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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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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文鸢用了十成的力道,若让她彻底咬下去,估计黑衣人的舌头就保不住了。
他反应逊迅速的扣住齐文鸢的下巴,让她被迫松口,饶是如此齐文鸢嘴巴里还是充溢着腥甜之味。
那黑衣男子眸子黑沉如墨,唇畔还有一抹鲜红的血迹,直直的盯着齐文鸢。
这种毫无感情的冰冷,让齐文鸢打了个哆嗦。他不会恼羞成怒,打算杀了她吧。
贞洁诚可贵,性命价更高,齐文鸢一咬牙,决定暂时牺牲一下。
她踮起脚尖在,主动再次吻上黑衣男子,生涩的在他唇上摩挲着。
女子的主动。让黑衣男子有些错愕,舌头上的疼痛让他不敢再大意,怕她又怀着什么目地。
他现在脑中很混乱,只觉得女子的双眸太过熟悉。还有她的味道甜美的让他欲罢不能。
身上难解的燥热让他掌控不了自己的意识,甚至在掳人时,他都是凭借潜意识。
眼见着女子主动贴了上来,黑衣男子眼睛闭上,神态甚是慵懒有点儿享受的意思。
下意识的,齐文鸢断定,这个男子平日里一定是养尊处优,习惯美人服侍的人。
想到这里,她再次恨得牙痒痒,亏她保留了这么久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一个极可能是种马男的人夺走。
他的臂膀太过炙热,齐文鸢在他怀中,慢慢有喘不过气的错觉。
怎么办,怎么办,总不能真这样继续下去。万一擦枪走火她就完蛋了。
正当齐文鸢拼命做思想斗争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儿发生了。那黑衣男子忽然脸色一变,面如金帛往后直直倒去。
要不是抽身的快,齐文鸢恐怕要被他带倒在地上。
黑衣男子仰面躺着,原本殷红的唇瞬间变得惨白,眼睛也紧紧闭住,脸色更是怪异。
齐文鸢默默摸摸自己的唇。难不成她是个有毒的,这个男子不过是亲亲他就中毒了?
不会是死了吧,她心中一紧,虽然齐文鸢恼怒这个男子孟浪行径,可是抢人初吻罪不至死。
她小心翼翼的弯下腰,试探着把手放在他的鼻子底下。温热微弱的气息让她暂时放下心来。
为了搞明白这黑衣男子到底怎么了,齐文鸢将纤纤玉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为他诊起了脉。
他的脉搏十分凌乱,好像有一股气流在经脉中反复流动。
惨了,齐文鸢猜测。这不会就是古人传说中的走火入魔吧。再观他的脸色,齐文鸢又加了句,可能还中了毒。
太麻烦了,齐文鸢托着下巴,权衡了一下,她没有功夫也没有解药,留在这里好像也没用。
环顾四周,这还真是一个彻底撂荒的院子,墙角结满了蜘蛛网。破败的屋门上还上着锁,齐文鸢走上前去,试着推了一把,结果灰尘劈头盖脸落了她一身。
“咳咳。”被呛到的齐文鸢挥挥手,想把灰尘挡去。
院中荒草过膝,黑衣男子躺的位置正好在草丛中央,没有血色的脸在青草映衬下更显脆弱。
齐文鸢犹豫再三,终于叹着气,上前努力拖着黑衣男子的胳膊想把他拉到平整一点儿的地方。草丛中虫蚁多,荒园中还可能有蛇出没,把他移开一点儿至少不会伤上加伤。
将黑衣男子放稳之后,齐文鸢感慨,她还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像这种难得的现世报,她都没有上去落井下石一下,要是这黑衣男子侥幸没死,以后一定要向她道歉加道谢。
糟了,齐文鸢拍了下大腿,她出府这么久也该回去了,不然又要被盘问了。
出门一趟,又是被风定波追,还被完全陌生的男人夺走离开初吻,她可真是命运多舛。
