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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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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棠的目光里满含柔情,明眸流转,风致嫣然。
一句话说到齐仲梁的心坎里,他真是欣慰不已。想不到表妹不仅不计前嫌,还把鸢儿当做亲女儿般似的对待。
他满意的看看柳若棠,目光里流露出赞许之情,却摇摇头,道:“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柳若棠心头一喜,这么些年,她太了解齐仲梁,知道他不会同意,这才提出来。
一来显得自己宽宏大度,二来说明自己善解人意。
要她柳若棠给齐文鸢接风洗尘,下辈子吧。
不过,她倒是好奇齐文鸢何以能活到现在。就算是受人庇护,但那几个护卫武功平平,想来难以跟青龙帮抗衡。
她的目光看向远处,几朵粉红的朝霞犹自挂在天边,像是灵动的蝴蝶正煽动翅膀。
天地无终极,人命若朝霞。
昔年多少载的隐忍,才换来今日的富贵与尊宠,她柳若棠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第一百零一章 打草惊蛇()
偌大的屋子里,齐文鸢愣愣的坐在小椅子上,看着莫如雪愣愣的出神。
云秀出去准备午膳,皇甫英父子二人也已告别。
韩傲和齐敬诗相约去风荷园里小叙别情。
本来拥挤的房间,现在只剩她和娘亲,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按说,娘亲这时候该清醒过来了。只是,等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娘亲。娘亲。”齐文鸢摇动着莫如雪的手,低声轻唤。
莫如雪竟像听见了一般,蹙了一下眉头。良久,才缓缓睁开双眼。
齐文鸢心头一喜,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喊道:“娘亲,你可醒了。”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像是天边耀眼的星星。
“怎么,鸢儿,娘亲睡了很长时间么?”莫如雪看见女儿,心头一暖,但听到女儿的话,一时间不明所以,连忙伸手拍拍头。
齐文鸢噙着眼泪,重重的点点头。
莫如雪拿手心疼的拭去,齐文鸢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只觉得自己做了很长一个梦,见到一个悬崖,正准备往下跳,却突然听到你的声音,这一下就醒了。”
她的手掌冰凉却也滑腻,齐文鸢承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母爱,心中益发柔软起来。
“娘亲,你没事就好。”
莫如雪只大概记得那日皇甫英来给她诊脉,然后自己不知怎么就睡过去了,别的竟是一概不知。
见齐文鸢的表情与语气无比关切,她猜测是有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不过也只以为是自己的病情反复所致。
想清此节,她朝齐文鸢微微一笑:“鸢儿,你瞧,娘亲这不是好好的,你莫要担心了。”
她的脸上实无半分血色。但这一笑,憔悴之中带着些令人疼惜的美。
齐文鸢把头靠在莫如雪身上,眼神里隐隐透出着些坚决:“娘亲,女儿不会再让您受苦了。”
她在心里已经打算好报复之计。不过眼下还不易实施。
如今的大事,还是要等娘亲完全好起来。
柳若棠,齐文碧,你们栽在我齐文鸢手里,真是活该。
这几日,身心具备,浑浑噩噩之时,齐文鸢的眼前总会闪现出一些片段,大都是关于原主小时候。
在被那只手推下假山之前,齐文鸢暗地里一直备受柳若棠的欺负。
只是。当时年幼,而柳若棠总会恶人先告状,装出一副大义凛然无辜的模样来。
所以,齐仲梁对齐文鸢的哭诉从来不放在心上,反而狠狠的批评她淘气。不明事理。
但小小的齐文鸢心思成熟,懂得体贴人。不愿让莫如雪跟着担心,对自己遭受虐待之事,只字不提。
时日一久,她也只是想尽办法躲开柳若棠。奈何,柳若棠老谋深算,总是不请自来。
新愁旧恨。也该是时候了解了。
打定主意之后,齐文鸢依依不舍的辞别了莫如雪,叮嘱云秀好生照看着。
云秀见夫人醒来,也是百感交集,喜不自胜,连忙端来几碗粥让她吃下。
齐文鸢这时候才回到自己的住处。一别数日,现在身处其中,倒有种故地重游的亲切之感。
依依的杨柳下,两个修长的身影,正在卖力的洗着衣服。
一人身着绿衫。一人穿着红裙。从背影上看,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
那两人偶尔抬起头,看着天空,长叹一声,似乎有太多的忧愁无法排遣。
“春桃,春杏。”
跟她二人共处了许多时光,齐文鸢倒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小姐,小姐回来了。”
春桃反应快,急忙战起身来,湿漉漉的双手在衣服上随意擦了擦,便向院口跑过去。
春杏小跑着跟在后面,见是齐文鸢回来了,也是面露喜色。
在成州的那些年,她们与齐文鸢朝夕相对,感情十分深厚。
后来回到凤翔,自家小姐一夜之间竟变得聪慧起来,她们心中高兴那是不必说,可也隐隐有几分失落。
