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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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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大德。”诸人都是齐齐拱手,向着阴桦真人礼道。
“请诸位落座。”阴桦素手轻摆,示意诸人落座。''云行记157
“阴真人,不知这斗法论道可能开始了?”诸人甫一落座,便迫不及待问道。
“是极,不知何时开始?”
“先前,范桐道友已同本阁言过,此次斗法论道,他只愿做个看客,只是今日大好良辰,若是只让范道友闲着,却是本阁的罪过了,然则又不能拂了范道友之意,此事本阁也有些犯难。”
“嘻嘻,范道友向来有长者风范,依在下看,不如请范道友做个仲裁。”黄发少年立起身来拱手道。
“是极,方道友此言正好。”诸人一听都是赞同,因着这位范桐向来寡言少语,在潜真岛数十年也没有交好之人,若是由他做仲裁却是适合。
阴桦真人轻点螓首,笑意浅浅,道,“既如此就请范道友做个仲裁,如何?”
“嘿呀,能得诸位同道认可,老道我又有何拒绝之理?”范桐起了身来,一摆拂尘,乐不可支,目中神采与平日大是不同。
“有劳道友!”阴桦稽首一礼,旋即起指点了一道宝光向范桐飞去。
范桐接了那宝光过来,手掌一摊,见着一只碧玉竹筒宝光盈盈,内中有十来枚青青玉简。他起指向下一点,飞出一只银白沙鸥,将他身子托起,只见着海风拂来,道袍飞扬,大有一股超尘脱俗之感,他把拂尘一摆,肃声言道,“蒙诸位抬爱,老道在此献丑了。”
“竹筒内有十四枚玉简,各有数字次序,都是阴真人用法力封了的,难以窥视,稍后老道将玉简抛起,各自取了一枚便是。”
“范道友,那还等甚,吾等可都是有些不耐烦了。”藏浪礁上交壤之声不绝,将海浪之声都是盖过。
“莫急,莫急。”范桐嘿嘿一笑,摆正拂尘,旋即一卷袍袖,霎时之间一十四道青青玉光跳在空中,晶莹玉润,与那碧海青天染成同『色』,煞是好看。
青光一起,立时便有人施了法术卷起一枚玉简。
云沐阳定神一看,见着这些玉简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也是一笑,旋即随意起了一道剑气,将一枚玉简刺破,“叮”的一声,只见一个一字横在空中。
“咦,竟是让此人得了。”娇小女子檀口微张,望着绿衣女子道。
“哼,竟是此人,好无道理,莫不是范老道耍『奸』?”
“既然是你拿了一字,少不得要狠狠教训你一顿了。”年谱霖咬牙冷笑,依他看来胜了云沐阳乃是举手之间,如此既可扫他脸面,又能趁此机会将这人打伤,一报方才受辱之仇。
云沐阳抬首见着,不由一笑,旋即把衣袍一振,落在法坛之上,衣带当风,道袍猎猎,朗目星眸中透出一股笑意来,他稽首为礼,高声道,“贫道有幸,先行请教诸位同道道法玄妙。”
“好,便让年某来领教云道友妙法。”年谱霖尖声一笑,足掌一踏,一阵彩光将他托起。
“年道友忒得心急,却是还轮不到道友。”范桐把浮尘一摆,一股无形屏障横在空中,却是将年谱霖挡住。
“范桐,你说的什么废话,怎会轮不到我?”年谱霖被无形屏障一阻,原本就心情郁闷,此刻更是怒火炽热,当下目中厉『色』闪动,一把弧月黑刀自袖中滑出,对着前方便是一劈。
众人都道是要有好戏出场,谁知,年谱霖却是一声惨叫,倒飞出去,众人都是一声惊呼。
“年道友,还请稍安勿躁。”范桐稽首一礼,缓声说道。
“你…”年谱霖咬牙站定,手指着范桐,面上横肉颤动,旋即却是断喝一声,将手中一枚玉简扔了出去,撇嘴咬牙振起一道狂风恨恨离去。
“嘿嘿,此人不过如此。”娇小女子见着年谱霖离去,面上一阵讥讽。
“就这骄狂样,却是不知做给谁看?”
