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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剑啸江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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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好甜的凉粉!”说着便走出了凉粉店。
“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第一百零八章:来了个算命先生()
大约戌时,刘员外刘松的院门外,来了个算命测字的先生。他手执幢幡,上面大书四个字“算命测字”;这先生戴一顶旧毡帽,穿一身道服,黑黝黝的面皮上飘着三缕长髯。在门口兜达了好久,有一句没一句地说:
“能算前生五百年,预测后世八百载,不准不要钱!”
而刘员外的夫人,是个年近七旬的老太婆,越活跃觉得生命蹊跷古怪,冥冥之中必有神鬼左右;因此,但凡有算命测字的先生经过时,她都要请他们进来测一测、算一算。这样一来,测字算命的先生们,就算哪儿也不去,他们家的门口必须过一趟!
此刻,刘夫人正在床上睡不安稳,忽听得院门外,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唤着:
“能算前生五百年,预测后世八百载,不准不要钱!”
因此,她便弹簧反弹似的坐了起来,连忙披衣起身,却惊动了边上齁齁大睡的刘员外;因此,他便埋怨说:
“你这是干什么,半夜三更,还要去搭理这些江湖术士做什么!”
“嗨!你天天蒙头大睡,你知道什么,”他夫人嘀咕着说,“如今,方少爷藏在家中,我们正该请个好先生,测一测吉凶祸福哩!”
“罢、罢、罢!懒得跟你争执,”刘员外侧过身去,埋头大睡,并且说,“你爱怎么算,就怎么算,快去吧,我可要睡觉!”
见老夫人披衣起床,走到堂屋,管家张吉连忙迎着问:
“老夫人,您这是要算一卦么?要不,我去把那算命先生,叫进来测一测吉凶祸福,如何?”
“是的。”夫人眉头一皱,忧心忡忡地说,“这几天我右眼总是跳个不停,晚上也睡不安生,这先生来得正好,就请他进来,测一测咱们家的吉凶祸福吧!”
“好的,夫人,您稍等!我这就去把那位先生叫来。”老管家张吉说着走了出去。
那先生正举着幢幡,就坐在院门外的大石狮子旁,有一句没一句地,漫不经心地叫着。活像一只,发了情的野猫,蹲在那里,哀哀怨怨地一句一句呻吟着。
“先生进来给我们老妇人算一卦吧!”忽然,那个算命先生,猛可里听得身后,有个苍老温和的声音说。
他立即回过头来,便看见刘员外家的老管家张吉,弓背塌腰立在他身旁,“你们老夫人要算卦?”他问,“你们老爷难道不算一卦吗?”
“哦!先生,”老管家张吉说,“我们家老爷白天生意忙,这会儿恐怕是睡着了!”
“喔,原来如此。”
算命先生起身捋了捋手中的幢幡,整了整搭在身上的麻布褡裢,说一声:
“带路!”
便跟着老管家张吉,走进了院门,随即老管家又吱呀一声将院门关了起来。一进门,那算命先生便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看一看大户人家的光景;这是一所温馨整洁的小院落,东西两侧各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木,修剪得整整齐齐,在夜色中,看上去就像一睹四四方方的小矮墙。
抬头处,廊沿下的八根柱子,漆着朱红木漆,又粗又高,完全显露出了,这栋庄重大宅子的气势;在廊下,与大门位置相应的中梁上,悬着两顶明亮的大灯笼,上面各写着一个绛红大“刘”字,颇有富人家的庄严与气派。
走进宅门,但见堂上坐着一个雍容富态的老妇人,她有一张慈眉善目的脸,朝着跟在老管家张吉身后,走进门的算命先生,笑盈盈地说:
“先生莫非没有找到宿头,怎么这么晚还在忙碌?”
