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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记-第4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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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中元神色紧凛,立刻合了如潮浪掀卷的剑光,而藏在那缺口处的一柄法剑剑意昂扬。这法剑乃是他剑匣之中最重杀伐的,名作上穷剑,只要被此剑斩中必是神形俱灭。
上穷剑猛然斩出来,隋岏目光一撇,此刻剑光将要斩上身来,他却是毫无惧色,反而袖袍大甩一下,仍是冲撞上去。便在这时剑光往下一斩,其肉身就是分作两半。只是那肉身被剑光平整切开,却并无半点鲜血迸射出来。
谢中元剑光才是斩下之时就已发觉异状,是故立刻将剑光一招,含在口中的那一枚宝丹也是嚼烂吞入腹中,即刻有一股暖流流遍心脾,法力融融。只是这时就有一道符光在天中一闪,便是往他面门杀来。
他立刻剑气一指,骈指一划,再是斩出一道锋锐流华。
上穷剑斩下之处那一句肉身倏而化作两片符纸,隋岏袖袍振动踏了出来。目中含着犀利光芒,他方才已经舍去了阳生道的一枚阴符化作假身躲过此劫,也是如此拼杀闯出了碧落潮声剑阵。他目光望去,眸含杀意道,“谢真人,也请吃我一剑。”
随他一声喝叱,那发出去的阴符已是将谢中元完全裹住,主客之势在这一瞬之间就是完全颠倒过来。
而在这时,一枝梅花在天中一晃,似有纷飞大雪,暗香盈盈入腑脏。隋岏立刻咬牙,舌尖鲜血迸出,再是双肩一抖,就有一大堆的冰渣哗啦啦掉落下来。再是看他眉宇也是冰霜凝结,唇齿微微泛黑。
他转过头去,见着一十六七岁清丽无双的少女站在月光之下,梅花飘摇,美眸杀意凛然看来。他也是心头一震,言道,“若是道友再是修炼几年,贫道确实要死在此处。”他未曾说完化作一道符光已是杀向了谢中元。
而就在此时,天中罡流一分,黄龙茹与洛琪琛二人化作虹光跃出。一眼就是看见梅玄贞手指飞梭,大雪飘飘之间杀向了万千符箓。
黄龙茹看了一眼,心中一惊,摇头叹道,“刚过易折即是此理。”言罢也与洛琪琛各自施展神通一并杀去。
谢中元被隋岏阴符裹住,欲要施展剑遁,可是这阴符乃是对方根基所在,一旦被其困住,无论自己往哪一处跃去都会立刻被他找出方位。便在这时他见那隋岏已是疾驰过来,不禁心中冷笑,而后就是凝神闭目,完全不去理会阴符沾上身来。
隋岏心念一动,就将那垂死挣扎的谢中元头颅切了,只是他才是飞到近处,忽而那一截残躯当中一道凶横绝伦的剑光已是斩上身来,他面容一变,替死阴符已是用过一次,连忙一咬牙再度施展了阴符替死之术。
可就在这时,方圆数里之内寒雪纷飞,似有玉龙搅动诸天寒气,剑光斩破阴符之后便被雪光遮盖。倏而就见隋岏身躯掉落下来,随即被冰刃斩成肉块。
梅玄贞见得此景也未将神通收起,旋而穹顶一道神光扶摇而上直去穹苍,天宇尽是这漫漫神光。只见谢中元元婴从残躯中踏了出来,没有半分犹豫就是消失在神光之中。
梅玄贞这时才将神通收了,一枝梅花从地上生出,化作一株白梅树。黄龙茹将谢中元所留身躯法剑收了,目中悠悠。这时她一看见不远处的隋岏尸身碎块,冷言笑道,“尔杀我同门,便想避劫躲过去,那是休想。”
随她一声清喝,那尸身碎块骤然化作一道宝光就要腾空而去。只是黄龙茹与洛琪琛皆是剑光张展,劈落下去,就将其再度斩落下来。
黄龙茹一个翻身落了下来,眸中杀意炽盛,却是将此中隋岏尸身碎块并着肉糜血液都是一扫入袖,而后涩声道,“阳生道法门只要一张阳符仍在就可不死,而此地任何一滴血液都可能是其阳符藏匿之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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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四章 青山桂枝摇 不忘根生处()
灵药宫燕归峰,一道青烟飘来,不多时落在半山的亭阁当中。*xshuotxt/那青烟散去,陈恪明一甩衣袖走了出来。随后他目光望向下方,青山茫茫,暖雾融融,灵药宫与昆仑道宫交战,门中各峰但有些修为的弟子都前去主掌阵坛。
他在亭阁当中小坐半刻,旋而一道如月光的霞云从山顶飞下来。他就起了身,施了一礼,不咸不淡道,“弟子拜见师叔。”
银川一冷哼一声,道,“你不去相助门中倒来我这里作甚?如是无有要事,本座还需回峰中。”
陈恪明淡淡笑了一笑道,“师叔莫非是忘了生死绝心禁了?”
