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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大能-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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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银丝线,羞红了脸,烫得直冒烟。
“好……好真实!就像真的一样!”
小丫鬟尘儿在自己的“睡梦”中,捧着自己发烫的小脸,喃喃自语。
她虽没和人亲吻过,却觉得,刚才的感觉,便该是恋人之间互相亲吻的感觉。
那感觉,太真实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有些“手贱”的她,为了验证自己真的是在梦中,忽然扯起自己的袖子,右手握掌如钳,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臂上拧了一下。
然后,她便“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然后,她便见到自己的手臂上,起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红印。
然后,她便看到面前的齐墨少爷一脸笑意的望着她。
“我……我不是在做梦吗?”
……
“公子,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丫鬟尘儿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问出了这个让齐墨哭笑不得的问题。
她又羞又急。
一方面,她希望这是一场梦,这样,她就能醒过来,齐墨少爷就不会发现自己刚才的那些丑事但另一方面,她又不希望这是一场梦,因为这样,齐墨少爷就能不用死了,他还是原来那个他。
“你自己再掐一下自己,不就知道了?”
齐墨看着自己这个有些傻的小丫鬟,不由笑着说道。
于是,小丫鬟尘儿就真的又掐了自己一下。
这次,她用的力气更大,掐得更狠。
然后,她就“啊”地一声,叫得更大声了。
好疼!好疼!
但疼痛之后,却是无尽的喜悦。
她也顾不得偷吻少爷的那份羞意了,扑上前去,又抱住了他。
眼里,满是喜悦的泪水。
“呜呜,公子,你……你好了,你好了!”
她趴在齐墨的怀里,哭得眼泪涟涟,把齐墨的胸前都哭湿了。
“嗯,尘儿,我好了!”
齐墨搂抱着这个嘤咛哭泣的小丫鬟,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温柔地安慰道。
他好了,能保护她了,不用再担心那些宗亲会加害于她,她不用再做妾,她可以做他的妻子了。
“我好了,那方才说的冲喜的事,就不算数了。”齐墨道。
他的意思,是想说他不要她做妾了,但显然,他怀里的小丫鬟尘儿,误会了他的意思。
她只以为,齐墨少爷好了之后,觉得他们之间身份差距太大,不要自己了。
小丫鬟尘儿的心忽然一痛,空了一般,像是被人将整颗心给挖了出来。
她挣脱了齐墨少爷的怀抱,后退数步,眼里还是泪水涟涟。
只是,这一次,那都是悲伤的泪水。
她有些哽咽,咽了口口水,这才有力气说话,道:“公子,尘儿明白的,尘儿就当不知道此事,绝不为难少爷,今后,也还是像以前一般,本分地做个丫鬟,尽心尽力地照顾少爷。”
“……”
小丫鬟尘儿这话一出口,齐墨便知道,这小妮子,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他并没有逗她,只是又把她搂进了怀里,道:“你平时看着机灵,其实挺傻,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那是什么意思?”
她趴在齐墨的怀里,还没缓过劲来,仍旧有些哽咽。
“就是不让你作妾了!”齐墨道。
“那……那不就是那个意思!”
小丫鬟尘儿还是有些傻。
“傻瓜,是要让你做齐府的少奶奶!”
“啊怎么会?”
小丫鬟尘儿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该说何是好。
齐府?齐府的少奶奶?
齐墨却是不顾陷入了呆傻模样的她,忽然抓过她的双肩,定住她,不让她乱动,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然后,下一刻,他便低头,吻了下去。
这一次,换他主动。
小丫鬟只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人撬开,紧接着,又依稀感觉得有一条恶龙在长驱直入,吸住了她的舌头,然后,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只是呆呆地站立在原地,双手摊开又握紧,握紧又摊开。
……
而此时,远处白云缥缈隐现的高空之上,一艘黑色的乌篷船穿云而过,径直驶向余杭城宁塘县。
落花舟上,林修然、洛馨儿、花解语,早已变回了原来的模样,此刻,他们正盘腿围坐在落花舟的矮桌前,悠然地品着茶,说着话。
……
第十二章 药丹与心丹()
洛馨儿双手捧着茶杯,眼睛怔怔地望着远处变化万端的缥缈白云,陷入了沉思。x
她有些失神,但手里装满茶水的茶杯,却是端得稳稳当当。
她小口小口地抿着茶,却未洒出半滴。
一口又一口,沉思陷得越来越深,dá àn却是没有半点头绪。
那原本如弯弯柳叶的眉毛,已经不知不觉,蹙成了一道八字愁眉,白皙如玉的琼鼻,也不由皱起了褶皱。
“嘻嘻!”
一旁的花解语看着洛馨儿这副模样,不由嬉笑出声,出声劝慰道:“洛姐姐,你莫想了,还是让相公告诉你dá àn吧!”
林修然的问题,和桌上的一张白纸有关。
洛馨儿问林修然,那齐墨被修复了本源后,以后会怎样?