苗娘子见着年谱霖驾风离去,又听得周遭议论之声,欲言又止,最后只得一叹。
“云道友,在下方仲升,前来领教。”众人听着都是不再理会年谱霖,抬目向着法台之上望去。
云沐阳稽首一礼,望着眼前的黄发少年微微一笑,口中道,“请赐教。”
黄发少年也不客气,身子一纵,大手招摇,袖袍飘动,鼓起一阵黄沙『迷』烟,旋即两腮鼓起,面『色』酱红,向着黄沙『迷』烟轻轻一吹,那黄沙『迷』烟霎时间翻涌起来,朝着云沐阳滚滚而去。此黄沙『迷』烟翻滚如沸,最是能『惑』人心神,若是一个不察,吸入腹中,便是痛如刀绞,其后便是四肢麻痹。
云沐阳凝神持剑,目『色』肃然,见着黄沙『迷』烟滚来也不着慌,反而跃跃欲试,屏气凝息,双肩一抖,身上道袍撑起一道灵光,将黄沙『迷』烟挡在身周三尺。他稍一定神,指尖弹出一道火焰往那黄沙『迷』烟中一碰,顿时嗤嗤作响,黄沙『迷』烟如若滚水烧了开来。他面上一笑,忖道,“这黄沙『迷』烟无有几分威能,当是『惑』敌之用,看来此人还有后手。”
忽的眉心一动,当下抬首,点指起剑,向上斜劈,一道灿灿剑华如流瀑飞光,少时只听得一声尖利惨叫,片刻却是血雨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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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烈火如阳灼青竹()
“道友好手段,这又不是生死之争,何须这样狠辣。”黄沙『迷』烟散去,方仲升抱住一条三丈黄鳞巨蟒,鼻喷粗气,目『露』哀光,咬牙切齿,恨声言道,“方某技不如人,就此认输。”
云沐阳粗粗望了一眼,那黄鳞巨蟒已是奄奄一息,他心中也并不在意,方才这蟒蛇乃是借助黄沙『迷』烟伏藏,寻机偷袭,只是被他看破动机,一剑斩落。若方才他一个大意心软,今日兴许便是伏尸当场。
云沐阳抬步往前一跨,霎时间到了法台上空处,沉声道,“范道友,不知现下我可取上一件宝物。”
“有何不可?”范桐一摆拂尘,呵呵笑道,旋即将诸多宝物取出任他挑选。
云沐阳把袖一摆,收了那一枚孕水通灵珠,随即稽首一礼重回到法台之上。
“姐姐,这人好快的剑,姐姐可要立时上去?”娇小玲珑女子樱唇微张,玉容之上『露』出几分惊『色』。
“妹妹,不急,那一枚涤陈丹既是云道友之物,如今他在台上,又岂会将它取走?你看此人道行如何,且看他须臾间便败了方仲升,你我任一人上去又怎会是他对手?”绿衣女子花容微颤,须臾却是镇定自若,“稍后云道友若再败一人,他也是得下得法台,到时我上去即是。”
“若是云道友输了,那当如何?”玲珑女子樱唇一撇,“若是恩师得了这枚涤陈丹,功行便可更进一步,凝出金丹道果也不是无有可能。”
“妹妹,你却是还未想明白,我取得乃是三字,妹妹手中的是六字。”''云行记158
玲珑女子眉头一皱,少时,玉容娇笑,“那两人妹妹也不是没有切磋过,就凭他们,兴许手段还有一些,只是却是不够看的。”玲珑女子杏眼张望,瞧着两男子,面上『露』出半分轻蔑。
“诸位道友,贫道侥幸胜得一场,不知还有哪一位道友前来赐教?”云沐阳足下踏风,朗声清喝。
众人听了,只把目光望向那绿衣女子。
“奴家竹漪见过云道友。”绿衣女子莲步行出,缓缓福身一礼,“道友剑锋,奴家也有心一试,只是家妹却要向道友请教,却是憾事了。”她说完便又向后退了一步,自坐回座上。
座上几人听得不由面面相觑,尤其是拿着四、五两枚玉简之人更是举棋不定。
“两位道友许久也不说话,想来是要照顾奴家了,奴家竹澜在此谢过了。”少顷那二人都是无有动静,玲珑女子足尖一点落在法台之上,朝着众人就是一礼。
“哼,贱婢好厚的脸皮。”苗娘子俏脸杀红,豁然站起身来,足下一跺,贝齿交颤,眉『色』狠戾,“范道友,今次你怎得做了喑人,莫不是碧竹岛上的便比我们有来头不成?”她说完这话又对着不远处一身穿黄衫、一身穿湛清儒袍的两人叱道,“两位道友便不愿说一句,是要坏了规矩吗?”
