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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半生情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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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侧过脸看着她,她低着头,垂着脸庞,鼻翼通红,颤抖的睫毛不安地眨了一下又一下,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她感觉得到他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却始终没有勇气抬头看他。

    大门被重重的关上,很大的声响。

    她以为他关门离开了。

    啪嗒一声,安全锁被扣上了。

    她没来及抬头看清,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拽了过去,带着熟悉的吻便覆了上来。

    他没有离开,反而关上了门,落了锁,不让人再进来。

    铺天盖地的吻,不像方才那样温柔谨慎又小心翼翼,他甚至用力发狠地咬住了她的唇,狠狠地吮吸,像是惩罚,霸道又无礼地不给她留下丝毫的余地。

    蛮横到让她呼吸都喘不上气力,口腔被搅和成一团乱,不管怎么挣扎和拍打,他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反应,纹丝不动,唇上的动作却越加放肆,更加不留余地。

    她快要窒息了。

    用力地咬破他的唇,血腥味开始蔓延,他吃痛,手上一松,她狠狠地推开了他,给了他一耳光,动作停在半空,她剧烈地呼吸着,开始反胃作呕。

    因为差点喘不上气,腹部隐隐抽痛。

    “你看着我,你仔细看着我,告诉我,你爱我吗?”他说着话,眼眸渐渐染上几分红,“不是因为其他,我只想听你说一句。你…还爱我吗?”

    沫冉扭头,躲开视线,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紧跟着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实实在在地压在了墙上,扣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逼着她盯向他的眸底,阴骘得没有杂质的一双眼,眼底只有她。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感觉下巴都要被他握碎,她忍痛,什么都说不出来。

    拿什么去交换他们的爱情?

    是人命。

    她闭上眼,不想再去看那双受伤的眼睛。

    景岩带着怒气的手,虎口环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她。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用力,她的抗拒仿佛激发了景岩所有的愤怒和野蛮,他不顾一切地伸手扯掉了她的睡衣的扣子,任由她徒劳地挣扎着。

    他嘶哑地窝在她的颈部,近乎哀求:“告诉我,你爱我,我就停手。”

    他只想听一句话,哪怕是假话,哪怕只有一秒。

    我爱你。

    简单的三个字,却几乎压垮了沫冉所有的承受能力。

    她终于不再挣扎,停下了手上所有的抗拒,睁开眼,对上了他的视线,却不说话。

    脑袋里轰的一声,景岩所有的理智和愤怒都在顷刻间被吞噬,所有的血液在刹那间冲向了他的大脑,手上发狠地拽掉了她睡衣上所有的扣子,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抱起她,大步走进了房间。

    沫冉愣了一瞬,仅存的思绪告诉她,要停下来,可是下一秒,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失控了。

    “啊岩,不要。不要!”

    他心里一空,低下头,她闷叫了一声,脸上痛苦地纠结成一团。

    ………题外话………嗷,相爱相杀啊~~~进入循环期~~虐虐宠宠~~大概框架已经清晰了,好多坑都花时间埋了~~打滚求蹂躏

第124章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6000+)() 


    他从没想过要强迫她。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痛得整张脸都有点苍白,紧咬的唇仿佛被撕裂的红,她皱眉,不睁眼看他,也许这一刻不管是他或者是她,都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去处理。

    他的热度并没有退怯,却也不再动弹。

    “够了吗?”她的声音很淡,疼痛在一点一点慢慢褪去,她慢慢别过脸,看向别的地方。

    景岩用手拧回她的脸,心里又是一空,莫名地发起狠:“看着我,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偿”

    哪怕他这么对她,她却依旧不愿意说出那三个字。

    她不说话,也不看他,也不做回应撄。

    他恼了。

    他无法忍受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里,随时随地可能会失去她的恐惧,就像五年前一样,一条嘲弄的短信,让他彻底失去了她五年。

    为什么,到底为了什么,哪怕是谎话也可以,哪怕只是应付他!

    他试图让她在乎他,注意到他。

    僵硬停下的动作被执行地彻底,他义无反顾,且毫不犹豫,甚至更直接,更用力。

    驰骋在失去理智的控制里,她除了翻来覆去的痛,还是痛,可是她又叫不了停。明明痛得难以忍受,可是身上就像是有一种毒瘾,在身体里疯狂地叫嚣着欢悦,她渐渐失去压制的权利,被动的声音溢出紧咬的唇。

    仿佛因为脱口的轻吟,他的动作却越加肆无忌惮,她不得不回应着抱住他的腰部,身体似乎濒死前的欢愉,狠狠地纠缠。

    失控的尖叫和身体的狂欢。

    她有多希望索菲娜一夜未归,不用将这羞耻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无数次进行解释和申辩。

    不记得到底多久,天已微白,沫冉从轻微的声响中醒来,他整理好穿着和衣物坐在床边,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烧尽的女烟,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空酒瓶。

    他只是觉得后悔,试图起身帮她弄干净,想要找一些消毒湿巾,却在化妆柜下找到一个出乎意料的纸箱。

    化妆柜下的箱子已经被打开,曾经不堪的过去和回忆被统统摆放在他的面前。

    一览无遗。

    她酗酒和抽烟的过去,想要被掩藏的肮脏不堪,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他没有暴怒,也没有厌恶,只是将箱子打开摊在地面,看着身后逐渐醒来的她,声音冷到了极致:“多久了?”

