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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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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的走了大约一半的路程,到达一个比较宽敞的位置。孟君浩突然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齐文鸢看。
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晕黄的光芒,勾勒出他脸部饱满的轮廓。
好吧,她知道自己长得很美。那也没必要这般看,齐文鸢脸上一红,浑身不自在的别过脸去。
一个不祥的念头涌入脑海,难道孟君浩要在这隧道之中,行不轨之事。
若真的如此,她跟小满两个弱女子,如何是魁梧的孟君浩的对手。
想不到自己未来的师兄。居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让人刮目相看。
正遐想间。一张俊美的脸,越凑越近。感觉到一阵微热的气息,齐文鸢紧张的闭上眼睛,赶紧低下头思考着对策。
只是。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她大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紧张抓紧了衣角。
薄薄的衣衫内一颗心脏扑扑跳着,如痛小鹿乱撞,与陌生的异性相聚如此之近,还是第一次。
不,第二次,草,古人都这样奔放么。齐文鸢在心中默默吐槽。
上次在破旧的宅子中夺走自己的初吻的元凶,至今还没有下落,难道此刻要被夺走第二次。
虽然她也并非三从四德的良家的女子。但在这种事情上,她保持着一贯的保守作风。
小满站在小姐身后,亲眼目睹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她惊讶的睁圆了双眼,一时竟然呆在原地,手足无措。
她握紧了拳头,但见孟君浩一有冒犯。就一拳打上去。吃小姐豆腐,真是胆大妄为。
不过。她转眼偷瞄了下小姐,放弃里念头。
灯光下,小姐的双颊微红,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难不成,小姐对眼前的美男子,早已倾心。
她心念电转,那画面太美她不敢再看下去。当即,深深的埋下头去,胡乱用脚踢着脚下的小石子,缓解着心中的尴尬。
“说,你来云雾宗到底有什么目的。师父肯收你为徒,定然是你使了什么诡计。不过,我孟君浩不吃你这一套。”
一个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的传进齐文鸢的耳朵,语气中饱含着浓重的威胁之意。
齐文鸢一愣,睁开眼睛,扬了扬眉,不甘示弱的道:“我已说过,是无意间来的这里。”
意料之内的事情没按预期发生,齐文鸢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时不知该喜该忧。似乎在内心身处,隐隐的夹杂着一点点的失望。
原来见色起意的人竟是自己么,齐文鸢不敢置信的在心中连连的摇头,拼命的否认。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孟君浩执意送自己的目的,不过是找个无人问津的地方,严刑逼供。
怪不得他会突发善心,太也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原来关键在这。
想到此节,她不由得心中一凛,果然会选地方,狭小的隧道之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若是孟君浩不相信她的话,痛下杀手,连个应援的人也没有。
为什么心思深沉的人都让她碰上了,柳若棠母女倒不足为患,眼前的男子却十分棘手。
齐文鸢忧心忡忡分析着眼前的不利处境,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措辞。
“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么?”
孟君浩走近两步,表情十分凝重,一把抓过齐文鸢的胳膊。
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感,让齐文鸢忍不住“哎呀”一声,喊出声来。
齐文鸢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拼命的咬着嘴角,冷冷的道:“本姑娘说的就是实话,你爱信不信。”
没一点绅士风度,亏她刚才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好感。
本来情情爱爱的戏码,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赤裸裸的威胁,小满当即傻了眼,手脚冰冷的呆在原地。
“你告诉我。是他派来你的么?我已隐退,他还是不愿放过我么?”
孟君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忧伤,语气不似刚才的冰冷。似乎夹杂着一丝凄凉。
他松开了抓住齐文鸢的手,眼睛愣愣的望着地面,显是想起什么难过的事情。
齐文鸢揉揉疼痛的胳膊,强压下心头的恼怒,扁着嘴道:“谁?没人派我来,要说派,也是这通灵石的派我来的。”
她小心的从怀中拿出通灵石。伸长了胳膊,放在孟君浩的眼前。晃个不停。
“那你为什么要特意扮作男装,分明是有其他的目的。”孟君浩回过神来,将信将疑继续问道。
齐文鸢定了定神,不屑的扬了扬嘴角。心中涌现出无比鄙视之情。
前一秒,她还觉得孟君浩是个人才。这一秒,她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女扮男装的目的,连傻子都知道。无非是因为女子不愿意抛头露面。
这是什么,大智若愚?呵呵……
齐文鸢向自己未来的师兄,深深的鞠了一礼,无奈的解释:“师兄,女扮男装,只是因为不想旁人轻易的认出我。以免失了身份。
再说,师父的意思是让师兄安然无恙的送我出去,可不是让师兄来盘问犯人的。师兄要公然违抗师命么?”