“老菩萨真是火眼精金,”那算命先生嗟呀地说,“还真被您言中了,贫道一直忙碌,就错过了宿头。”
“喔!原来如此。”老夫人笑盈盈地又说,“那不妨事,若是先生不嫌敝宅简陋,待会儿不妨在老身家落宿一晚!”
“不嫌、不嫌,当然不嫌!”算命先生连忙说,“浪荡之人,能有容身之所已倍感欣慰,更何况是羁旅在您这样大富大贵人家,实在是三生有幸!”
老夫人听了满心欢喜,连连欢笑,“那就请先生帮我算一卦吧!”她说,“这几****这右眼老是跳个不住,而夜晚又神思慌乱,久久不能入眠!”
“哦,原来如此!”那先生说,“那现在贫道就为老夫人算一卦,以卜吉凶祸福!”
“好、好、好!”老夫人激动不已地说。
于是,那算命先生,便从褡裢中取出一副乾卦,卡拉、卡拉,在手中摇了几摇!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片声囔,伴着四面八方的犬吠声,愈来愈近。
陡然,那夫人便慌张起来,唤那立在身边的老管家张吉说:
“张吉,你快去看看这门外翻天覆地,究竟是要干什么!”
“好的,夫人!”老管家说着便转身出门而去。
而那算命先生察言观色,看得准确,便说一声:
“老妇人抽签!”
于是,那老夫人心焉地,就去签筒里抽了一支签,而正在她把签交到算命先生手上之时,砰、砰、砰!外面的院门被打得山响。就连刘员外也惊慌失措地,从床上爬起来,披着衣服赶到堂屋来问: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官兵来了!”
说话间,只听外面的院门,咿呀一声打开来,又听得张吉连声不迭地喊:
“老爷,来了很多官兵啊……”
这期间,那先生惊叫一声说:
“夫人,大事不好!”
刘员外夫妇一听,愕然地看着算命先生,便问:
“先生何事惊惶!”
“刚才夫人抽的这签……”
“怎样?这签怎样?”刘员外惶恐地连声问。
“恐有惊报!”
“惊报!有何惊报?”
于是,那先生便将那支签,迅速递到刘员外手上;与此同时,但见门外,官兵已经闯进了院子,那算命先生便急忙小声地说:
“员外不要惊慌,看我支开这些官兵!”
第一百零九章:出言不逊先生遭打()
话音未落,但见一个身穿盔甲,腰悬铜刀的军官,满脸怒容地,领着二十来个执戟带刀的军士,气势凶凶地冲进了刘员外的大堂之中。立时将刘员外夫妇俩吓得面如土色。
那带头的军官,看了看屋里的情形,“谁是刘松?”他口气强硬地问。
“我是!”刘员外战战兢兢地应答,“不知军爷找我有何事?”他小声小气地问。
“有人举报,说看见方尚书的儿子方智峰,今天早上逃到你家中了!”那军官盛气凌人地说,“可有此事?”
“没、没、没、没有,军爷!”老人连声说,头也不敢抬起来,“绝无此事,军爷!”
“哼!待会儿要是被我们搜出来,可是罪加一等啊!”那军官凶巴巴地要挟着说。
“不敢,不敢!军爷。”刘员外依然低着头,连声说。
“好大的火气!”陡然,那个算命先生,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朝门外走出去时说,“我见过的人也不少,还没见过这样粗野蛮横的人!”
“站住,你说谁啊!”那军官朝哪正走到门口的算命先生喝一声说,“你好大的胆子,敢当面出言不逊,侮蔑朝廷命官!”
“什么命官,狗官还差不多!”算命先生依然我行我素,并不搭理对方。
于是,那军官就来气了,便把搜查的事撇了一边去,与随行的军士们喝一声说:
“去,把他给我抓起来!”
不料,那算命先生听他这样一说,迅疾将幢幡、签筒一丢,撒腿就跑,样子好不滑稽;立即逗得那军官指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说:
“原来是个假把式!”
