了大约百米的路程,回头望去,入口已经看不见了。

    身后一阵响动。赵区区回过头,看了一眼龇牙咧嘴的何所惜,皱眉问道。“你又怎么了?”

    何所惜金鸡独立,摇摇摆摆的指着一只脚的脚腕。说道,“痒,非常痒!”

    说罢,自己空出一只手使劲的往上面闹了几下,临了还有点不舒坦,用指甲狠很的往下一按,痛感减轻了痒,轻松不下一秒钟,那折磨人的痒又来了。

    他不得已,松开了越清辙的手,大屁股一撅,直接坐了下来,双手并上,聚精会神的给自己挠痒。

    赵区区看的一阵无语,拉着周浣往回走,准备踢他一脚。

    谁知道,一脚还未踢过去,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向四周看去。

    “啊!救命!”

    恰此时,何所惜的惊呼声也响了起来,赵区区目光迅速回转,只见到何少爷屁股底下那团松软的草屑已经消失不见,一个半人宽的深洞出现在众人面前。

    最后一个画面是何少爷那略带青肿的脚腕,给她强烈的视觉冲击。

    脚腕上有两个细小的伤口。

    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咬的。

    “别愣着了,快救人!”周浣拍了她一下,当机立断的跳了进去。

    赵区区回过神,也准备往下跳,江云醒拉住了她,“你看一下斜后侧方。”

    她脚步一顿,屏住呼吸,顺着他所说的方向看去。

    江云醒适时捂住她的嘴,低声说道,“别说话。”

    赵区区稳了稳心神,看了那边的两个尖尖的身影,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越清辙在洞口徘徊一阵子,还是没下去,走过来,问道,“他们是什么东西?”

    江云醒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在手中一笔一划的写出了三个字。

    “耶蛇。”

    赵区区目光一愣,“蛇是站着的?”

    她读书少,不带这么骗人的好伐。

    那两道身影明显与人的身高差不多,虽然脑袋瘦了点,但也不可能是蛇啊,蛇还成精了?

    不对!这世界确实是有妖怪的,刷新了一下世界观,继续问道,“几百年的妖怪?能对付吗?”

    江云醒摇了摇头,看着洞口,布置了一个结界,说道,“我对耶蛇了解的不多,但据典籍记载,他们的祖先是上古妖裔烛龙的后代,先天具有灵智,稍加修炼便可以化作人形,是千年之前妖族掌权者之一,可惜数年过去,上古大神因某些原因消失在世界之上,其功法传承也丢失不少,而妖族,最注重的便是自家的传承,烛龙是消失的比较早的,留下的功法都是些不入流的,子孙后代一代不如一代,修炼没有之前勤奋了,实力自然大不如从前,某年,妖王为了稳固政权,曾血洗耶蛇一族,这样一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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