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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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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草地的荒芜,便会让人错以为,是在浪漫而繁荣的春季。
旌旗飘飘,几个烫金的大字,在阳光里闪闪发着光,璀璨而夺目。
水扶苏站在大殿外,望穿秋水般的瞅着入口的地方,见师兄回来,喜不自禁。
今儿一大早,便不见了师兄的踪影。问起师父,才知道是师兄到外面去调查事情。
因为昨晚的事情,她一直心神不宁。想向师兄询问清楚,到底他是不是对齐文鸢动了心。
不管师兄的答案如何,她都不会放弃。毕竟,几多年的守候与等待,不过是为了师兄的一颗心。
但转眼见到跟随着师兄身后而闪出的齐文鸢,眼中的愤怒,喷薄而出。
他,他,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一抹苦涩蔓延上嘴角,水扶苏此刻的感觉,像是哑巴吃了黄连。
压下心头的不快,换上一个自然的笑容,水扶苏雀跃着向孟君浩招了招手。
“师兄。”声音里兼有兴奋以及失落,水扶苏的眉宇间藏着一抹悲伤。
孟君浩颔首示意,大步流星的踩踏在荒草之上,一路走过去。
水扶苏的心思,他早就看的明白。一直没有戳破,一来是因为不喜欢,二来则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不允许他轻易的开始一段恋情。
但师妹多年来的照顾,他感念于心,并不愿因此伤了她。
齐文鸢亦步亦趋的跟着,故意将步子拖得缓慢,与孟君浩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若是让水扶苏知道,孟君浩喜欢的人是她,估计,水扶苏会当场撕碎了她。
心中隐隐的不免有些担心,横刀夺爱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真是不可思议。
谁让爱情说来就来了,她摇头一声叹息,将万般情绪藏在心头。
装作若无其事的对水扶苏微微笑了笑,如今,对与水扶苏成为好姐妹一事,她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如鲠在喉的感觉,她虽没有切身体会过,但心中已经大致了有了计较。
耐着性子与情敌和平相处,那种酸爽。想想也是醉了。所以,她并不愿意勉强水扶苏,就当她欠了她水扶苏一个人情债。
“师兄,你么怎么会在一起。”水扶苏挑眉,指了指孟君浩身后的齐文鸢。
“没什么,只是刚巧在路上碰到了。”
孟君浩小心的解释着,脸上表现出惯有的冷静。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感情。
齐文鸢慌忙搭腔。探出一个脑袋,没有底气的道:“恩恩,是在路上碰到的。扶苏。你不必多心。”
水扶苏哼了一声,扁着嘴,狠狠瞪了齐文鸢一眼。碰上,也该是她与师兄碰上。又哪里轮得到齐文鸢。
侧头望着师兄时,水扶苏的眼中又充满笑意。甜甜的道:“师兄,快进去吧。师父等你好久了,似乎是有什么事情。”
真是变色龙啊,你当这唱京剧呢。还换脸谱。齐文鸢在心中暗暗鄙视,这种差别对待,未免也太赤裸裸了些。
暂时不愿跟水扶苏计较。跟在孟君浩身后,急急的往大殿里走去。
水扶苏身子一晃。却倏地挡住了齐文鸢的去路,冷冷的道:“师父等的是师兄又不是你,你干嘛死乞白赖的跟着去。”
齐文鸢心中一阵无语,这种此路是我开的把戏,是强盗土匪才有的行径。水扶苏此时没节操的效仿,未免太可笑。
“扶苏,不可对师姐无礼。”孟君浩转头,脸上仿似蒙上了一层黑雾,严肃的口气,让人心中发怵。
师兄在帮她说话么,水扶苏暗觉委屈,梨花带雨的奔了出去。
