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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科学的寒冰法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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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对韦伯提出真挚的请求。回想起来，自己不被当作嘲笑的对象，这还是头一次。
“很抱歉，我无法向你作出承诺。甚至无法保证下次能平安回到这里。”韦伯低着头，不让自己去看老人真诚的眼睛。“包括小樱和薇亚老师，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吧，如果顺利的话。”
“这么说，你们是在做有生命危险的事啊？”
“是的。”
虽然韦伯已经退场，但失去sevant的maste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安全。而且，caste和间桐樱还在战斗，而他，一个失败的魔术师，却也不会让小樱自己一个人去寻找“希望”。
再怎么说，他也是答应了自己的“老师”的。那么，他至少要等到这次战争完全结束，出现了唯一的胜利者。
古兰老人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沉重地点了点头。
“虽然我不知道那种事对你有多重要但希望你听我说这句话。在活过大半辈子之后回顾人生，会发现没有一件事能与生命相提并论的。”
这种论调，与韦伯赌上青春的原因背道而驰。
所谓魔道，是下定必死决心之后才能开始的――惟有燃烧生命方能达到至高境界，这是至今为止他努力的方向。
可是，如果要找寻合适自己的生存之道，这位平静的老人所说的话也许才是真理。
第二十六章 理论上的绝对零度（）
现在仍没有退场的，除了自己，就只剩下ache、sabe两位王者了。
剩下三骑士中的两人，这对薇亚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尤其是sabe，极高的对魔力让薇亚大部分魔法都会减弱好多。
她不是没想过向那两个人说明此次圣杯战争关于“此世之恶”的情况，但最后还是放弃了：骑士王sabe大概会觉得自己是为了胜利而骗她吧？而ache，以他狂妄的性格，就决定了他一定会发出“王的东西被污染了当然要亲自把污物消灭”的言论。
该怎么办呢？自己无疑是最弱的一方，但自己的任务要求必须至少活到圣杯降临，才有可能完成。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两虎相争。
但如何让两个精明的家伙战斗，还是个问题――不，已经不是问题了。刚走到市民会馆门口，就感受到其内部爆发的英灵的魔力，以及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枪声。
看来处于弱的一方也有好处，至少两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呵！她自嘲了一下，悄悄地潜入进去。
――――――――
代行者，是教会训练的“工具”，是专门猎杀魔术师的存在。
能至少以一敌十的搏斗技巧和身体素质，再加上被加持了各种魔术的法衣，这让言峰绮礼成为了所有的maste中战斗力最高的存在。
是的，连他的师傅远坂时臣和时钟塔天才肯尼斯也比不过他。
卫宫切嗣小心地和代行者保持距离，轻型冲锋枪不断地进行火力压制，让敌人无法轻易地靠近自己，而实在无法继续时，便使用卫宫家的“固有时制”加速，来躲开代行者的攻击，并用“起源弹”进行反击。
切嗣已经利用这招把言峰绮礼的右臂废掉了，一发起源弹让代行者直接失去了一半以上的实力，但这还不够。
连续发动“固有时制”，卫宫切嗣的心脏已经承受不住了。由于一瞬间的失误，近身的代行者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切嗣心脏的位置！
这一下直接让他飞出去十几米，重重地装在墙壁上，根据言峰绮礼的经验，那一次攻击绝对可以把人的心脏打爆――而两眼无神嘴角流血的卫宫切嗣也似乎已经死亡了。
“真是可惜，艾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代行者语气平静地说道，然后回头――他要去看此次的战利品了，可以实现奇迹的圣杯。
砰！
言峰绮礼马上转身，用还能动的左臂挡在心脏的位置，然后垂了下去――又一发起源弹！
卫宫切嗣除了嘴角流了些血，简直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但即使他已经废掉绮礼的两只胳膊，也不能掉以轻心。
代行者瞬间爆发出自己最快的速度，靠近着卫宫切嗣，而这位魔术师杀手则是迅速更换起源弹，意图再一击致命，但这都来不及了――天花板轰然破裂，红黑色的粘稠液体一下子把两个人全部淹没。
――――――――
言峰绮礼倒在黑泥中，而卫宫切嗣保持着开枪的姿势，薇亚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你才是，愚蠢的让我无法理解啊”卫宫切嗣说了一句。
看样子他们之间出现了交流，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那黑泥给我的感觉竟然比ache还要危险。
