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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院是唐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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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摊开双手,“说实话,我的事情很多,不能一心呆在SH市,所以我想来想去,这也是个两全其美的事情!如果二位不相信,我可以和两位订立合同,这样算是有诚意了吧!”
“这,这……”杨政道结巴的说出话来,魏永辉急道,“还愣着干什么,答应呀!”他倒是急了起来。
父女两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李先生的恩情,我们会记在心里的!”
李愔松了口气,这回拍卖行的事情一次性解决了,人员的问题也不用他考虑了,和父女两个一道回到拍卖行,杨政道向员工介绍了李愔董事长的身份,然后安抚了属下的员工,公司一切照旧,在一切准备妥当以后,昊宇拍卖行正式更名大唐拍卖行,其实,也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
大唐拍卖行位于SH市五环的一个老街区,环境还算是优雅,坐在办公室中,李愔可以透过落地窗看到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个公司中职位越高的人,越是清闲,李愔现在是深有感触,基本上自己是什么事情没有。
打电话询问了一下厂家印刷设备和造纸设备的情况,李愔得到的答复是再等几天,李愔想了一下,反正小山坳那边的工坊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建成的,也就没有催他们加快进度。
这两天拍卖行又是忙碌起来,李愔拿出了几件古玩交给了杨家父女,说起来,李愔也算得上是古董白痴,杨家父女告诉他,私人古董交易其实是违法行为,但是面对国内庞大的收藏爱好者人群,也是法不责众,一般古董的来源不违法,就没有多大问题,上次李愔和魏永辉的交易其实已经违法,但是这也是墨守成规的潜规则了,而古董拍卖行是国家认定有资格进行古玩交易的机构,就相对没有这种风险了,李愔拿出“家传古董”也属于合法交易。
这回李愔拿出的古董同样是王府的藏品,品质自然是古董中的上品,交易的价格在拍卖行的精心拍卖下攀升的很快,最终五件臧品总共卖到了两亿四千万,又让李愔肥了一把。
既然已经插手古玩界,李愔这两天也是努力学习古董交易,当看到国外拿着从国家劫掠回去的古董,利用爱国人士的爱国心理大肆抬高价格赚钱的时候,李愔也是义愤填涌,而这时,一个阴险的想法在李愔脑袋中形成,“既然你们卖我们国家的古董,我就从唐朝收购你们那个时期的历史文物,也让你们花大价钱买回去!”
不过,突然想到如今两个空间已经打通,李愔又颓废了下来,真是白想了半天,看来以后只能卖戒指里的东西了。
坐了一会儿,他向杨素心交代了一下,说自己出一趟差,接着,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换上衣服,回到了王府中。
李愔在SH市呆了一个星期左右,突然在王府出现,把金大谦吓了一跳,一副见鬼的神情。
“殿下,您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老奴也安排人去接您!”金大谦跟在李愔屁股后面,亦步亦趋,自从苏沫儿当了副管家,他倒是轻松了不少。
“没有那个必要,对了,现在王府的情况怎么样了?”
金大谦面露喜色,道:“一切都很好,不得不说沫儿这个丫头真是了不得,比我这把老骨头强多了,把王府里里外外管的很妥当。”
李愔一边询问着金大谦,一边在王府里转悠起来,如同金大谦说的,王府中现在是井然有序,一个偷懒的下人都找不到,每个人都是各尽其职。
到了账房,李愔又问了一下高账房这些天的收支情况,一个星期,王府出售杏花酒赚了七千八百贯,按照分配的比例,梁王府拿到了差不多四千贯,其他给了那三家,洗发水的收入也有个二千三百贯,还算不错。
王府现在一片蒸蒸日上,李愔让金大谦备了一辆马车,他准备去小山坳看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第十九章 冲突!