可是,他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哎哟惨叫之声;那些叫声,都是企图拦阻算命先生,被他用拳头打翻,痛苦惨叫的声音。那军官一听,便止笑转怒,并大踏步跑出门外一看,只见有两三个军士被那算命先生,打翻在院门外,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见此,那军官便立即吩咐说:
“不要让他跑了,快追!”
而这时,堂屋里跑得一个军士也不剩,因此刘员外便将刚才那算命先生,交给他的那支卦签,翻转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这样一行话:
“城南凉粉店,最好三姐妹,味道人人夸,告诉方家少,九成等着他!”
刘员外一见,惊喜望外,便与夫人说:
“夫人,你们在这里望风,我去里面通知方少爷!”
老夫人却不知缘故,刘员外也来不及细讲,因此她便问:
“老爷你要去做什么?”
“回头,我再跟你说!”刘员外说着,快步走入后堂,“时间紧迫。”他又补充了一句。
而方智峰在刘员外家的偏方里,听得门外响动,正在想我不能坐以待毙,给刘家带来灾难,必须当机立断,逾墙而逃。正准备推门出去,却又忽然听得喧闹之声,打打闹闹传出院门之外去了,因此,他又犹豫了起来。
就在这是,猛地听到,刘员外就在门外敲门说:
“方少爷,快开门,我有要紧事与你说!”
于是,方智峰连忙打开房门,将刘员外让进房里来,急忙问:
“刘叔,是官兵来了么?”
“是的,”刘员外笑笑说,“不过不用担心,幸亏刚才那个算命先生及时出现,原来他是来专门找你的人。你看他在这支卦签上写得明明白白。”说着,就将卦签交到方智峰手中。
可是夜黑没法看清楚,因此,刘员外便将他拉到门后,尽让使门扇挡住光线,不要让灯光从窗口透出去。随即,他取出火折子一摇,便冒出了冉冉火花。
方智峰就着火光一看,见了上面的话,惊喜地低声叫着说:
“是了,刘叔,这个九成便是家父的随从,这上面分明是让我去,城南“三姐妹凉粉店”找他!”
“那事不宜迟孩子,”刘员外说,“刚才官兵冲进门,已被那好心的算命先生,设法支开了;你赶紧趁着这个空挡,去城南看看。要是,你就再回来!”
于是,方智峰连忙辞别刘员外,推开窗户,一纵便到了院子里;再沿着屋角走到院墙边,又一跳,蹿上了墙头;之后,再翻身一纵,他便跳出了院墙。
刚才那个军官,正是新任的巡防什长郑斌。这个村子里有个叫刘小狗的穷汉,五万贯赏钱,便将早上从刘员外门前经过时,看到的一幕,跑去衙门举报了!
而这时,巡防什长郑斌带着众军士,一路追,一路打,但就是打不赢那个算命先生。待追过了三个路口,来到一处小树林边上,那算命先生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立在原地,看着他们追上前来,笑一笑冷冷地说:
“你们这帮欺压百姓的蛀虫,干什么要追得这么急,我这里又没有好果子吃!”
其实,这个算命先生,他就是南剑,他现在已经将这些人引了出来,因此,也就不用担心方智峰没有时间脱身了!他想,跟这些癞皮狗一般的军士们纠缠没意思,是该出手他们偿偿挨打的滋味的时候了。
见他停了下来,巡防什长郑斌也知道,对方已镇定注意,要跟他们大干一场了;因此,他也把人喝住:
“停!你们三个先上。”他指着从后面赶上来的,三个落后的军士,很不耐烦地说。
于是,那三个军士,摸了摸刚才脸上被打的伤痕,又气又胆怯地拔出了佩刀,就像孩子们捉蜻蜓一般,小心翼翼地向南剑一步一步靠拢。
大约在三步开外的时候,三人正要同心协力挥刀砍上去,不料对方竟先发制人,突然出手;就像闪电一般,走上前来,噼里啪啦一阵耳刮子,打的他们一个个晕头转向,东倒西歪,撞在地上。
“回去!”南剑大喝一声。
立即,又将几个胆小的军士,吓得咣啷一声,把刀都坠在地上。见此,巡防什长郑斌也有些紧张了,毕竟这个人的身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还愣着干什么!”最后他又朝众军士喝一声,“都给我上,活的捉不住,死的也要!”
