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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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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要将她的眼睛,刺的疼了。
那种光芒,黄白之物发出来的,更显耀眼。毕竟,金银只是财富。而这匾额象征的可不仅仅是财富。
还有,荣宠,权利,名利。
一一数过来,都是难得的东西。
这般想着,梁氏的心情,也如头顶这片艳阳天,温暖惬意极了。
“这名字,当真是皇为你亲自改的?”梁氏滞了脚步,眉梢带笑。用手指着那匾额,问了一句。
徐初雪骄傲的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的肌肤胜雪,唇红眼黑,两道柳叶眉,嵌在玉色的面,增加了几分说不出的柔情万种。
每每望见那块匾额,仿佛能感受到皇的疼爱一般。
她永远忘不掉那日皇说换名时的语气,延熹宫名字太俗了些,配不你,不如改成晴雪殿。晴雪,与你的闺名,倒是有几分相配。
皇的语气温柔,似在喃喃自语。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跟触电了一般,心忽然沉了下去。
“皇是动了真情的,你该好好珍惜才是。”梁氏低语一句,抓起女儿的手,瞬时间,所有的疑虑,烟消云散。
只要有这份情在,不怕,日后女儿做不到皇后的位置。
后宫的女子要得宠,爬高位,一方面是靠得是门楣的高低,另一方面。可是能不能讨得皇的欢心了。
而皇对自己的女儿,一见倾心,那可太也难得,是求也求不来的。
一时间。梁氏心念电转,如水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
“娘亲,放心好了。”徐初雪说的云淡风轻,眉飞色舞的指着庭院的景色。一处处,给梁氏看。
“这水缸里养的是荷花,待到夏日里,定然开的极好看。”
“那里是紫藤萝,立时,要开花的。”
……
二人的脚步走走停停,徐初雪兴致始终不减,不厌其烦的解释起来。
走至僻静处,梁氏握紧了女儿的手,忽道“我听太后说。皇在宫宴对你一见钟情。这事,可当真?”
心头的某个疑问,不打消了,她总是难安。那一抹忧虑,一想起来,顷刻间能冲淡所有的愉悦。
徐初雪从未想过娘亲会这般直截了当的一问,脸颊微微泛红,颇有些羞涩的点点头。
那日宫宴结束之后,皇对她表明了爱慕之情,倒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但皇又是那般的男子。伟岸高大,沉静的像一汪水。温润的,又如同一块玉。
她自小在府长大,虽然得宠。但于外出一事,她的父亲从不含糊。特意派了人严加看守,所以,自她有记忆以来,还从未与年龄相仿的男子接触过。
皇一坦露心迹,那些绵绵的情话。在她静若止水的心,荡开了一层一层的涟漪。
她甚至不知道,那日是如何回到元殿。太后问起的时候,她像是被灌了**药,晕晕乎乎的答应着。
那感觉真像是做梦。
当天的情形,历历在目。徐初雪心沉如水,不自禁的面红耳赤。
“若是如此,为何去岁在春宴,太后问起有没有意之人的时候,皇当时连眼睛都没眨,回答了一个没有?”
于这件事,梁氏始终耿耿于怀。若是有了合理的解释,她才能迈过那道坎。
明明是一见钟情,偏何过得这许久,情才种了呢。她左思右想,总是想不通。
万一这一切,只是个天大的阴谋。他们徐府,可不是被玩弄在鼓掌之间了。这之的关窍,别人不明白。她这个做娘亲的,倒是格外的心。
徐初雪嗫嚅着嘴角,脸颊的两抹红,如同烟霞。她轻咳了两声,缓解着尴尬“娘亲,这件事你倒也记得,我却是忘记了呢。当时,皇他,他……也同我提起这件事,说是去岁时在春宴,那么多的女子,独独看见了我。
那时,他有想法娶我。只是……只是,碍于陈朝当时不够太平。他身为太子,得树立榜样。一日天下不宁,他一日不成家。
他并不知道,我是爹爹的女儿。所以,先前他对立妃一事抗拒,也是因为……想……找到我。”
徐初雪紧张的手心冒汗,一颗心脏在胸腔里,突突的跳动着。这些原是皇说与她的情话,如今,亲口吐露给娘亲,难免有几分羞怯。
“听你这么一说,娘亲倒放心了。”梁氏长长舒了一口气,左手轻轻拍在女儿的肩。心头的郁结,迎刃而解,“不过,皇可同你提起过选妃的事情?”