她的眼睛眨巴着。故作生气似的的嘟起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古训,古人向来奉若神明。
一句违抗师命,可比滔滔不绝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有用的多。
“但若你是旁处来的奸细。那就另当别论。看在师父的面上,今日姑且饶你一命。日后。若我发现你图谋不轨,被怪我翻脸不认人。”
孟君浩脸现犹豫之色,微一沉吟,冷冷的两道目光打在齐文鸢身上。
奸细,奸细。你才是奸细呢,你全家都是奸细,齐文鸢不忿的在心中暗骂。
但眼下的情形,实在她不允许争论。她只好装作感激微微一笑,点点头道:“成交。现在就请师兄送我们出去吧。”
反正来日方长,探究云雾宗的秘密,又不急在一时半刻。
而且,听孟君浩刚才所说,他似乎遭仇家追杀。说不定,在她的动机被发现之前,这枚美男子就上西天了。
活该有仇家,齐文鸢恶狠狠的在心中诅咒,像他这种性格,得罪人是迟早的事情。
“你俩走在前面,千万不要想着逃跑。”
孟君浩闪身让出一条路,让齐文鸢和小满走到前面。
他跟在后面,擎着烛火,脸上颇有质疑之色。
好不容易捱到出口,齐文鸢长长舒了一口气,眉眼间尽是藏不住的喜色。
跟在隧道中相比,这小屋,简直就是天堂。
最重要的不在环境的变化,而在于,终于可以摆脱孟君浩。
与那种人长期的共处一室,齐文鸢深刻觉得存活下来都是难题,估计不是被冻死,就是被吓成心肌梗死。
她扁扁嘴,转过身偷瞄了一下孟君浩,却刚好撞上他的目光。
漆黑的双眸,像是一泓清澈见底的泉水,但在眼底,似乎有一抹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难过。
齐文鸢一怔,心脏突突的跳动了几下。怕被孟君浩看穿心思,急忙微微一笑:“师兄,青山不敢,绿水长流,我们回头再见。”
话毕,她拉了小满就要往门外移动,在云雾宗已经耽误了不少时光,再不回归齐府,指不定柳若棠那女人又该大作文章。
“等一下,你过来。”孟君浩淡然的吐出几个字,向齐文鸢招了下手。
齐文鸢不情愿的转过身,故作惊讶的指指自己,孟君浩点点头。
不是说好的,难道他要反悔。唉,只可惜她的灵力此刻释放不出来。不然,何至于弄到受人摆布的地步。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齐文鸢挣开小满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硬着头皮,缓缓的移动过去,满脸的疑问的等待着孟君浩的发落。
“我今天放过你,于你有救命之恩,现下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孟君浩淡淡的说道,仿似说着一件十分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也算救命之恩,齐文鸢今天又涨姿势了,她无奈的瞪圆了双眼,盯着孟君浩。。(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危机前的准备()
“你想办法去……探探口风,下次来的时候,告诉我。”
齐文鸢脸上一红,瞬间有种掐死自己的冲动,果然是她想太多,想太多么。
她强压下心头的恐慌,脸上表露出无限的疑问之情:“那是什么地方?”
八九不离十,是孟君浩仇家的老窝。
这种危险的事情,居然让她一个弱女子去做,真是不会怜香惜玉,齐文鸢无限鄙视,心中对孟君浩的好感度下降至零。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还有,这件事情,你不准泄露出去。不然的话,你明白后果。”
孟君浩无视齐文鸢的疑惑,趾高气扬的说道,口气中颇有一种威严,不容人拒绝。
齐文鸢不情愿的点点头,兀自的在心头抱怨着不公的命运。风华正茂的大户人家的小姐,现在居然沦落到受人差遣的地步。
这口恶气,她实在咽不下去。但在目前受制于人的处境之中,反抗只是徒劳。
千绕万转的出来巷弄,回到熟悉街道上之时,已是傍晚。
街上的人流稀少,两侧的店铺中,星星点点的闪耀着灯火。
几个官兵模样的人,来回在街上巡逻,越是这种动荡的时刻,越是有人趁人之危。
天气的因素,非人力所能左右。但百姓的安危。却把握在领导者手里。
陈朝当今的皇上,虽然体弱多病,但是自即位以来。励精图治,体察民情。
是以,碰上这种事情,他立刻下旨加强了凤翔城的守卫,生怕京城之中,出现什么变故。
街上最醒目的位置,贴着金黄的告示。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简明扼要的阐明,重赏能驱走阴霾之人。
冷风吹过。那纸哗哗的动着。已经贴上去几天,皇榜却一直无人问津,在寂冷的风中,显得格外凄凉。
目不斜视的打街上匆匆而过。齐文鸢满怀心事,眉头紧皱。
如此急迫,倒不是因为孟君浩无厘头的要挟,而是因为师父的一番话。
凤翔城中即将发生的大事,师父虽没明说,却明显是跟弥漫的瘴气有关。
她一手捂鼻,一手紧紧的攥着手中的通灵石,心急如焚。
匆匆的换了衣衫,齐文鸢直奔娘亲的住处。常言道,体弱的人免疫力低下,容易感染。
虽然娘亲多年的疾患。早已经痊愈,但难免落下病根。
娘亲屋内已经点燃上通明的灯火,窗子上映出单薄的人影,一闪一闪,像是一幕绝美的皮影戏。
“是小姐啊!快进来,外面冷。夫人刚巧正在用膳。你也同去用一些。”
云秀听见院子里的脚步声,匆忙迎出来。见来人是小姐。她的脸上一喜,拉着小姐的手,往屋子里去。