蓦地,就有二十几把雪亮的钢刀,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就像鸭子抢食一般,把南剑围在垓心里,乱砍乱削;后果不堪设想,乒乒乓乓,打铁一般热闹,同时惨叫四起。有人被砍伤了大腿,有人被砍伤了手臂,也有人倒在地上流血挣扎;但是,仔细一看,那个算命先生却其中!原来,他们都是自己人砍伤了自己人。
而南剑,却悠闲自得地,站在圈外抱臂观看。
这一下,几乎把巡防什长郑斌气炸了,他拔出腰间的铜刀,气势汹汹地耍了一路漂亮的刀花;最后,摆出一个横刀立马的姿势,咬牙切齿地看着南剑说:
“臭道士,有种放马过来!”
第一百一十章:大战莫恭天()
岂料,南剑却不理会,扭头就走。
“你干什么去?”巡防什长郑斌又羞又恼地问。
“你不是对手,”南剑边走边说,“跟你打没劲!”
郑斌一听,气得哇哇大叫,绰起刀,甩开膀子就追了过去,“你个狗东西,竟敢羞辱本官!”他说,“今天,我非得跟你拼了!”
刀声传来,南剑身子一晃,对方的刀便贴着他的右肩膀滑了过去;这时,他却忽然左手一抓,就把对方的刀背抓住。
任凭郑斌用尽全身力气,也别想拔得动分毫,就像是被生铁熔铸了一般坚固;而南剑却依然头也没回,只是右脚轻轻地抬了起来,向后反弹了一脚。这样一来,便立即听到了咄的一声闷响!随即,巡防什长郑斌立脚不稳,连续后退了七八步,最终,哎呦闷哼一声,一跌坐在地上,面色铁青,血气暗涌!
看来这一脚,虽然没把他踢死,但也大伤元气!一时,竟也别想爬得起来。由于,他跌坐的地方又是路边的一道斜坎,身体正在下滑,这时南剑看也没看,就将夺来的铜刀,往身后一抛。
但见那铜刀咻、咻、咻在空中飞快地旋转了几下,最后夺的一声,钉在了巡防什长郑斌的裆部前,约两寸的位置,并且,刀口还是朝着他的裆叉。
这一来,他原本苍白的脸上,冒出了淋淋白汗来。他连忙用双掌反撑着身体,不让身体顺着斜坡下滑;要不然,他的命根子,就要被面前这把钉在地上,像倒钩一样的利刀剔破了!
“快点把我扶起来!”他拼命地朝军士们呼喊。
而此时,真正毫发无损的军士不到五个,他们见了巡防什长呼喊,连忙围过来。
“快、快、快!”巡防什长郑斌连声不迭地喊,“我的手快撑不住了!”
可当时,由于夜黑,几个军士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玄妙之处!他们火急火燎跑过来,合力抬着他的肩膀一提,刚好使巡防什长郑斌的裆部,迎着锋利的刀刃拖了过去!这一拖,立即就吧他的命根子彻底解决了!
“呀啊!”巡防什长郑斌痛得切齿大叫。
而这时,那几个军士才低头看清,原来他的裆部,成斜角插着一柄刀在地上;这一回军士们可慌张了,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刚才帮了倒忙。
“老天啊!”一个军士惊悸地脱口叫起来,“你刚才怎么不说一声,******上面还有把刀呢!这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留意啊!”
而这时,南剑早已走进了林子。
可就在此时,身后擂鼓也似地传来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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