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寒冰法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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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手掌比起来，那帆船简直就像是玩具。

　　　　不过，手掌并没有像瑞利亚和茵蒂克丝想的那样，把帆船抓住。薇亚的身体突然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结果水流一下子失去控制。水源的大手崩溃了，随机而来的还有薇亚跪倒在地的声音。

　　　　【好疼……】薇亚低声吐出几个字，左手扶着脑袋，甚至没有力气把右手从水中抽出来。

　　　　“怎么样了！”瑞利亚大惊，快步向前把友人抱起，重新放到轮椅上。“你还好吧？”

　　　　瑞利亚看到冷汗从薇亚的头上滴落，而友人紧闭双眼，眉头皱起更让她心疼不已。

　　　　【是之前的那种头疼……】薇亚低声说道。

　　　　“之前不是试过了，不会影响施法吗？”瑞利亚很奇怪。

　　　　【之前没有调动过今天这样多的魔力。】薇亚回答。那艘帆船的体积十分大，至少长度上有超过50米。为了把它抓住，薇亚动用的魔力也很多。虽然在这海边让她的术式力量和强度都增加了不少，但相应的魔法消耗也有所上升。

　　　　不过，幸好不是1：1那样的。

　　　　“正教这么大规模地使用术式帆船这样的东西，这种事我还是打电话通知一下萝拉的好……”瑞利亚突然想起来，然后掏出手机。

　　　　不过，得到的消息并不让人满意。

　　　　“这种事情交给天草式就好了啦！我还要洗澡呢！正好天草式现在就在亚得里亚海那边哦！”

　　　　薇亚好像看到了瑞利亚把手机捏出了一条裂缝。

　　　　“冷静，冷静……”瑞利亚深呼吸几下，终于把直接从这里冲到圣乔治大教堂要将那个腹黑母狐狸用圣炎烧成灰的冲动按了下去。“她说天草式，不过我们去哪联系天草式？”

　　　　“如果说是天草式的朋友们，他们已经在赶过来了！”一直好想处于透明人状态的茵蒂克丝插话。

　　　　话说，茵蒂克丝看到薇亚这个“曾经想要杀死天草式的朋友们的凶残家伙”，并没有转身就逃，也是看到了瑞利亚脖子上戴的那个象征了英国清教的十字架的关系。在她看来，能和清教的修女关系很好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在这里对天草式和自己动手吧？

　　　　【天草式……】薇亚低声重复。

　　　　“怎么了？”

　　　　【我和天草式有点过节，不过也许只是我的错吧。】薇亚闭上眼睛回忆。在接受了来自骑士团长的“心理疏导”后，薇亚已经知道当时的自己还是太偏激了。

　　　　一艘木头组成的“上下舰”从水中浮出，然后打开上面的壳子。

　　　　“我就是天草式的代理教皇，建宫斋字。”扛着曲型魔法剑的爆炸头男子出来向瑞利亚打着招呼。“另外，有段时间不见了，英国皇室的特使大人。”

　　　　【上次是我不对，我在此道歉。不过请原谅我由于身体原因无法做出什么动作。】薇亚瘫在轮椅上，毫无活力地回答着建宫。

　　　　“啊，上次的事情就这么过去吧，毕竟你也有苦衷。”建宫很大度地直接把事情揭过去。

　　　　对抗过罗马正教后，建宫斋字才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一种庞然大物，自然也就理解了当时薇亚的想法。

　　　　连英国皇室，也不想无故地招惹罗马正教。

　　　　【嗯，不对。】薇亚否定了建宫的说法，【一切都是刺猬头的错。】

　　　　“刺猬，头？”建宫斋字脸色奇怪，不自然地摸着脑袋。

　　　　看样子，他是把自己的刺猬头联想进去了。

　　　　————情景转换————

　　　　上条当麻和奥索拉在护卫舰上到处躲藏着，然后找到一间没人的房间。

　　　　“真是不幸啊，连来度假都会碰到这种事情……”上条当麻很无力地扶着额头，坐在地上。

　　　　“话说，刚才的那个水组成的手掌还真是气势惊人啊，”奥索拉完全没有深陷敌军内部的觉悟，“不过最后很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突然崩溃掉了。如果成功，应该能把船拉回去吧。”

