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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剑啸江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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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就跳到浴桶,展开海底捞月,鸳鸯戏水,洗了又战,战了又洗,把一桶清水发挥得淋漓尽致!直到,东方露白,鸡鸣唱晓,他们也还感觉意犹未尽。
自这一晚后,俩人尝到了甜头,于是,元神出窍,再也没有心事去打坐修行了!不但如此,每日每天俩人都要想方设法,欢谑一场,才能静得下心来。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后来师父云游回山,渐渐地从俩位徒弟的举动中,察觉出了异常!并且,还不时地撞见他们眉来眼去;因此,师父也不动声色,到晚上故意装作早早睡熟的样子。直到他们俩又去偏房偷欢,师父这才悄然展开行动!
但闻****之声响彻山岗,也把他们师父引到了门外;毕竟,玄虚真人是有境界的人,他取来墨宝,在他们的偏房门上,痛心疾首写下一偈:
青山万里无波涛,半夜何来**扰?
洞开源流悟真性,何不从此把家还!
于是,俩人看了门上偈语,心知肚明,便自觉打叠包袱行李,自知无脸面别师父。因此,他们也学着师父的样子,依葫芦画瓢,去山门上留下一段偈语:
守青山修清净,青苗逢春雨。
遵师命听箴言,一发收不住!
回到山下,俩人姘居了一些日子,后来因为油盐柴米的事情心烦意乱,再也感受不到昔日的良辰美景奈何天了!心里有的只是苦闷和浮躁,因此,俩人一哄而散,各奔东西。
后来,法明再入空门,并在九宫庵一待就是数十年,如今已是熬得油尽灯枯,喜事来,竟坐上了九宫庵的法座主持;但是,冤家总是要聚首,后来,有一次乔松芝随同大将军阿会喃哪上九宫庵烧香礼佛,便又再次遇上了老情人法明。
然而,现在法明已是空山不见长青藤,满树枯枝落叶尽了!再也激不起昔日的激情了,但是,乔松芝却不依不饶,硬是像当年她纠缠他那样软磨硬泡,死缠难打。后来逼不过,她就只得做成一局,把一个细皮嫩肉的小沙弥,****往火坑里推。
****是个,听话的好徒弟,对师父的话,言听计从;那晚她将****叫到自己的禅房里来,说亲自给她传道解惑。她一走进门,便看见里面有个男人,因此她就低头垂首,怦怦心跳起来。正要转身就走,但是她师父却说:
“明儿,不用怕,这是你师叔,道行可深的了!今晚,我特意请他来给你开开光,了了道,将来,为师也好将衣钵传授于你!”一席话,说得****一片了然。
于是,当晚她就接受了师叔乔松芝的开光仪式,到后来,她就天天盼着师叔开光解惑了!
而今晚,金眼蛇乔松芝也准时来到,老尼姑法明,自觉地去禅房打坐,有意将这卧房留给俩人鱼水合欢,纵情**。
当他们正在颠鸾倒凤之际,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俩人一愣,便都歇了手,凝神静气地听了听门外的动静;不一会儿,嘟、嘟、嘟,敲门声再次响。
于是乔松芝就让那个小妮子****问:
“师父,是你吗?”门外依然不答。
因此,乔松芝便悄悄起床,正准备穿衣,却猛地听到房门砰的一声巨响!被人踢开来,因此,他也顾不得穿衣整齐,一条腿穿着裤管,一条腿光着毛茸茸的肉腿,便去床边上的桌子上,抢夺自己的佩剑。
“金眼蛇你的死期到了!”只听一声大喝,刀光一闪,一个魁梧的大汉,扑进门来,挥刀便砍。
乔松芝将身一晃过犀利一刀,却见对方原来是老朋友——夜来香青稞酒楼老板昆水强,因此,他激动地连声叫起来说:
“耶、耶、耶,昆老板,是我,你做什么,有没有搞错!”
