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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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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实话,被新郁拥住的一瞬间。她平静如水的心脏,像是被人用石子投掷下去,荡起层层的波纹。
是因为荷尔蒙。接受过生物学科的熏陶,齐文鸢这般的告诫自己。
事情亦不过是如此,与辛郁,她所能做到的最大的程度,便是友人。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角色。
穿越之后,她的理智通常是占上风的。当然,孟君浩除外。
墙角的一簇菊花,开的正盛。全然没有因为几日前的大雪,而有颓然之势。冷风吹过来,有淡淡的香气。
清月正在殿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花池边的泥土,俨然被她踩过,留下深深的脚印。
“清月姑娘,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却要瞧见她的架势,忍不住开口劝慰道。
他长身玉立的站在殿门口,双手负剑,虎视眈眈的查探着四周。自家少主与齐姑娘的私事,终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清月蹙了眉,狠狠的瞪过去,“我还非得吃热豆腐不可了。”
以前在王府中生活,她总是怯怯的,一副低人一等的自卑模样。
但之后,跟着齐文鸢辗转到凤翔。看惯了齐府里的几个丫头与齐文鸢的相处模式,性子在熏陶之后,就不由自主的变的活络起来。
眼下,她正忧心齐文鸢的安危。眼见却要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不禁心中来气。
也就顾不上许多。
却要撇嘴笑了笑,并不十分生气,道:“爱好倒是与众不同。”
明月殿中的事情,他并不十分关注。毕竟,这一天,他早早就预料到会来到。
而且,结局,即使闭着眼思考,亦会是皆大欢喜。
自家少主,英俊挺拔,性情沉稳。高凉郡中的姑娘,那是没有一个不爱的。
就算齐文鸢心有所属,那也该是过去的事情了。面对一个郡王的倾心相慕。又有几个姑娘能抵挡的住。
所以,瞧见清月心乱如麻的样子,他不禁暗觉好笑。
明明自家主子马上就要一飞冲天,飞上枝头做凤凰去了。再担心,倒真真是多余了。
他都想好了,自己若是清月,早早就去庆祝了,惯不会巴巴的等在殿门口。
清月闻话,睨了他一眼,不再吱声。随手扯了菊花的翠绿的叶子,在掌心摩挲着。裙裾上,亦是沾了抹翠绿的颜色。
眼见着大半个时辰过去了,王爷丝毫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她不免着急。
正当时,忽听见一阵“啪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掉。
她闻声,心中一惊,扔了菊花的叶子,掌心紧紧的攥起来。尖利的指甲,陷进肉中去,有嫣红的血珠,冒出来。
顾不得擦拭,她连跑了几步,提着裙裾上了青色的台矶。
与殿内尽管只有一帘之隔,她却是不敢掀帘而入。毕竟,冒犯王爷,可是重罪。
万一牵连到自家小姐,可是不妙。这般想着,她就止了脚步,耳朵紧紧贴在帘子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出奇的是,里头倒是一片安静,倒不像是在争吵。
听到东西碎裂的声音,一向沉稳的却要也不禁慌了神,心中一凛,有了不祥的预感。
是以,他仍在台矶上站着,却并没去阻拦清月。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亦是想知道的。
莫非是出了变故,俩人不欢而散?却要连连猜测着,一脸不安的瞅向清月。
清月瞥见他的表情,便已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并不像是在吵架。”
闻话,却要的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去。或许是,行动之间,不巧碰上了桌上的茶具也是有可能的。
他猜测着,将剑别回腰间,眨巴着眼睛,语气坚定的对清月说道:“清月姑娘,若不是吵架,只会是个小意外。”
他是辛郁的贴身护卫,日间在宫里行走,腰间也都悬了长长的剑。一副谁敢伤害王爷,他就与之拼命的架势。
清月闻声,似信非信的点点头,往后倒退了两步。蹙紧的眉头,仍是没有舒展开。
这一退不打紧,脚却踩了空,身子因为重力的缘故,往后倾倒。
瞬时,她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就要喊出声来。一张厚实的手掌,不知何时,却捂在了她的嘴上。
一个“啊”字,在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落回了肚中去,只剩下惊恐的眼睛大大的睁开着。
身子周遭一片温热,有淡淡的男子气息,迎面扑过来。
清月抬眸,碰巧遇上却要的眼睛。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清月条件发射似的弹开了身子。
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
何况却要是个正儿八经的男子,与宫里的那群太监,有着本质的区别。
她雪白的面颊,瞬时,犹如燃烧了一般,是一片透亮的红色,像是熟透的草莓。
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有生之年,她如何跟男子打过交道。为数不多的,有过交集的男人,都是她的主子。只有恭敬之意,哪敢存了旁的心思。
她深深垂着头,紧张的直抓着身上的裙裾。裙上的那一抹翠色,格外的显眼。(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离宫()