    沫冉看向箱子,其实并没有多少,仿佛因为身体本能地感觉到怀里孕育的小生命,每当她想要用酒精麻痹着一个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时,总是会纠结地停了又停,最后将酒全部倒入了厕所,酒瓶丢入了箱子。

    她不想让索菲娜和简歌发现自己又开始有酗酒的冲动,想要隐瞒,却被他发现了。

    “你在乎?”沫冉撑起身子,腹部发出轻微的刺痛感,她摸了摸肚子,嘲讽一笑:“你大概连我酗酒和抽烟都不知道……”

    他猛地掐断了手里的烟卷,忍住满腔的怒火:“我问你,多久了?”

    多久了?

    似乎很久了。

    从五年前失去空白的那段时间开始,她酗酒两年,在社工和简歌的帮助下戒除了酒瘾,可是心里的空洞却至始至终都没能弥补。

    愧疚、恐惧或是愤怒,都能让她在每一个夜晚里难以入眠。

    无论白天里,她有多正常,在每个夜晚,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地像是一整个世纪。

    好像一闭上眼,那个叫秦晟的噩梦,就会在无数的黑夜里侵入她的梦境,让她一次次惊醒,一次次失控崩溃。

    “这不重要。”她抚摸着腹部,视线淡淡:“和你没关系。”

    “这不重要?那什么才重要?”景岩站起身,转过头看她,他不知道心底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眼底是憎恶或是厌烦,“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沫冉的动作停住了。

    她慢慢抬起头,看向景岩,他眼底所有的情绪因为这句话在她的耳朵里化成了一句话。

    她让他失望了。

    她终于变成了了他最厌恶的样子,也恰恰是她最讨厌的那样。

    “让你失望了吗?”她轻轻地说,慢慢垂下脑袋,唇角上扬,笑得悲凉,“可我本来就是那样,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明知道丈夫不会来,却还站在教堂里傻傻宣誓的姑娘吗?我早就不是了……”

    他甚至都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朝门外走去,只听见砰得一声,大门被用力的关上。

    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彻底地离开了。

    她闭上眼,清透的泪顺着眼角滑落。

    腹部忽然抽动了两下,疼痛让她伸手去抚摸了,下身似乎有液体顺着大腿沾湿了被褥,她心跳得很快,手掀开身上的被褥。

    身下已经慢慢出了点点的血色。

    她慌张地摸索着手机,拨出简歌的手机号,电话却被占线。连打了几个,都没能接通,她完全慌了,双手颤抖着点入通讯录,看到了一个人的名字,连忙拨出了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另一头是通宵后的疲倦:“喂……”

    “快帮帮我,求你帮我救救我的孩子!”

    另一端,简歌接通的是景岩的电话。

    景岩的车速开得极快,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简先生,我想我应该和你聊聊。”

    “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八分,我并不想在私人时间上和你多做交流,如果你想问一些新婚注意事项,我觉得顾小姐还是找一个妇产科医生会更专业。”

    简歌觉得自己并没有多余的闲情逸致去应付这样一个稳赢的情敌。

    “你知道她酗酒吗?”

    简歌听得出景岩的认真和愤怒,他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清醒了十几秒,他开口问:“关于这一点,我想我没有权利告诉你,我有权为她保密。”

    “她是你的病患。”景岩简单地做出了判断,怒火中烧的眸越加冷静下来,“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我只想问你,请问你知道,她现在还酗酒吗?”

    还。

    强调性的字眼,

    简歌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下了床,焦虑地来回踱步。

    沫冉现在在怀孕,自然不能酗酒,但是景岩在半夜的时候打出这个一个电话,肯定不会是无端猜测,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简歌的沉默给了景岩猜测的空间和适当的答案,他抬眼看向街道附近,整栋大厦唯一整层还亮着灯的顶楼,他沉声熄了火,说道:“我在酒店楼下,我们聊聊。”

    “好。”简歌点头,挂断了电话,他利索地打开了衣柜换好衣服径直出门,乘电梯下楼。

    到达楼下的时候,景岩已经坐在了大厅的会客沙发上,看到他的到来,攥住了拳头。

    简歌落座,看向烟灰缸里被掐灭的半根烟头,抬眼看他:“景先生宣布婚讯当夜出入酒店,倒是个绝佳的八卦头条。”

    “沫冉为什么患上精神病,甚至抽烟酗酒,除了被家暴,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让她变成这个样子!”景岩坐在简歌的面前,双手紧握,垂着头。

