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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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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为了府中小姐们不遭人白眼,也为了齐文鸢能活的清静些,最终同意将她给到成州老宅去。
柳若棠心急火燎的往福寿院赶去,心里记挂的全是女儿安危,也忘记了去知会夫君一声。
待瞧见老祖宗在屋中坐镇,大夫正在会诊,柳若棠心中的火才扑灭了些。
“仲梁呢,老二家的,碧姐儿和鸢姐儿出了这么大事,他这做爹的人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以后我这把老骨头没了,他也懒得出现了。”
老祖宗气急,边说便用拐杖戳着青石地面,发出咣当的声响。
眼见老祖宗还有力气发火,柳若棠断定两个姐儿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于是赶紧上前为老祖宗拍着后心赔罪道:“老爷在书房办公务,儿媳这就派人通知去。老祖宗千万别生气,两个姐儿还要靠您照顾呢。”
“好了,你好好去看看碧姐儿吧,我明白你这做娘的,一下子遇到这种事儿估计已经吓蒙了。唉,我这做祖母的,看到两个孩子的可怜模样,这心都一下一下抽着。”
“谢谢老祖宗体谅。”柳若棠这次顾不得再客气,急匆匆的往女儿身旁跑去。
人命关天,大夫来的也及时,胡子花白的老大夫,有着丰富的行医经验。在为两人初步诊断之后,确认齐文碧受伤并不算严重,麻烦的应该是齐文鸢。
到了这种时候,也没什么男女之防了,而且大夫的年龄,足可以做齐文鸢的祖父,也没人往这方面想。
柳若棠紧紧抓着女儿的手,将脸贴在她的脸颊上,泪珠儿顺着眼角往下直流,她连连呼唤着:“碧姐儿,快醒醒,娘亲来了。我是娘亲啊,你快点儿醒过来。”
闻者侧目,见者悲伤,齐文碧脸上擦破的地方有些红肿,后脑勺也鼓起了个包。
柳若棠眼看着女儿这般惨景,眼泪流的更迅猛,她强打着精神问大夫:“大夫,小女伤到了哪里,可要紧?听说她从假山上摔下来,您看她别处可有摔伤?”
大夫一边开药方,一边抽出空回答:“两位小姐承蒙上天庇佑,都未伤筋动骨。这位小小姐伤的要轻一些,我仔细把过脉,她是疼晕过去了,再过几个时辰就会苏醒。只是,这位大点儿的小姐,情况有些不妙。依老夫看,她头上似乎有旧伤,这次新伤叠加,要再等等才能看出来到底有多严重。”
女儿没事!柳若棠默念阿弥陀佛,心中万分庆幸,抓着齐文碧的手放在胸口,激动异常。她一共就一子一女,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
尤其是这个女儿,说句不夸张的话,柳若棠真是把她往骨子里疼的。她年幼时正逢家道中落,过了一段极为艰苦的日子。
幼年的贫寒,让柳若棠坚定了信念,以后一定要过好日子,并且她的儿女定不能像她一样受苦。
在这种想法的支撑之下,柳若棠一步步的努力着,终于成了齐仲梁的夫人。走到这一步,她比常人付出了太多,因此在物质享受上柳若棠毫不遮掩她的欲望。
至于鸢姐儿的状况,柳若棠此刻无暇去关心,挺下来算她命硬,挺不下来也是解脱。到这份儿上了,她也不想去咒一个傻子。
“唉,这两个孩子都受苦了。”大夫的话,让老祖宗又难过起来。
她看着柳若棠抱着碧姐儿心疼的样子,对于文鸢的愧疚感又多了几重。
大夫说文鸢是心伤加旧伤,这勾起了老祖宗的回忆。当年文鸢粉团般的小姑娘,活泼好动,整个齐家因为她多了许多欢声笑语。
可是忽然有一天,文鸢不见了,大家正忙着去找的时候,已经传来消息说鸢姐儿从假山上摔了下来。
是的,今日的一切多么像历史重演。不过鸢姐儿那时年纪还小,她从假山上摔下来左胳膊摔断的同时还摔坏了脑袋。