　　　　上条当麻脑海中脑补着一只巨掌把帆船拽着拉回运河的场景：帆船反抗剧烈，却被更大的手掌攥着回到运河。

　　　　这种奇葩的场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那个人应该是想要救我们吧，否则也不会想要直接对罗马正教的人出手才是。”奥索拉分析道，“至少现在我们不是孤身奋斗，但在这里我们也得尽快逃出去才行。”

　　　　开门的声音传来，让上条当麻和奥索拉一阵紧张。甚至，上条当麻莫名地还打了个喷嚏。

　　　　“刺猬头”三个字突然很突兀地出现在当麻的脑中。

第二章　痛苦之源（）　
一座完全由木头构成的潜水战舰，悄无声息地朝着亚得里亚海中的女王舰队驶去。

　　　　“真是方便的术式啊！”瑞利亚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木头既能造纸，又能造船，是利用了这样的意义吗？”

　　　　“好眼力。”建宫斋字暗自心惊。栗发女剑士一下子就看透了天草式这个术式的本质。

　　　　又是一个强大的人啊……建宫暗想。不过能以“朋友”身份照顾那个喜怒无常的寒冰领主，又怎么会是平凡之辈？

　　　　他又看到了瑞利亚强行把薇亚抱到休息室，全然不顾薇亚反对的场景。

　　　　还要加上“完全压制寒冰领主”。建宫心想。

　　　　————休息室中————

　　　　【这才刚到晚上，睡什么觉嘛！】薇亚不满地对瑞利亚说道，【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怎么会因为刚才那点情况就受伤？】

　　　　“那你刚才突然出现的头疼是怎么回事？”瑞利亚反问。

　　　　【我怎么知道……】薇亚小声回答，【不过反正没什么问题啦！这些都是小事！】

　　　　瑞利亚认真地盯着薇亚，直到薇亚被这眼神看得发毛。

　　　　“你不会无缘无故就想留在甲板上。告诉我吧，怎么回事？”瑞利亚对薇亚说。

　　　　【能不能不说？】

　　　　盯……

　　　　【好啦好啦！真受不了你！】薇亚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因为我欠了天草式很大一个人情……】

　　　　之后的几分钟里，薇亚把上次的“《法之书》事件”里，自己想要“隐蔽身份”而把天草式灭口的事情玩玩本本地告诉了瑞利亚。

　　　　“原来是这样……”瑞利亚说道。“你想要留在甲板上，是想还他们人情吗？”

　　　　薇亚点点头。【毕竟这次的这件事，是‘英国清教的修女’和‘学园都市的能力者’的事情。天草式隶属英国清教，对此义不容辞，但我就不一样了。再加上刚才那个刺猬头的代理教皇对我也挺友好的，那我又怎么好意思在这里什么也不做，看他们独自战斗？】

　　　　“我知道了，不过现在他们正在追踪那艘舰船，也不缺你一个！”瑞利亚很理解的样子，却把被子盖在薇亚身上。“等需要战斗的时候，我会来叫你的。在此之前，好好休息吧。赶紧找出之前头痛的源头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瑞利亚就关上房门。

　　　　【……】薇亚沉默了许久，然后把头蒙在被子里。

　　　　瑞利亚要她好好想想头痛的原因，其实薇亚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了：这次莫名的头痛，是在自己到达北意大利以后才开始的。而且伴随着头痛的，还有便是自己对“水”的掌控能力的提升。

　　　　作为十字教的发源地，罗马正教现在的中心，罗马城内的国度，梵蒂冈对于十字教的作用无可替代。而自己的头痛也是在到达这意大利以后才开始的，再加上自己力量的提升……

　　　　“意大利”，“力量”，以及“神之力加百列”几个词在薇亚的脑子依次浮现，让她有了大致的猜测：自己在大天使神之力降临时，强行掠夺的那一丝灵魂，真真正正开始和自己的灵魂融合了。