她在荒园中溜了一圈,最后找到了一个狗洞,她身材娇小刚好能从其中钻过去。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钻个狗洞么。”齐文鸢撩起裙子,不顾形象的从狗洞中爬了出去。
外面还是那条寂静无人的暗巷,同时齐文鸢也发现了原来这是一条死胡同,她左顾右盼之后没发现风定波的身影。
这呆子,还好他没有守株待兔。
拍拍身上的灰尘,齐文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刚出巷子便碰上了一辆空马车,于是她;拦下马夫报上了齐府地址。
在齐文鸢坐着马车离开不久,一向稳重的却要,面露焦灼之色,从不远处出现。
他依旧是在四季赌坊中的打扮,唯独不见了淡定。
都怪他太大意,才让主子受了暗算,两个人被敌人用计分散,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敌人的纠缠。
让人揪心的是,主子的易容也被人除去,此刻正顶着自己的原本面孔。若是被人见到,恐怕要再起波澜。
这一刻,几乎是却要从成为冼易之护卫之后,最惊心动魄的时候。
凭借对主子多年的了解,他判断出,主子带着伤不会走太远。依他小心谨慎的性格,应该会挑一个偏僻的地方,暂时养伤。
因此,却要将凤翔之中稍微偏僻点儿的巷子,一条挨着一条的排查。
第八十三章 苏醒后的辛郁()
兴许主仆二人间灵犀相通,当却要经过一栋荒宅时,心里咯噔一下,让他收住了脚步。
待跃上墙头一看,却要不由惊呼:“主子。”
却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躺在地上,仿佛刚遭过蹂躏的男子,赫然就是他的主子。
冼易之身为冼家下一代家主,何时如此狼狈过。他此刻的情形,让却要十分怀疑自己的眼睛。
昏迷中的冼易之,当然不知属下的心理变化,他依旧静静的躺在地上,生死未卜。
却要跳下墙头,少主唇边的血迹触目惊心,他三步并作两步飞快跑了过去。
此时却要一身劲装,眉头紧锁,他身子下趋,探了探少主的鼻息。
辛郁气息绵长,让却要的担心稍微放下一点儿,可转眼间他脸色发红呼吸急促起来。辛郁原本白皙的脸庞,散发着不正常的潮红。
稍加判断后,却要才明了,原来少主这是中毒了。
想起刚才阁中衣着暴露的女子,却要不由明白了对方打的算盘。
他们想用生米煮成熟饭来逼少主就范,谋取冼家女主人的位置,这算盘未免打的太精明了些。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掏出了一粒散发着清香的黑色丸药。那丸药只如黄豆粒大小,却要将它掰开,塞入了冼易之口中。
南越多瘴气,各种蛇虫鼠蚁猖獗,当地人擅长巫蛊以及各种毒药。身为南越最大的世家,冼家自然不缺各种解读灵药。
别看这粒丸药朴实无华,看似普通,它可是赫赫有名的解毒圣药。
在南越手中有百灵丸的人屈指可数,以冼家的家世,也只有身份尊贵的主子,才能备在身上。
果然,在服下百灵丸后不久。冼易之脸色恢复了正常。潮红色褪去后,他原本就白皙的肤色,显得更加苍白。
在喂了药后,却要并没进一步动作。他站起身来退了一步等待少主醒来。
往日里,少主比谁都在意形象,如此狼狈的样子,一定不愿意别人看到。
大约一盏茶功夫后,冼易之睁开了眼睛,原本毫无幽深的黑眸,多了一抹茶色。初醒,身上的乏力感,让冼易之有些不舒服。
他转了一下脖子,才发现原来自己此刻正躺在地上。却要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站着。神态拘谨,眼神无半点轻忽。
冼易之自觉尴尬,只能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来,他揉了揉泛酸的脖颈,调整了一下状态。
脑海中不经意间浮起了一个女子惊慌失措的容颜。冼易之脑海中搜索一番后,才发现如此巧合。
他无意间侵犯的女子,竟然是前不久在赌场碰到的女扮男装的姑娘。
他自幼记忆力优于常人,记住陌生人的名姓更是不在话下。冼易之也很自信他过人的记忆力,瞬间的歉疚浮上心头。
