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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剑啸江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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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救人心切,南剑才顾不得许多。他们已来到南墙下,所幸上面灯火通明,只是灯下黑从上面往下看,一片漆黑。于是,俩人理出攀爬钩的索子,而赖顺风又是甩钩的能手这一战,他在家练过多少回了!
因此,他站稳船心,左手拿索,右手拿钩,先在手上甩起了钩圈正要抛上城楼去,猛可里听得一个低沉苍劲的声音说:
“你们这样有什么用,咣当一声,打得墙响,别说是满城的喽啰了,就是平湖里的水鬼,也要给你们吵醒了!”
“啊呀!”陡然吓得赖顺风两腿打颤,一跌坐在舢板上,险些儿就翻船掉湖里去了,“谁在这里说话?”他惊慌失措地问。
南剑闻言,早已拔剑在手,准备厮杀。
“两位英雄别怕!”就在这时,对方又说,“我也是,和你们一样,准备偷袭贼城的。”说话时,只见顺着墙根下,也有一条小舢板,船头上坐着一个小孩,又仿佛是一只山猫而那个划船的人,却坐在船尾,操着单浆,渐渐地淌得水响,朝他们这边靠了过来。
待对方舢舨近前一看,才惊讶发现,原来船头上坐着的不是小孩,也不是山猫它是一只金丝猴,眼睛灵敏,脑袋晃晃悠悠,灵巧极了。见了二人,立即,跑回船尾,依偎在主人的脚下。这时,那人手臂一捞,搂着猴子,就像人们搂着孩子那样随意他把船桨轻声横在船面上,之后小小心心,轻手轻脚猫着腰走了过来。
近前一看,南剑吃了一惊,“前辈,原来是你!”他脱口问,“不知前辈到这里来又有何事!”原来这人就是南剑和任思云,在双凤镇幸福居客栈里遇到的,那个背斗笠,手里提着一条竹节手杖的老人。并且,他当时还在客栈留下了一串脚印。
他见了南剑也吃了一惊,“嗯!少侠,原来是你!”他问,“你又为何到此?”
“说来痛苦!”南剑摇头悲叹说,“我的同伴在平湖渡口过渡时,被这帮强盗耍花招,劫了来,现在不知是否平安无事!”
“就是跟你一起的那位姑娘吗?”
“是的,就是她!”
“原来你们俩认识!”赖顺风不胜愕然地说,“那前辈你又为何到这里来?”
“咳!”老人也喟叹一声说,“不瞒二位,我姓尉迟,单名一个枫字,是这太行面铁龙山庄的庄主五年前,这个乌龙岛上的贼首鳌石天,带着俩个助手,一个叫丁大陆使一柄钨铁钩子一个叫张永福,使一柄吴刚叉,从我庄前路过,耀武扬威,打了我们庄上的一个庄客!正好,被我儿子尉迟有文撞见。因此,拔刀而起,喝住他们三人厮杀不料,好汉难敌四手,被他们三个当场打死!”
老人说着伤心欲绝,流出泪来,“待我们赶到,”他接着说,“我儿子早已气绝身亡,三个恶人也逃之夭夭。因此,我便立即乘马去追,一直追到平湖渡口,才看见三个杀人的贼,坐上一条快船,来到了这个岛上!后来,我四处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三个恶贼,就是这乌龙岛上的三个贼首。”
“前辈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登上这里的城墙?”听他说到这里,南剑忍不住问。
“是的!”他说,“这几年来,我一直都在训练这只小猴子它带着攀爬钩悄悄地爬上高墙陡壁如今,它已完全可以胜任这项任务了。”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赖顺风也不禁嗟讶地说,“前辈,您这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决心和毅力,实在让我们折服、敬佩!”
