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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记-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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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师弟莫争,此事我自有盘算。”班恒贤却是不急不躁,淡然一笑。随即她螓首微低,向着下方打了个稽首,笑问道,“敢问衍苦师伯,梅高真留下何等仙语箴言,贫道洗耳恭听。”''云行记274
“是极,衍苦大师,梅高真留下箴言,在下也欲一观,不知有幸否?”碧落剑派黄龙茹如男子一般拱了拱手,便自问道。
其余几位元婴真人本也欲问话,只是现下黄龙茹问出来,这些人便自不再言语,只静静看着衍苦。
“黄真人有礼。”衍苦双手合十见礼,随即扬声道,“此有何不可?且请诸位一观。”言罢,她抬起手来向空一指,那一张符书便化一道灿灿光芒直去得云空黄榜上,迎风摊展开来,但见其上只有两行文字,“凝香仙府本天地,只缘待有灵众生”。
“哈哈,云生海楼,好一个云生海楼。”隗梦君初时双目凝重,忽的见得这两行文字,登时仰头放声长笑,一手指着班恒贤道,“凝香宫旧主却是不愿意承你云生海楼之情啊。”
南域众修士见状也有不少放声笑了出来。只班恒贤四人面『色』如金纸,双目赤红,面颊一团红云『潮』热,四人竟然是被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意今日却是落了好大一个面皮,心中暗恨不已。足足过得半刻,班恒贤收敛了眸中杀意,望了那张符书几眼,认得不是作伪,当时更是恨极。
“班恒贤,你云生海楼有何话可说?我等可是意欲听上一听,且莫让我等失望才是。”隗梦君朗声喊道,面上似笑非笑。他话音刚落另外三妖真顿时也是大笑。
她微微阖上双目,少时隐忍怒气便欲解释。这时只听得一冷冽如冰之声传开,却见淳于象臻冷言喝道,“今日实则本是贫道不欲妖、鬼、魔三道来争夺仙宫,又恐元婴真人出手坏了小辈机缘,这才假传掌门谕令。”淳于象臻言罢顿时朝着班恒贤跪拜下来,言道,“班宫主,淳于象臻辜负门派教导,私行此事,还请班宫主惩处。”
“师弟。”樊哙因大吼出来,一双圆目似乎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一般。严长老立在旁侧,面上也是无奈,只是摇了摇头,今日之事总要有人承担,决然不能是门派,他长声一叹,摇了摇头,便不再言语。
班恒贤贝齿紧咬,过得片刻她清声言道,“淳于象臻违背门规,今日始逐出门派,无有大功不得再回山门。”她说完眸中杀意几乎要到了顶点,朝着淳于象臻道,“你既已不是我门中弟子,且就下得云阙去罢。”
淳于象臻也是悲切,朝着班恒贤磕头一礼,随即又是朝着云生海楼方向叩了九礼,随即将随身宝剑解下,奉到班恒贤面前。
班恒贤美目微阖,道,“淳于象臻为云生海楼立下无数功劳,此剑你且带去罢!日后不得再用我云生海楼之名。”她说完也是心中一痛,“本座身为北玄润雨宫宫主,有失察之责,他日回返山门,自会向刑堂领罪。”
淳于象臻再是一叩首,随即将宝剑悬在腰间,化一道青虹投落。
隗梦君却是冷笑不止,然则忽的他却觉出不好来,登时望向华涛令,却见华涛令对着自己不断摇头。