从认识师兄那时候开始,师兄虽然对人冷淡,不苟言笑,但是对她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
可这个惯例却因为齐文鸢的出现,接二连三的被打破,先是那日初见齐文鸢,再来就是今日。
水扶苏望着墙角的梨树,怔怔的出神。满腹的心酸,无人诉说。心头涌上的那一抹不安,久久不能散去:师兄,不会是真的喜欢上齐文鸢了吧。
这棵树是几年前,她与师兄亲手埋下。如今,梨树开花结果,她与师兄却没了下文。
“鸢儿,君浩,你们回来了。”听到大殿里的动静,师父睁开眯着的双眼,打量了一下来人。
俩人重重的点头,疑惑不解,到底水扶苏说的大事,是什么。
师父悠悠的叹了口气,捋了捋悬在身前的白须,神情似乎深有犹豫:“云雾宗的总帮那里传来了消息,说是要我们这里去几个人。”
“什么,总帮?”齐文鸢脱口相询,她原先以为自己找到了师门的根,没想到天外有天,帮外有帮。
凤翔的分帮,就已经有如此规模,如此,总帮的气派,可见一斑。
齐文鸢畅想着,眼前浮现出无比高大上的画面,成群的弟子,席地而坐,高楼古墙,堪比紫禁城。
师父沉吟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孟君浩,这个心爱的弟子,虽然年纪轻轻,却总能在危机关头帮师门走出困境,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好像是云雾宗遇上了大麻烦,需要人手。为师年纪大了,不一定有良策。为师想让你去,不知你的意思?”
凝望着孟君浩的眼睛里,充满了恳求,他的神情索然,眉宇间颇有担忧。
孟君浩坚定的点点头,虔诚的跪倒了身子,道:“师父,徒儿正有此意,敢问何日出发?”
欣慰的笑了笑,伸手扶着爱徒起来,师父满意的啧啧称赞着。
“师父,我们的总帮在哪里?鸢姐儿也想去一涨见识呢。”亲昵的拉着师父的手臂,齐文鸢向师兄使了使眼色。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的情形,当然是师兄去哪,自己跟到哪里去。
刚刚开始恋情,她可不愿饱尝异地的辛酸,累人不说,关键是没有通讯工具。
师父扶着齐文鸢的额头,眼睛里流露出难以言说的欣慰:“鸢姐儿,你冰雪聪明,倒也可以助君浩他一臂之力。不过,总帮路途遥远,为师怕你一个女孩子,扛不住。”
“师父。我长途跋涉惯了,算不上什么的。”听出师父的言外之意,齐文鸢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抬头撞上孟君浩琥珀色的眼睛,只觉微风拂面,所有的担心与害怕,顷刻间烟消云散。
师父紧蹙着双眉,屏神思索道:“鸢儿,你仔细想清楚。云雾宗的总帮,在蓬莱山,远在高凉。”
“什么,蓬莱山?”齐文鸢拍拍耳朵,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诧异的瞪大了双眼。
那次帮娘亲寻解药,到的便是蓬莱山,只是,沿路上并没见到过什么云雾宗的标志。
遇见的那个暮年的老人,是高凉郡网的后裔,分明与云雾宗没有任何关系。
难道,难道,雪衣女知晓其中的秘密么。
想到这一层,齐文鸢的心中一热,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向雪衣女打听清楚发生的事情。
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齐文鸢的神情凛然,像是联想起重要的事情。
“鸢儿,你,你没事吧?”徒弟的反常表现,让师父十分担忧,急忙晃动了她的身体,关切的询问道。
齐文鸢回过神来,恬淡一笑,道:“师父,鸢儿,这次非去不可了。说实话,我与蓬莱山的渊源很深。”
仔细讲了在蓬莱山上的见闻与经历,师父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那个高凉的后裔,他从未遇见过,即便曾经在山上生活的许多时日。
