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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甜宠:强娶小凰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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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慕容静大步迈过,直奔内堂。
御吏台执勤的官员不明所以,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听到后面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各位大人不必惊恐,殿下是要借御吏台办案,大人们旁听便可。”
众人纷纷回头,就看到同样一袭白衣的容聿,迈着从容的步履,缓缓走了进来。
眼下守在御史台里官级最高,最为首的人,姓宋。
他带头行了个礼,暗暗松了口气,道:“原来是容世子。”
容聿淡淡一笑,“宋中丞不必多礼,容聿只是进来看看。只是还要有劳中丞大人派人去跑个腿,去朱雀大街给元宝公公和孙统领指路。”
宋中丞连忙应下。
彼时,孙成敬才知道害怕,趴在肃重的御史台大堂内捂着脸一动不敢动,那对落迫父女也已跪在一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番交待。
这孙成敬一大早跑到酒楼喝酒,见这女子长得有几分姿色,便出言调戏。只是这卖唱女子不甘受辱,躲避间打翻了酒水,弄湿了孙成敬新衣,便被打被摔碎琵琶,还被索赔。
御史台的官员听了再次面面相觑,这种案件时有发生,每日上奏的折子里大小一堆,最后都交由内务府或大理寺出面调解和处理。
还没见过如此大动周折的时候,最重要是御吏台不是办案的衙门啊。
慕容静端坐正堂,目眉端静,只吩咐人把这父女俩的一番说辞记录在案。
没多久孙继风便行色匆匆赶来,一眼就看到长子被打成了猪头。他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跪下。
“微臣,叩见储君殿下!”
“你来的正好。”慕容静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本宫路经朱雀大街被阻了车驾,便下车去看了一眼。令郎本事不小,当街聚众闹事也就罢了,却还口出狂言。”
孙继风顿时冷汗淋淋,悄悄转头瞪了长子一眼。
这混账东西,整日惹事生非,这回竟又撞到储君手里,真是气死他了。
“孙统领做为禁军总领,掌管这京师卫戎,理应以身作则,身先士卒才对,为何却纵容子女在京城耀武扬威,侍强凌弱?”
“这……”孙继风脸色大变,哑口无言。
这已经不只是聚众闹事,强抢民女这么简单了。而是关乎他孙继风的前途是否还顺畅,官职是否还能保住的问题了。
慕容静冷笑,“孙统领如何解释?”
“微臣教子无方,还请储君殿下恕罪。”
长子是如何不成器,孙继风心中自然清楚的很,如今又撞到了枪口上,他不敢辩驳,唯恐越辩越糟。
“恕罪?”慕容静的声音更冷了,“本宫倒是很想恕你的罪。你这教子无方倒是说的十分正确,令郎当街强占民女,令嫒更是嚣张祸害他人。你真当本宫与母亲久居宫中,两耳都闭塞了吗?”
一句“令郎当街强占民女,令嫒更是嚣张祸害他人”让在场的人一个个惊呆。这才意识到储君殿下这次真的是来真的了。
孙继风知道长子这次是无法善了了,可是怎么又扯到“令嫒”身上来了?他下意识往四周一看,并未看到熟悉的面孔。
心里稍稍安了安,不解道:“微臣膝下只有一子一女。今早微臣出门前小女还好生呆在府中,故而微臣不明白殿下说的‘祸害他人’是何意。”
慕容静脸色一沉,冷冷道:“中秋前夕,赏花节上发生的事情看来孙统领是毫不知情了。”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呆住。
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容聿微微掀了掀眼睑,朝着大堂一侧扫了一眼,扫到一张惊愕不已的脸。
莫言清脸上忽青忽白,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终于确定了。当日在赏花节上遇的那个衣着不显的,容颜平平的容公子,哪里是什么容世子的表弟。
她分明就是慕容静!
原来,当日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
孙继风抬手擦了一把冷汗,辩解道:“去赏花节的都是一群年轻人,微臣并不在场,当日发生了何事,微臣也并不清楚。”
慕容静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不在场,本宫却在场,你不清楚,本宫却一清二楚。不止是本宫,当日在场的还有定安侯府容世子。太仆寺卿莫谦之子是如何被人从本宫身边叫走,常太医之女常宁又是如何被人推下湖的,还要本宫告诉你吗?”
第78章 请殿下成全()
孙继风一下子瘫软在地。
慕容静再次冷笑,“当日常太医犯了事被本宫贬职,那是他有错在先。可这常二姑娘为人清正,虽说性子孤傲了些,可她有什么错?为何时至今日依旧是一身污浊?”
说着她微微顿了一顿,目光微侧,“宋中丞。”
宋中丞一个灵激,“微臣在。”
“你来说说,为何事发之后京城流言四起,本宫却从未收到过御史台的参奏?”
“这……”宋中丞腿上一软直直跪了下去,“微臣不察此事……”
跟在他身后的官员,也是面无血色,纷纷跪下。
“好一个不察此事!为官者正气不可丢,傲气不可强,节气不可弱,否则有何颜面立于这天地之间?宋中丞一句不察此事,便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既然如此,你不如打道回府歇着去吧!”