小山坳中,吕博彦躺在一张竹制的老爷椅上,自从在梁王府见到这种新奇的椅子以后,他就回家让下人仿造了一个,试用了以后,吕博彦瞬间爱上了这种椅子带来的舒适感,这种椅子不但可以让人半躺着,而且还能自由摇晃,说不出来的惬意,也不知道梁王殿下是怎么想起来制造出来的,他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梁王从襄州回来以后已经制造出的新奇玩意还少吗?
在他身边躺着的是萧锐,比起享受,这些贵族子弟是一个比一个争强,吕博彦造了一个老爷椅,他立刻效仿,此时也是端着茶,眯眼睛望着忙碌的工地。
“你怎么又在偷懒,找抽呢!”
“还有你,一块木头都锯了一个时辰了,还有完没完……”
“……”
嘈杂的工地上一个声音格外响亮,工坊开工以后程怀亮屁颠屁颠去当起了监工,在家都是被骂,现在终于有机会骂人了。
抓了几个偷懒的工人,程怀亮一步三晃回到临时搭建的小凉棚中,躺下就埋怨起吕博彦,“你找的什么工匠,手艺烂得不行,还竟是喜欢偷懒!”
“你懂个屁,这些是长安城最好的工匠了,不相信你自己去找,这可是我爹费了不少力气找来的。”吕博彦不乐意了。
“我倒是看这些工匠都很勤快,你也别把人催的太紧,怎不能一会儿都不让人休息吧!”萧锐说了句公道话。
程怀亮自知理亏,“我不是想快点把工坊建好吗,早一天建好,我们就能早一天赚钱。”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这时,一辆马车在山坳前停下,李愔从车上下来。见到李愔,三人迎了上去。
“殿下,这么长时间你都去哪儿了,我们可都为了这工坊的事儿愁死了。”三人七嘴八舌说了一大推,那意思总结起来就一句话——我们很辛苦。
李愔看了一眼凉棚下的三张老爷椅撇了撇嘴,但口头上还是说:“哎,我是去忙活工坊中的工具去了,我不在的几天真是辛苦你们了,这样,晚上我请大家喝酒!”
“殿下就是爽快,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去哪儿喝酒的问题吧!”吕博彦立刻变得猥琐起来。
三人自是明白他意思,三个都看向李愔。
“丽春院?”历史上传说的青。楼李愔还没去过,三个人**的表情,让李愔觉得不去就是对不起他们。
四人对视一眼,都默契地笑了起来。
喝酒的事情定了下来,李愔看了一下现场工坊的建设情况,根据李愔的要求,这些工坊采用的都是砖石构造,屋面是原木屋脊,铺上青竹,再覆盖上瓦片。
现在三座工坊的砖石墙已经砌了起来,屋面正在施工中,李愔按照这样的进度估算了一下,差不多还得二十多天所有的东西才能建设完成。
三座工坊中,造纸厂的面积最大,大约占了六千平方米土地,这是因为造纸的工序繁多,首先是原材料的储存,接着是切原料,洗涤,浸灰水,蒸煮,捣碎,打浆,抄纸,晒纸等程序,李愔虽是可以改良这些过程,但是这些程序却是不能省略的。
相比较而言,酒坊和印刷厂就小了很多了,基本在一千平方米左右。
转了一圈,工地上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李愔顺应民意,在三个人的簇拥下向东市的丽春院而去。
“六爷,您这边请!”一个皇子出入青。楼传出去终究是影响皇家形象,半路上,几人商量,在丽春院就喊李愔六爷,这个时代信息不通畅,也没几个人认识李愔,自是可以瞒天过海。
“吕大爷,你可想死奴家了!”刚进门,一个甜腻的声音扑面而来,香风袭过,吕博彦的怀中多了个半老徐娘。
李愔在侧,吕博彦总得有所收敛,不能抢了老大的风头,推开老bao,吕博彦猛打眼色,同时说:“给我们六爷找一个雅间!“老bao混迹青。楼几十年,阅人无数,自是精的和猴一样,吕博彦是当朝工部尚书之子,吕博彦能称之六爷的人来头肯定不必说了。
神色一变,老bao,道:“这边请,几位爷,三楼还剩一个雅间,我这就让人收拾去!”