到底,这其中有什么样的秘密呢。师父迷惑不解,一时解释不清。伸手拍在齐文鸢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一番叮嘱。(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围攻()
午后的阳光,惬意的落在每个人的肩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街上人头攒动,脸上都闪耀着喜悦的光芒,初冬的太阳,总是让人迷恋。
齐文碧愣愣的坐在街角,双眼空洞而无助,手黯然的放在膝盖上。
距离娘亲入狱已经过去整整一天,她一直心绪难平,坐卧不安。
娘亲被带走的时候,匆忙在她手中塞了一包雪花银,吩咐她逃命要紧。
她犹豫了良久,瞥见莫玄镜冷峻的脸,陡然觉得一阵紧张,拿着银子脚步匆匆的离去了,甚至没有回一下头。
如果娘亲倒下,她唯一的靠山,便意味着轰然倒塌。
一样的命运,无论是在前世,还是在重生之后,残酷无情的摆在她的面前。
她恨齐文鸢,恨莫如雪,更恨莫玄镜。若不是他们的存在,她和娘亲原本可以过着最最幸福的生活。
只是,一切来的太匆匆,让人猝不及防。
原本以为莫玄镜不会像前世一样出现,毕竟这一世发生的一切,与前世有着千差万别。
但莫玄镜还是出现了,在她最不设防的时候,突兀的刺进来,触目惊心。
昨晚在六扇门的墙外,守候了一夜,迎着冷风,像是丢失娘亲的孩童。
厚厚的一道墙,隔绝着太多的东西,心中忐忑着,猜测着。担忧着娘亲的命运。
早知道会这样,她该把所有的真相,都告知娘亲才是。提防莫玄镜,对莫如雪斩草除根,最大程度的避免悲剧的发生。
昨日公堂审判的时候,她远远的躲在人群之外,隔着人山人海。看着娘亲从绝望到彻底绝望。
最后。手铐叮当,锁在娘亲雪白的臂上,宣告了一个人自由的结束。
围观的百姓的言论纷纷。全是对娘亲的责骂,像是什么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她听着,心疼的眼泪快要掉下来。却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是不愿去挣扎。而是因为,无能为力,束手无策。上天虽然给了她前世的记忆,却没有赋予她拯救的能力。
她看着祖母走出来。眉头深锁,满脸的失望以及自责。心头在那一刻,微微触动了些。对祖母。她的内心深处,其实带着饱满的情感。
但在侧头瞥见齐文鸢的那一刻。心脏瞬间又坚硬起来,咬着唇角,将仇恨放在眼底。凭什么,凭什么到最后,胜利的依然是齐文鸢。
强烈的不平衡感,勾起她满腹的愤恨,伸手在墙角捡了块青石,放在手中。
冲过去,砸在她的额头上,一定会开出一朵绚烂的花朵吧。这样想着,嘴角上带着一抹煞有介事的微笑,复仇的心脏蠢蠢欲动。
大不了鱼死网破,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不愿齐文鸢活着。
攥紧了石块,瞧着祖母和莫如雪上了马车,齐文鸢孤身一人挥手告别。
千载难逢的机会出现,她激动的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正准备冲过去的时候,却见一个挺拔的男子向齐文鸢走过去。
那男子眼若朗星,英气勃勃,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不凡的贵气。
意外的感觉到一丝莫名的恐惧,齐文碧缩着身子,往阴影里躲了躲,眼睛却迟迟没有离开。
只见那男子的眉间含笑,嘴角挂着让人迷醉的温柔,一双手悄悄覆上齐文鸢的眼睛。
清晰的看见了男子的长相,却不是与上一世齐文鸢最后成亲的郎君,齐文碧的心头有些怀疑,不过,更多是羡慕嫉妒。为什么世间美好的男子,喜欢的总是她齐文鸢,而不是自己。
论容貌,论出身,她自认与齐文鸢相差无几。可是,命运却毫无保留的选择偏爱齐文鸢。
陡然而生的一股恨意,掠夺了她单薄的身子,在花架的影子里,满脸的阴暗。
娘亲在狱中受苦,齐文鸢却旁若无人与别人卿卿我我,她绝对不能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齐文鸢,齐文碧转身离去,心中思索着报仇的念头。