林修然见桌上正好有一张洛馨儿用来写“酸诗”的白纸,却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和她打了个机锋,反问了她一个问题如何让一张白纸在桌上立起来?
她若能知晓这个问题的dá àn,便知道齐墨将来会怎样。
然后,洛馨儿这个自诩是“武朝才女”的有夫之妇,便开始一边抿茶,一边冥思苦想起这个问题。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情形。
……
“不要,不要,我已经有头绪了!”
洛馨儿将目光从远处的白云上收了回来,恨恨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盯着桌上的那张白纸看。
那纸,薄如蝉翼,绵绵软软,只能横放着,哪里立得起来?
可看相公那模样,也不像是在诓骗自己。
这问题,一定有dá àn,只是自己还没想出来。
林修然才不信洛馨儿那已经有头绪的鬼话,她自诩聪明伶俐,其实比花解语这个小丫鬟还不如。
或许,花解语早有了dá àn,只是让着她这个姐姐,不说罢了。
林修然也不理她,默默将手指一勾。
在林修然“隔空取物”的指挥下,桌上那茶壶的壶盖,便自掀开来,林修然将茶壶中冲泡久了的茶叶倒掉。
他又将手指一勾,那一旁的茶叶罐,便自飞出一线桃花茶,它们在林修然的指挥下,一粒粒跌入茶壶之中。
花解语则很适时而乖巧地提着烧开了水的锡壶,将开水冲入茶壶之中。
一缕白气和茶香,又袅袅地弥散了开来。
……
原本冥思苦想的洛馨儿,看到林修然刚才“隔空取物”的动作,脑后似有一道电光闪过,灵机一现,高兴地道:“相公,我知道了!”
“别一惊一乍,你知道什么了?”
“当然是把白纸立起来的方法!”洛馨儿信心十足地道。
“哦,那你说说看,你要如何把桌上的这张白纸,给立起来?”
林修然打量着信心十足的洛馨儿。
“哼哼,就是这样!”
洛馨儿说着,伸出白皙如玉的手,学着方才林修然的动作,用手指一勾,“隔空取物”地将桌上的这张白纸给“立”了起来。
“……馨儿,你这是zuo bi!”
林修然满脸黑线。
“嘻嘻!也没什么不对嘛,相公又没说不能依靠外力将这张白纸给立起来。”
花解语倒是笑着,倒戈向了洛馨儿的一边。
“对嘛,相公你又没说不能依靠外力!”
洛馨儿为自己的“无赖”开脱着。
但随即,她又道:“可这和我刚才的那个问题有什么关系,相公你是说齐墨公子以后可以成为能够隔空取物的绝顶宗师吗?”
“当然不是!”
林修然伸出手,敲了一下洛馨儿的脑袋,算是给她耍小聪明的惩罚。
不过,看着这张被洛馨儿用外力立起来的白纸,林修然倒是想起了什么。
他道:“用这种方法立起来的白纸,不是齐墨,是你们!”
“是我们,那齐墨呢?”
洛馨儿不明所以,花解语却是盈盈地笑,大抵是真的早就知道dá àn。
林修然手一勾,便将那张白纸从桌上扯过来,拿在手中,递给了花解语,道:“解语,你来让这张白纸立起来!”
花解语看了洛馨儿一眼,嘻嘻地笑出声来,最终还是接过了林修然手中的白纸。
洛馨儿很是好奇,怔怔地盯着她。
然后,就见花解语将手中的白纸一个对折,再轻轻展开。
那原本如一条直线一般的白纸,便呈一个三角形,稳稳当当地立在了桌上。
并不需要任何外力。
……
一瞬间,洛馨儿便明白了林修然想要告诉她们的一切。
只有曾经“折”过,有过生死边缘的体验,才能真的立起来。
这,便是齐墨,他有了今日的这番体验后,将来也许会成为仙人,也许能走得更远。
而用外力强行立起来的,便像是她们。
她们是受相公这股外力,才能立起来的,她们立得有如空中阁楼,地基不稳,终究有些危险,可能有朝一日,会轰然倒塌。
林修然看到洛馨儿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他只是笑着说道:“其实倒也没那么严重,那都是很久以后才要考虑的事,眼前,筑基之事,对你们来说,并不难的,你们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很久以后?”
洛馨儿不解。
“其实就是凝结体内金丹,冲击金丹期的时候。”
林修然看了两女一眼,道:“等你们到了筑基期巅峰,面临结丹的时候,有两种选择。一种,相对简单些,无须破灭心魔,只需水到渠成,依靠丹药的药力突破,这种结成的金丹,称为药丹还有一种,则要难上许多,不仅需要在药力上突破,还要经历红尘劫,破灭自己的心魔,立下自己的道心,这种结成的金丹,称为心丹。”
“若根基不稳的修仙者,在冲击心丹之境的时候,有可能受心魔所制,前功尽弃,就此身死道消。”
身死道消?