“没有错,杀的就是你这条毒蛇!”昆水强说着又朝他连砍三刀。
可是,三刀都被他躲过;并且,最后一刀砍来的时候,他已抓起了桌上的佩剑。当的一声响喨!剑光闪耀,利剑已出鞘。他见自己拖在地上的裤管碍事,便毫不犹豫,回身一剑,将它斩断。并喝一声说:
“就凭你,也想杀害老夫,还远着呢!”
说话间,他纵身一跃,嘭的一声!便光着庇股破窗而出,跳到外面去了。
第八十八章:破剑阵水强杀老尼()
金眼蛇乔松芝跳窗而出,来到院子里。虽然,当时夜色昏黑,可是他脚一落地,便发现院子里杀气凌厉,寒气逼人。因此,他就问:
“原来这里还有一位朋友,怎么不现身!”
“我就在你面前,”忽然烛光一闪,院子中央立着一个剑客,他用剑锋挑着半截蜡烛,看着他说,“你年纪大了,看不清楚而已!”
乔松芝手一挡,头一偏,才看见这位持剑而立的剑客,就站在他面前一丈开外,并且他的剑锋上还立着半截在风中摇曳的蜡烛;而这个剑客他也见过,他正是上午在水花街,当着他们的面将人救走,并且还将大将军阿会喃哪击了一掌的那个青年人。因此,他便问:
“阁下是谁,为什么要处处跟我们作对!”
“我就是来取你狗命的人!”南剑冷冷地说。
“取我性命!哼!”乔松芝目露凶光,冷冷一笑说,“谁取谁性命还不知道呢!”说着,他双脚一跃,身体一纵,手中利剑有如无数道闪电,交织着一片耀眼的白光,朝着南剑漫天盖来。
南剑也瞪大了眼睛,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可怕的剑法,不由得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致使从来应敌不退步的他,今天竟也连续退了三步。而这连续后退的三步,其实是他以退为进,以守为攻的一种策略;尽管后退,却也将乔松芝又快又狠的每一招来剑,都十分巧妙地化解开了。
一场激战过后,南剑依然站在原地,而乔松芝却跳到了院子一角——八角亭其中的一个角上;他之所以要跳远一些,那是因为,这第一轮激战的六十个回合里,已经让他深深领略到了,这个青年剑客剑法的奇辟与莫测。因此,他站远一点,完全是处于对自己的安全考虑。
现在,他根本没有信心战败对方,不但如此,他看见昆水强,正愤怒地把他刚在一起纵情欢谑的小妮子——****光着身子拖了出来;并且,来到走廊的时候,他就举起了手中的断头刀,搁在****雪白地****间,看着立在亭角上的乔松芝说:
“金眼蛇,你看看我的刀是怎样杀死这个小妮子的!”说话间,他的刀忽然一变,咔哧一声,便将****的胸部,陡然搠出一个透明的窟窿来!****死了,金眼蛇乔松芝却不敢下来,只是气得眼睛冒火,怒气冲天地说:
“昆水强,我会教你死无葬身之的!”
“可恶的强盗,竟敢杀我爱徒!”陡然,一阵轻风拂过,昆水强的面颊上立即被一把毛茸茸的东西拂了一把,顿时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什么东西打到我的脸!”昆水强叫起来说,“老尼姑原来是你的狗尾巴么?”
再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道服的老尼姑,右手拿把拂尘,左手提一柄松纹古剑,就像一只蝙蝠也似的从他面前一掠,便也到了八角亭上,与金眼蛇乔松芝各占一个亭角,并双双俯视着院子中央的南剑和走廊上昆水强。
昆水强摸了火辣辣的脸皮一把,见都是血,便十分气愤,“你这个老狐狸,竟有这么一条尾巴!”他破口大骂,“把老子的脸都刮花了!”