苗娘子话声一出,旁边之人也是不由附和。
“哈哈,”范桐面上胡须抖动,须臾便对着场上两位修士喊问道,“林、余二位道友意下如何?”
两人不由面上一僵,对望一眼,权衡多时都是无奈,若是现下上场必定折了碧竹岛颜面,否则又要同苗娘子交恶。少时,那身着黄衫的中年男子瞥了一眼云榻之上的阴桦真人,见她凤目半闭,气定神闲,心中也是一定,遂而对着范桐拱了拱手道,“云道友剑虹锋芒,区区在下不敢一试。”
“无胆鼠辈。”苗娘子贝齿作颤,只把一双粉拳捏的声响。
“你…”黄衫男子顿时语塞,面『色』羞红,被儒袍男子拉住衣袖,这才一跺脚,大甩衣袖恨恨回座。
“苗道友,莫不是年道友先行离去,道友就失了分寸?”名唤竹澜的玲珑女子衣袖掩口,咯咯娇笑。
“贱婢毁我清誉,今日我便代你家长辈好好教导你一番。”苗娘子被说中心思,怒不可遏,当下素手一点飘出一根粉『色』飘带。
“哼,凭你还未有这资格。”竹漪怒声娇叱,自头上拔下一只竹钗,往空中一抛,化成一根碧绿青竹,便往苗娘子头上打去。''云行记158
“如此好时光,岂可扫了诸位道友雅兴?”阴桦柳眉一横,音『色』微冷,一股柔风『荡』起,霎时之间飘带、绿竹尽皆落回各自手中。
阴桦敛眉,今日却是看清这些人难成大事,不过虽是不悦也不好轻易流『露』,当下又是笑了笑,“今日斗法论道,诸位又何必动火气?”
“真人,晚辈失仪,望真人海涵。”竹漪举手接了绿竹,对着阴桦真人敛衽一礼,面『色』歉然,“只是苗姓贱婢言语辱及家师,晚辈无论如何都要讨回公道。”
“你我迟早要做过一场,不过却不是今日。”苗娘子气硬,心中虽然有了悔意,却也不愿认输。
竹漪面上冷笑,退到一旁,美目寒意如刀。
“云道友,奴家前来讨教了。”竹澜虽然心恨苗娘子,不过此刻面上一笑对着云沐阳敛衽道。
“有礼,请赐教!”云沐阳心中微冷,暗道,今次阴桦真人之事恐怕又要添上许多难度了。他手中一颤,对着天际就是一点指,一道灿灿剑华霎时间围在周身。
竹澜见着那光华纯净清澈,显然是玄门正宗,她虽然道行稍高也是不敢小看,也是心生艳羡,不由面上更是热切,当下娇喝一声,一根竹笛自袖中飞出。她玉容娇俏,樱唇微收,唇角敛起,横笛在前,一振一颤,霎时之间笛音悠悠,如若凤鸣清清,飞指弹笛,犹若呼呼海浪,赫赫水音。
云沐阳暗自运转六如金刚法相身法门,这佛门神通他虽然才刚刚练得入门,但是却身若金铁,寻常刀剑难伤。不过此刻那笛音奏起,直若利刃,几若切肤割肉。他清声断喝,却是将六如金刚法相身法门收起,咬起牙关,任那笛音利刃来袭。
“咦,这人莫不是铁打的,又或者他身上那一件道袍是灵器不成?”竹澜也是暗自心惊,不多时却是柳眉一横,粉腮鼓气,笛音大作,若高山风行,浩渺飘然,又若深水寒冰,刺骨幽冷,又如孤舟嫠『妇』泣声,闻者皆悲从心来。
云沐阳站定身形,眼见着千百碧竹绿叶箭『射』而来,也是暗暗赞叹这法门奇妙,当下起指一点,拿诀扣法,身周『荡』漾起一团如阳烈火。这烈火名为‘昊阳炼英’,乃是云沐阳自《逍遥正法书》中习练而来的一门法术,却是练得不够纯熟。他把肩膀一抖,烈火蓬发,罩着碧竹绿叶就是一烧,只听得嗤嗤爆响。
竹澜眼见着攻击法门尽数被挡不由花容失『色』,然则却是心中极度不甘,当下更是鼓气作腮,吹奏笛音,无数碧竹绿叶『荡』起波纹重重。
云沐阳见此不由心中一笑,他最是不怕他人与他比拼法力,皆因他早已知晓他丹田之中三山鼎玄妙非常,他用得一分法力,三山鼎便会补回一分,当真是源源不竭。他轻笑一声,双肩一撑,如阳烈火更是猛烈,烧得碧竹绿叶尽数焦黄。