那时她的娘亲守了她整整两天,结果鸢姐儿醒了之后,脑袋就开始糊里糊涂的,后来被大夫确诊她由于伤到了脑袋成了痴傻儿。
第二十九章 迟到的悔恨()
鸢姐儿就这么突然的变成了痴傻儿,事后,老祖宗以及齐仲梁也在府中查过,想找出鸢姐儿从假山上坠落的原因。
然而偌大的齐府,老祖宗快将府中翻个底儿朝天,也没找出目击鸢姐儿坠下假山的人。
最后这只能成了一桩无头公案,大家只能推测,是鸢姐儿年幼不知事,贪玩儿爬上假山然后跌了下来。
虽然明眼人都会怀疑,鸢姐儿一个小姑娘,再怎么顽皮也不会一个人偷偷爬到假山上。哪怕是上了假山,一个大孩子怎么会就摔了下来。
随着齐文鸢被送到成州去,那座假山被移除,这件事儿也慢慢被淡忘了。
谁料想,多年之后,换了座假山,再次发生了坠落事件,这次还一下子跌落了两个小姐。
人还没有醒来,老祖宗还没来得及盘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她总觉得这事儿应该是碧姐儿挑起的。
鸢姐儿一个傻子,要是没人引着,她怎么会想起来往假山上跑。今日鸢姐儿本是与父亲见面,后来碧姐儿要带着她出去玩儿。
具体的情况,看见的人只有碧姐儿的丫头小满,老祖宗年纪大了并不昏庸,只听小满的一面之词对鸢姐儿不公平。
这是第二次了,鸢姐儿再次从假山上摔下来,生死未卜。她不想做狠心的祖母,在孙女生死未卜的情况下还往她身上按罪名。
见过数年未见的鸢姐儿之后,齐仲梁心情其实远没他表现的那么平静,孩子虽不是他身上掉下的肉,可也在他身边长了那么多年。
齐仲梁总觉得没脸见鸢姐儿,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爹爹,要是当年他没那么大意,女儿也不会发生意外。他不是一个好夫君,这么多年了,如雪还是没有原谅他。
每当看到鸢姐儿那张懵懂的脸,齐仲梁就觉得自己不是人,他为了名声将自己的孩子一扔就是这么多年。
心思久久不能平静的齐仲梁,在书房中打开了一本又一本的书,却始终看不进去。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齐仲梁放下书皱起眉头,对下人的慌乱表示不满。
“进。”
“老爷,不好了,五小姐和七小姐从假山上摔下来,此刻正昏迷着。”
“什么!”齐仲梁大叫一声,眼前发黑,多年前的场景如闪电般在眼前回放。
“老爷,不好了,五小姐从假山上摔下来了,流了好多血,大夫正在赶来的路上。”
两个声音相重合,齐仲梁不由自主往后退一步,按住了书桌,怎么会这样。
往事重演,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他两个女儿晨时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出事。
“老爷,老祖宗让你赶快过去呢,两位小姐现在都在福寿院,由老祖宗和夫人守着。大夫已经来了,老爷还是先过去看看吧。”
“走,我们这就走。”齐仲梁深呼一口气,衣服都顾不得理,带着前来传讯的家仆往福寿院方向走去。
鸢姐儿、碧姐儿,你们千万不能有事,就算花再多银子,爹也要将你们治好。
老天啊,齐仲梁哀叹,他只有三个孩子,为什么要让他的孩子屡遭磨难。若是他品行不端,有什么就全报应到他身上吧,为何总是要折磨他的孩子。
由于两位小姐身上还有外伤,大夫以最快速度报完药方之后,从药箱中拿出配好的外伤药,准备为齐文鸢敷上。
躺在床上的齐文鸢紧闭着眼睛,双唇因为失血过多变得苍白,眉毛被冷汗浸透,整个人显得十分萎靡。
所幸,她头上原本一直往外浸着血水的伤口,在布巾的缠绕下,渐渐停了下来。
包扎以及敷药是个细致活,大夫怕出岔子不敢让他人帮忙,亲自动手一点点儿帮齐文鸢清洗着伤口。
她从假山上跌落,身上沾染了许多尘土,连头发也难幸免于难。
要是不将伤口处理干净的话,以后会造成**烦,所以大夫不敢有半点疏忽。