“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行动吧!”尉迟枫说着,抓起船上的攀爬小钩子,在小猴子面前晃了一晃那小猴子见了,立即抢过手中来。之后,依照主人所指,一纵,便跳上了陡峭的墙壁。并且,行动异常迅速,一眨眼功夫就爬上了高高的城墙。
过了一会儿,尉迟枫才谨慎地扯了扯,垂下的绳索,确定稳固后,他才点了点头,“不错,很结实了!”他说,“我们赶紧行动吧!”
三人互看了一眼,南剑说:
“前辈,你们上,我暂时还不需要这个!”
“那我先来吧!”于是,赖顺风试着用手扯了扯绳索说。他将大杆刀背在身后,脚杆上也藏着一把短刀,一切准备就绪他双手攀住绳索,正要爬上去,忽然,咻的一声!从上面掉下来一个物体,并且落在了船板上,发出嗒的一声!
三人俯身一看,原来是个香蕉皮!
“香蕉皮!”赖顺风低声讶异地说。
就在这时,上面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喂!老头,”有人朝下面嚷着,“你让猴儿送把攀爬钩上来做什么!”
尉迟枫一听大惊失色,“这畜生,”随即,他气愤地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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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被胁迫汤小强屈从反叛()
俩个喽啰自以为居高临下,并无挂碍,持着弓箭在上面耀武扬威,嘻嘻哈哈;他们哪里会想到,下面正有一个鹞鹰也似的人,手挥利剑,冲天而起。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面前,不待两人发箭,咔嚓两声,角弓、箭杆和弓弦,三位一体应声而断!
俩个喽啰吓得目瞪口呆,倒在城墙边,一味哀告: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而此刻,赖顺风已经顺着攀爬钩的绳索,翻上了墙头,他见了两个喽啰倒在城墙垛子上,正在向南剑哀告求赦,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刀一个,将他们当场杀死。
见此,小猴子吓得乱蹿乱跳,早已将四面城楼上五六十个喽啰引了过来;他们见有俩个生人,一个拿剑,一个拿刀威风凛凛打了过来,又见城墙边,沿着绳索正有一个手提钢刀的老者翻了上来!正不知下面来了多少人手,见一个个爬了上来,喽啰们虽说人多,却也不知道对方的底数,因此都心惊胆颤起来。
见尉迟恭已经上来了,意味着这个地方也不用再把守了;因此,南剑发一声喊!
“动手!”
立即,赖顺风挥着滴血的大杆刀,率先呐喊一声:
“纳命来!”喊声中,他人如飞豹,朝着跃跃欲试的众喽啰挥砍而来;他的大杆刀,又长又阔又大,挥舞起来,风声虎虎。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惨叫四起;当真就像一只蹿入羊群的飞豹,威力巨大,无人敢挡。
而老庄主尉迟枫的阔面大钢刀,就如芭蕉公主的芭蕉扇,挥舞间扬起一阵冷风的同时,也带来了不可预测的血光之灾;所到之处,伏尸喋血,望风披靡。
这当儿,南剑目光如电,一眼看见在众喽啰之中,有一个头扎绿巾,身穿灰布短褂,满面虬髯的汉子;他板着脸,袒露着一铺茸茸的胸毛,幺三喝六地叫着:
“都给我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回头岛主重重有赏……”
话未了,南剑飞身一扑,已经到了那人身边;他正要挥刀格挡,可是南剑的剑快得让他措手不及。他的钢刀还没有立起来,南剑的剑锋便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顿时,他黢黑的脸膛上,泛起了一波从未有过的苍白——死人一样的苍白。
“让他们都放下武”南剑说。
对方愣了一下,之后睁大了眼睛,“快、快、快,都停下来!”这个虬髯大汉诚惶诚恐地说,“听这位大侠的,千万不要乱来。”
因此,城楼上顿时安静下来,在死一般的寂静中,那些半死不活的喽啰,还在地上挣扎蠕动;献血从他们受伤的刀口子里,汨汨地流出来,带着人体的微温,随着湖面上吹来的习习夜风;将恶臭的腥膻味,送到每一个活人的鼻子里,使人感到一阵恶心!