“师姐,看来我们今天还得双剑合璧了!”金眼蛇乔松芝看着法明大师说。
“是该合璧了!”法明说着,拂尘一摆,叫一声,“走!”便率先飘下亭子,立在地面与南剑相距不到一丈,并且,她手中的剑已经出鞘;紧接着,又是嗖的一声!金眼蛇乔松芝也纵身一掠,跳了下来,与法明大师并肩而立。
此时,昆水强已走到南剑身边,“兄弟你发现没有,这里的人都很怪,”他笑笑说,“他们俩是同门师姐弟,而刚才这个小尼姑又与金眼蛇这只老鬼,两情相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就叫狗窝里蹿出来一头猪,乱七八糟!”南剑盯着他们冷冷地说。
“少废话,受死吧!”金眼蛇乔松芝和法明大师说着,双剑并举,迈步同行,朝着南剑疾刺而来。
这双剑合璧的确非同小可,他们就像螃蟹的两个钳子,将自身前后周围防守森严;同时,步步为营,将对手逼得节节败退,看南剑那样子,似乎毫无反手的余地。
转眼间,南剑只有招架退避的份,竟毫无没有反手的机会;而昆水强见此也只有干瞪眼、干着急的份,帮不上一点忙!他寻常自恃,自己在牂牁郡刀法一流,未逢敌手。可是眼下,见同伴被对方双剑合璧逼得连连败退,自己却干瞪眼,心有余而力不足。
因为,当他挥舞着手中那柄锋利异常的断刀冲过去,对方却不以为意,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依然以十分快捷的剑招逼向南剑;不仅如此,他们任由昆水强挥刀猛烈地砍去,却也不济于事!他的刀根本砍不进去,就像里面有一道铜墙铁壁,刀一砍去竟弹了回来。
然而,当南剑退到二十步,并且快退到墙根下的时候,他已经把对方剑阵的路数和要害,都领教了一遍;因此,他冷喝一声,“看剑!”身子一侧,从法明持拂尘的左面穿了出去。
见来势凶猛,法明大师自感左侧十分危险,因此,她不由自主朝右面一掠,以躲避对方突然来剑。这样一来,身在右面的金眼蛇乔松芝就不得不让出位置,给对方回避的空间。
但是,他们都失算了!南剑的剑锋走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中道变招,由原先直刺而出的剑势,改成向右横削;这样一来,金眼蛇乔松芝的右侧就十分危险了!
他来不及回避,只得任由对方摆布,以破釜沉舟的决心,妄图力贯左掌,拍向对方,并和对方同归于尽!然而,他只料到其一,却不料其二;南剑这一招,既是攻,又是防,他在对方完全用持剑的右臂为饵,企图引诱他上当的时候,南剑沉着应战,再次半道易辙,将剑锋略微抬高了七寸。
而这样一来,他的剑平行刺出的终极目标,就是金眼蛇乔松芝的心脏中央位置了!同时,他也将对方贯足毕生功力为一役的左掌,恰好避开。
因此,最后的结果——金眼蛇乔松芝当场毙命,可是他在死之前,却还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你的剑法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的智慧!”
见师弟倒在地上,法明大师愀然一惊,却冷不防昆水强挥刀从后面扑来;陡然,咔嚓一声!她竟被对方从后面突如其来的断刀砍中,也当场扑倒在地,一命呜呼。
看见金眼蛇乔松芝倒在地上,昆水强分外眼红,因此他便绰着断刀,奔过去又愤愤地连补十九刀!见此,南剑也不忍目睹,因此问:
“昆兄,人都死了,你又何必让费力气!”
“不让费,兄弟,一点都不让费!”昆水强提着滴血的断刀说,“这些年来,我被这些强盗沤坏了,他们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我真恨不得,生吃他们的肉哩!”
“好!还有俩个,我们何不趁今晚一起收拾了他们。”南剑说。
“最好,这才痛快,走!”
第八十九章:赌牌九啸天狼恼羞成怒()
这年头,妓院和赌坊都是通宵不眠的地方,前者吮精吸髓,后者耗神伤思;但它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花钱买痛快,最终却都不痛快!
啸天狼裘度阿巴,是个典型的粗人,他一来不会附庸风雅装斯文,因此他也就讨女人的欢心;二来他不会迎风拍马,所以他尽管他武艺高强,但是在大将军阿会喃哪眼里,他比起另外两个保镖来说,永远都是不入流的角色!
