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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出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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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佛祖给她啃,但是她也要成为一个正式的佛门弟子才行嘞,记名弟子都不可以收徒弟的说,许清荛的怨念很大啊……
老远就看到虚月庵的东南一角的大吊钟,许清荛发挥出从小练功的体力,也不喘粗气,勾着嘴角,迅速的向虚月庵的正门走去。
许清荛好久没见主持师傅,好久没见大师叔,好久没见二师叔,许清荛微微嘟着嘴,不让她回来不说,也不知道去看她,好在她有佛祖风范也不和她们计较了。
许清荛推开虚月庵的大门,虚月庵里一片安静,连平时吵个不停地鸟叫声都不见了,更不要说香客了,许清荛挑了挑眉,难道去了三年回来,鸟儿都搬家了。
突然许清荛停下脚步,双手背在腰后握成拳,捏碎了手腕上一个不起眼的坠子,眼神一下子变得锋利起来。
这次回到虚月庵,许清荛并没有带多少人手,而且那些人大都被留在山下了。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来到虚月庵不知有何贵干,”许清荛静静站着,站姿挺拔,嘴角抿成一个弧度,下颌微微抬高,透着一股子名门的优雅。
一股淡淡柴油味儿,还有几个窗户角里黑黢黢的枪眼儿,许清荛很想现在就和和二师叔炫耀,她教给她的,她一点儿都没忘呢。
“真是不错,被这么多枪对着一点不变色,”正殿佛堂的大门哗地一下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20多岁的女子,金黄色的波浪长发,火红色的连衣裙,长筒直靴称的那双腿特别勾人,淡淡勾勒的妆容透出一种妩媚的风情。
可惜许清荛一点没有感觉到她的魅力,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想着长头发,穿裙子,是位女施主呢。
“难怪,难怪……”说着这女子脸上不禁咬牙切齿起来,十分的美丽硬是被减了3分。
许清荛这个倒是注意到了,平生第一次插嘴提醒,她还有正事呢,没时间和一个结巴的人唠嗑,“女施主,冷静,冷静,深呼吸,吸气呼气,这样说是不是就不会结巴了呢?”
许清荛说着,一脸我做了好事你不用太夸奖我的样子。
“什么……”
这女子半天回不了神,打断说话神马的最讨厌的,她苦心酝酿的情绪跑到哪里去了,她咬了咬嘴唇,瞪着许清荛。
许清荛感觉被瞪得莫名其妙,不过出家人的气量,师傅说那是比宰相还要宽得多的,既然她不仅是结巴,还是个耳背的,许清荛就再说一遍好了,压住心底的狂躁,许清荛在心里默念,体谅,体谅……
“善哉,善哉!女施主耳背一点都不可怕,以后去配台助听器就好了,不用伤心哟,”说着还特地加大了声量,
“结巴也不可怕的,多念念佛就好了,跟着我念吧,南无阿弥陀佛……”
女子蹭的一下,脸一直都红到了脖子,被气的,你才耳背,你才结巴,气死了,气死了……
同时佛殿里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被吓的,差点就笑出声来了,这要是被瑜姐知道了,肯定要被人道毁灭的,那可是个狠角色,不过今天,遇到神人了吧……
“许清荛,我不和你废话了,识相的就自己把这份股权转让书签了,不然你可得要掂量掂量你师傅和师叔们的性命了。”女子指着许清荛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哪里还有初见时的妩媚风情和熟女风韵呢。
许清荛的审美观非比常人,她觉得看着这女子几秒中脸色变化的这么快,精彩极了,
“女施主的脸色变化真是好看!这是戏里变脸的一种吗?这是什么戏?”
许清荛真诚的赞扬道,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这女子的眼睛,表示我没有撒谎哦,真的真的很好看呢!
如果之前是被气死了,那么现在这女子就被气活了,梗着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如果不是哭出来太丢份儿了,她真的想哭出声来。
食指指着许清荛,红着眼圈瞪着她,“你,你莫名其妙……”
许清荛耷了耷眼皮,有一种不被理解的痛苦,不过许清荛表示她都习惯了。许清荛托着下巴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位无理取闹的女施主,
“女施主还是说正事吧,我很忙的。”珠玉般得话语很清丽,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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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荛:阿弥陀佛,作者施主要多念佛,结巴不可怕,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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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火中烤肉()
“许清荛,你无理取闹,是你一直跑题,我才跑题的。不要以为把我气着了,就有多得意,别看你脸上没笑,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一会儿有你哭的。……”叽里呱啦,女子一口气说完,不带喘气的,眼神斜眯着许清荛。
“嗯嗯”许清荛边点头边赞赏地看着她,眸子里亮晶晶的。
女子被她看得更加得意,觉得许清荛总算还是有点识相的。
“你看你,一口气说真么多都不结巴了,佛祖好厉害。”许清荛真心觉得自己真的真的是爱上佛祖了,实在……实在是太万能了,有咩有!