银川一不由身子一抖,面色也是发白,良久才是一副无力模样涩声道,“你说究竟要我做什么?”
陈恪明哈哈一笑,抖了一抖袖袍,似乎胸怀大放道,“师叔,其他事情师侄也不敢多想,唯有一桩,只要师叔能够带我等寻到那阵眼所在,事成之后师侄可以将生死绝心禁去了。”
他说着目光一斜,顿了一顿,灵药宫阵枢实在是难以寻到,他几番努力都是无功。不过这一位银川一定然知晓,又是笑着言道,“师叔一直有望成就元婴,只是无有那小雷劫化生丹相助,此事若成,何愁没有宝丹?”
银川一几要瘫软下来,冷冷望着对方,咬牙道,“你想要坏我灵药宫?”
“师叔何必如此不明智,难道留在灵药宫中就能成仙了道?”陈恪明哎了一声,面容可惜道,“师侄记得那封离婵封师叔修炼年岁都不及师叔,后来虽说成就元婴但却是门中给了一件重宝,师叔不会不知吧?”
他说着斜看了一眼,又是言道,“哪位洛真人不过乡野弃子,得了机缘入山,比起诸位师叔来那是如何?其人也在公孙掌门手中得了宝丹,也是一位元婴真人了。师叔若论资历门中有几人能比,若论功行又有几人可以相较?但却迟迟不能破镜,难道真的是师叔没有机缘?”
“机缘还不是在公孙掌门手中,他说要有就有,无有就无有。”他说着好似有些漫不经心,忽而目光亮道,“不是,现下门中乃是云沐阳那小儿执掌,一个晚辈弟子如此不敬,就是不知师叔何日才能破镜成婴了。如是弟子没有记错,师叔寿元也要到了。”
银川一听着面容不住抽搐起来,随即又听到对方言道,“只要此事成了,师叔便是大功之臣,成就元婴又有何难?”
她仿佛浑身没了力气,无力答道,“我确实知晓阵眼所在,不过那一处有几位同门看守,就凭你我两人就算进去了也要惊动门中。虽是大战之时,可是几位元婴真人有心我等也活不过去。”
“此事就不劳师叔担心了,我自有法子。”陈恪明目中光芒一闪,不由满意点首。
银川一稍稍恢复了力气,目中之意难以言明,而后顿了一顿,面容凄然道,“都是同门,又曾在我门下听道,不可取他们性命,否则我断然不会
做的。”
陈恪明冷笑一声,却是并不答话。
银川一面容一悚,似有话要说,可又是生生忍住,陈恪明如此表情已是说得十分明白,多问无益。俄顷,她切齿道,“少时我自会将那几人引出来,半个时辰之内当是无人打扰。”
“可,如是能将守门之人引开那是最好。”陈恪明应了一声,口中喝道,“还是快去拿阵眼,休要教宁真人久候。”
当下二人各自掐了一道法诀遁去,半途遇得巡山修士,其等见是银川一这位久不现身的长老都是不敢盘问。未有多时,就是到了原阵峰。银川一面容不安道,“我只知门中其中一处阵眼在此处,还是我师父羽化之前告知与我的,你在此等着,我自去将秦灵夫妇叫出来,往后就莫要再来寻我了。”
陈恪明把手一拦,道,“师叔,自然是弟子与你同去?”