“倒是提过几句。说是眼下选妃事宜还在筹备,还需等月余,叫女儿耐心等着。”
用脚轻触着地面,徐初雪深垂着双眸,心绪飘飞。其实,说实话,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嫁与他为妃。
只是,皇已将话说到那份,她又如何说得出口自己的真实心意。小女子家该有的矜持与娇羞,在他面前,她统统都有。
再说皇家一向按规矩办事,该走哪一道子,总是要走,哪能越了矩。
“娘亲,好端端的你问起这个,却是做何?”
徐初雪眨巴着一双眼睛,乌黑的眸子里,满是疑惑不解。当初,父亲要她入宫,不过是为了讨皇的欢心。
眼下,她想的却不是这些,她只是想,好好的,好好的欢喜他那个人。
一生一世一心人不可能,但至少她能确定。他的心有她,这便已经足够了。
繁密的石子路,有青草探着脑袋,钻出地面,脆生生的一株,生机勃勃。
梁氏哑然,摇摇头,道“无事。”
女儿都这般说了,只能说丈夫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至少,在她眼睛里,瞧不出纰漏。
“定然是爹爹指使了娘亲,进宫来探女儿的口风。”徐初雪嘟着嘴,嗔道。父亲的心思,她何尝不懂。再深的亲情,在父亲心里,也不过是可以拿来利用的物罢了。
梁氏含着笑,忙不迭的摆摆手“你可错怪他了,是因为娘亲念你,这才亟不可待的入了宫。你瞧你这一进宫,数月不曾回府,娘亲可不得日思夜想。”
抚摸着女儿的头,梁氏心却似乐开了花。
女儿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皇对她倾心。连同她的原先那些质疑,也是有了最适当的答案。一联想,一切便也能说的通了。
如同绿竹所说,自己的女儿,可是被皇捧在心尖尖。
剩下的时日,自然是平心静气的等待着女儿,飞枝头做凤凰。那种荣光,只是想想觉得舌尖发甜。
整个人如同跌进了蜜罐里。
他们徐家本甩开京城的官宦人家,一大截。以后,女儿再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那些贵妇人们,可不没了翻身的机会。至少,在她面前,得需唯唯诺诺,捡了好听的话来讲。
那种被人高高捧着滋味,真真是受用。
念及此,梁氏眉开眼笑,连那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也要笑得没了。
母女俩又相互挽着,说了一通的话,直至傍晚时分。告别了女儿,又去元殿辞别了太后,梁氏才出了宫。
对丈夫的担忧,她满眼含笑的一顿劝慰,示意他平静下来。皇的用情,在女儿的描述,是真真切切,自然不能是装模作样。
徐长风叹了口气,听她那般一说,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渐渐释怀开来。
日子重新又恢复了平静,像是一汪湖水,清澈见底,没有一丁点儿的波澜起伏。
转眼,进入了四月里。
齐鸢正坐在榕树下的秋千架,一本真经的念叨着,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小满听见,笑开了花,打趣道,小姐,莫不是也迫不及待的要嫁人了。同春桃和清月姐姐一般。
入了春,几个人的婚事,提了章程。左右是自己跟前的丫鬟,平日里情同姐妹,齐鸢哪里会草草了事。
清月已有了良婿,只张罗着嫁妆好。春杏则满脸郑重的一再表示,自己是不愿嫁人的。
