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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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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嫡女,自家小姐早都该享受这份待遇,不过是因为痴傻,便遭人嫌弃,连个庶女也是不如。

    富贵人家的真情,便是如此么,可真叫人寒心。

    幸好自家小姐阴差阳错的恢复了正常,不然,这日子只怕更加艰难。

    春桃春杏暗自庆幸的想着,定定的望着镜中的小姐,只见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心中更加开心。

    齐文鸢倒是神色如常,看不出喜忧。修真那么些年,她早将这些个仪式看的淡了。

    她今天唯一的期待,便是看到柳若棠呆若木鸡,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可不是以德报怨的高尚之人,人生在世,保持初心是必须的,但也要分得清善恶。

    惩恶扬善,那才是修行的真谛。

    最近更新速度总是跟不上,而且老有错别字出现,我在这里深深的表示歉意,也是因为课程繁忙吧。

    前几天看到桂花都落了,才知道秋日脚步匆匆。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一夜之间长大的,但又觉得自己在人生的旅途上走了好久。

    一晃,生命已过去了好几个四年,这几年中也遇过挫折,经历过迷茫,但我从来没有放弃希望。

第一百零六章 戏如人生() 
破败不堪的庭院里,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射进来,院里的物事,正慢慢的清晰着。

    一株柳树万年不变的站立着,晨起雾重,那叶子上沾着晶晶亮的露珠。

    一名男子正手持长剑,来回的舞动着,剑光一闪,柳叶簌簌的落下来。

    “少主,你且休息一会。喝杯早茶吧。”

    却要轻描淡写的开了口,目光里微微的夹杂着几分心疼。

    自打高凉郡回来之后,少主一直心事重重,愁眉紧锁,连话都很少再说一句。

    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他也明白,背负大事之人,只有一条路:卧薪尝胆。

    他也只能在少主的饮食起居上花些心思,昨儿个他出门见街上的茶叶卖相甚好,便买了几两回来。

    辛郁停了手中的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接过却要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茶水中的清香中隐含着淡淡的苦涩,似乎贴合了他现在的心情。

    起早贪黑的练剑已成为他多日来的习惯,仿佛只有在忙碌的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自己的愁苦。

    相隔数日,又来到凤翔城中破败的院落,心情和遭遇全然是不同。

    上次还能说是来打探消息,这次说的好听是来此处避难,其实,是来逃命。

    辛郁坐在石凳上,目光投射在不远处的草丛,轻轻一笑。

    他想不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鬼使神差的又来到这个地方。

    到底是因为真的安全,还是因为想再见她一面,说不清道不明。

    可风云突变,她现下依然是风光的齐府五小姐,他却一夜之间成了落魄王子,居无定所。

    辛郁突然想起前几日,他正在庭院中静坐。却忽然听见她的声音,仿佛是从一墙之隔的地方传过来的。

    他一时觉得惊讶,跃起了身子,小心翼翼的俯在墙头上张望。

    这一望不打紧。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真的出现在眼睛里,齐文鸢虽已做女装打扮,辛郁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惊得差点从屋檐上掉下来。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她竟是这般的容貌。

    见那看门人冷眼相对,辛郁的眼里生出些火光,攥紧了拳头。

    他原不是这般喜怒无常的人,但那日却不知为何怒从中烧,或许。他只能容许自己欺负她。

    想到这里,辛郁淡淡一笑,伸手从怀里拿出那支珠钗。

    珠钗的颜色与往日毫无分别,握在手里,便能感知到温度。可是佳人在眼前。却触不可及。

    这天又到了复诊之日,皇甫英拎了那只上年月的医箱,在车轮滚滚声中到了齐府。

    看到齐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他的心中充满了疑虑,却也不便多问,径直去莫如雪那里去了。

    悉心的搭了脉。确认莫如雪已然痊愈,他心中长期压抑的牵绊才得以释怀。

    上次的绮梦香事件之后,他才明白这高墙大院里人心的险恶,便特意让云秀备了银针,以防有人下毒。

    “夫人,您的病已经大好了。就是身子难免弱些,日常还需多吃些补品。”皇甫英微微笑着,口气中满是兴奋之意。

    一句话刚说完,齐文鸢就一阵风似的跑到了莫如雪床前。

    “娘亲,皇甫神医说您的病好了呢。”齐文鸢甜甜一笑。伸手抓住了娘亲的手。

    莫如雪任由她抓着,无限爱怜的看着她,笑眼盈盈的说道:“这功劳可都是你和皇甫神医的。”

    “治病救人,天经地义,夫人可不必挂在心上。”

    皇甫英退到方桌前面,垂首淡淡的回答道。

    “鸢儿,皇甫神医于咱母女有恩,今天恰好是你的接风宴,咱们留皇甫神医在这用午膳吧。”

    听娘亲这么一说,齐文鸢在心中默默的点了三十二个赞,她早就有意撮合娘亲和皇甫英,急忙拍着手,道:“太好了。皇甫神医,你可不能推辞,否则,娘亲会过意不去的。”