即使刚才他失控了,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事,可那些记忆还是存在的。他的确非礼了那位活泼灵动的女子。据说中原女子对于贞洁十分在意。
他贸然的将对方掳来,还差点了行了苟且之事,恐怕会对那位化名文卿的女子造成不小的阴影。
唇上有些痛,冼易之摸了摸嘴唇,那个女郎也太烈性了。她在咬他时,难道不怕他出手打伤她么。
罢了。来到凤翔能遇到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姑娘,他索性派人去打听下她的来历。毕竟他有错在先,看她去赌坊赢钱的样子,应该在银钱上有所短缺。
若是可以的话,他愿意给她一定补偿。
“却要。你刚才来时,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女子。”
冼易之问话时并未报多大希望,以他对那女郎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是遇事慌乱的人。在他昏倒之后,她一定不会吓得六神无主,肯定早就开溜了。
这样一想,冼易之突然觉得她有些薄情。虽说他非礼了她,可到底是一条人命,难道她不担心他会死于非命么。
再者,冼易之见多了倒贴的女子,以他的容貌,这女郎竟然没生出挟恩图报的心思。
难道除去了冼家的背景,他本人就无丝毫吸引力,冼易之不由自尊受挫。
那个女郎就没有一点儿恻隐之心么,一向顺风顺水的冼易之还是忽略了中原封建礼教的残酷性。
来自南越的他,根本不明白,若是齐文鸢敢与他无媒苟合,等待她的绝对不是简单惩罚。被送去做姑子都是轻的,有的宗族会直接将失节女子沉塘。
却要来时院中已空无一人,他困惑于少主的问题,态度恭谨的回答:“禀报少主,却要寻到主上之时,院中只有少主一个。”
他很聪明的没有问少主为何会陷入如此境地,一个好的属下,一定要具备察言观色的能力。
冼易之闻言本打算先行离开,走了一步,脚下却踢到一样东西。他低头一看,一支发簪在草丛中,被阳光折射出光芒来。
心念一动,他弯腰将簪子捡起,随手塞入袖中。
这里荒芜不见人烟,这枚簪子,显而易见就是那个被他掳来的女郎留下的。
有了她身上的饰物,冼易之突然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联系似乎更紧密了一些。
他一向对女人敬谢不敏,不愿为庸脂俗粉流连。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能唤起他兴趣的女子,冼易之生出了好奇心。
自负如冼易之,自己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对某一个女子动情。在他心中,女人不过是消遣,何必太过认真。
却要鼻观口眼观心,假装没有看到少主的行为。
堂堂冼家下任家主,竟然会折腰去捡一枚女子的发簪,这传出去定然让南越那帮夷人笑掉了大牙。
马车在齐府门口停下,齐文鸢付了车资,在车中理了理褶裙,才掀开车帘从车驾中走了下来。
今日发生的事太多,齐文鸢此刻心情很难平静。先是风定波的追逐,后是陌生男子的非礼,她有骂娘的冲动。
一句话总结,倒霉到家了。
尤其是在反抗陌生男子时,她挣扎的太厉害,头发和衣服都有些散乱。
第八十四章 梁子结大了()
门房瞧见是齐五小姐回来了,本来松懈的腰板儿赶紧挺直了些。
做下人的最擅长见风使舵,自从府中流传开齐文鸢的光辉事迹后,他们不敢再轻慢于这个曾经的痴傻的五小姐。
五小姐可是凭一己之力请来了药王谷传人,连家中出了贵人的风府都亲自前来求娶。
虽说只是个妾,可万一宫里那位肚皮争气些,生出个小皇子来,如今皇上正是鼎盛之年,未来的事儿谁说的清。
齐文鸢不知下人心中的小九九,她面色怏怏,无心多寒暄,进了门直接往自己宅中走去。
五小姐明明是和七小姐一起离开时,回来时只剩下一个人,这惹得门房格外好奇。