踌躇了一天,找过无数的人,愿意提供所有的银两,只求换的娘亲的一身自由。
一听说是从六扇门中救人,遇见的所有人,无一例外的皱着眉头,表示无能为力。
且不说六扇门一贯的实力,光是莫玄镜这样的恩人,他们便不愿与其为敌。
连连遭到拒绝,齐文碧无可奈何,心中虽然气恼,却无处发泄。
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最后竟然被迫流浪,真是讽刺啊。含恨握着手中所剩不多的银两,齐文碧嘿嘿自嘲了两声。
在这种风口浪尖之上,没了娘亲的庇护,又如何回得去齐府。
黯然的离开,心底沉淀着一股绝望,齐文碧随便找了间小客栈住下来,等待机会到来。
阳光怯怯的躲进去乌云里,原本晴朗的天气,在午后忽然变得阴暗下来。
齐文鸢一边抱怨,一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冷风吹来,脸颊生疼。
随意装了些银两在怀中,连小满也瞒着没说,她准备开始一段全新的旅程。
师兄早已等在师门口,一辆崭新的马车在他的手边,车夫正寻来些干草放在地上,那马安静的吃着,不时抬头长嘶一声。
笑眼盈盈的迎上去。师兄怕她愣着,贴心的帮她披上外衣,神色平静的解释,这是扶苏的,师父怕你受凉,让我带了来。
水扶苏的,好吧。忍住心头想脱下来的冲动。齐文鸢乖巧的上了马车。
孟君浩紧随其后进入到帘子里,挨着齐文鸢坐在来,嘴角挂着淡然的微笑。
“驾。”车夫扬鞭。马车奔腾起来,车中开始能感觉到轻微的震动。
这可不像是去解决问题,倒像是新婚的小两口一起去旅行,齐文鸢寻思着。将头靠在孟君浩的身体。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在乎的不是目的地。在乎的只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
偶然有冷风从车窗的缝隙中钻进来,齐文鸢丝毫不觉得冷,毕竟。只要心是热的,所有的一切也就顾不得了。
握着齐文鸢的手,孟君浩的眼中盈满了笑容。从前的旅程,大多数是孤单一人。
从几年前开始。师父为了培养他的韧性,许多任务,都让他自己一人完成。
冷风,寒月。孤山,大江,全是寂寞的旅途,没有人交谈。
这次的任务虽然艰巨,但有齐文鸢一路相陪,心境忽然改变了许多。习惯两个人的时候,便不愿再回到一个人的生活。就像攀登过高山,便不愿在回到寂然的谷底。
“鸢儿,你上次到蓬莱山,走的是哪条路?”孟君浩微笑,掀开车帘,观望着窗外变换的景色。
齐文鸢摇头,腆然一笑,吐了吐舌头:“我记不得了,对这种东西,我向来不太敏感。”
要是雪衣女在就好了,它既然飞的回来,就一定知道路途,齐文鸢在心底不禁有些遗憾。
雪衣女今日仿佛出去觅食了,直到中午太阳高挂的时候,也未见它回来。齐文鸢只好叹了一口气,打点了行李,留下满肚子的疑问。
“你呀,总是这么的不长心。”宠溺的摸了摸齐文鸢的额头,孟君浩的语气十分的温柔。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掀开车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急忙松开了手。
孟君浩揽着她的肩膀,往自己的胸膛靠了靠,道:“外面冷,小心冻着。”
吸吮着师兄的气息,齐文鸢的心跳加速,不觉红了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宽阔的肩膀成了自己最大的依靠。
“主人,主人。”雪衣女的声音,从帘外传进来。,虽然十分微弱,但齐文鸢听得真切。
“师兄,快让车夫停一下,我有客人到了。”
娇羞的望着师兄,眼中充满了惊喜,想不到说曹操,曹操到,雪衣女竟然一路寻来了。
“什么,客人?”孟君浩一愣,除了自己的马车,他并无听见其他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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