屋内的小方桌上,摆了清淡的几道小菜,莫如雪正拿着筷子,一一品尝。她的气色一天好似一天,心情也愈发的舒畅。
只是这两日,不知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还是别的,头总莫名隐隐作疼。不想女儿和云秀担心,就一直隐瞒着没说。
毕竟,这小小的头痛跟昔年的病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自己也没放在心上。
一进屋。齐文鸢不等娘亲开口,鸟儿似的飞过去,一屁股坐在紧挨娘亲的椅子上。
她紧抓着娘亲的左手,微微一笑,撒娇道:“娘亲,鸢儿想你了。”
见娘亲精神矍铄,食欲旺盛,她稍稍安下心来,拿手搭在娘亲的脉搏之上。
娘亲的脉搏,跳的似乎有些不规律,强弱不等。
她小声的“咦”了一声,皱起了眉头,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按理说,脉搏紊乱往往是身体发生病理变化的前兆,但娘亲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得病。
齐文鸢犹豫不定,作为医学的门外汉,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前天不是才见过娘亲,你这鬼丫头。”莫如雪并没发现女儿怪异的神情,只浅浅一笑,伸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女儿的鼻尖,眼里满是宠溺。
齐文鸢握紧了娘亲的手,把头靠在娘亲肩头,低声的问道:“娘亲,你最近身子没什么不适吧?”
“傻孩子,娘亲很好。你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的事情吧,别老为娘亲操心。你大姐已经出嫁,不出几年也该轮到你了。
依娘亲看,那皇甫神医的公子皇甫弦,就不错。”
听女儿询问她的身子,莫如雪的神色一变,转瞬恢复正常。
她心疼的拍着女儿的头,脸上的表情祥和而宁静,得女如此,她复何求。
娘亲突如其来的敏感话题,让齐文鸢脸上一红,情急之下,话锋一转:“娘亲没事就好。鸢儿年纪还小呢,还想陪在娘亲身边呢。
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鸢儿现在饿了呢。”
她直身坐好,拿起桌上的筷子,露出一副吃货的真面目。
“真是小馋猫,要是饿的话,就多吃些。”莫如雪轻轻一笑,拿起筷子,细心的往女儿的碗中夹菜。
自从病好之后,女儿的终身大事。就成了她生活的重心。她已经遇人不淑,她实在不愿女儿步自己后尘。
皇甫神医的公子皇甫弦,天性善良。聪慧上进,又对女儿一往情深,实在是不二人选。
至少,他不会像丈夫这般,始乱终弃。
一想起丈夫,她的心中就是一寒。虽然对当年送走女儿的事情,她已不再计较。
但多年的寡居生活。终日与疾病为伴,让她早已心灰意懒。忘却了旧情。
她在死亡边缘挣扎的时候,眼前浮现的总是昔年,她与丈夫恩爱的情景。
从前的情分越深,越发显得人情的凉薄。曾经那样恩爱的人。在她临终之前,居然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
她清晰的记得某天情到深处,丈夫执笔在纸上,连绵不绝的写了几个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那时,她的心中感动,眼睛中满是柔情,觉得自己没有错付深情。
只是,这样的时光。只短短持续了两年。刚一诞下鸢儿,丈夫就另娶了他的表妹。
家族的没落,让她连抗争和埋怨的权利都没有。
她默默无言的回去房间。将写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的挂字,含泪藏在箱底。
从此之后,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齐文鸢将信将疑的低头吃起饭菜,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还是不动声色的好。
再三的叮嘱娘亲照顾好身体,齐文鸢恋恋不舍的告别。拉着小满一阵疾行。空气里的瘴气一日不除,她就一日不安心。
从下午开始,春桃和春杏就守在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小姐回来。
眼见小姐出府已经快一天的时间,都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仍是没半分踪影,不能不让人担心。
春桃掌着灯,春杏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冷风呼呼的吹过,透过两人单薄的衣衫。
刺骨的寒意,并没打消两人的念头,两座雕像般的,直盯盯的望着巷口的方向。
良久,才见两个身影出现在门口的巷弄之中。待看清是小姐和小满,她们才放下心来,匆忙的迎上去。
“小姐,二夫人她今日来过。”春桃小心给小姐斟了一杯热茶,轻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的道。
二夫人突然的拜访,让她跟春杏着实吃了一惊,只好硬着头皮说小姐身子不适在养病。
二夫人却满脸怒色对她俩一顿训斥,不由分说的往里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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