不管此生能不能嫁与他,她已经把整整一颗心,全部掏空了给莫家公子,也没有了同其他人成亲的念想。(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嫁娶()
见春杏心意已决,齐鸢也不好强逼,只好由着她去,暂且将婚事搁下不提。复制网址访问
不过,春桃的夫婿,倒是该好好挑一挑了。春桃面相生的好,性子又温顺,配一门好人家,自是不成问题。但春桃几次三番的同她说,不愿嫁的远了,成亲之后,依然要在她身旁服侍。
如此以来,夫婿的人选,只能要从府挑了。
府年龄适当,家世清白,人品耿直的,也有几个。挑来选去,齐鸢选了个最合眼缘的。
那小厮在老祖宗身旁当值,年纪轻轻,很得重用。在齐府,也算有一席之地。
她再三斟酌之后,跟春桃说了,春桃只泛红着一张脸,点头说全凭她做主。
言下之意,是同意了。
齐鸢心情大好,忙不迭的去福寿居,同老祖宗提起了这件事。
老祖宗闻话,也很是开心了一番,说是府很久没办过喜事了,仔细天气好,也该热闹一番才是。
于是,二话不说,将那名叫春风的小厮,唤了过来,问他意见。
春风听闻是自己的亲事,一张白面愣时红得透了,揶揄道,小的没什么意见,全听老祖宗和五小姐的。
这般一来,一拍即合,喜事成了。
齐鸢又托人去东郊购置了一间小小的院子,银钱自然从表兄那来的。如今,在御林苑当值,莫玄镜的俸禄,倒是又高了许多。
那间院落,临着齐府,来往十分方便。她打定了主意,日后小俩口要是成亲了,在那住下。
春桃听说后,很是受宠若惊了一番。跪拜在她面前,拼命摇着头说不要。只说府有间大的屋子,二人同搬了进去便可。
那日后要是有了小春桃呢,怎住的下。齐鸢反驳道。满脸坚定之色。
春桃陪伴她多年,哪怕当年在成州居住,受尽人白眼,遭人嫌弃的情境之下。春桃与春杏,待她是如主子一般。并不曾苛待。
光是这份情谊,那也是千金难买。
春桃瞬时红了脸,不再辩驳,沉声应了下来。小姐的这份厚待,此生也只有好好服侍着,才能回报了。
于是,自亲事商定之后。又过了短短的半月,等到东西准备的妥当了,婚事便迫在眉睫。
齐鸢原是想着大办,图个红红火火。热热闹闹。但齐府的资金链眼下出了问题,不从前的富贵,总是不能太过铺张。
她索性换了方向,在春桃的嫁妆,下足了一番功夫。嫁衣的料子,是亲自去挑选的。质地柔软,身舒服。她本来想请京城,久负盛名的绣娘,亲手赶制。但春杏毛遂自荐,说要亲自为春桃缝制。她也不好再阻止。好歹是一片心意,不能辜负了。
光是金银首饰,连同各种季节的衣物,塞了整整三口大箱子。既然婚礼不能太风光。在这嫁妆方面,总该是想尽了办法,补一补。
几个丫鬟纷瞧见了纷纷咋舌,平常人家为下人指定亲事,只简单的走一个过场。像齐鸢这种的大手笔,那是见也不曾见过的。
特别是小满。拉着齐鸢的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咂着嘴,赞叹道,没看出来,小姐倒是个顶有钱的。
齐鸢含着笑,眉眼盈盈,放心,你们几个嫁人的话,待遇跟春桃那都是一样的。
几日之后。齐府,吹吹打打,鞭炮隆隆,好不热闹。
路过的行人,以为是府的小姐,或者是少爷婚配。一听说,只是下人,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亲手为春桃盖了红盖头,齐鸢热泪盈眶,忽然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春桃亦是泣不成声,眼泪扑簌簌的掉在地,像是断线的珠子。
莫要再哭了,早晚有这么一天。你瞧这脸都哭成了花猫似的。她嗔了一句,瞧见地的湿润,忙又掀开的帕子。只见春桃脸的妆,已然花了,说是花猫丝毫不为过。