此世之恶，身为英灵的薇亚碰触到时，和身为人类的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相比，会收到更大的伤害。英灵的力量来自抑制力，而此世之恶确是抑制力的敌人，它只会腐蚀英灵的根源，最后令其彻底消失，连回到独立于时间之流的英灵王座也做不到。
真是的，已经出来了吗薇亚小声说道，麻烦了呐，这东西碰都碰不得。
“caste”卫宫切嗣心中一凛，现在的状态，碰到一个完整的英灵，实在是太糟糕了。而通过令咒得知的，sabe正在与英灵战斗，毫无疑问是ache。
这么如临大敌做什么？我可不是你的敌人。薇亚看着死死地盯着自己丝毫不敢放松的切嗣，话说，看样子，你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吧？
“？！”切嗣有些意外。
嘿，别一副吃惊的不得了的样子。我可是比所有人都更加了解，这所谓的‘万能的许愿机’是什么东西哦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的任务呢，就是把这东西消灭掉，一开始打算直接不让它现世，但现在看来已经失败了。薇亚直接告诉了切嗣自己的打算，那么，现在来看，‘此世之恶’明显不是守护者能彻底解决的，那此次的任务也就宣告失败了，不过boss应该不会责罚我才对，如果她要降临，也早就以此身降临冬木
守护者？卫宫切嗣很敏锐地抓住关键字。
薇亚没注意到这位魔术师杀手的表情。那么，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送回到根源吧，我想要把它的危害降到最低，毕竟完全解放的话，别的不说，这个城市可就完蛋了呢！小樱和韦伯那个笨蛋还在这里。
合作，还是骗局？卫宫切嗣脑袋里，这两个词来回穿梭着。
――――――――
ache是此次圣杯战争中最优秀的英灵，毫无疑问。但现在他的maste是言峰绮礼，而且这位代行者身为魔术师的天资并不怎么样（虽然卫宫切嗣作为sabe的maste也不怎么样，但至少切嗣还活着），因此sabe现在与ache打的难解难分。
黄金射手的攻击还是那奢侈而威力巨大的宝具投掷，但sabe是历史上最伟大的骑士，其武技水平让她轻易地使用透明的宝剑把攻击一一格挡。但她也无法靠近一步――现在投掷的宝具，已经有a级别的攻击了，上面附带的巨大力量让sabe有些叫苦不迭。
金色的华丽圣杯就漂浮在ache身后的舞台上，圣杯下是深不见底的巨大漏洞，看起来就像是被某种东西腐蚀了一样。
ache就站在圣杯前方狙击sabe，在骑士王眼中，简直就是在说：击败我你就可以拿到圣杯一样。
如果顺利的话，因为我特殊的属性，可以把此世之恶的影响控制在这间市民会馆的范围内，那么基本上不会造成什么伤亡。之前，薇亚这么对切嗣保证道，以无限接近绝对零度的低温，将此世之恶牢牢地锁在小范围里。
当时切嗣是毫不掩饰自己的不信任的。
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虽然魔法可以达到你们所谓的‘根源’，但并不代表科学就不能达到好不好？
生前的世界，科学侧能与魔法侧平分天下，就说明了科学的力量。薇亚的力量来自阿耶那，两大抑制力之一，那么发挥到极致的话，是可以无限接近理论上不能达到的“绝对零度”的。
绝对零度下，甚至连时间都是静止。而这在这个世界已经是彻彻底底的“魔法”了。
“我该怎样才能相信你？”
你必须相信我。放任它不管的话，此世之恶会淹没整个世界。而如果直接破坏圣杯，毫不夸张的说，至少冬木市是无法幸免了。但我的办法可以只波及这座建筑，你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我？
卫宫切嗣站在礼堂的角落里，看着sabe艰难地“抵挡”ache的宝具投掷。
“以令咒之名，sabe，击败ache。”透明的宝剑聚起金黄色的旋风，那是魔力在涌动。
ache也感觉到了sabe受到令咒的加持，但他扫视了一下，并没有找到切嗣。
而另一边，礼堂的讲台上，薇亚已经悄悄地靠近了圣杯，sabe看得到，但她现在的目标还是ache；而最古之王的注意力都在sabe身上，根本不会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这就是代表了奇迹的圣杯吗？薇亚看着悬浮的圣杯，其内空空如也，根本无法想象过段时间又会喷涌出毁灭一切的此世之恶。
但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藉由两枚令咒的帮助，她动用了自己全部的魔力，努力地不让ache感觉到，一层一层地冰封圣杯，希望能在下一次此世之恶出现时挡住――本来是不可能，但理论上有令咒加持的薇亚全力是可以令小范围达到无限接近绝对零度的。
第二十七章 王（）
“圣杯被污染了，所以现在要解决它，而不是放它出来。caste是这件事的盟友，现在一切以平稳地封印圣杯为最优先。”卫宫切嗣通过契约告诉自己的sevant。
随后，不论sabe在怎么询问，切嗣也不再回答了。
王之财宝一发一发地轰击着，但都无法突破被风王结界包裹的圣剑的防御。但ache还是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好像已经打败了sabe一样。
“即使如此，sabe呦，你也不愿意放弃那无聊的执念，嫁于本王为妻吗？”终于，一柄钢剑突破了sabe的防御，此中了她的左臂。
“‘万能之釜’？呵！只要你以后对我死心塌地，那我便以万象之王的名义，将其赐予你好了，那么，你的回答呢？”
sabe咬牙把钢剑拔出来，带起一串血花。“你，就是为了说这种蠢话，才挡在这里的？”