“今日之事既然有了了断,诸位且自便吧,只是必须得让小辈先行入得云海浮空,如若不然休怪贫道狠辣。”班恒贤双目一震,只是冷声喝道。
“诸位且去,贫僧既已得梅高真符书,定会为其看顾一二。”衍苦唱了一声佛号,道。
一张修士也是心中存疑,不过此刻不好再显示,然则却是谁也不肯上前。
云沐阳见状,便自踏出一步,朝着弥掌门稽首道,“还请弥掌门相助。”
弥梵子略一沉『吟』,又是望了一眼云沐阳,见他目光坚定,遂而不再多说,只是起了一道罡风裹了云沐阳。
云沐阳再是一礼,随即纵起一道剑华夭矫剑虹,直往云海浮空而去。
这时又听得一声佛号,便见一串念珠投入云沐阳怀中,“无量寿佛,居士与我佛有缘。”
第二百七十五章 旧图指路遇魔物()
云沐阳见得念珠投入怀中,立时收了,喝了一声,“九州灵『药』宫原阵峰云沐阳。”他话音一落,黄榜之上登时有一行文字闪烁灵光。
“灵『药』宫。”这时东南一角一男子风姿俊秀,玉袍锦带,但见他面容一变,略带讥嘲,冷声一笑,吐出这三字来。
忽的他化一朵云光冲上阙口,朗声喊道,“九州清河剑派奔雷山殷子孤。”
“咦,又是九州而来。”薛凰瓶柳眉轻轻蹙起,望了一眼李凰素,问道,“师姐,这清河剑派却似乎曾有耳闻。”
李凰素略一沉『吟』,便言道,“传言前时袭杀流英宗门人的便是清河剑派门生。”
“呀,那不是又有一场好戏?”薛凰瓶登时兴奋起来,素掌轻拍欢笑道。
流英宗骆都闻得乃是清河剑派弟子,面『色』微微一变,而其门下几位金丹修士却是愤怒,一虬髯道人站了出来,朗声道,“师祖,徒孙愿意前往斩杀此人。”
骆都微微颔首,大袖一挥,虬髯道人面上现出喜『色』,再是一礼,纵起云光冲入阙口,大喊道,“流英宗戴童是也。”
又过得半个时辰,眼见着再无修士入内,隗梦君一步踏出,嘿嘿笑道,“却是不知,尔等谁人来拦我?”他此言却是讥讽,目光一扫,见着严长老与樊哙因目光恨恨,不由心中爽利,随即斜视游娘子与酆姓黑袍人,喝了一声,三妖真激起灵『潮』攀涌,变化罡风而去。华涛令却是手中一摆,一副阵旗落入海中,旋即举步一跨便入了阵中。''云行记275
骆都脚步挪动,方才那符书现出真容后,他便有了决议,无论如何需得前去闯上一闯。他踏入元婴境界已有五百载,只是五百年来功行不得寸进,至今仍是不能触『摸』到九天罡风劫。他也是心焦,暗忖即便不能度过九天罡风劫,也要知晓几分隐秘,况且若是侥幸度过那劫数,便再添百年寿元。
他心中暗暗忖道,“这凝香仙府中必定藏有许多珍宝,兴许便有一件能让我突破禁锢,至于道统传承,来日寻到一灵秀弟子,令他将道统承继下去,如此也能了断因果。”他如是想着便自叮嘱门下弟子几句,纵起一道罡风,便往阙口去了。
又听得一声剑啸,但见一道睥睨青虹撕裂虚空,少时便消失在眼前。
过得半刻,班恒贤定坐云台,美目微微一睁,旋即又自阖上。
“黄真人不打算上得云海浮空一争机缘么?”弥梵子见着黄龙茹云上坐定,气『色』自若,便自问道。
“贫道门中自有真传大法,能够直通大道,何必曲中求?”黄龙茹秀眸中闪过一道精芒,淡然一笑,随即对着身侧一中年坤道言说几句,便朝着弥梵子打了个稽首,其后但见华光闪耀,一道犀利碧青剑光就往西南去了。
“恩师,缘何黄真人就此离去了?”薛凰瓶皱了皱眉,稍一犹豫,仍是开口问道。
“徒儿可是见着仙宫大开,我洞真弟子却无机缘前去一争?”弥梵子面『色』变得慈和,淡然一笑,“此事争也无用。”言毕将拂尘一摆,便自合上双目趺坐白蛟背上。
“师姐,方才我见着大师兄门下三弟子去了云海浮空,此事你缘何不让小妹禀告恩师?”薛凰瓶略带不解,低声问道。
李凰素闻言柳眉沉下,轻轻摇首,不愿多言。