闻话,春桃破涕为笑。春杏与清月则没那么轻松,手忙脚乱的将她拖到镜子前,重新补起妆来。
甫一补完妆,迎亲队伍,到了府门口。左右是咫尺之遥,只一会到。
花轿夹杂在一片红色,春风的胸前亦是带了硕大的红花,衬得白玉色的面容,红彤彤一片。
春风你倒好,今儿真真是春风满面了。小满揶揄着,摊开了手。
春风闻话,脸一红,带着四五分的羞怯。将碎的银两,递到了小满手心。
得了钱,小满故作郑重的又叮嘱一句,你要照顾好春桃姐姐,不许欺负她。而后屁颠屁颠的跑远了。
这一幕,刚巧被齐鸢瞧在眼睛里,当真是无力扶额,她怎么会,养了个财迷心窍的。
春风进屋,毕恭毕敬的向她行了一礼,神色间带着几分难掩的感激。
齐鸢故作平静的点点头,又细细的叮嘱了一番,才命人将春桃带了出来,一路搀扶着了花轿。
春暖花开,繁花似锦,喜庆热闹的如同眼前嫁娶的场面。
一次府这般热闹,还是大哥成亲的时候。一晃眼,竟好多年过去了。齐鸢在院落站定,抬眸望着湛蓝澄澈的一片天,抚胸长叹。
春杏红了眼圈,一块雪白的帕子,在她的手掌,扭曲着形状。
为何她,偏生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
操办完春桃的婚事,接下来是清月的。看着身旁朝夕相处的人,一个一个渐次嫁出去。她不免心生慨叹。不自禁的多了几分怀念。
清月临走的前几日,她带着,到首饰铺子,亲自去挑选了一些首饰。
一开始。清月自然是不肯要。但齐鸢之前已经说过,几个丫鬟的婚事,都会按着春桃的规格办。
规矩是提前拟定好的,容不得清月拒绝。
清月泪眼婆娑,握着她的手。直说自己不愿离开。高凉与凤翔,是天南地北的距离。
这一别,倒不知何年才能再见面。
春意更深了,梨花开的最紧的那一日,却要驱车赶来了。漫天纷飞的花瓣,落成了一个雪白的世界。
她亲自去见的却要,一脸肃然的告诉他,切不可慢待了清月,让她知晓的话,后果可不一般。
一阵风过。头顶的梨花,纷纷落下。肩膀,身,头发,落了几片莹莹的白。
却要不禁看的有些呆了,终于明白为何自家少主,对眼前的少女念念不忘。
这般的女子,怎会存在于人间,分明应该是从天来。
他沉着眉眼,重重的点了头。从清月跌进他怀的那一刻。他的心已容不得旁人。倾其一生,他为的是,保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受丁点儿的危险。
少主他,要立妃了。他嗫嚅着嘴角,思虑了良久,终是说出了口。
齐鸢一怔,随即,嘴角一弯。笑了开来。明眸皓齿,在梨花树下,春风动人。
那是好事。少女的柳眉一扬,轻描淡写。
闻话,却要的手脚疏忽之间变的冰凉,眼前的少女回答的云淡风轻,似是浑不在意。
她大抵,是真的不喜欢自家少主的吧。
他想着,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忙移开话题,询问起清月来。
齐鸢眉间含笑,一一答了起来,说的都是些小细节,该注意的。如说,爱好,口味诸如此类的等等。
夫妻的小生活,过的还不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罢了。却要仔细听着,心一点点柔软下来。
耳畔传清脆的鸟鸣声,一声一声,撞击着耳膜,让人倍觉舒适。
俩人又絮絮叨叨了一会,却要才入得府去,远远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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