冷风拂过来,打在面颊上,清月却丝毫不觉冷,反而觉得热的很,像是有人在身旁,生了熊熊大火一般。
“不用谢我了。”却要满脸无辜,故作镇静的吐出五个字来。
方才的紧张,是他从不曾体会到过的。就连那时候,被追杀命悬一线,他也未曾这般紧张过。
白色的耳背上,鲜艳的一抹红,像是天边的晚霞。
却要云淡风轻的话,让清月气的差点吐血。她咬着嘴唇,狠狠的瞪过去,眼睛里有薄薄的怒气。分明是他轻薄于她,这会儿,竟还这般的大义凛然。
真是助人为乐啊。清月腹谤着,索性将头转过去,不再去看却要。小女子的羞涩,一旦涌上来,那是挡也挡不住的。
墙角的菊花,黄灿灿的一片,此时望过去,只觉开的愈发热烈。
气氛突然就尴尬起来。
却要自讨没趣,悬着的右手摸了摸腰间的长剑。剑鞘上繁密的纹路,深深浅浅,有些硌手。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厚重的门帘,勉强自己将方才的事情尽数忘了去,希冀着少主的事情顺利进行。
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从来都是这般的想法。
待呼吸渐渐平缓了些,清月才转过身去,复又抬眸去看大殿。
除了方才东西碎裂的声音,明月殿中一如既往的没有动静。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不免担心起来。
彼时,殿中的二人,正在僵持。偌大的明月殿。安静的几乎让人窒息。
齐文鸢的逐客令,直截了当。辛郁闻话,心中陡然一寒。到底,她是不喜欢他的吧。这般想着,眉眼间不自觉了带了抹涩然来,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落下一片阴沉沉的痕迹。
“鸢儿。明日一早,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短短的一句话,却像是说了千言万语。省略去郡王的尊称。他的话音轻柔,便像是寻常友人之间的别离。有刻骨的情绪,烂在了他的喉腔里。
连她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他又如何能有资格。将她留下。
齐文鸢闻言,点点头。盯着身旁的红木桌看的出神。光洁的桌面上,有浅淡的纹路,一圈一圈。大抵是树木的年轮吧,有关岁月。
想来。穿越之后时间愈发的匆然起来,像是指间的细沙,留不住。剩不下。
辛郁的双手紧紧攥着,丝丝的凉意。从掌心一点点渗了进来。明明是晴好的天气,他却觉得钻心的冷。宛若那一年,他被推入结满冰碴的湖中。
“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我先走了。”辛郁咬了咬薄唇,脸上覆上一抹凛然来。
长靴触地,发出轻微的脚步声。沉重,纠结,深厚,倒像是个心情郁郁的长者。
“王爷,仔细些身体。”
闻见脚步声越走越远,齐文鸢终是忍不住,犹豫着开了口,她是真的担心。
辛郁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并没有回头,沉吟道:“一定。”他害怕再看见她的容颜,他害怕若是多呆上一秒钟,他就会改变决定。
厚重的帘子,被掀起。阳光趁机将光芒,整个的灌进去,落下一定碎金般的光芒。
“王爷。”见他出来,却要陡然提了精神,轻唤了一声。
莫不是谈的僵了,却要瞪大了眼睛,并没能从自家少主的脸上,捕捉到欢欣的表情。
顿时,他有些慌起来,上前一步,扶着辛郁小心的下了台矶。
少主面上的身前,分明同那一日,如出一辙。他有些愕然,努力的回忆起来。
那一日,大雪纷扬。那一夜,天幕黑暗,不见星光。少主苍白的面颊与雪白的世界,格外的相得益彰。
是了。那一日,少主亲口下了命令让齐文鸢离开后,面上便是这般的表情。颓唐,落寞,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
难不成少主又松了口,他莫名有些不安,悄然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明月殿。
阳光里的明月殿,青砖红瓦,金光闪闪。与黑夜里,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
“恭送王爷。”清月倒吸了一口冷气,恭敬的作了个揖。
王爷凝重的面色,让她格外的担心起自家小姐来。当下,礼仪什么的,也顾不上了,一口气往殿中疾奔。
厚重的帘子,被重重的托起,又被重重的放下,扬起满地的尘土。
齐文鸢正坐在椅子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在桌子上,似是若有所思。
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了些,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原本以为,辛郁要为难上她一阵子。谁曾想到,辛郁轻易的就松了口。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少年温热的气息,就连那一句轻柔的耳语,依稀浮现在耳边。
几乎,就让人醉了进去。
“小姐,可还好?王爷没为难你把?”映入眼帘的瓷壶碎片,让清月很是吓了一跳。
她心有余悸的绕开了那片狼藉,径直扑去齐文鸢身前,滔滔不绝的问出了口。
连珠带炮似的问题,让齐文鸢一时无法回答。她微微笑了笑,摇着头,“并没有。而且,王爷已下达命令,明日一早就送我们离开。”
说着话,她的手指,仍是有规律的在桌子上,打着节拍。无论怎样想,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让人匪夷所思。
她想不通,缘何辛郁忽然就大发了慈悲,还给了她自由。
自由,可真是个好东西啊。她眯着眼睛,将身子整个靠倒在椅背上,轻轻感慨着。
闻话,清月倒是有些不敢置信,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可是真的?”