云沐阳纵起剑虹入得云海浮空,一股花香涌来,然则入目却是一片灰灰,远处似乎有星光闪烁,又如流萤飞舞,烛光摇曳。他举目四顾,却是不见那凝香仙府,他微微点首,随即取出衍苦所赠念珠。粗略一看,这念珠虽然沾染灵『性』,但仍然是凡物一桩,他略带不解,手指轻轻摩挲,却有一点起伏之感。当即屈指一弹一道华光闪耀,却见着一枚泛黄光润念珠上刻有一幅简图。
他忽的眉头一耸,这简图他似乎也曾见过,当即自金乌绫中取了一张图纸来,两相对照,不由让他面上现出喜『色』。
“莫不是缘法使然?”云沐阳拿着农星柘所赠图纸颔首淡笑,这图纸上所画之图竟然与念珠上刻图有三五分相似,知识更是详细。
“咦?只是衍苦大师缘何来助我?若说我与佛宗有缘却也说得过去,只是如此也不当是助我之缘由。”他敛住笑容,摇了摇头,忽的心头升起一股危险之感,仿佛被一股杀意顶住喉间,当即将光华灭去,运转藏息隐真书上法诀敛去一身气息。
少时但见剑光闪来,殷子孤大袖一扬,登时风气张扬,他鼻翼轻轻抽动,凝神四望,几次察觉到灵机变化,可是认真一看又非是所寻之人。“区区小辈,逃得却快。”殷子孤面『色』自若,扬了扬袍袖,登时剑光一张便往远处去了。''云行记275
往东十数里处,一座浮空石山内,云沐阳屏息凝息,眉头紧皱,“此人是谁?我却不记得与这人有过节。”少时,他沉下心思,便自端坐起来,他已是看得明白追来之人已是凝就金丹,自己定然不是对手。如是想着取了那张图纸,细细研看,见着墨线纵横,或像高山,或似峡谷,又有大大小小的坑点错落分布。他研看片刻,也是不明其意,良久他方是寻出一点踪迹来。
又过得一刻,云沐阳弹了一道剑光出来,见着无有异状,方是化了一道清风遁走。身子一跃到了一颗奇石上,举目远望,复又低下头去,对看手中图纸,他忽的轻轻一笑,将图纸一收,驾驭清风远遁。
他御风去得数十里外,落在一处十七八里长的峡谷内。这峡谷尽是黑石,风一吹过,登时有一阵咚咚声响,听得人耳膜直震。峡谷尽头有一块形如老翁的怪石矗立,面貌如生。他举步跨出,屈指一弹,则阳剑丸剑气流溢,立时从那老翁眉心处穿了过去。轰的一声,那老翁怪石登时碎裂,只见一道奇光闪过,怪石碎裂处生出一个坑洞来。云沐阳稍一犹豫,纵起剑光便落了下去。
坑洞之中幽暗清冷,一条甬道铺满银沙,甬道石壁上有镶嵌有圆珠,看其模样应当是照明之用,只是岁月磨练后已是失去本来光泽,变得黯淡黝黑。他也不知这甬道是否藏有危险,略一思忖将农星柘所赠‘开山力士符’取了一张出来,清声一喝,立时便有一道黄光升起,聚成一个甲士人形。云沐阳口中念诀,这甲士迈起步子走了过去,他紧跟在后。
忽的他眉心处乾阳天火灯灯芯一动,他目中精芒闪过,起指一点,则阳剑丸带起赤金剑光向前『射』去。剑光如烈阳,只听得几声哧响,但见前方几道黑影被剑光绞散。
“此处怎得会有魔物?”云沐阳面『色』凝重起来,这些魔物虽是未曾成形,可是也能『迷』人心智,若是修道之人一个不慎被这魔物乘心而入,定然吞人元灵,使之变成行尸走肉。
“梅高真也是玄门道宗高人,这些魔物究竟是何处而来?”云沐阳心中疑『惑』,随即将弥梵子掌门所赠定魂珠握在手心,他随意看了一眼,忖道,“定是弥掌门早有预料。”
他低首看了一眼地上银沙,袍袖一卷,拿来一看又是眉间紧皱,随即目光抬起往甬道深处望去,又见着黑影涌来,此次竟然有数十只之多。
“这甬道狭窄『逼』仄,我这剑丸运使起来也要受到限制。”如是想着又将摄魂金铃取了出来,这摄魂金铃若是用来对付鬼物效果极佳,这些魔头虽是浊气显化,然则与鬼物也有相通之处。若是没有修出大法力生出灵智,那便俱是依靠着一股本能行事,只需将法宝摄魂金铃催动,便能将魔物镇住,虽则效果比起镇压鬼物来那要差上许多,不过也算的差强人意。