“你叫什么名字?”南剑又忽然问他。
对方看着他,浑身发抖,手脚也正在冰凉起来,“我叫汤小强,这里的小的们都叫我强哥,”他战战兢兢地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们不是强盗,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想不想活命?”南剑盯着他,一字一句冷冷地问问。
“想、想、想!”他不迭连声地说,几乎用哀求的声调恳求着,“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我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娘,无人赡养啊!”
“既然想活命,”南剑又说,“那你该怎么做!”
不等话音落地,他便主动叫起来,“我知道!”他说,“把你带去,找这里的岛主钻山豹鳌石天!”
可是南剑依然怒目而视,冷冷地盯着他,“我问你,今天上午,你们这里是不是抓进来一个女子,她现在在哪里?”
“女——子!有、有、有!”他又不迭连声地说,“这会儿,应该在鳌石天的床上了吧……”
“啪!”他的脸上立即被,南剑狠狠地括了一记耳光。
因此,他意识到面前这个问话的人,与那个女子之间关系非同一般;似乎,说话也不能信口开河,否则的话,人还没死,这张脸必然要被先打坏了!
他捂起脸来,带着又惊又怕的神情,看着南剑,“这会儿,可能……”他犹犹豫豫地说,“可能……在……在谈天说地吧!”
“把手拿开!”南剑忽然冷冷地命令他说。
对方不得已,只好遵命行事。啪的一声!他的脸上又被匡了一记耳光,而这一次打得更狠更烈,“去,带我去找她!”南剑说,“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先让你的眼珠子掉到地上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他惊恐万状地说,“我一定,带你找到那位姑娘。”
“南少侠,这些人怎么办?”赖顺风忽然问。
南剑看了看,又望了望尉迟枫,“前辈,”他说,“你说怎么处置这些人?”
“是啊,这些小混混也不一定全都是坏人!”尉迟枫默然点点头说。
“是啊!三位大侠,我们也都是被逼无奈啊!”众喽啰一起发哀说。
“那好!”南剑立即果断地说,“想活命的,现在就跟我们去立功杀贼!到了官府面前,我们也会为你们求情。”
“好、好、好!听三位大侠的。”这时,里面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叫着说,“我们愿意跟着三位大侠,戴罪立功。”
于是,还剩得十二个人,他们便跟着三人,揭竿而起,组成了一小股反叛岛主鳌石天的小分队了。他们人手举着一条火把,手中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在前面带路;紧随其后,是南剑用剑在后面抵着汤小强的背脊心行进。再后面,尉迟枫肩头上搭着小猴子,提着阔面钢刀,与赖顺风俩人断后。
他们依次跨下城楼的石级,穿过阴暗的过道,走过高耸狭窄的木板桥,朝着岛主鳌石天的卧室走去。而此时,岛内一片欢腾,强盗们风流快活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他们这个乌龙岛,就像一条巨大的游轮,上面容纳六七百人轻轻松松;这上面也有三街六市,也有酒馆、茶楼、妓院和赌场等。一到了晚上,这些地方便歌舞笙箫,热闹非凡;**唱曲的三五成群,坐庄放赌的幺三喝六,把个乌龙岛上闹得惊天动地,简直就是一座不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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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不惧风雨的孩子()
当任思云换好了干净衣服,真准备推开舱门,走出去;这时,小船忽然向后一纵,竟加速飞了起来。一时间,她站立不稳,摔倒在甲板上;待她勉强打开舱门,才发现,她已经被船上这个阔面粗壮的少妇人,和刚才这个在渡船上,对他们百般殷勤的那个青年男子,载到湖中心来了。
“你们想干什么?”任思云惊恐地问他们。
那青年男子,此时完全露出了一副淫邪的表情,他笑了笑,“任姑娘,我劝你乖乖地坐着别乱动!”他说,“此刻,这条船上只有我这个饥渴的男人,和你身后这个划船的美妇人了。你再要乱喊乱叫,也是于事无补,只会激起我饥渴的**,到时候,我就保不准,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了!”