女子咬着嘴唇,鼻子里喘着粗气,比跑了10圈操场还要累的样子,许清荛看得更是开心了,难得自己能在人的脸上看到表情,真是神奇,比看电视要好看多了。
许清荛总能很快的感觉到他人的情绪,这是她天生对别人气场的一种感悟,这种感悟绝不是看人的表情看出来的,除非你表情很明显,否则许晴荛光是看着是看不出所以然来的。
你能很快分辨出一只猫或是一只狗的表情吗,不能吧,许清荛觉得自己同样对人的表情无能呢。
许清荛表示很无辜啊……
“咳咳,”佛殿里的手下都要风中凌乱了,英明神武的大姐啊,咱是来干嘛的啊,您这是在干什么啊。几个手下推推搡搡一个30多岁的男子被推了出来,
“大姐,股权转让书”这男子也不敢看他大姐,偏着头瞧着窗外,似无心说到似的。
女子的怒火似找到了爆发点,一手摸进裤腰带,一支手枪直接指着那名被推出的男子,本就安静的虚月庵,这下连呼吸声都听得到了。
女子抬手摸了一下自己额间的头发,瞟了许清荛一眼,又将枪直直对准了许清荛。
许清荛发现没什么好看的了,好可惜,怂了怂肩,砸吧了一下嘴,升起点兴奋地感觉。
许清荛的二师叔是一名退役的雇佣兵,许清荛对二师叔说的那些在枪口舔血的热血沸腾的日子有一点点的羡慕呢。
许清荛也学枪,准头是不用说的,但是这些年日子太安逸了,也就是在一些会所里过过瘾罢了。
“我是莫瑜,是莫霖的女儿,”莫瑜总算说出自己的名字了,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许清荛挑了挑眉,久久,“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转身就想走了。
莫瑜莫名奇妙地看着许清荛要转身离开的样子,哦了之后呢,之后呢,之后不是要说点什么,谁能告诉她转身是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吗,我是莫霖的女儿,他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而不是你这个没有一点关系的外人,当年要不是父亲要保护我送我出国,怎么也轮不到你今天继承一切。”莫瑜吼道,
她在国外一心一意地学习想着有朝一日,能回来帮助父亲,没想到这一去8年,不仅父亲去逝她一点不知,而且父亲的一切都不是她来继承,她才是合法的那个人,她不甘心,那可不是一点点钱,那可是庞大的商业帝国啊,资产已经不是用多少钱来计量的。
这些现在就在一个跟神棍一样的比她小的多的少女手中,她不做点什么怎么可能甘心。
许清荛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女施主,哪里来往哪里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了,不是你的如何也到不了你手里。”
莫施主是许清荛能清晰记住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从莫施主身上,许清荛感觉到了一种不同于姑姑师叔们的一种另类的关爱。
既然是莫施主的养女,那就放过她吧,不过仅此一次而已,她许清荛可不是让人拿枪指着头还会无动于衷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想着许清荛在心中念了声,我佛慈悲……
莫瑜被气着了,明明比她还要小得多,那嫩生生的口气,却老是说比高僧还高僧的话,而且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明明看着挺有教养的,怎么爱插话,还喜欢中途走人?
“你的师傅师叔们可是在我手里呢,”
“大……大姐,我……我们外面的人都已经被收拾了,就……就剩我们两了,”
男子一僵硬着嘴唇,浑身冒着冷汗,他们这些杀手在他们面前都没过几招就无声无息被收拾了,如果不是他抬头发现他们人对着他微笑,他还都不清楚,还以为自己人还胜券在握,现在看来手中的砝码早就没有了呢,难怪,难怪人家神神叨叨不当一回事儿呢。
莫瑜抿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抓着手枪紧紧地捏着,泻火似的朝一边开了一枪,朝天翻一个白眼,她是不会放弃的,此法不通,总会有方法的,踉跄着脚步,一深一浅地向山门外走去。而许清荛早就不见了。
许清荛听到了枪响还是没有回头,她相信她的手下,如果威胁到她,在枪没响起来之前,那人应该就倒下了。
许清荛现在要去找师傅师叔们算账,这算是什么意思,知道她回来躲起来不见她吗?借着别人的手顺理成章的失踪了?
许清荛压根就不相信师傅师叔那么容易就被抓起来,而且庵里一点没乱,分明就是她们束手让抓的嘛,太过分了,她拜个正式弟子,给个法号就这么难吗?