这四个字,太可怕了。
“那相公,药丹和心丹,有什么不同吗?”
这话,是花解语问的。
洛馨儿听着这些话,只是默然不语。
“结成药丹,则此生大道无望,一世只能停留在金丹期而结成心丹,则是踏上了大道之途,之后,可以冲击元婴、化身,乃至成道!”
“呀,若是结了药丹,那以后,不是不能和相公一直在一起了?不行不行,馨儿要结心丹!”
“嗯,解语也要结心丹!”
两女都忽然郑重其事地道。
“……”
林修然又是一阵无语。
他总感觉,她们是完全没有明白自己话中,那关于凝结“心丹”的艰难程度和残酷程度。
古往今来,有太多太多的天之骄子,陨落在了凝结心丹这一大关了。
不过,林修然也没有戳破她们的美梦。
也许,真的有一天,她们能依靠自己的力量,结成“心丹”也说不定呢!
……
落花舟一路南下,不知不觉间,便已然到了宁塘县的上头。
只是,令林修然没有料到的是,此刻的宁塘林府,笼罩在一片诡异严肃的气氛之中。
……
第十三章 林家之难()
城外无人处,一棵大树下。x
林修然口中咒法轻轻念动,那长约数丈的落花舟,在咒法的驱动下,缩如须弥芥子,被林修然收回了袖中。
三人悄无声息地落到了地上。
盘坐许久,有些腰酸腿软的洛馨儿,在大树底下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很是舒服地哼了一声。
随后,她望着城外这片辽阔的青草野花地,便不由有些欢呼雀跃,左看看、右瞧瞧,一刻也闲不住。
那因黑色死气而莫名其妙得的病好了之后,她便恢复了往日的青春活力,总爱在林修然耳边吵闹不断,实在烦得林修然想要她再大病一场。
乖巧的花解语则不像她,她一落地,便立刻挽住了林修然的手臂,一副小媳妇的羞涩模样。
因为,这棵大树,这个地方,便是她曾经给他系上自己亲手绣制的荷包,几乎向他表明心迹的所在。
他将落花舟停在这儿,是她和他,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洛姐姐不会发现吧?
花解语忽然心虚地望了一眼洛馨儿。
林修然却是敲了一下花解语的脑袋,他这个大写的直男才没有那么多心思细腻的小心思。
“想什么呢?我就是看这里挺漂亮,想带你们再来一下。”
可他这话刚出口,花解语便不由得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林修然只得又捧着她的小脸,道:“当然,当然,你绣给我的荷包,我从来都是很喜欢的。”
那个荷包,他一直带在身上,从未有半刻分离。
“嗯!”
花解语乖巧地点点头,却是忽然有些感慨。
离开宁塘,已经有五年了,时光荏苒,大概,有许多东西都物是人非了吧。
还记得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她和洛馨儿,她们两个,还只是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并不知道天有多厚、地有多高。
但五年过去了,她们不仅“日常成长”了,成了可隔空取物的绝顶宗师,甚至已经得了仙庭的成仙符,成了那可乘风御剑的仙庭仙人。
人生机遇,实在难料。
却也不知,那些与她们曾经一起生活着的人,过得如何了?
“相公,也不知道老爷和夫人最近身体好不好?他们肯定很挂念相公的,我们早该回来见见他们的。”花解语道。
一旁正揪起一根狗尾巴草的洛馨儿,听了花解语的话,也忽然惊醒,跑了过来,揽住林修然的手臂,道:“哎呀,这都五年了,也不知道桃根怎样了,她该嫁人了吧,说不定,孩子都有了呢,不行不行,相公,我们赶紧回家!”
洛馨儿想起自己那个贴身的小丫鬟桃根,便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修然想要回家。
“那我们走吧!回家!”林修然道。
这里是宁塘,这里是家!
“嗯!”
两女答应一声,脸上全是喜气。
……
沿着山路一直走,不一会儿,便进了宁塘县城,又转过两个街角,穿过川流不息的人群,那富贵逼人、金碧辉煌的林府,便展现在眼前。
只是,如今的林府,死一般的寂静,笼罩在一片诡异严肃的气氛之中。
大厅内,林威远和七位林家长辈,神色严肃,默然不语。
面对着那个站在厅中叫嚣的中年人,无论是七位先天高手巅峰的林家长辈,还是已经是绝顶宗师的林威远,都敢怒而不敢言,只能任凭那个中年人在厅上,继续叫嚣。
“林威远,今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你可想好了?若是再冥顽不灵,便不要怪我家老祖宗不客气!”
中年人的声音并不浑厚,很是尖锐而难听。
他是金陵韩家的现任家主韩取意。
原本,金鳞试后,没了绝顶宗师坐镇的金陵韩家,被强势崛起的宁塘林家所取代,跌出了武朝七大世家之一,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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