　　　　在这十字教中枢所属的国度意大利，自己灵魂中的那一丝天使之魂，感觉到了天界自己“本体”的所在，开始躁动。但没有智慧，仅有本能的一丝灵魂并不能突破薇亚的封锁，反倒是和薇亚的灵魂真正开始了融合。

　　　　当然，这并不是全无代价的。代价，便是一段时间内的“头痛”，尤其是调动了魔力以后。

　　　　【这算因祸得福呢，还是关键时刻出问题？】薇亚不禁苦笑：若不是被丽多薇雅掳到意大利，自己还会以为那丝灵魂已经和自己融合，会有“灵魂已经超脱了人类界限”的错觉。

　　　　她知道，只要熬过这段时间，“魔神”对自己来说将不再是妄想。但现在这时候，需要动用力量的时候，却无法全力以赴，多少还是让薇亚有些不爽的。

　　　　不过还好瑞利亚在这里，以她的能耐，把那两个家伙从船里救出来还是没问题的吧？薇亚内心安慰着自己。

　　　　瑞利亚现在在这里，可以说是不错的好消息了。瑞利亚是仅有的几个，可以让薇亚“毫不犹豫地，并且毫无理由地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人之一。

　　　　渐渐地，薇亚闭上疲惫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

　　　　“喂喂，该醒来了！”瑞利亚的声音让薇亚睁开双眼。

　　　　“睡的还真死啊，还说自己没必要休息？”瑞利亚感慨一句。

　　　　【我睡了多久了？】

　　　　“大概有5个小时了吧，”瑞利亚回答，“我可是叫了你很多声了，不过你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薇亚沉默着揉了揉眼，从床上坐起来。【这么急着叫我是干什么？】

　　　　“那个少年，和那个修女，已经被天草式救援回来了。”瑞利亚回答。

　　　　【这岂不是很好？】薇亚很奇怪。既然把上条当麻和奥索拉都救了回来，还有什么问题？趁早到岸上去，远离那个寒冰战舰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不过，那群老好人，又有新的人要去救了……”瑞利亚有些无语地回答。

　　　　在她看来，对方既然是之前曾经对己方人员出手的“战斗修女”，那就没必要把她从罗马正教手里救出来嘛！更何况，对方还是那次“《法之书》事件”中，罗马正教战斗修女部队爪牙？

　　　　“反正你到地方就知道了！”瑞利亚拉着薇亚走到甲板上。

　　　　两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让薇亚的眼角略微收缩。

　　　　个子较高的那个手持木车轮，另一个拿着一个钱袋。

　　　　【罗马正教，的修女？】薇亚低声说道，【而且还是上次的‘熟人’吗？】

　　　　自己和天草式之间的“不愉快”，主要责任是薇亚的“神经质”。但追根究底，还是罗马正教想要摸消能“解读”《法之书》的奥索拉所致。

　　　　而罗马正教的“摸消者”之一，便是薇亚眼前的两个人，两个修女。

　　　　【事情还真是巧啊……】

第三章　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　
上条当麻疼痛得满甲板乱跑，小修女牢牢地咬在他的头上。虎牙的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

　　　　“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我想说明一下雅妮丝修女的事情！”各自较矮的正教修女努力地对奔跑的上条当麻喊道。

　　　　“十万三千册比这个威胁还大啊啊啊！”不幸的少年边乱跑边喊道。

　　　　最后，这出现在战场上的奇葩一幕，以更加奇葩的场景为终结：拿钱袋的小修女猛地掀开了拿车轮的修女的裙子，一下子吸引了包括薇亚在内的所有人的注意力。

　　　　————几分钟后————

　　　　亚得里亚海的岸边，天草式众人，上条当麻&茵蒂克丝，以及三位罗马正教修女打扮的修女，愉快地吃着晚了许久的晚餐。

　　　　薇亚和瑞利亚呆在离他们十几米外的地方，不知道瑞利亚从哪搞到了轮椅。

　　　　【现在不是吃晚餐的时候吧……】坐在轮椅上的薇亚小声对瑞利亚抱怨，【而且，把我叫起来，却来看他们吃晚饭？】

　　　　“那两名正教的修女正在给天草式他们介绍‘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的事情，”瑞利亚回答，“趁此机会吃点晚饭，也免得等会儿上战场的时候会乏力不是吗？”