为此,一有空闲他就会去赌钱——带着满腔的怒气去赌钱!奇怪的是,他从不喝酒,倒不是因为他酒量不好;而是,他父亲从小就戒严他沾酒,他父亲从来都是一种表情、一种语气对他说:
“永远都不要喝酒,一沾上酒你这一辈子就完了!”
他至今还清晰地记得,父亲最后一次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喝了一个私酒贩子的假酒,醉死在家门口的。因此,他这一生只怕两种东西:其中一种就是酒,还有一种便是女人!
因为,他从小就没有见到过自己的母亲,从父亲的嘴里得知,他母亲就是一只狗——一只到处乱跑的母狗;而他只不过是这只母狗,和他父亲这样的男人,发生的无数个意外中的一个意外而已!
毫无疑问,在牂牁郡,能被啸天狼裘度阿巴看上的赌坊不会很多,能被他欣赏的赌法也绝无仅有;所以,天宝赌坊里的牌九,于他而言,就像杜康这样的好酒,之于无数的酒徒一样——可以解忧!
牌九,就是啸天狼裘度阿巴最好的杜康!
他只要一握着牌九,浑身就会血液沸腾,就像诸多的嫖客,只要一拉起**春葱般又白又嫩的手,就会忘记了自己原来还是个人!
现在,天宝赌坊赌牌九的这间屋子里非常安静,以至于有人从这间屋子的窗下走过时,都会误以为里面没有一个人;但是,有心的人只要侧耳一听,便又会立即听到噶吃噶吃——一些轻微的响声!
那不是亲嘴,也不是吮奶发出的响声!这种响声,是赌徒们毫无意识,机械地捣弄着牌九发出的声音!看来,今夜啸天狼裘度阿巴的运气很好,从黄昏到现在,他玩了十六局,却连赢十五局,而其中一局也仅仅是打成平局。
这样一来,他的对手裘三爷便在心里叨咕:
“死萌子,今夜这么火,莫不是有鬼上身!”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们又开了一局;而这一局,是裘三爷今晚摸到的最好一把牌:八红八点,就连两只侧牌也是十六点,这分明就是百年不遇的人牌!
但是,当他带着狂喜的心情,看向对方摊开的牌时,他几乎要气得吐血而死!啸天狼裘度阿巴的牌竟然就比他大那么一点点;可是,这大那么一点点的,也是个千载难逢的点数——是个不折不扣的地牌:两红两点!
最后这一把一向自称赌遍牂牁无敌手的裘三爷,彻底害怕了;他在心里盘算,照这样赌下去,他用大半辈子赢来的万贯家财,到天亮以前,就要输得底裤都穿不起了!
因此,他决定,今夜就玩到这里,待回去找心爱的小妾,泄一泄满身的邪火再来。于是,他将面前的一张牌,往桌子中央一撂,喟叹一声说:
“见鬼!好了,明天再玩了!”说着,再次瞥了一眼,自己今晚输出去满桌子的银子,起身就走。
而啸天狼裘度阿巴,却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笑一笑说:
“还早着呢,再玩一玩吧!”
“明天玩!”裘三爷已经走到门外去了。
而这时,南剑和夜来香青稞酒楼的老板昆水强,也刚刚来到来天宝赌坊门口;就在他们正要跨进门的时候,南剑却突然停了下来。于是,走在前面的昆水强也立即跟着停下了步子,并回头问他:
“怎么了?”
但是,南剑却又回过头来,看向天宝赌坊里面,只是用很轻微的声音,边走边与他说:
“进门的时候,你发现没有,在赌坊门口那块系马石边上,蹲着一个又脏又老的乞丐!”
“这很正常啊!”昆水强不以为意地说,“在牂牁郡乞丐到处都有,这么大的赌坊门口蹲个老乞丐,向进进出出的人乞讨点小钱,很正常啊!”
“但是,我们上午在水花街,和刚才上九宫庵的时候,我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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