一席话听得任思云胆战心惊,她看了看站在渡船上渐渐远去的南剑哥哥,心里万分恐惧和痛苦,“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她说,“你们要抓我去哪里?”
“去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那个青年男子邪恶地笑着说,“哪里有好山好水,街市也非常热闹,等你到了那个地方,你就会爱上那里的生活的;到时候,就算赶你走,你也会不想走的!”
又行了一段水路,任思云逐渐感到孤立无援,一切都要靠自己了!现在,她又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江北还不认识南剑的时候,是那样勇敢,几乎都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独自面对人生的一切事情!而现在,她又要单独地面对一切事情了。
这样一想,又让她想起了那些年,自己一直孤独地相伴的母亲;那些年,她与母亲,孤儿寡母俩人一起,相依为命度过了人生最的岁月。想起母亲温柔体贴的话语,仿佛就在耳边。想起,她那花白的头发,微弯的脊背,想起她苍老的面容,已不再年轻,想起……母亲,永远都是那样慈祥、那样宽容、那样爱意融融!
并且,她也想起了才匆匆一见,便又离别的父亲!尽管相遇是那么匆促,可是父亲慈祥的神情她孤独了十几年的脆弱的心思,一下子汹涌澎湃起来,一下子找到了拥有父亲的温暖、幸福和快乐。试想,人世间爱的力量真是伟大啊!一瞬间,就可以让她感受到,从未谋面的父亲——那大山般厚重的亲情。
而她心爱的南剑哥哥,只有在他们短暂分开的时刻,她才更加深切体会到,他的爱护和关心是那么温暖、舒心;就像母亲的微笑、父亲的拥抱那样让人踏实沉稳。但是,又似乎比这些还更要深入心扉、深入骨髓;在比较中她忽然觉得,如果父母亲的爱是春风、是雨露的话,那么他的爱就是让她在冬季倍感温馨的围巾,在夏天,流进她心间的一泓清泉!又像是,这块使她体会到无限浪漫和美妙,无处的洁白的丝绒帕子了——永远和她心心相印!
见她忽然安静下来,一改刚才惊悸惶恐的神色,这使摆渡的少妇人和那个模样淫邪的青年男子,倒感纳闷起来了。
“任姑娘,你在想什么呢!”那个摆渡的少妇人忽然忍禁不住问她,“怎么,忽然就这么安静了,难道你现在就一点也不害怕吗!”
“当一个孤独的孩子,一个人行走在荒郊野外,那空寂无人的山路上的时候,”她双手托着腮颊,看着面前渺渺茫茫的湖面,悠悠地说,“这时,老天爷忽然变脸了,倾盆大雨即将来临!难道这个时候,她也可以像那些,有大人陪伴在身边的孩子一样,可以扑进大人温暖的怀抱、厚实的胸膛,去躲避这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十分可怕的天幕吗!”
这时,她的眼神从宽阔的湖面收了回来,并悠悠的说:
“不能的,她没有援助,也没有依靠,她有的只是自己,对自己大声说话的勇气,她说:思云,你坚强的挺住吧,风雨过后你就可以第一个看见彩虹了!那是多么的景色啊!它是那些依偎在父母亲温暖的怀抱里的孩子们,永远也看不到的美景!你看,你多幸运啊!因为你走在路上,所以,你看到的总要比他们所看到的多很多。”
驾船的少妇人和这个刚刚还显得十分丑恶的青年男子,听她说起这些话来,竟也情不自禁安静下来;他们的神情忽然变得那样安详、那样忧伤,甚至开始怜悯起眼前这个——他们刚刚绞尽脑汁劫来的姑娘。
“姑娘,你得罪了谁了!”这时,那个摇橹的少妇人忽然叹息一声,带着十分怜惜的语气问她,“怎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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