齐敬诗听闻两个妹妹出事后,第一反应就是担心鸢姐儿伤的怎么样,第二件事就是吩咐冬青去莫夫人那边看着,别让消息传进去。
莫夫人身子骨一直虚弱,在见了鸢姐儿后稍微强了些,要是得知鸢姐儿受伤的消息,一定会急火攻心。
要是一激之下,没有挺过去,那鸢姐儿就算能熬过来,也会因为失去娘亲伤心的。
所以,当务之急,一定不能让莫夫人知道这个消息。
冬青办事儿,齐敬诗历来放心,莫夫人住的闭塞。只要他稍微注意些不让下人去莫夫人门前嚼舌根,这个噩耗还是能瞒几天的。
怀着对鸢姐儿的担忧,齐敬诗片刻也没耽搁,带着夏青就往福寿院赶去。
府上其他家眷也得知了消息,反应众所不一。不过心中顾念着两个小姐正在昏迷中,此刻过去难免扰了清净,大多是先打发了奴才去探听下情形。
齐敬诗在门口与齐仲梁碰了个对脸,两人神色同样慌张,齐敬诗喊了声二叔,齐仲梁点点头,接着就一起进了屋子。
老祖宗在一旁看着大夫为鸢姐儿处理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心中疼的一揪一揪的,连儿子进来了都没注意。
屋内的血腥气,让齐敬诗面色一沉,他一眼便看见齐文鸢刷白的小脸,果然受伤最重的还是她。
出于对鸢姐儿的了解,来之前齐敬诗就断定,这次掉下假山绝非鸢姐儿的缘故。
鸢姐儿痴傻的原因,别人会忘,他却不会,那时她正是因为掉下假山才摔坏了脑袋。
怀着对于假山本能的恐惧,鸢姐儿肯定不会主动接近假山,这也就能解释了为什么她会和碧姐儿一起摔下来。
想来,定然是碧姐儿想吓唬鸢姐儿所以将她骗上了假山。或者齐敬诗不惮以最坏的猜测,碧姐儿是打算将鸢姐儿推下去,不小心搭上了自己。
齐敬诗不愿相信自己妹妹是如此恶毒的人,他宁愿一切猜想都只是误会而已,鸢姐儿和碧姐儿只是因为意外才从假山摔下来。
“母亲。”
眼看着年迈的母亲在一般为自己女儿牵肠挂肚,齐仲梁压下心中担忧,低声唤到。
第三十章 做贼心虚()
老祖宗瞥了一眼满是内疚的齐仲梁,怒其不争的用拐杖在地上敲了一下:“你终于舍得来了,我还以为你嫌孩子多,少两个也没关系。”
“孩儿没有,母亲,一听到消息我便往这边来了。”齐仲梁说话时,抬起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他几乎是小跑过来的,就因为挂念两个女儿。
老祖宗冷哼一声,瞧着齐仲梁确实是着急的样子,才发话:“好好去看看碧姐儿和鸢姐儿吧,可怜这两个孩子,也不知是遭的什么罪。”
“奶奶,孙儿也来看看鸢姐儿和碧姐儿。要是不见好的话,我托好友将宫中御医请来。”
“乖孙子,唉,你也去看看妹妹吧,奶奶心里着实难受。”
齐文鸢与齐文碧两个人躺在两张挨着的软榻上,齐仲梁看了一眼,正在犹豫着,柳若棠站起来抹着眼泪对他说:“老爷,怎么办,碧姐儿还没醒,我好怕啊。呜呜,要是碧姐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柳若棠梨花带雨的一哭,让齐仲梁愈发难受起来。他伸手挽住她的胳膊,俯下身子朝着齐文碧铁青的小脸摸了过去。
碧姐儿才十岁,跟鸢姐儿出事时的年纪差不多,齐仲梁心中害怕碧姐儿醒后,遇到和鸢姐儿同样的事。
他就这么两个女儿,要是都成了傻子,让他情何以堪。
越害怕,他就越难过,碧姐儿巴掌大的小脸上几道伤口显得十分狰狞,等着伤口结痂了留不留疤还待两说。
一个姑娘家破了相,以后想找个好婆家,会艰难许多。
有夫君在一旁陪着,柳若棠情绪平静了许多,她心中暗暗祈祷着,只愿女儿快快好起来。
这一幕落在齐敬诗眼中,又是另一般滋味,那边莫夫人重病缠身,这边鸢姐儿摔得头破血流。
在场这么多人里,真心实意的心疼鸢姐儿的又有几人,柳若棠自然疼自己女儿多些,可二叔也未免太过厚此薄彼。
两个人都在昏迷,鸢姐儿的伤势比碧姐儿要严重的多,他哪怕是牵着她的手做下安慰的样子也好。
专心致志的大夫,没注意到屋中多了两个人,在为齐文鸢敷完药重新包扎好伤口后,他自己急出了一脑门儿的汗。
守在一旁的齐敬诗看到大夫忙完了,急忙问:“大夫,鸢姐儿伤的如何,大概何时会醒来?”