叮叮当当！ache马上回敬了四个宝具，但都被sabe挡住了，那轻伤并未对其造成很大影响。“你以为你胜券在握？”
“确实，绮礼来当我的maste的话，会让我的能力下降许多，但这并不代表你就能击败我了，”黄金射手难得地说了除向sabe求婚以外的其他话题，“即使现在，他已经死掉。”
他已经感觉到言峰绮礼死掉了吗？那他为什么还这么滥用魔力？切嗣实在看不透吉尔伽美什在想些什么。
“但这又代表了什么呢？王是不需要maste的，王也是孤独的，最古之王的朋友，有那一个就足够了！”ache继续说道，“那么，让我来看看，在后面小动作这么久的你，又干了些什么吧”
几个宝具瞬间被投掷出来，但却不是面向sabe，而是ache的身后！
“它在呼唤我是的，”ache转头，玩味地盯着情急之下用被坚冰包裹的圣杯格挡攻击的薇亚，“caste，你的小动作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你们所惧怕的，由王来承担！由我，吉尔伽美什，来背负，这个世界！”
危险的如红宝石般的双眸早已消失，薇亚骇然看到，ache的眼睛，已经是漆黑的一片――没有一丝其他颜色。
――――――――
这是这个世界罪孽的集合体，黑色的漩涡，覆盖了整个天空。
暴食，**，强欲，愤怒，怠惰，虚伪，傲慢，嫉妒它们一遍一遍地冲刷着这个世界。
反叛罪，恐吓罪，**罪，毁弃罪，胁迫罪，盗窃罪，逃亡罪人类所能想到的一切罪行，在这里都被具现出来。
杀杀杀杀！就是这样，对，就是这样，不需要其他的任何东西。所有罪行都要被处以极刑，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无罪的
切真是无聊。一个声音否定了之前的话。
不可能！这里不可能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东西存在！
――我已经在这里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世界本身即是如此，又为什么要叹息，为什么惊讶？
那么，什么是对的？之前的声音问道。
有谁承认，又有谁来允许，谁来背负这罪恶？
愚蠢的问题，没必要询问的问题――之前的声音嗤笑。
当然是王来承认，王来允许，王背负这些罪恶！
――――――――
早就被侵蚀了吗？薇亚抱着坚冰布满裂缝的圣杯，后退几步躲开随后的攻击。
“你想要阻止它的问世？别抱幻想了，这是无法阻挡的力量！”ache大声宣告着，又加大了对薇亚的攻击力度，王之财宝简直不要钱一样覆盖了大片的战场。
黑泥从之前地面上被腐蚀的大洞处慢慢上涨，一股水一样的黑泥环绕着ache，就像被他控制了一般。
不可能！英灵是绝对无法掌控这个的！
“孤陋寡闻！王的世界，你们又怎么能懂？”ache轻笑，“你们无法背负的，由王来背负。你们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又为什么要阻止我？”
手中的圣杯剧烈晃动，一股力量让它拼命地想要到吉尔伽美什手中。而地面上的黑泥，一股魔力毫不掩饰地从黑泥中流到吉尔伽美什体内。
是地脉吗？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切嗣终于看清了ache为什么敢如此挥霍魔力，三大灵脉之一现在正全力支持着ache。
而黑泥，名为“此世之恶”的存在，则是扮演了能量转换装置的角色。
能毁灭一切的黑色眼看就要从裂缝中流出来了，薇亚赶紧又加大了魔力输出，把裂缝堵死一部分，但马上ache的攻击就打在她身上，把她一下子打飞十几米。
和这样的对手过招又要冰封此世之恶，压力太大了。薇亚并不是战士，刚才的攻击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口，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她吐了几口血。
“你想要阻止它，真是自不量力！”ache嘲笑道，“抑制力的傀儡！它是和抑制力同级的存在，你又有什么资本阻挡它？！”
因为，这个城市中，有我想要拯救的存在！阿耶那的任务反而是排在第二位，现在让薇亚尽力战斗的，是她的maste，间桐樱（或许再加上韦伯？维尔维特）。
“王是不会让自己的东西把自己的世界弄的乱七八糟的。”ache轻轻地摇摇头，“那么，现在，就让它快点出世吧。”说着，又是十几发王之财宝投向caste。
――――――――
这就是我所追求的圣杯？万能之釜？sabe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只是骗局罢了，整个圣杯战争，都是一场骗局。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着。
谁？谁在说话？
你早就该知道了，不是吗？
sabe茫然地看着caste，准确的说，是她手中的圣杯――被冰封的圣杯，但冰层已经是布满了裂缝。
对，就是这里。
之前的声音说道。
虽然那是骗局，但我还是拥有实现愿望的能力，所以，让我出世，我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拯救你的祖国。
sabe一瞬间甚至真的要相信它了，但伤口处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些精神，她看着ache身边的黑泥。
黑色的，仿佛要吞噬一切的东西，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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