他举起摄魂金铃,轻轻摇晃,那十数只魔物登时若醉酒一般,虚影摇晃,竟是要散去一样。云沐阳当即吹出一口火气,腹中火灵自口中跃出,与他自身道术昊阳炼英合在一起,便听得哧啦声响,那些魔头登时白雪遇阳,急速消融下去,散作几缕青烟便自不见。
魔物乃是浊气显化,若是不能从根源除去,少时浊气相遇,定会再次重新聚出魔头来。
他举步小心前行,又走得数十丈,偶有几只魔物窜来,俱是被他用昊阳炼英化成烟气消散。不多时,走过甬道,只见着一座三层灰木小塔,高有一丈,呈八角形状,檐角高高翘起,每一层俱有八只紫铜铃铛。
云沐阳环首四顾,但见着木塔上方有一个石窟,他稍一沉思,举手向上一指,则阳剑丸带起匹练剑光往石窟中一撞,登时石块碎裂掉下,砸在木塔上,却见着木塔弹起一道黑光将石块尽数挡了开去。
这时只见着石窟中一道灵光落下,看其模样竟然要逃走一般。云沐阳当下起袖一卷,抓了灵光一看,里间现出一枚开山力士符,包卷着一本古册。
“咦,连符箓也是生出灵『性』来了?”云沐阳不由大是惊讶,正欲看清那古册上字迹,忽的剑丸震鸣,他身子一纵,大袖卷起,运转六如金刚法相身神通。
第二百七十六章 昊阳烈火炼真我()
六如金刚法相身宝光轮转,一怒目金刚持戟张扬,金『色』宝光若金阳悬照。无枚乾阳天火灯灯芯自他祖窍跳出,登时烈火熊熊灼烧。
只见着三层木塔之中蹿出一层黑气,凝聚成一狰狞人形,獠牙若突,张牙舞爪,又是面容瞬息变幻,妖娆美『妇』,娇怯莲女。
云沐阳鼻尖一动,闷哼一声,登时如春雷乍响,乾阳天火灯灯芯立时扑了上去,那道黑气忽然察觉到乾阳之气,登时一惊,便要退去,只是乾阳天火灯灯芯已是扑入其中。旋即只听得嗤嗤声响不绝,又伴有尖利惨叫。
“又是魔物。”云沐阳双眉耸动,大袖一摆,双目直『射』那三层木塔,无枚乾阳天火灯灯芯飘悬在侧。他眉头稍稍低下,随即袍袖一抖,但见方才所收开山力士符滚落在地。
“速速现形。”云沐阳清声一喝,只见着那开山力士符颤颤不已,在地上滚了一圈,就见宝光生起,在地上旋了几圈,现出一扎着冲天揪的三尺童儿来。
“小妖见过真人,真人开恩,且怜小妖修行不易,饶小妖一命。”那童儿顿时磕头不止,口中嘤嘤哭泣道。
云沐阳面上一惊,旋即又是敛去。这童儿无血无肉,似乎是一灵化生,然则比之又是不同,内中隐有妖气蓬勃,若说他是法宝灵真又不全似,他脑中过了几遍仍旧是不知这童儿跟脚。
“开山力士符内中力士不过三百年,此处仙阙遗府却已有数千年之久,那几乎是无有可能。”云沐阳心念急转,眉头轻皱,旋即又是忖道,“莫不是魔头显化,特来『惑』我?”他思及此处,双目一厉,目光电『射』过去,直惊得那童子战栗不已,嚎啕哭泣。
“你这小妖何时藏身此地?从实招来。”云沐阳面容厉『色』,清喝道。''云行记276
“回禀真人,小妖,小妖在此处混混沌沌,也不知在此处呆了多久,只是小妖自生出灵智来,太阴圆缺已有三千六百次轮转。”童儿兢兢战战,又是磕头哀泣到。
“休来诓我,你既是在此处生出灵智,又无灵智众生在此,缘何能够通晓人间事理,若是再巧言欺我,定将你灵真打散。”云沐阳说到此处不由一声冷笑,一枚乾阳天火灯灯芯登时火光大放。
那童儿一声惊叫,无由来地惊惧乾阳天火灯灯芯,吓得不断磕头哀泣道,“小妖不敢欺瞒真人。”他哭着指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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