总觉得现在的小姐与她们的距离远了那么些,但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才来凤翔几个月,就发生了太多事情。先是小姐从假山跌落,然后是柳氏母女不加掩饰的敌意,唯一值得开心的也就是小姐恢复正常请得神医。
但是,好景不长。夫人病还未痊愈,就又发一病。迫在眉睫之际,小姐只好千里迢迢的寻药去了。
现在想想,她们倒有些怀念三个人在成州时宁静的生活。
“小姐,瞧你,清瘦了些。”春杏抹着眼泪,心疼的说道。
齐文鸢淡淡一笑,心中无限温暖。
不管是在成州,还是在凤翔。不管是痴傻的她,还是聪明的她,她们二人都是诚心以待,让人感动。
春桃的心思沉稳,见齐文鸢的衣服污渍斑斑,想来是因为路上紧迫,没来得及换,便赶紧说道:“春杏,先别顾着寒暄了。咱们还是快些扶小姐进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才是。看这样子,可真不像个大户小姐。”
齐文鸢低头看了眼衣服,浑不在意的向春桃吐吐舌头。
春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连忙拉了齐文鸢的手往屋里走去。
梳妆完毕,春桃,春杏都是一阵赞叹,几日不见,小姐越发出落的好看了,肌肤胜雪,眉目婉转,巧笑倩兮。
齐文鸢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暗自感叹自己的好运气,得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你俩随我出去一趟,我们去看看老爷去。”齐文鸢淡淡的开了口,嘴角浮现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情绪。
春桃春杏都是一惊,自家的小姐,向来是最不愿见老爷的,怎的忽然要主动登门拜访。
难道是小姐想通了,毕竟父女之情血浓于水,是割不断的。
她俩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喜,自家小姐自幼在成州长大,从未得到过亲情的庇佑,眼下重拾父女之情,那当真再好不过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春桃春杏的脸上荡漾着的笑容,久久都没有散去。
正午时分,日光投射,一路上树影斑驳,明明灭灭的像是命运。
这次主动送上门,齐文鸢是故意使然,她想试探一下柳若棠的反应。
虽然这样一来,不免会打草惊蛇,但也会让那姓柳的因此而消停上几日,让娘亲心无旁骛的好好养身体。
飞絮小筑。呵呵。里面的人可不像名字这般文艺,齐文鸢冷笑一声。
遥遥的她便看见柳若棠正在客厅里摆弄些花草,齐仲梁手捧一卷书正坐在旁边专心的看着。
“老爷,姨娘。鸢儿看你们来了。”齐文鸢朗声说着,微微一笑。
齐文鸢的突然造访,让柳若棠吃惊不小,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却又很快恢复了从容。
想不到这小丫头真的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当真是神通广大,不可小觑。
姨娘。姨娘。这俩字叫的可真是动听,柳若棠皱了皱眉,但一时也不好发作。
阴谋的失败,让她在齐文鸢面前不得不收起许多性子,她实在担心自己的把柄落在齐文鸢手里。
“鸢姐儿,可真巧,我正跟老爷说要帮你接风洗尘呢。快快来,坐下。”她眉开眼笑的说着,伸手拉了把椅子出来,示意齐文鸢坐下。
春桃春杏一进屋,向柳若棠和齐仲梁福了福身子,道:“奴婢春桃,春杏,见过老爷,夫人。”
齐仲梁微微颔首,这俩丫头他之前见过,都是善良可人。有她们照顾齐文鸢,他十分放心。
齐文鸢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来,向柳若棠投去感激的目光,说道:“那可劳烦姨娘了。”
听说女儿平安回来,齐仲梁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
不管父女之间感情如何冷淡,她总归是自己的女儿。
见一向疏离的女儿突然造访,他又惊又喜,他早就想找机会来弥补这一裂痕,只是怕齐文鸢不接受,自己的面子上过不去。
“鸢儿,你这一路上可好?”齐仲梁犹豫了良久,放下了手中的书问道。
齐文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柳若棠,淡淡的答道:“那当然是好,平白无故在路上被人送了一份大礼,连命都差点保不住了。”
柳若棠的脸色微微变化,手脚都有些发颤,她这时才明白过来,齐文鸢今日是来拆他台来了。
一旦老爷问起,她一定要假装不知情,她虽然心中害怕,但也自信借刀杀人这件事办的十分谨慎,应该不会留下什么证据。
“你说什么?”齐仲梁心头一凛,身子也跟着一抖,紧张的问道。
春桃春杏也是一惊,她们也想不到自家小姐,在路上竟然遇上了那么凶险的事情 。
当下,心照不宣的拿眼去瞧齐文鸢,确认她真的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老爷。鸢儿年纪小,不懂事。无意间得罪别人,那也是鸢儿不对,鸢儿道歉便是。又何至于买通青龙帮来报复,要取了鸢儿的命来泄愤,真是让人害怕。”
齐文鸢动情的说着,不时的偷瞟一下柳若棠。
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哽咽,泪光闪闪,似是仍沉浸在那灾难里一样。