哐啷一声,竹笛掉落在地,只见竹澜面『色』酱紫,胸脯上上下下颤动不已,口中粗气不断,良久方道,“道友,奴家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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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河阙开府倒龙挂()
风动海呼,『潮』起浪涌,豚鱼跃水,水接长空,碧海云光,沙鸥翔飞,燕鸟剪羽。
“阴真人,海浪如涌,『色』如铅墨,潜真河阙便要开了。”一中年『妇』人,头挽望仙髻,虽是容貌寻常,但却是有一股清新之意,她指着云筏之下的翻滚海浪言道,身上翠绿长裙衣袂翻扬舞动,远远望去直若风中翠竹,飘摇摆动。
阴桦望着云下海浪,轻点螓首,对着那中年『妇』人一笑,道,“竹道友,稍后可否请道友为我青鸾信使?”
“奴家之幸。”中年『妇』人淡淡一笑便应了下来。
阴桦面上灿然一笑,眸『色』之中却是郑重无比,她目光一扫云筏之上的数十修士,旋即转过头去,忽见着一团漆黑墨云,带着汩汩尸气而来。海中浪花也是一滞,空中海鸟燕雀霎时惊飞哀鸣。
云沐阳立在云筏上,目『色』淡然,身侧两个绿衣女子俏然而立,再之后范桐老道手持拂尘,老神在在,再身后又有十来修士,神『色』各异。
“年道兄,你真是做好抉择了?”苗娘子神『色』紧张,对着年谱霖问道。
“苗娘子,此事你难道不愿意帮为兄?”年谱霖短须微颤,眸间闪出一股温柔,语声更是亲切。
“年道兄,小妹怎会不愿意?”苗娘子听得他语音顿时芳心『乱』颤,低下眉去,一双素手绞着手绢,面『色』飞出一股灿烂烟霞来。''云行记159
年谱霖见她这样,伸出手来在她柔荑之上微微一触,旋即又收了回去,直惊得苗娘子以袖掩面,侧过头去,不敢看他。
“竹道友,不知这潜真河阙是何等秘境?”云沐阳也曾向阴桦询问过此事,只是他却说了一个大概,此刻问来,也是想着能够听取多方消息,不定便有用处。
“云道友问的是哪一位竹道友?若问的是我,我就立刻告诉你,若问的是姐姐,可就别怪我多嘴了。”竹澜嘴角一翘,嘻嘻笑着,面若春花绽放。
“妹妹不得无礼,”竹漪一声呵斥,旋即又是对着云沐阳柔声道,“奴家管教无方,舍妹无礼,让云道友笑话了。”
“哈哈,道友过谦了,贫道认为竹澜道友『性』子跳脱,令人欣赏。”
“喏?那我姐姐就无人欣赏了不成?”竹澜听了心中窃喜,却是板起脸来娇声喝问。
“竹漪道友文静温婉,娴雅清淡。”云沐阳面上一笑,也知晓竹澜在开玩笑。
“算你有眼『色』。”竹澜顿时笑出声来,被竹漪拉了衣袖这才停了下来。
“潜真河阙乃是一处上古修士的洞府,暗藏在深海浪礁之中,广大无边,发现至今已有八百余年。内中植有数百种奇花异草,灵木『药』材,还有许多法宝神兵,最是让人垂涎,不过那些真正的奇宝都已经被前辈大能修士取走,剩下的只有一些灵『药』。虽然只有一些灵『药』,可是也让众多散修趋之若鹜,不过其中却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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