肯定是二师叔怂恿的,师傅多正经的人,要不怎么会玩她小时候都不爱玩的捉迷藏呢……
许清荛挠挠头表示,这就是所谓的老小孩吗,越老心理年龄越小?许清荛表示好难理解。(师傅师叔泪目:没那么老的……)
许清荛在虚月庵转了一圈之后觉得很无奈,溜达着又回到佛殿,一股子松脂焚烧的味儿扑面而来,许清荛蹙了蹙眉头。
她的那些手下她都让他们下山去了,她不喜欢虚月庵这清净之地里,一堆人扎着,怪没意思的。
按理来说这梅雨时节要起火还真是不容易,不过这位莫什么来着的女施主还真是不省事,鼓捣了这么多柴油上来,没点着柴油,倒是把主持师傅制作的松脂弄起火了。
虚月庵可不是许家大宅,烧起来许清荛也还是觉得不好看的呢。这松脂是主持在年前特地熬炼的,此时松脂烧起来连带着佛殿的木门都滋滋的烧起来了,许清荛顿时眼都红起来了。
一半是熏着了,一半是着急的,提着一桶水向大门冲去,一滚滚的浓烟冲来,许清荛探出头深呼吸着,顿时一缕火苗又蹿了上来,把许清荛胸前的一缕头发都烧得卷了起来。
许清荛一张白净的脸黑漆漆的,只看得出浅褐色的眼珠和分明的眼白。
许清荛没注意到的是她胸前的那颗佛珠因为这一缕火苗,突然亮了一下,接着变成了金色,佛珠内有一缕红色的火苗歪歪曲曲得在滋生着,似乎想要破佛珠而出。
许清荛提着水桶想要转身再去提水,但是在这一刻,许清荛发现自己的全身僵硬,根本不听脑袋使唤。
许清荛梗着脖子,感觉到胸前有一股火在烧,感觉全身的毛发都被这股热力烫的卷曲了起来,许清荛一直想要光头,但绝对不是这种方式呀……
隐隐地许清荛感觉到不远之处传来师傅的叫唤声,师叔的嘶喊声,还有嘭嘭水桶碰撞的声音,许清荛只觉得好吵呀好吵……
许清荛真正的全身置身火海,鼻尖似乎还闻到了烤人肉的香味,以及恶心额吱吱声,平生第一次烤肉,没想到是自己的。
这绝对是地狱,切肤的体会着身体一点一点地被火焰崩坏,但是许清荛却连嘶喊挣扎都不行,许清荛真想晕过去,但是这种痛只是越来越难言状的痛,只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刻骨,似乎要刻入灵魂里。
许清荛胸前的佛珠融着许清荛的血肉,那金色越来越纯粹,泛着金光,突然那颗佛珠跃到火焰里将四周的火焰一收,只在一秒之间就消失不见,而许清荛那支离破碎的身体也立刻化成一堆尘土……
许清荛在失去意识之前,终于想到,她可能真的快要死了,但是,但是,她还没有正式拜师,还没有一个好听的法号啊……师傅,清荛怨你啊啊啊……
第九章 吴道子女施主()
大风大雪肆虐了一夜,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没想到来得如此突然,前天下地的农夫还只穿着两件的长衫布衣,干起活来还嫌热呢,没想到今天就要把压箱底的厚棉衣翻出来了。
天色微曦,整个青牛镇被覆盖雪色中,离小镇东南不远的一个道院里,已经有些脱栓的木门在风中嘎吱嘎吱的响着。
“什么鬼天气,这么大的风雪,冻死老道我了。”
一个穿着灰白色里衣的男人一个轱辘从床上栽下来,大口大口的哈着气,随手披上衣服,双手不断地在两臂之间摩擦着,浑身哆哆嗦嗦,跳着脚,双手迅速打开一个铺满灰的木箱子,不断的翻着,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冷死了,冷死了……”
一张脸说不出的哀怨,垢黄又褶皱的样子,总让人很想将抹布丢到他的脸上。
两道剑眉倒是威武,可惜的是两道眉间的距离似乎要比平常人都要多出好几倍,两颗眼珠子又比常人要小了许多,扁扁的鼻子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樱桃型的嘴。
那种不协调感咋一看就让人觉得怪异,再一看就想要掩着脸嗤笑。
老道士手脚乱地穿上这件已经有好几个歪歪扭扭的补丁的加棉版的长衫道服,黑乎乎的爪子抓起案几上灰暗无光的拂尘插在背后的腰带上,一个新鲜的道士出炉了。
穿上一件灰色的棉衣之后,老道士似松了一口气似的,只是右手又缓缓地又向床上伸去,似不好意思似的,扭扭捏捏之间一咬牙,将脏兮兮的蓝色布襟拖上来,盖在身上,心里不断的哀叹,真是,真是有损他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形象啊……(你亏不亏啊,长成这样就是怎么自恋起来的……)
“咯吱”一声,老道士蜷着身子,伸出一只手拉开门,打开后立马又缩进裹着的布襟里。
一打开门迎着寒风,老道士又打了一个寒噤,叽里咕噜不断地咒骂着,这骂功和青牛镇后街的八婆有的一拼。
突然老道士停下脚步,他终于想起了,在西厢房还有一个娃子,昨天为了追一只兔子,追到了城西偏僻地的一个乱葬岗上。
眼看着兔子一不小心自己撞晕了,而自己却也被拌了一个狗吃屎,爬起来后发现脚边蜷缩着一个长着粉雕玉琢的奶娃子。
全身的衣服看起来倒是不错的样子,刨下来应该能换点酒喝,只是一个粉粉的奶娃子,他这个修行多年的老道士竟有点下不去手,没想到伸手拍了拍,竟然还有气。
他吴道子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两个眉毛上上下下抖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缺少一个道童的样子,想着自顾自的嘎嘎嘎地笑了好一会儿,一手利索地抗起娃子,一手拎着兔子,昂首阔步地向他那倒了一半刚好够他自己住之外,就多出一个放杂物的西厢房的道院走去,现在西厢房也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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