银川一面皮抽了一抽,对方是不完全相信自己,只得无奈道,“那就随我来。”
少顷,到得原阵峰外,银川一把手中令牌晃了一下,口中大喝道,“护法真人急令我前来传令秦峰主,速速避开。”
守山弟子见她行色匆匆,虽是未曾看明白但也只得放行。
银川一二人快步驾起云烟,随后到了丹朱桂木下,她沉声言道,“这桂木便是阵眼所在了。”言罢快步往丹桂观去,丢下一句话,“我需稳住秦灵二人,不可让他们发觉了。”
陈恪明冷面一笑,道,“何须如此?杀了了事。”他也是快快跟了过去,以他看来就算不是要杀了,也要能在掌控之中。
银川一也是无法,二人闯入丹桂观,竟是毫无阻拦。这时就见秦灵大步踏了出来,大声道,“银真人、陈师兄二位到此有何贵干?”
陈恪明一步上了前去,变色道,“秦师弟,乃是方才为兄巡视之时出了一件大事,护法真人着令我与银师叔速来传一道秘符与师弟。”
秦灵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拿眼去看银川一。只见后者面容苍白,他不禁十分奇怪。
银川一只是怔了一下,便就喝道,“你还不过来,那一道灵符我一人压制不住。”
秦灵这时才是不再怀疑,连忙行了过去,立刻就被她一把捏住脉门,霎时间晕死过去。银川一拿了一道符箓将其封住,就见陈恪明目光看来,满是玩味笑意道,“师叔,这人留着还有何用处?”
“我已是叛门万死难赎,几个晚辈总要保下。”她目中泫然,行步之间也是摇摇欲坠。
陈恪明也就不再多说,只要灵药宫一破,这些人一样死路难逃,现下又何必去花这心思。当下就道,“师叔,还是将另一个麻烦也是解决掉才是正理。”
银川一目中漠然,将秦灵抬到一个角落放下,便与他一同进去,见得禁光闪烁,便道,“此乃门中重地,需以重宝打开。”
“何须如此麻烦?”
便在这时一个苍老声音响起,银川一悚然一惊,难怪陈恪明如此大胆。当即身子往后一腿,就见陈恪明袖袍当中走下一白首道人,面色红润如婴儿,手中拿着一柄拂尘。
陈恪明当下面容一喜,这人乃是用了昆仑道宫的秘术躲过灵药宫阵灵气机感应,此时出来可见对方已是完全拿捏住了此地阵气流转,已是没有半分危险,连忙施礼道,“见过刘真人。”
那位刘真人也不正眼看他,而是行了过去,把拂尘一甩,手中拿出一道金印往下一按,就见那禁阵划出一个缺口来,就见他从容行了进去。
陈恪明暗叹一声,道,“果然是昆仑道法,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禁阵破了。”他当下更是认定自己的决定没有差错,他在灵药宫中虽是成就了金丹,但是完全没有了地位,门中之人谈及自己往往都是笑话。若想在灵药宫成就元婴更是痴人说梦,是故当日他遇见一位昆仑弟子就毫不犹豫投靠了过去。
他正欲往里去却见银川一如丧考妣立在那处,不由冷笑催促道,“师叔何必做如此状?”
银川一仿若提线木偶听了他之言跟了上去,才是踏入禁阵,却发觉其中另有天地,而一株巨冠如伞、芳香远播的丹朱桂木。她不由面容惊讶,原来外间那丹朱桂木只是这桂木一枝而已。
刘真人甩了甩拂尘,看着眼前桂木,笑道,“如此宝材倒是可以炼成一桩法宝来,至不济也能装点庭院。”他也是深明阵道之人,这阵眼当中的桂木便是灵机运转一方,只要这桂木毁去大阵自然就可破了半数,那时外间再是稍稍用力不愁不能攻下灵药宫。
他转眼一看,道,“老道耳闻丹鼎一脉有一承乾鼎,鼎中有一枚绝世宝丹,你可知那承乾鼎在何处?”
