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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爱玛尔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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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知道,”玛格丽特回答,“他今天下午来过我这里。”

“看起来阿朗松公爵并不了解你的国王哥哥,”亨利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据我母亲说,国王又向她保证了一次,说他一定会促成我们的婚事。”

“巧得很,”玛格丽特笑了笑,“这我也听国王本人说过了。”

“哦,亲爱的玛格丽特,”亨利嘟囔道,“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比如说……”玛格丽特轻松的弹着手指,“纳瓦尔女王陛下有没有什么新的指示?”

“有的,”亨利没好气的回答,“这就是我为什么今天才来见你的原因。”

玛格丽特安静的听着,只听亨利又说,“亲爱的玛格丽特,请相信我在过去的三天里是多么渴望见到你,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玛格丽特本来想说“我也一样想你”的,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

亨利继续说下去,“可是纳瓦尔女王陛下从前天起就要求我不要和你太过于频繁的接触,更要命的是,她把她的心腹侍从某某先生派过来给我守夜,以至于我实在没办法晚上到你这里来了。”

“要不是今天晚上有出门的借口,我还没办法来呢!”亨利最后抱怨道。

玛格丽特皱起了眉,她对纳瓦尔女王其实了解不多,于是她问,“亨利,女王陛下提出这种要求,不会没告诉你原因吧?”

“她确实说了,”亨利摊了摊手,“无非就是那些老调调,叫我做得不要太逾礼免得影响我们的婚事……算了,我懒得再说下去了。”

玛格丽特觉得也没必要再问下去。她想了想,只是又确定了另一件事,“那么你今晚不会留下来了吧?”

没想到亨利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当然要留下来。”

然后他又问,“亲爱的玛格丽特,你卧室里的密道是通向哪里的?我能够用么?”

亨利当然不会想到,在这短时间内,玛格丽特已经有了另外的计划。因而当听到玛格丽特的拒绝之后,他的失望溢于言表。

玛格丽特却依旧微笑着,“亲爱的亨利,我会用另一种更诱人的方法来满足你的希望。我会给你写信告诉你该做些什么,但在这之前,我需要你保证你会遵照我的安排。”

“我保证。”亨利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

“那么现在回去吧,”玛格丽特下了逐客令,“祝你晚安。”

亨利站起身来,却没挪动半步,他又问,“玛格丽特,你需要多少天?”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玛格丽特笑道,“大概会很快,不过我可不保证。”

“哦,亲爱的玛格丽特,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一直到他走出房门,亨利都在嘟囔着诸如此类的话。

好在亨利的苦日子并没有持续很多天,更让他高兴的是,第二天晚饭前,他就收到了来自玛格丽特公主的那封信。

信纸上只有一句话,“今晚九点之前沿着干树街到河畔广场,我的马车在等你。”

那么亨利七点半就必须开始梳洗打扮了,夜晚的巴黎,对于胡格诺派的王位继承人来说,永远存在着某种不安定因素的,即便他只是去约会。

其实奥尔通早已把贝亚恩亲王夜晚出门的衣服准备好了,这套外观上平淡无奇的紧身衣是特制的,在所有的重要部位都内衬了锁子甲,这些轻巧的钢制小锁环也许能够救穿着者的性命。亨利套上紧身衣和紧身长裤,穿上一双直拉到大腿的长筒靴,戴上一顶没有羽毛和宝石的黑丝绒无边小帽,最后披上一件夜间穿的披风,把那把他几乎从不离身的匕首别到腰间。

“今晚我要去孔代亲王那里,”亨利吩咐道,“奥尔通,你不用跟着我了。”

亨利随后用同样的理由向纳瓦尔女王提前道了晚安,紧接着就离开了卢浮宫。他其实不知道干树街的具体方位,但直到离开卢浮宫很远了,他才向路边的一家旅店的店主询问,那人说,他已经在干树街上了。