    简歌第一次看见这个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男人,露出了一抹无力感。

    因为一个女人,一个他也喜欢的女人。

    “对不起,我不能说。”简歌双手扶住沙发,后悔自己的决定,准备起身离开。

    景岩顺势站了起来,挡在他的面前,伸手阻拦他的去路,犹豫着又收回了手,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愤懑又无力地颓然坐下。

    他双手撑住脑袋,沮丧道:“我没想让你帮我,我想知道到底因为我,她过上了怎样的一种生活,我想知道是不是我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景岩,无论是不是因为你,她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至少她并没有你想的这么糟糕,不要连问都没问就判了她死刑。”

    景岩摆了摆手,反驳:“她都不愿意告诉我,而你,却什么都知道。”

    “我不说是职业素养。”简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如果连你都不相信她,谁还能相信谁,尽管我不喜欢你,但是信任一个人只需要一眼就够了。如果她不愿意告诉你,至少她有她的想法,试着去理解她,你总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尽管这个答案你可能很久都得不到。

    ……

    医院。

    沫冉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眸里惊魂未定,她侧过脸看向窗外,天已经亮了很多。她摸了摸肚子,还好,还好没有出意外。

    这家是专门的妇产科医院,距离沫冉的公寓比较近,以至于没有赶去简氏医院,就送来了这边,何维青处理完手续费和流程,便回到了病房。

    何维青之前接手过沫冉的病历,很多地方都有涂抹、修改和篡改的痕迹,但是至少有一部分他还是比较清楚的,处于医德和职业原则,他没有告诉过景岩,仍由景岩猜测,却始终只字不提。

    他挺意外在这个时间接到了沫冉的电话,但是除了他,沫冉真的不知道有谁还能够帮她。

    她惊慌失措地打了电话,说自己怀孕,但是现在下身出血,腹部微疼,问他该怎么处理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情迟早会把她和景岩都放在了一个不能触及的位置。

    简单地让她冷静下来,拨打急救电话,他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处理了一切事情。

    “你会告诉他吗?”

    躺在病床上的苏沫冉,整个人透明得仿佛要在空气里消失,她淡而无味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转过头,看着何维青,再次重复了一遍,“你会说吗?”

    何维青拉开凳子,慢慢坐下,不答反问:“你希望我告诉他吗?”

    沫冉微微摇了摇头,视线游离不定,“你怎么不问我,他是谁?”

    “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我不用多嘴问。”何维青调整了点滴的速率,从口袋拿出手机放在床头上,“你想联系谁?”

    她空洞的眸扫了一眼手机,落在他身上,缓缓看向天花板,再次摇头:“谁也不联系。”

    何维青有点意外,但是意外却不代表要多嘴。

    他没有问为什么连简歌都不联系,眼前的这个沫冉整个人仿佛从身心都被完全击垮了,他生怕再多嘴说句话,她就会彻底崩溃。

    沫冉闭上眼,眼睫渐渐湿润。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在心底暗自询问,一遍又一遍,她找不到答案,只觉得整个世界似乎都要垮塌了。

    不能联系他,也不想打扰简歌,整个世界里仿佛再也没有可以肆无忌惮***扰的人,顾忌或者麻烦,在那一刻,除了出于本能联系的医生,竟然连一个朋友的电话都不敢打。

    她怕每一个电话带来的都可能是灭顶之灾,她更怕每分每秒都让景岩熟知了自己的每一个小秘密,那些见不得人的过去。

    “你走吧。”她闭着眼,暗自流泪。

    她咬字清晰,对何维青说:“请你离开病房。”

    何维青蹙了蹙眉,却也不问缘由,他没有拿走自己的手机,站起身,开门再轻手带上,但是他没有离开。

    也许,她不适合一个人呆着。

    这样的苏沫冉显然和白玥口中的那个人相差的很大。

    明显加深的黑眼圈、眼底的红血丝和皮肤略微暗沉的气色说明她的睡眠状况非常糟糕,情绪方面不稳定,加上怀孕,很可能会患上抑郁。可是,何维青想的是,究竟是因为怀孕的前期抑郁还是原先的抑郁又再次复发了……

    走廊恰好走过一个护士,他礼貌地征询了意见,借用了手机,走到窗边拨出一个电话,交谈了几句后,挂断,归还手机,转身朝医院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病房门再次被打开。

    沫冉睁开眼看向门口,何维青手里提着一个简单的饭盒走了进来,他微笑着看了看她,情绪已经调整得当,他松了口气,“还好你没睡着,我觉得你可能饿了,可以吃点东西。”

    病床被摇到刚好的位置,细心地放好桌板,打开饭盒,只是很简单的清粥小菜。

    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一个刚煮好的鸡蛋,一点搭配的小菜。

    沫冉接过何维青递来的勺子,声音很轻:“谢谢。”

    “不用客气,吃完就好了,别白费我一番心意。”何维青笑了笑,坐回凳子上。

    沫冉轻轻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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