　　　　【关键的战斗情报会议，我们不去？】

　　　　瑞利亚露出了萝拉·斯图亚特一样的笑容。“对于‘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我了解的比她们还要多哦！”

　　　　薇亚越来越看不透瑞利亚了：几年前，自己与神之右席的后方之水战斗结束后，瑞利亚阻止了自己直接干掉后方之水的行为，并为自己详细解释了“神之右席”这一罗马正教最暗部。

　　　　而之后，不管是自己在英国清教，还是皇室派、骑士派，自己都没有从有关“罗马正教”的情报中找到过“神之右席”的信息。仅有的，只是“神之右席”这几个字罢了。

　　　　而现在，还有“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这一情报……

　　　　【唉，你也有一条自己的情报线吧？】薇亚叹了口气，【虽然你没跟我说过，但我大致也能推测出来。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不要危机英国大陆就行了。】

　　　　“如果您想知道，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不仅限于‘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瑞利亚马上回答。

　　　　薇亚通过竖起右手食指，打断了瑞利亚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你还是我信任的搭档就行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瑞利亚详细为薇亚介绍了“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的情报：“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是罗马正教历史上为了彻底把威尼斯据为己有而开发的对城术式。一旦发动，会把目标城市的“历史与文化”全部掠夺。

　　　　而“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最为关键的，便是其旗舰。其余的护卫舰，配备了18、19世纪时期的舰对舰火炮。

　　　　发动“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这一术式，需要有特殊体质人作为“牺牲品”一样的存在。不过，一旦发动，作为牺牲品的人，至少会变为“废人”。严重的，还会当场死亡。

　　　　【废人？】

　　　　“嘛，就是脑神经受到无法治愈的巨大创伤。”

　　　　作为对城术式，“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的攻击范围可以达到全球。而此次他们的目标嘛……

　　　　“很明显，极东之地的科学侧领导者，学园都市。”瑞利亚说道。

　　　　……

　　　　【那么，我们此次的目标，就是摧毁其旗舰了？】薇亚想了想，总结。

　　　　“不一定，也可以杀死或者带走那个拥有特殊体质的人。”瑞利亚回答道，“‘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这一术式，并不是很简单就能发动的。否则，罗马正教早用这一方法抹平英国清教、俄罗斯成教的本部了。”

　　　　【恰好是在海中，我的术式威力可以发挥到极致。】薇亚笑了笑，【在这无边的大海里，还真是有一种力量无穷无尽的感觉呢……】

　　　　“不行！这次的事情，不许你去！”瑞利亚直接严厉拒绝，“之前只是想动用那些魔力，就让你头痛欲裂。对方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以你现在的病体，去了岂不是又身陷险境？”

　　　　【原来是这个原因。】薇亚摆了摆手，【我已经知道我头痛的根源了。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坏事。多动用一下魔力，反而能加速我的蜕变。只是头痛而已，又不会真的出现什么不可治愈的伤害。】

　　　　“蜕变？”

　　　　【灵魂等级的提升啦！】薇亚一副得意洋洋，【这还要从宇宙的起源说起……】

　　　　“不要浪费时间！”瑞利亚狠狠地敲了敲薇亚的脑门。

　　　　【好啦好啦~唔，好疼……】薇亚抱着脑袋，【咳咳，嗯。这要从上次的‘天使坠落’事件开始说了……】

　　　　接下来，薇亚把自己埋藏在心中的秘密，告诉了瑞利亚。

　　　　【这件事，除了我和神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