这是个好兆头,亨利兴冲冲的顺着干树街走下去,到达河畔广场的时候,才刚刚八点半。由于他确实是早到了,约定中的马车并没有出现。

亨利在广场上转悠着,小心翼翼的使自己和遇到的任何路人都保持一定距离,很快他就听到了马车由远及近的声音。

亨利认识那两个跑在马车前、举着火把开道的侍从,那两人也看到他了,于是马车在他面前停下,两个侍从毕恭毕敬的请他上车。

亨利一直看着车窗外的建筑物,他觉得马车是在兜圈子,但没过多久,马车就在一幢独立的小楼前停了下来,亨利注意到,这别致的建筑位于两条街的交汇处,这就意味着,它可能在另一条街上也有同样的一个门。

沿着昏暗的楼梯走上去,推开一扇虚掩着的门,亨利就听到了玛格丽特兴致勃勃的声音,“很好,亲爱的,你的速度很快,现在还不到九点。”

“我早就急不可耐了,”亨利一边回答,一边谨慎的打量着这间屋子,他站在唯一的出口,眼前的陈设甚至比卢浮宫里玛格丽特公主房间的前厅里要更豪华一些。

地面上铺着颜色鲜艳的大马士革地毯,压在地毯上的是雕工精美的胡桃木圆桌以及配套的胡桃木皮椅,圆桌上除了插着原蜡的镀金烛台之外,放着一个用来盛放面包的篓子,是用镀金的银丝编制的,上面还装饰着镀金的小动物。靠墙的餐具柜上有整套银餐具,从酒壶到大汤盆,应有尽有,此外,一只雕花的大银水壶占据了特别显眼,水壶的两只把手,是两只镀金的狮子。

墙面的装饰也足够华丽,虽然室内的烛火有些昏暗,亨利还是看清楚,一面墙上挂着彩绘镀金墙面皮革,另两面墙上都是大尺幅的壁毯,在壁毯上,还悬挂着油画以及镶嵌着金框的镜子。

吉洛纳站在屋子的一角,亨利看到,在侍女的身后,有一扇小小的门,同样是虚掩着,但他仿佛闻到,有若有若无的香气从里面飘散出来。

与此同时,吉洛纳把身体挪动了一下,露出那扇小门,亨利看都没再看侍女一眼,直接就走过去,推开那扇门。

门内雾气缭绕,夹杂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在最初的一瞬间,亨利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来到了天堂,但随即他就看清了隐藏在雾气之后的,宽大的大理石浴缸以及浴缸里的人。

亨利立刻动手,麻利的把自己扒光。玛格丽特正趴在浴缸的边沿,笑嘻嘻的看着他,“我已经洗好了,亨利,你确定你是想洗个澡么?”

亨利想要的当然不只是洗澡。但对于来自于穷乡僻壤且习惯于简朴的贝亚恩人来说,这样奢侈而且香艳的沐浴体验当然也是前所未有的。因而当他看到玛格丽特作势要站起来的时候,他立刻盯住了她。

“亲爱的,”亨利的语气里夹杂着威胁的意味,“乖乖的,在那里不要乱动。”

于是玛格丽特就只能拽过水里的那条菲立兹细布浴巾,把关键部位都遮挡起来。但亨利以一种极其敏捷的姿势跨进浴缸之后,立刻就来抢那唯一的浴巾。

“亲爱的玛格丽特,”他说,“你已经洗好了,而我还需要洗澡呢。”

这一次玛格丽特要快一点儿,她已经把那条浴巾裹在自己身上了,在轻巧的按住亨利伸过来的手之后,她笑问,“亨利,你难道一直是自己洗澡的?”

亨利知趣的靠在浴缸边不动了,玛格丽特这才过去,用她用过的那块羊奶丁香香皂把这个男人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哦,玛格丽特,”亨利舒服的直哼哼,“你以前给别人洗过澡么?”

其实玛格丽特洗过,她曾经照料过亨利四世和玛丽·德·美第奇的孩子们,这照料的内容当然也帮过给他们洗澡。

这回忆使她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然后她才回答,“怎么可能?”