“哦,回公子话,正如老夫之前说的,那位小小姐伤不严重很快就会醒过来。但这位鸢姐儿,此次是新上叠上旧伤,依老夫看,她连旧日的淤血也一并撞开了。脑中淤血这回事儿,不瞒你们说,着实凶险,一不小心可是要去人命的。”
大夫有着一副慈悲心肠,在向齐敬诗转告齐文鸢病情时,面色十分沉重语气也极为低沉。
齐敬诗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才按捺住心中不安继续问:“大夫,鸢姐儿需要什么药材您尽管提,请您千万不要放弃,
在这里敬诗求您了。”
向来不求人的公子竟然为五小姐低了头,夏青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五小姐,默念到:五小姐啊,五小姐,你是何其有幸,被大少爷如此记挂着。
受此重托,老大夫也为难起来,他一边整理药箱一边说:“医者父母心,老夫定当竭尽全力让鸢姐儿苏醒过来。若是鸢姐儿能醒过来,就证明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若是醒不过来来的话。唉,知人事尽天命吧。公子若能求来良医,也可多请几位大夫来看看,也许别人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齐敬诗除了道谢也没更好的办法。
大夫离开之后,堂中气氛凝滞,两个姐儿一个都没醒,此刻谁也轻松不了。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幽幽一声呻吟,让众人眼中一亮。齐敬诗一直看着齐文鸢,她抿着唇,未发出一点儿动静,看来是碧姐儿如大夫说的那样醒过来了。
“碧姐儿,碧姐儿。”
女儿的呻吟,让柳若棠再次激动落泪,她握着齐文碧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生怕错过一眼。
“娘,我是怎么了,头好疼的。”齐文碧脑袋轰隆隆的疼着,一睁开眼就瞧见爹娘都在身边围着,脑袋乱糟糟的理不清思绪。
柳若棠怕碰到碧姐儿脑袋,也不敢大幅度的抱着她,只能轻轻将碧姐儿拥在怀中:“我苦命的孩儿,你从假山上掉下来摔到了脑袋,娘亲可担心死你的。”
假山两个字让齐文碧轰隆作响的脑袋,稍微恢复些意识,她想起来。
她原本想和小满一起把齐文鸢骗到假山上,然后再装作不小心把她挤下去,怎么到最后她们两个一起滚下去了。
好疼,齐文碧脑袋好像被马车碾过一样,想起自己预谋做的事儿,又有些心虚。
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头上扎着药带,昏迷不醒的齐文鸢,齐文碧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说:“娘亲,这里血腥味太重,我犯恶心,我想回去歇着。”
好不容易盼着女儿醒来,她的请求柳若棠怎么会不答应。况且在老祖宗的院子里,她想照顾女儿也多有不便。
老祖宗也没拦着柳若棠与齐仲梁将碧姐儿给抬走,这是他们的亲女儿,她也不怕两人不尽心尽力照顾着孩子。
不过他们一家三口就这么走了,留下鸢姐儿一个,老祖宗越发心疼起这个可怜孩子了。
齐敬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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