“这个晚辈不知,”陈恪明眉头一皱,忙又道,“不过既是宝鼎那应当在丹鼎殿。”
刘真人看他不似作假,就欲将那桂木连根拔起。只是走了半圈之后,忽然有些奇怪道,“此中不是还有一人值守,现在何处?”
他这一说,陈恪明也是一惊,忽而似乎想到什么,转过头厉声道,“银川一你不要性命了吗?”
银川一放声大笑,而后看着陈恪明冷嘲道,“我银川一虽是不识大体,目光短浅,但欺师灭祖之事绝对不会去做的。反观你,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先有离平武再有你陈恪明,果然一丘之貉。我已是命秦师侄前去传信张真人了,少时就是你二人死期。”
她才一说完,就有一道宝光猛然拍来,听得咔嚓数声大响,似乎是将她浑身筋骨捏碎。她面容一僵,双目圆睁,而后整个身躯好似一瘫软hi肉,瘫倒下去,再是看时已是气绝毙命。
陈恪明不禁慌张看向刘真人,口中就要解释,只听后者似乎是毫不在意道,“区区贱婢自作聪明,老道既然到了这一处,那定然是要破了这阵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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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五章 丹煞如烟起 玄鸟振翅翔()
灵药宫诸山法坛禁阵灵光冲霄,所有来往弟子都是面色凝肃。。s。cO乐茗婴乘了一架飞舟,身后乃是她新近收来的几位弟子。她纤指一点,一片云烟飞了出来,她肃容道,“速速将凝煞绝丹香分派下去。”
她身后几位弟子连忙道了一声,遵命,就各自前去。这时那荀宛珂足下云烟一起扶风而上,正色言道,“乐师妹,这些凝煞绝丹香如何使用?”
“师姐,现下就将这丹香用香炉点了,小妹方才已命门下弟子送了解煞丹来,务必要人人都服上一枚。”乐茗婴容色匆匆,道,“这凝煞绝丹香便是元婴真人日日吞吸都会有碍功行,别说是寻常弟子了。此物便是要将随昆仑而来元婴之下的修士一并诛杀,也要教其看看我丹鼎一脉的手段。”
她说着目中杀气越盛,灵药宫自从寻回了《氏图钟鼎黄经卷》,又得了青药祖师保留的门中丹道传承,不少绝世灵丹都可炼制出来了,她也是心中有了底气。
荀宛珂连忙点首,目光也是更为凝重。
“师姐,先前放出去的丹砂也不可止了,如是外敌袭来就可用这丹砂作为手段,也不必耗太多法力。”二人不过说了片刻,她门下几位弟子已是乘风归来,她忙道,“师姐,小妹不能久留,其余几位师兄那处虽也遣了人去了,可是终不能放下心来,小妹告辞了。”
言罢再是一礼,上了飞舟就是乘风排云疾去。
荀宛珂当下就将送来的宝丹吞了一枚,而后取出一只葫芦塞了数十枚丹丸下去,摇了一摇,就令一个弟子将这丹水送去与诸弟子。随后亲自前去取出丹炉,将凝煞绝丹香点上,就觉胸中似乎有一股凶戾气息要涌上来,头脑昏昏不能自持。忽而先前吞下的宝丹吐出一股清润灵机走遍浑身经脉,方觉得舒适许多。
黄龙茹收了那隋岏尸身,便见洛真人行了过来,张口道,“谢真人碧落潮声剑着实厉害,如不是谢真人临死一剑,隋岏也是杀之不得。”
谢中元那一剑虽然只是将隋岏替死之术斩破,但却是将其神通之术在短时间内封印住,其阳符未能运转化出阴符,是故三人才有机会将他杀死。如是等得半个时辰,兴许隋岏又可重生。黄龙茹对那阳生道神通颇有了解,微微一摇首,“师兄已然了愿。”
随即抬起眸光,道,“二位真人,现今最为麻烦的是那云生海楼王恍、岳钟灵,还需速速将这二人杀了才可解此危机。”
梅玄贞轻点螓首,按照原本计划乃是四人各去杀得一人,再来汇合对敌。不过如今虽是有所出入,但是也杀得五人。三人对三人虽是在道行之上差距颇大,但是有着地利之宜,想要杀了另外三人倒不是没有可能。
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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