“好极了,”亨利说,“虽然我觉得能被你这样揉来搓去是人世间最舒服的享受,但我还是要对你说,这种事情以后还是交给侍女们去做吧。”

“哦,得了,亨利,”玛格丽特宁愿装作没有听出亨利的好意,她弹了弹亨利的胸肌,“你愿意让侍女们欣赏你的身体,我还不愿意呢。”

022 一整只烤野猪腿

法兰西国王亨利四世诸多情妇中最著名的那一个,在我们的故事发生的这个时点还没有出生,虽然玛格丽特始终看不起这位年龄足以做她女儿的小姑娘,却还是不得不承认,加布里埃尔·德·埃斯特克曾经做过很多她压根儿不屑去做、却能征服亨利那桀骜不驯的灵魂的事情。

也许世上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情,所以玛格丽特现在也这么做了,其实对于曾经历经磨难的她来说,服侍一个人的生活起居,早已算不上什么了。

而亨利确实很享受这种感觉,等玛格丽特给他洗完上半身之后,她发现他已经趴在浴缸的边沿,昏昏欲睡了。

那么下半身就算了,玛格丽特把香皂扔回皂盒里,然后从浴缸里出来,重新拿了一条浴巾把自己擦干。

亨利在这种情况下不会睡太沉的,玛格丽特还在擦干自己的长发,他就醒了,或者说他压根儿也没睡着,因为他自己又抓过那块香皂,洗了好一会儿,玛格丽特都坐在餐桌边喝茶了,他才从浴室里探出头来。

“亲爱的,”亨利问,“接下来是吃宵夜么?你还有什么其他安排?”

“吃完宵夜就没有了……”玛格丽特回答,她一扭头,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亨利的造型宛如希腊神祗——这其实是婉转的说法,按照玛格丽特的认知,大概只有地中海沿岸地区的渔夫们才会像这样,只把一块亚麻布很随意的围在腰间。

“哦,好极了,”亨利若无其事的挠挠头发,“那么该由我来安排了。”

“你会安排什么?”玛格丽特笑着问。

“睡觉,”亨利一边说,一边坐到桌边,“亲爱的,除了糖渍桔子,还有别的什么?”

玛格丽特于是把一盘子奶酪焗蜗牛推到亨利面前,“尝尝这个?”

亨利连吃了两只,才又问,“你这里没有什么肉类的食物么?”

“也许有吧,”玛格丽特这才叫吉洛纳去厨房看看,侍女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整只烤野猪腿。

结果亨利也只切了几小块肉吃掉,他倒是对玛格丽特收藏的那几瓶希腊库扎酒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一个人就喝了将近一整瓶。

玛格丽特已经打过第一个哈欠了,确切的说,是亨利看到她打哈欠之后,立刻把她搂到怀中,凑上前来,口对口度了好几口库扎酒给她。

玛格丽特差点儿呛住,亨利赶忙说,”清醒点儿,亲爱的,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呢。”

“我先回卧室去了,”玛格丽特从亨利的怀中摆脱出来,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卧室走。

亨利急急忙忙跟上来,等玛格丽特坐在床沿上再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那块聊胜于无的亚麻布早已不知去向了。

而卧室的门,也已经被他关上了。

亨利一步步走向这如同落入陷阱的母鹿一般娇美而又毫无防范的猎物,可玛格丽特却还在挑逗他。

“亲爱的亨利,”她说,“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的紧身衣和匕首可都还在浴室里呢,如果遇到什么刺客之类的,我可保护不了你。”

“我宁愿被刺死也不愿现在停下来,”亨利以一个山里人特有的敏捷和矫健扑了上来,玛格丽特的新睡衣又一次面临阵亡的命运,谁叫它的主人刚才出言不逊呢?