跟着老bao,四人在三楼一间写着韩香阁的房间中落座,吕博彦是常客,椅子还没做热就以点菜为名跑了出去,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勾当。
“殿下,这家丽春院是在你去襄州后才开设的,本来也没什么名气,全都靠着一个叫罗小伊的花魁把名声打响起来,说起这罗小伊,我也是有幸见过一回,长得真是如若神女下凡……”讲到这里,萧锐目露神往之色。
李愔已经第二回听说这个罗小伊,不免也有了些兴趣,“吕博彦倒是和我说过一次,他说这个女子只凭喜好见客,纵是达官显贵也不能强求于她,难道真有此事?”
“一个青。楼女子而已,哪来那么大的架子,我现在就去叫她过来陪殿下!”程怀亮这个愣头青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萧锐把他按下,道:“你这个蠢货,如果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吕博彦会放着一朵鲜花不摘吗?”转头对李愔道:“这个罗小伊刚烈无比,若是用强,她就是抵死也不从,况且,还有那么多护花之人呢!”
正说着,一阵吵闹的声音从楼上传出,夹杂着打斗的声音,三人皆是一惊,他们都听到了吕博彦的惨叫声,是谁有那么大胆子去打他?
程怀亮当先冲了出去,吕博彦怎么说也是他的兄弟,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自己的兄弟(除了他爹)。
李愔也紧跟着出去,长安谁不知道京城四公子,他怎么说也是老大,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打自己的小弟,简直是太不给面子了。
上了四楼,打斗的声音停了下来,程怀亮正扶着吕博彦站在一个厢房前,一副有火无处发的样子,待李愔看清站在程怀亮面前的,身穿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吕博彦会被打了,也明白为什么程怀亮敢怒不敢动手了。
第二十章 李愔的愤怒
如果历史上李世民的十四个儿子中,李愔被描述成浪荡子的话,那么李世民还有一个儿子得到的评价比李愔还差,他就是李世民的第五子,阴妃所出的齐王李佑,在史书上对他有一个形象的比喻——小**。
而在李愔的记忆里,他这个五哥的确符合小**这个称号,他终日和一些长安城的地痞**鬼混,吃喝嫖赌是家常便饭,借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混混头子。
“这不是六弟吗?”李佑见到李愔上来,用含着讥讽地语气说道,根本不把李愔放在眼里。
李愔和这个五哥关系稀松平常,虽然都是走马斗狗辈,但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今天,这个平衡被打破了。
一个老大不能护住自己的小弟就是失败,一个君王不能护住自己的臣下就无法成就一番帝业,李愔犹记得史书上如何描写李世民在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重压下想尽办法护住杜如晦和房玄龄,李佑打了他的人,无论对错,他都得找回场子,否则谁追随他。
李愔没有理会李佑,他径直走到门前,看了一下吕博彦的伤势,刚消下去的熊猫眼又肿了起来,右手耸拉着,样子像是脱臼了,下手够狠的,程咬金打吕博彦的时候都没这么狠,他扫了眼李佑身边三个一脸凶相的家丁,对吕博彦道:“是谁打得你!”
吕博彦吐了一口血沫,李愔来了,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之前,他忌讳李佑的身份一直不敢动手,竟是挨揍了。
“他,他,他!”吕博彦的手依次掠过三个人。
李愔直接无视他的行为已经让李佑的脸色非常难看,现在李愔又让吕博彦指认打他的人,李佑脸色越加难看,“老六,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佑也懒得客气了。
“什么意思!你的奴才打了我的人,你说是什么意思?”李愔厉声道。
李佑毫不示弱:“吕博彦这个奴才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我教训他一顿,怎样?”