    皇甫英脸上微有犹豫之色,他抬头瞅了一眼莫如雪,见她目光里满满都是恳请之意,也不好再多做推辞,轻轻的点了点头。

    “小满,你去告诉老爷,就说我今日要款待皇甫神医,就不过去用午膳了。”

    其实,若按一贯规矩,今日她理应在飞絮小筑里用午膳。

    难得找个借口,她倒觉得清闲,与那老女人同坐一桌,估计吃起饭来也如鲠在喉。

    齐文碧这两日一直呆在碧水阁,足不出户。所以,消息也没以前那样灵通。

    她今日见府中一片热闹景象,才知道是自己娘亲给齐文鸢办的接风宴。

    接风宴么,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她的心里一阵不平衡,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娘亲为什么有这样的好意。

    齐文碧几乎是一路飞奔到飞絮小筑,见娘亲正气定神闲的坐在太师椅上,与爹爹若无其事的交谈着。

    她的气恼一时竟也无法发泄,只得装作关切的问道:“爹爹,娘亲,姐姐的接风宴可准备好了没?”

    齐仲梁多日没见自己的小女儿,赶紧挥手让她来自己跟前,柔声细语的关心道:“碧姐儿,快让爹爹瞧瞧,这些日子可不是生了什么病吧?”

    “劳烦爹爹记挂,碧儿身子好的紧,只是许久不见姐姐,碧儿十分思念。”

    齐文碧回答着,眼睛却偷瞄着柳若棠,面露埋怨之色。

    柳若棠只微微笑着,并不着急解释,良久,她接过了话匣子,冷冷的道:“

    碧姐儿,难为你的一片姐妹真情,可你那好姐姐可未必记得你,瞧今日连饭也不跟我们一块吃了。”

    齐仲梁面有愠色,他自然明白娇妻的话中所指,当下也不再作声,起身回书房去了。

    子不教,父之过,他有些自责,鸢姐儿如今的性子,也真是该改一改了。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双眉紧蹙,表情严肃而冷峻。

    夜幕降临,齐府里灯火通明一片。

    德云社的人还没来,戏台前面已是喧闹一片,下人们聚在一块,兴冲冲的相互交谈,脸上写满了期待。

    几把椅子整齐的排列在最前方,几张黑漆漆的木桌与椅子并排而放,上面已摆放了各色糕点,茶水。

    齐文鸢扶着老祖宗在最中间的椅子上坐下来,其他人也按着次序纷纷坐好,各房的人,除了莫如雪尚在病中没来之外,其余的人都到了。

    齐府平时难得一聚,老祖宗今儿特别高兴,她一脸笑容的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

    齐府上一次这么热闹,还要追溯到她的小儿子娶妻的时候,一晃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那时候,她的丈夫还健在,夫妻恩爱,相互扶持,创办了这不小的家业。

    可如今盛世再现,天人却永隔。

    “老祖宗,您可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借着灯光,齐文鸢看见老祖宗眼角微微的湿润,赶紧拿出手绢,帮她擦拭。

    老祖宗点点头,双手拉了齐文鸢的手,欣慰的一笑道:“有你这样的孙女陪着,我也是心满意足了。

    齐文鸢满心的感动,都说隔代亲,她与老祖宗便是这般,有种发自内心的亲近感。

    见齐文鸢站在老祖宗旁边,柳若棠满心的讨厌,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齐文鸢,生怕她再进谗言。

    “老祖宗,姨娘听说您要听戏,特地把德云社都给请来了。”

    齐文鸢凑在老祖宗的耳边,低声的说着话,偶尔扭头煞有介事的瞅一眼柳若棠。

    由于离得较远,柳若棠听得并不真切,她只觉得齐文鸢的目光里不怀好意,心里十分忐忑。

    “若棠,难得你一片孝心,赶明可得好好的奖赏你一下。”

    老祖宗转身看着柳若棠,语气里满是赞许之意。

    听见老祖宗这句夸赞的话,柳若棠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她赶紧微微一笑:“老祖宗,做儿媳的孝敬您,那自是应该的。”

    当当当,突然响起一阵规律的锣鼓声。在众人的期待和掌声中,德云社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一个青衣男子手执折扇,从后台缓缓走出,一边走着,一边吟着诗。

    齐文鸢一看便知,这一出演的是《西厢记》。

    其实,那天德云社之所以会答应齐文鸢,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给德云社提供了剧本。

    作为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戏班,德云社对新戏的向往之情自不必多说,就如一个练武之人得到了本武功秘籍,一个琴师得到了本绝世无双的曲谱。

    可谁也想不到,这便是齐文鸢布下的局。

    不知不觉,第一部戏已然演完。众人看的是肝肠寸断,有些个小丫鬟不时的抹着眼泪。

    众人忍不住啧啧赞叹:不愧是德云社,连演的戏也是不同寻常。

    只有齐文鸢心知肚明,这戏可是跟着自己穿越过来的。只是不知道,这算不算侵犯版权。

    终于,第二部要上演了,齐文鸢等待这一刻可是太久了。

    此刻,她真想跑过去,拉着柳若棠的手,亲切的问候一句,姨娘,您可看仔细了,这戏可是专门为您写的。

    这一招叫历史重现,齐文鸢偷瞄一眼柳若棠,在心底嘿嘿一笑。

第一百零七章 吃了哑巴亏() 
戏文的内容大致是这样,将军府的小姐嫁到富贵人家。然后,小妾上位,设计陷害了原配夫人。痴傻的嫡女被送出府,小妾买通杀手狠下杀着。

    当然,主人公的名字已经改过了。但是明眼人一眼便看得出,那戏中恶毒的小妾分明就是柳若棠。

    众人看着戏,发出一片唏嘘声,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射到柳若棠身上,都暗自寻思:我们二夫人不会也像戏里的这般蛇蝎心肠吧。