王爷的心思,她是懂的。所以,来王府之后,她就已然做好出不去的打算了。
放开自家小姐一次。又如何肯放第二次。对这些事情她看的透彻,但怕惹了齐文鸢难过。这些话,她一直放在心口,并不敢直接的说出来。
齐文鸢点着头,脸上挂着一抹喜色,“我原也是不相信的,但王爷亲口所说。必然不会是假的了。”
“那只壶。可是之前有毒的那个?”听了齐文鸢的解释,清月仍是难以放下心来。忐忑不安指了指地上躺着的碎片,水渍还未干。湿漉漉一片。
“正是。”齐文鸢斜着眼睛,懒懒了看了一眼,并不放在心上。证据在手,李若棠的前途。注定不会一帆风顺。想同她斗,未免有些轻敌了。
清月恍然惊觉。方始明白了一切。王爷情愿放自家小姐走,与这件事情脱不开干系。
连安全尚不能保证,如何能相伴终老。
这般一想,她就不再多问。缓缓走了几步,去捡那些瓷白色的碎片。
方寸之内,气味还是闻的清晰。她不由的那手绢捂了口鼻。将头慢慢的往后靠。碎成这般,她敢肯定王爷是动了一番肝火的。
齐文鸢见状。连忙开口,提醒道:“清月,仔细些,那些碎片上亦是染了毒的。莫要牵连到你了。”
“小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只要奴婢不吞了这些碎片,想必是无事的。”清月换了轻松的口气。
“……”齐文鸢无言以对,索性不再言语。揉着眉心,慢慢让身体放松下来。
凤翔城中的事情,她如今只知寥寥一些,有没有牵连到兄长,却是不知。
换皇帝,无论搁在各个朝代,都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朝中的百官,也势必会受到牵连,改变下原先的位置。
而六扇门,又是朝廷中极其重要的中枢机构,换一换新鲜的血液,想必也是有可能的。
师兄的心思,原先她捉摸不透。如今,他从了高高在上的皇上,更是捉摸不透。
想着,想着,齐文鸢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面色也变的紧张起来。
清月刚巧收拾完残局,洗过手。见她神色不虞,忙沏了一杯热茶给她。
等到热气散的尽了,齐文鸢端起,一饮而尽,方才觉得周身舒适了不少。
看着忙碌的清月,她寻思起些事情。清月的根就在高凉,上一次跟她回去,说不定就是一时冲动还个恩情。如今,恩情算是还了,她就不愿再强迫清月随她一道回凤翔去。
“清月,要不你就留在王府中。我会向王爷请旨,恢复你从前的职位。”齐文鸢试探性的开了口。
清月闻话,心中一凛,脸上簌簌的掉着泪花,满脸委屈:“小姐,你可是不要奴婢了?”自打跟着齐文鸢去过凤翔一遭,她就不愿再回到这宫里来。如今,临行在际,竟然亲耳听见小姐要自己留下,她只觉得满腹委屈。
“清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着,你的家乡就在这高凉郡中。跟着我去凤翔,就是背井离乡,你难免会想家。”
瞥见清月的眼泪,齐文鸢倒吃了一惊。自小在王府中历练,比之其他的人,清月更稳重些才是。此时此刻的情景,倒有些小满附体的节奏了。
想起小满,她连连摇头笑了笑。然后,目光停留在清月身上,柔声解释道。
“奴婢不想家。这一生就是当牛做马,奴婢也不愿离开小姐。”清月闻话,松了一口气。抹着眼泪,坚定的表达着自己的衷心。
齐文鸢倒被她逗的笑了,眼睛弯弯,弯成一弯弦月,“好好好,那就不让你留下了。”
“小姐,我去帮你收拾行李。”清月如获大赦,朦胧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亮光。
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整理东西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之中。
来时带的衣物,大半没有用上,还原封不动的放着。只有几件首饰,需要整理一番。
齐文鸢闻着声音,以手支颐,定定的思考起来。回了凤翔之后,只怕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娘亲的事,表兄的事,还有府上的事,师门的事。无论哪一件,都不容易。
也不知道,孟秀荷如今怎么样了。飞逸国兵败,势必受到牵连。
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年,她远嫁之时,她合该拉住她才是。
她不禁有些感伤起来,黑白分明的眼中,藏了一抹忧愁。
天色渐渐的沉下去,冬至之后,白天愈发变的短起来。午后的时光,短暂的尤其明显。
暗暗的暮色,涌上来。大殿之内,点上了羊角宫灯。隔着薄薄的纱,里面的烛火摇曳,洒下一片带着暖意的明亮。
这一天晚上,辛郁并未再来,只吩咐人送来些饰物,说是离别的礼物。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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