宋中丞一脸惨白,不敢相信地瞪大眼。
“来人,除去他的官帽,脱掉他的官服!这御史台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种双目闭塞,两耳聋堵的庸人!”
慕容静已经动怒,声音寒冷如冰。
宋中丞一句话,成了灭顶之灾,让整个大堂上肃静无比,众人大气不敢喘,生怕惹火上身。
慕容静的目光扫过众人,落在那对受难糟罪,此刻因畏惧天威而瑟瑟缩缩的父女身上。
她闭了闭眼,“本宫言尽于此,诸位大人好自为之。”说完,她便站了起来。与来时一样,脚下十分肃然沉重。
眼见她的背影即将消失不见,容聿这才撩开衣摆缓缓站了起来。
宋中丞已经面无血色的被人拖了下去,眼下御史台一片惊恐。一位比宋中丞的官级稍低的官员见容聿也要走了,连忙起身拦住他,“容世子,储君殿下还没有处理这孙大公子身上的案子就走了,这是何意?”
容聿停下脚步,目光清淡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这样的案件,还需要殿下亲自处理吗?自然是该走怎样的程序,就走怎样的程序。”
说完,他有意无意扫一眼还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那对父女,提醒道:“今日是休沐,大理寺执勤的是哪位大人?好好安民才是。”
那人恍然大悟。
容聿迈开步履,再不停留。
莫言清复杂的目光不由追随着的他背影,一路把他送了出去,这才抬脚往外走。
东宫的马车还停在御吏台外面,慕容静身前却多了一个人。
那人泪流满面,双眼红肿,有口难言。只是默默跪在她面前,不断磕头,没多久就磕破了额头,血迹斑斑。
容聿看到此人挑了挑眉,眼里微微惊讶。
随后走出来的莫言清,却大惊失色。他飞快走过来,一把将地上的人拉了起来,沉声道:“明珠!你这是干什么?”
明珠泪眼婆娑,一把挣开莫言清再次朝慕容静扑过去。
容聿适时出手,一把握住慕容静的手臂,将她往身后一拽。元宝反应也很快,几乎是立即挺身拦下,怒道:“大胆!冒犯储君,你可知罪!”
莫言清眉眼一跳,再次将明珠拽住,“婢女不懂事,还望殿下莫怪。”
慕容静心情正是不爽的时候,认出明珠,心情更加沉重了几分。她本就打算让元宝将她拦住,不想理会。
听莫言清这么一说,反而叫她顿住了脚,“她是你的婢女?”
莫言清点头,沉声道:“是!她是一直在莫某身边侍奉的婢女,身世清寒不太懂事,初来京城,不知礼数,还望殿下不要在意。”
慕容静忽然轻声笑了起来。
“一个小小的婢女,就敢当街拦在本宫身前,做出这等姿态,可是身上有什么天大的冤屈?”
明珠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激动万分。
她激动张嘴,试图说话,可一张口就是一阵沙哑干涩的“啊啊”之声。
莫言清快速而难堪地将她嘴捂住,歉疚道:“婢女前几日突然失声,惊扰殿下,还望……”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明珠一把推开。
她在袖中摸索一阵,终于摸出一张素白的手娟摊在地上,再一口咬破了手指。
“明珠你做什么?”莫言清又被她吓了一跳,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慕容静眼里微微一闪,心想:她可是要状告被人暗害之事?
也好。
孙笑月狂妄骄纵心狠手辣,孙成敬恃强凌弱无法无天,孙继风管教无方纵容包庇……承伯侯一脉最终是败了。
只是当明珠捧着手娟递过来时,慕容静实在没有料想到,她写的竟是——民女与公子情意相通,早已私定终身,请殿下成全。
血淋淋的腥血大字,就像血淋淋的利刀似的,割得慕容静心口钝钝疼痛。
原来,这一世就算她没有横刀夺爱,没有刻意阻扰,他们却依旧不肯放过她。终于将沉仓暗渡搬到了正大光明。他们是觉得她不会疼,觉得她理所当然应该承受这些?
慕容静紧紧捏着绢帕的手指,隐隐泛白。
因为明珠的刻意遮掩,莫言清并没有看到她写的是什么。只见慕容静脸色一变,他心里顿时一沉。
站在慕容静身边的容聿,突然一把将手绢夺了过去,冷声道:“莫七公子,容聿敬你身上还有几分正气,莫要污浊成邪气才好!”
说完就将手娟砸在地上。
手娟落地慢慢展开,血红的字迹钻进了莫言清的眼里,刺激的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不敢相信地看向明珠,明珠却紧紧盯着慕容静,执意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们。仿若慕容静不答应,她就会再次跪下去,磕到她答应为止。
慕容静忽然一声轻笑,笑的眼里俱是冷意,“你既然与他情意相通,私定了终身,为何又放他入宫为本宫夺回扶桑剑?难道你不知道本宫说过,谁替本宫找回宝剑,谁就是本宫的驸马吗?”