    虽然心有疑问,但当着老祖宗的面,谁也不敢多嚼一句舌根。

    眼见戏中那小妾使得计策跟自己如出一辙,柳若棠再也无法淡定,她又急又气,拿着水杯的手不住的发颤着。

    到底是过来人,她虽气恼却也没因此失了理智,她明白在这关键时刻,自己是万万不能做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傻事。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放下水杯,强迫自己恢复了惯有的冷静,仔细思考着问题的根源。

    明明是自己请来的戏班,到头来,竟会出这样的岔子,她实在想不通。

    本来第一场戏的时候,她见老祖宗听的认真,心中还一阵得意,觉得自己也算是大功劳一件。

    可好戏还没散场,她就从云端坠入谷底。她的种种恶行,竟被台上的戏子,逼真的演绎着。

    她恨得牙痒痒,现在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强行拆了那戏台子,但比起这个,眼下她更担心别人会信以为真。

    感觉到周围火辣辣的目光,她下意识的偷瞧了下自己的丈夫,不巧正碰上齐仲梁的目光,见那目光里满怀愤怒和怀疑。她心中一颤,急的泪水便要流下来。

    这种感觉,像是作恶多端的魔鬼。终于在众人面前现出原形的恐慌。

    “老爷,我突然觉得身子不适。想先回去了。”

    坐立不安的柳若棠,再也捱不得一刻钟,用一种极其委屈的口气说道。

    齐仲梁闻话,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姨娘,这戏正精彩呢,您怎么急着走呢。”齐文鸢适时的开了口。脸上保持着若无其事的微笑。

    “是呀,若棠,这德云社可是你亲自请来的,你的功劳可着实不小,等戏看完再走吧。”

    老祖宗的口气平平淡淡,却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感。

    柳若棠无奈,只得打消了离场的念头,端坐在椅子上,忍受着针扎般的痛苦感。

    蛰伏了这许久,终于等到这一天。齐文鸢的心情无比雀跃,甚至都想哼个小曲来助兴。

    只是,为了避嫌起见。她仍是不动声色。只偶尔低头,跟老祖宗交谈下看戏的心得体会。

    眼见柳若棠要逃离现场,她可不想轻易的便宜了这个老女人,便出言挽留,她也知道,单凭她的一番唇舌,柳若棠未必会听。

    其实,戳穿柳若棠诡计的目的已经达到,她的去留已无关紧要。但老祖宗的帮助。倒在齐文鸢的意料之外。

    人老心不老,果真什么事情也没逃过老祖宗的法眼。

    她齐文鸢虽不是以德报怨的大善人。但也并非狠毒之人,精心布置了这么多。也不过是想告诉柳若棠,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戏曲落幕的时候,已是夜色苍茫。

    院落里起了大风,树木沙沙而动,虽时至盛夏,却仍有几分萧索之意。

    “若棠,鸢儿她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竟下得去狠心杀她么?”

    一回到飞絮小筑,齐仲梁就支开了所有的人,冷冷的开了口。

    他的双手负在背后,抬头望了望昏黄的屋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今晚的戏文,应合了长期以来他内心所有的猜测,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枕边人。

    桌边的一只蜡烛发出的火光怯怯的跳跃着,柳若棠的脸也跟着一闪一闪,表情惨然。她的一只手缩在袖子里面,紧张的攥着。

    屋中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冷峻,柳若棠心中十分害怕。她只好起身,走到齐仲梁身侧,轻轻的拉着他的袖子,委屈的说道:“老爷,只是一场戏文而已,您又何必当真?”

    “戏文么。我可是从没见过这么巧合的戏文,上次鸢儿被青龙帮的人追杀,估计就是你下的毒手。”

    齐仲梁手臂一挥,狠狠的甩开了柳若棠的手,语气十分凌厉。

    柳若棠呆立在原地,一时间手足无措,两个人相识这么些年,她还从未见过自己的丈夫发这般大的脾气。

    “老爷,一定是鸢姐儿找人编了这场戏,想陷害于我。”

    “想不到你竟如此的恨鸢儿,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要跟她过不去么。我可是听说,这德云社是你亲自请来的。”

    齐仲梁冷笑了两声,语气里满是愤怒之意。

    “我,我……”柳若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想不到老爷因为一场莫须有的戏文,就这样怀疑妾身,可真叫人寒心。看来,妾身今日只能以死明志了。”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柳若棠万念俱灰,她知道如今多说无益,身子直直的向屋中的木柱撞去。

    齐仲梁原是背对着柳若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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