“殿下冤枉啊,五殿下想对罗姑娘用强,我只是劝说了几句!”吕博彦插嘴道,李愔向厢房中看去,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正趴在床上嘤嘤哭泣,吕博彦所说不假!
“一个堂堂皇子,光天化日下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用强,简直是丢皇家的脸面,五哥真是给父皇长脸啊!
“我要怎样还轮不到你来管,你记住,你只是前朝公主的儿子,永远不会有什么出息!”想起了什么,李佑得意的笑了起来。
李愔愤怒了,这的确是朝堂公认的事实,就算李承乾当不了太子,皇位也轮不到他们兄弟两个,这是他们的优势,又是缺陷,优势在于针对他们的阴谋诡计会少一点,缺点在于,他们只能任人拿捏,而后的历史也证明了这点,李恪被长孙无忌冤杀,李愔被流放蜀地。
“啪”李愔一个右勾拳打在了李佑脸上,一个踉跄,李佑摔在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敢打我!,上,给我上!”
这三个家丁都是李佑在市井间找的亡命之徒,李佑下令,一个个向李愔扑去,不得不说李愔这幅身体还是不错的,这都归功于以前打猎游玩的嗜好,但是和这三个壮汉比较,他还是有些差距的,他们几人中论打架当属程怀亮,继承了程咬金的基因,又从小在军营中摸爬滚打,这小子练就了一身本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已经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程怀亮放开吕博彦,撸着膀子就上了。
李佑的三个家丁毫不畏惧,但一上手高低立判,程怀亮在军中练得都是杀人的本事,招招攻其要害,那三个家丁练得不过是街头打架的把式,三声惨叫过后,三个家丁躺在地上不断**。
李佑爬起来,瞥了眼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三个家丁,同样一拳向李愔打来,程怀亮胆子再大,也不敢和一个皇子动手,李佑深知这一点,于是径直扑向李愔,剩下的是两个皇子的对决。
李愔也是火起,这个李佑真是桀骜不驯,不把他当回事儿,今天不给他一点颜色,以后他还不骑在他头上拉屎。
两个皇子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腿各不相让,两人本就年龄相仿,身体素质也差不多,打的也是平分秋色,直到一队士兵冲进了丽春院,这场架才算结束,原来有人已经报了案。
两伙人被全部押到了衙门,问清楚这伙人的身份,长安府尹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只得向上面通报。
“长孙大人,府尹徐大人求见!”书房中,长孙无忌正在拿着一张官员任命名单,不时在名上画上圆圈,或画上X。
揉了揉眼睛,长孙无忌道:“请他进来吧!”这个长安府尹徐士吉是他最近提拔起来的官员,有些本事,就是胆子太小,平日里也经常来府上陪他喝茶聊天。
“怎么了徐大人,何事如此惊慌!”徐士吉一路小跑,不断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长孙无忌见了故有一问。
“长孙大人,你可要救救下官!”徐士吉深深鞠了一躬,道。
长孙无忌眉头一挑,他在朝中威信独一无二,还有谁能动他的人,不由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下官把五皇子和六皇子都抓起来了!现在正关在府衙的大牢里呢!”
“什么!”长孙无忌端着的茶杯掉下来摔了个粉碎,“你想造反吗?皇子你也敢抓!”
“下官也不知道啊,有人报案……”徐士吉把过程讲了一遍给长孙无忌听。
搞清楚了前因后果,长孙无忌松了口气,他道:“你做的没错,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用大惊小怪,这件事我自会禀报圣上!”
“谢长孙大人!”徐士吉吐出了一口浊气。
徐士吉离开以后,长孙无忌轻轻笑了起来,这正是让两个皇子下不来台的机会,李世民对其他皇子越不顺眼,李承乾的皇位就越是稳固,想起李承乾,长孙无忌的心情陡然一落千丈,自从两年前太子少师李纲去世以后,李承乾越来越贪恋声色,临朝一副孝子模样,回宫便与群小亵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万一李世民知道他最疼爱的儿子是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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