此话一出,立在她身边的容聿微微一僵。
明珠的小脸刹那间变得煞白,眼泪珠儿唰地掉下来。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莫言清。却见他的脸色阴沉无比,心里又是痛苦又是难堪,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掩面而去。
第79章 心好累()
莫言清眼睁睁看着她跑远,一双眼里漆黑如夜,清寒无比,脸色也变得铁青。他握了握拳,手臂上的青筋突地跳了两下,却终究还是渐渐平复了下来。
“人都跑了,莫七公子还杵在这里做甚?既然情深至此,还不去追?”慕容静眼里黑白分明,清澈透亮,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寒到骨子里。
莫言清嘴唇微微动了一下,究竟没有解释,对着她行了个礼,转身追着明珠而去。
慕容静闭上眼,心口就像被人割破之后,再狠狠洒上了一层盐。尖锐的疼痛,将她整个人都麻痹了,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心伤。
“殿下如此舍不得,为何还要将人赶走?岂不是自作自受。”容聿嗤笑一声。
慕容静猛地睁开眼,却见容聿已经转身。
她心里咯噔一下,竟想也未想,立即伸手将他拦住。
容聿盯着面前这只突然冒出来的手臂,目光一凝,微微失神。
不经意的,慕容静脑海里突骤然想起,他在马车里说的拒绝与离京。她的心一沉再沉,唇瓣紧紧抿起,很快又收回手臂,并抬脚快走几步,爬上马车。
“回宫!”
元宝和双九早就被慕容静冷冽的气场给吓傻了,直到这声冷喝才反应过来。
慕容静一上车就靠在车内闭上了眼。
她的心,真的好累。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愿来竟是这样的艰难。可笑的是她堂堂一国储君,居然也会使着性子,跟人置气斗狠。最让她难堪的是,她竟然还是当着容聿表现出这么不堪的一面。
慕容静,你的修养都被狗吃了吗?
马车缓缓启动,久阴的天空终于再也沉不住气,淅淅沥沥布上了雨幕。
容聿立在雨中,看着马车渐渐远去,低喃道:“原来你的伸手就只有一瞬,哪怕多停留一下也不愿意,错过了就无法握住……”
“世子爷,下雨了,咱们赶快回府吧。”双九突然道。
容聿置若惘闻,目光定定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脸上无喜无悲,清清淡淡。
“世子?”双九小心翼翼地又叫了一声。
他的内心底实在是崩溃极了,明明出府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去皇宫的路都还没有走完,就又变成这样了。
真是急死他了!
“走吧。”容聿突然开口,声音略哑。他后退了半步,缓缓转身。
双九暗自叹了口气,连忙举起袖子,往他头顶上遮去。
“不必了。”
“还是让小人替您挡住吧,您的身体本就不好,万一淋坏了怎么办?”
容聿苦涩一笑,“好与坏,有什么区别?”
双九顿时语塞,世子爷这是钻到死胡同里出不来了啊。他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开口劝道:“您不是要去云岐山吗?小人不怕装车麻烦,不如我们今日便走?”
容聿抿了抿唇,默默不语。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尖细地声音,“容世子请留步。”
容聿脚下一顿。
双九猛地回过去,欣喜道:“世子爷,是元宝公公。”他就知道储君殿下对世子爷也是有心的,终于知道回头了。
可他够着眼去看,却发现原来只有元宝一个人回头了。顿时又有些失望。
“容世子。”元宝三两步就迈到容聿身后,对着他行个礼。
“元宝公公怎么又回来了?”容聿没有转身,声音清淡无温。
“殿下让奴才回来问容世子一句,不知道容世子可否回答?”
容聿微微一愣。良久,才圈紧手指,问:“问什么?”
“殿下让奴才问,容世子真的不愿意进宫做武技师父吗?”
容聿突尔垂下眼睑,遮去了眼底的失望。他依旧没有转身,却缓缓启唇,“不愿!从来不愿!”
他想做的是她心中的那人,并非什么武技师父!
元宝一听,心里顿时一沉,不甘心道:“可容世子之前不是还主动向陛下请愿,要给殿下做武技师父吗?”
“此一时,彼一时。彼时殿下不是也不愿意吗,为何现在又愿意了?”容聿面无表情地反问。
那是因为当初殿下不愿意与你太亲近,现在却愿意了!殿下不是已经亲自到定安府上请你了吗?你还想怎样!元宝心里恨恨地想。
他突然觉得这天底下的男子根本没有什么不同!莫言清是这样,容聿也是这样,惯会叫殿下心伤失望!
当然,他自己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对殿下也是忠心耿耿。所以见容聿这么不冷不热的态度,他心底顿时来了火。
冷酷道:“既然容世子这么说了,就当奴才从来没有问过吧。雨越下越大了,容世子早些回府吧,若是淋坏了身体,殿下可赔不起。”
双九一听他这阴阳怪气的,顿时不干了,“元宝公公你……”
“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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