自打五小姐恢复正常后,待人一向和颜悦色,如今突然甩了脸色,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一二。
听说文碧小姐与文鸢小姐之间,早先发生过许多矛盾,。人不由思维发散,猜测是不是两位小姐在外面起了争执。
不得不说众人真相了,齐文鸢还真是被齐文碧算计了一把。早在风定波出现时,齐文鸢就怀疑其中有诈,一切太巧合了。
为什么齐文碧刚离开,风定波就出现在玲珑阁,若说其中没有齐文碧一点儿作用,齐文碧是万万不能相信的。
她出门机会少之又少,玲珑阁中男子也非常客,她与风定波怎么会相遇的那么巧。
一想到自己差点被这个无德无能的男子占了便宜,齐文鸢就羞恼不已。再联想到她虽未曾被风定波占便宜,却让陌生男子夺走了初吻,心里就更加憋屈了。
最为憋屈的就是,今日之事牵涉到她的闺誉,齐文鸢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连光明正大的找齐文碧算账的机会都没有,若是她信口开河,搬弄她和风定波**不清,齐文鸢哪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齐文碧这一计用的十分好。她若是成功了齐文碧逃脱不了嫁入风家做妾的结局。可哪怕齐文碧失败了,齐文鸢也不敢冒着名声遭毁的危险,来找她理论了。
心中不爽快的齐文鸢只能回到院中,换了衣服。随便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泛黄的纸上上密密麻麻的字,老是晃来晃去,从她脑海中溜出去。反而是那个眼神犀利的陌生男子,频频在她脑海出现。
春桃和春杏,明显察觉出齐文鸢情绪不对来,两人办起事来也格外谨小慎微。
随着齐文鸢气场日渐增强,她们两个在面对齐文鸢时,偶尔会生出躲避的心思。
明明小姐年纪比她们要小上一些,可在春桃春杏看来,小姐的那双眼睛好像能把她们两个看透一样。每当被小姐眼眸锁定。春桃和春杏便会产生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好在她们两个从未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可是那种微妙的洞穿感,让两人不敢再妄自替主子做主。
也正因此,齐文鸢对春桃和春杏照拂良多。她身边的丫头,可以不聪明。但是一定不能不忠心。一个背后捅刀子的丫头,再聪明伶俐,她也不敢要。
惦念着齐文鸢的事儿,齐文碧在徐府坐的并不安稳。文秀珠和梓馨言笑晏晏,唯独她有几分魂不守舍。
齐文碧巴不得齐文鸢越惨越好,若不是一时半会儿没更好的计策,她连风府都不愿齐文鸢嫁进去。好歹风定波也算是豪富之家。他本人皮相也不错。
她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儿,就是让齐文鸢将她前生受的苦,重新体验一遍,让她也体会下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绝望。
小姐妹在一起无非是谈论些刺绣簪花之事,或者偷偷咬耳朵,交换些闺阁窘事。齐文碧到底没坐多久。用过了午饭,略微小憩后,她便提出了告辞。
徐梓馨极力挽留后,见她执意要走,也只能遣人送客。
踏上自家马车。齐文碧心中几多得意。就让齐文鸢装个够吧,她倒要看看没有那么多爱慕者帮忙,齐文鸢究竟该如何化解危机。
她是长着一张绝色的面容,可这又有什么用。
重活一世,齐文碧深深明白,女子容貌太艳丽,并非好事。妖艳冶丽的女子,会让男人生出占有欲来,可又有几个会愿意将如此女子抬为妻室。
做正室,不是只凭借一张漂亮面孔就可以了,端庄大方以及家世缺一不可。
在莫玄镜出现之前,齐文鸢在齐府不受宠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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