玛格丽特一直认为希腊库扎酒算不上一种烈酒,但这个晚上她切实感受到了它的威力。亨利的全部战斗力似乎都被酒精激发了出来,从一开始,他就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掌控着全局。

玛格丽特很快就难以招架了,从身体内部奔涌而出的海浪绵延不绝的侵蚀着她残存的意识,在她主动做出反抗之前,就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这其实算得上玛格丽特的杀手锏,只不过被过早的甩了出来。分散注意力确实是可以延长身体对于某些刺激的耐受能力,但这仅仅是暂时的。

然而要命的是,玛格丽特的思维其实还停留在这张床上,她几乎要把亨利认定为是“她所经历过之中最强大的”,没有之一,这是多么美妙的意外收获啊!或者说,玛格丽特曾经错失的不仅仅是一顶王冠,还包括一个床第之间的绝佳对手。

当然,这只是玛格丽特的想法而已。对于亨利来说,身下的这个女子要成为他的对手,大约还要再好好历练一番,因为当他感受到她第一次丢盔弃甲的时候,他的漫漫征途才刚刚走到一半呢。

好在玛格丽特也并非这么轻易言败的,从丢盔弃甲到重整旗鼓,她不过只用了十几秒钟,更何况她还是具备作为防守方的绝对优势呢?

于是战争回到了原点,而且进攻方稍微的处于下风。这正是玛格丽特需要的好机会,而她也确实抓住了这一机会。

当亨利再一次吻玛格丽特的时候,她立刻行动了,在双方唇齿相触并且对方因为意乱情迷而丧失防备的时候,要想用舌尖探入对方的灵魂深处,其实并不像一般人想象的那么困难。

即便动作有些生涩,但玛格丽特还是轻而易举的成功了,当然也因为亨利在发现了她的最初动机之后,选择了顺水推舟。于是玛格丽特再次品尝到了库扎酒的味道,而且很高兴的发现其中并没有夹杂烤肉味儿。

在最困难的开始之后,剩余的就简单的多了。亨利的热情已经被完全点燃并且达到最高温度,玛格丽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有可能导致最终的爆发。

这其实是玛格丽特曾经乐此不疲的事情,因此她更知道,如何在呼吸之间控制自己的身体,因而在亨利的喘息越来越沉闷的同时,玛格丽特所取得的优势也正在逐步扩大。

亨利还是顽强抵抗了许久,以至于玛格丽特一度认为她有没有取胜的希望了。可就在这时,战局却发生了决定性的反转,或者说,终于轮到亨利缴枪投降了。

这就是男性和女性的区别了,但亨利虽然是缴了枪,却绝没有投降。玛格丽特没有忘记他上一次的要求,正当亨利带着满意的表情极其舒坦的躺在床上诉说着他对她的满腔爱意的同时,他也许正在酝酿着另一次的进攻。

亨利果然很快就卷土重来了,至于玛格丽特精心构筑的防线是否能经得起这【文】再一轮的进攻,就连她自己【人】也不知道。对于这样一个【书】战火纷飞的夜晚,再多的描述也【屋】不足以描写床单之上的热烈。一个很好的证明是,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玛格丽特甚至不记得昨夜是何时睡着的,不过到了早上,她确实是被亨利吻醒的,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才发现他又已经穿戴整齐了。

事实证明,亨利就像某些夜行动物一样,会因为对白天产生恐惧而恢复他应有的谨慎。“亲爱的玛格丽特,”他问道,“现在九点多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卢浮宫了?”

玛格丽特立刻把眼睛合上了,“下午再回去吧。”她确实浑身酸痛,很想多睡一会儿。

然后她才清醒过来,亨利大约以为她是借了这所房子来约会的吧。于是她闭着眼睛笑了一下,“亨利,这所房子是我的,所有的仆人都是忠诚的,你就放心的留下来吧。”

结果玛格丽特很快听到亨利躺下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胳膊又伸过来环住她了,他把脸埋到她的肩窝里,一边吻她的发丝,一边嘟囔着,“亲爱的,是你叫我留下来的。”

那么这一个上午肯定是要被浪费了的,不过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没有吃早餐的原因,到了中午,他们不得不坐到午餐的餐桌边了。

玛格丽特料定亨利一定会问她点儿什么,于是耐心的等着,果然,亨利一剔完白斑狗鱼的刺,就问道,“亲爱的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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