第一百零二章 唱戏给谁听()
屋角焚的香袅袅的散发着烟气,阳光柔和的从窗子里照进来,空气里的尘土清晰可见。
几双眼睛不约而同的盯着齐文鸢,脸上的表情不时的变化着。
齐敬诗一脸愁容,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虽与女儿不甚亲厚,却也不想她就此香消玉殒。
女儿虽无所指,言语里分明说的那狠心的歹人便是自己的娇妻。
难道真是她下的毒手么,齐敬诗难以置信的看了眼旁边的柳若棠。
见她的目光游离,神色极度不自然,齐敬诗的疑心更起。
可自小与表妹一起长大,表妹的性子他太了解,她是个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善良的人,又怎么会下次毒手。
定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他必须弄清楚。
这一路,曲折迂回,险象环生。
齐文鸢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她娓娓动听讲述着一路上的经历,青龙帮袭击那一节更是添油加醋。
齐仲梁一阵自责,自己的漠不关心,竟差点酿成大祸。
如雪呢。时至今日只怕会更恨自己,他的嘴角漾起一抹苦涩的无奈。
柳若棠早就急了眼,生怕青龙帮那几个人会供出幕后黑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饶是她定力过人,今日被齐文鸢当面戳穿,也不禁手脚冰凉,不知所措。
见丈夫不时的瞥自己几眼,心下更是惊慌,一不小心竟失手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茶杯滚落在地,瞬间碎裂,青绿的茶水,淌湿了一片。
屋内一下子寂静无声,几双眼睛,齐齐的盯着她看。
齐文鸢倒是觉得好笑,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要露出马脚了。
亏她还以为这柳氏是名品演技,就这抗压能力,还不一上台就蔫了。
“姨娘,你没事吧?仔细伤了手。”齐文鸢佯装关切的问道。
柳若棠赶紧摇摇头。她真是没想到齐文鸢如此牙尖嘴利,明明是她句句中伤,居然还能没事人似的表示关心。
齐仲梁忍着心头的疑问,柔声问道:“若棠,从早上到现在,你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
妻子的表现,全然不似往常,他微蹙了下眉头,心中混乱成一片。
“老爷,妾身想鸢姐儿这一趟出去。可消吃了不少苦,不办个风风光光的接风宴,我这做娘的心里过意不去。”
柳若棠看着齐仲梁,目光里满是柔情。
齐仲梁心头一动,心头的怀疑。全然散去,赞许道:“若棠,难得你有这份心。”
顿了顿,他又看了看齐文鸢,轻声相询:“鸢儿,你意下如何?”
“姨娘美意,鸢儿又怎么好拒绝。那可劳烦姨娘了。”
齐文鸢朝柳若棠微微一笑,起身福了福身子。
春桃春杏向来不喜欢这个二夫人,总觉得她蛮横跋扈,不可一世。
自家小姐和夫人如此的处境,她肯定也脱不了干系。且不说会从中作梗,推波助澜那必是会的。
刚到齐府。这位夫人就表现出了不小的敌意,今天竟要好心好意的帮小姐办接风宴,二人心头都是一惊。
但转念一想,也觉得十分开心,自家小姐回凤翔来那次。齐府上下不闻不问,她们至今还觉得愤愤不平。
这次办个风风光光的接风宴,那原也是应该的。
“姨娘,老爷。鸢儿这次回来还没去拜见老祖宗,心下很是惦念,这就告辞了。”
齐文鸢向柳若棠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起身便告辞。
既然柳若棠这次好心的要办什么接风宴,自己当然要前去助助兴,可得让她终身难忘。
齐文鸢轻挑了下眉毛,狡黠一笑。带着春桃春杏,踩着阳光浮动的影子,寻老祖宗去了。
缕缕青烟缭绕在红木的屋梁上,香火红红的火光掩映在黑暗的屋里,明灭可见。
一尊弥勒,端坐在佛堂中央。坦胸露乳,兀自笑着,慈怀天下。
殿前铺的蒲团上,一个老妇正跪拜在上面,右手转动佛珠,闭眼祈祷。
只见她面容祥和,眉目间尽是诚恳之色。
“老祖宗,鸢儿看你来了。”
人还未到,声先到,听下人说,老祖宗在佛堂里烧香,齐文鸢蹦跳着一路跑过去。
那老妇闻声,微微睁开双眼。从蒲团上起来,转身看见齐文鸢,脸上马上堆满了笑容。
齐文鸢连忙跑过去,一头扎在老祖宗怀里,用头蹭着她的下巴。
“鸢儿,你这一去,可让我担心坏了,瞧你都瘦了。”
老祖宗拿手小心的摩挲着齐文鸢的面庞,满脸疼惜的说道。
感觉到真心实意的怜爱,齐文鸢心头一动,俯在她怀里,乖巧一笑,说道:“那可是鸢儿的不对了。”
“你这个小淘气,这么大的事儿,也不知道给老祖宗知会一声,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好?”
老祖宗轻轻的刮了一下齐文鸢的鼻子,佯装发怒道。
老人心尖子软,念及这个孙女在外面受了多年的苦,她的心里就是一阵愧疚。
当年虽然心有不忍,她还是在一定程度上默许了把齐文鸢送走这件事情。
以致,这几年来,每每思之,她都十分懊悔,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
但站在她的角度,家门名声自然比得过私情,
眼见这孙女恢复正常之后,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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