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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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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皓南闻言心头一沉,脱口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无法可解么?”
谭峭道:“办法自然是有的。要么你拜我为师,随我修行真元大化神功,将你体内至阴至寒的真气化为中正柔和之气,散入百脉,如此非但不会损失你原有的真气,还可大大增长功力。”
刘皓南见他旧事重提,似乎仍有收自己为徒之意,但自己已说了不肯拜他为师,又岂能自食其言?他默然良久,低声道:“我要找宋朝皇帝报仇,不会奉真人为师的。”
谭峭叹道:“宋与北汉乃是世仇,你恨他本也无可厚非,看来你我没有这师徒之份……我还有另外一个解救的法子,不知你可愿意一试?”
刘皓南听得还有他法,心神一振,问道:“什么办法?”
“废去你的内力,重学一门内功。”谭峭顿了顿又道,“陈夫子的指玄经与真元大化神功可谓各擅胜场,你若肯拜他为师,一样能够学得上乘内功。”
刘皓南心中燃起一线希望,道:“可是他……似乎并不想我做他的徒弟。”
“陈老夫子已答应我了,只要你点头,我保他肯收你为徒。”
“真人……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谭峭叹了口气道:“我平生嗜武如命,可惜资质平常,穷尽一生修炼也只能达到这等境界。你的根骨资质却是人中极品,兼之意志坚定,不为外物所动,若能潜心于武术之道,成就定然在我之上。”
刘皓南才知他如此关照自己,只是出于惜才之意,心中大是感动,道:“多谢真人垂青。”
“但是习武之人,必先有是非之辨,觉不能凭借武力为非作歹,否则就算有再高的武功,也无法达到无敌的境界。这点你须得牢记。”
“别人若是对我好,我自然会记得,好好回报于他。别人若是对我不好,我自然也要以牙还牙的。”
谭峭想想也觉有理,便道:“纵然如此,也须记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刘皓南不以为然,口中却道:“真人说的是。”
谭峭道:“陈老夫子与杨老将军在一处,等会见了夫子,你便拜他为师,不可再耍孩子脾气,知道吗?”
刘皓南心中感激,道:“好。”
谭峭哈哈一笑,道:“你这孩子好生机灵,白白让给了陈老夫子,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快走吧!”
雁门关是代州城之门户,代州东有应州,西有寰州,三座要地成犄角之势相互呼应,寰州西去二百里又有朔州坐镇,本是攻守皆宜的有利局势,可是杨家军已经不足五千,就算全部集中起来,也守不住其中任何一座城池。因此杨业采取的战术是弃城迁民,命军中诸将把兵力集中在平型关、盘道梁等城外险要关卡,截住辽军进攻的必经之路,但求能够多拖得一天半日,让迁移的百姓安然退入雁门关。
当日云州城破后,杨业带着不足两千之数的军队退至陈家峪,凭借地势之利截杀辽军,四个时辰后又退至大石关、盘龙岭,如此且战且走,固然斩杀了为数不菲的辽军,杨家军自身也死伤惨重,一日一夜后,杨家军退至应、寰、代三州附近之时,只剩了八百余人,所幸应寰二州的百姓尽皆散去,杨家长子延浦和次子延训各率一千兵马,死死扼守住平型关和盘道梁,狠狠打击了长途奔袭的辽军,获得大胜,杨业所率的八百军士得以稍作喘息,旋即退守雁门关前最后一道关卡——金龙峡。
待辽军攻破平型关、盘道梁,已足足耗去一日一夜的时间,把守关卡的杨家军全部以身殉国,包括主将杨延浦和杨延训。
辽国丞相耶律斜轸打马驰上平型关的最高处,看着两旁插满羽箭兀自不倒的宋军尸体,沾满鲜血依然迎风翻飞的杨字战旗,还有面前这座杨家军拼死捍卫的巍巍雄关,这位曾经远征西北各族、立下过赫赫战功的大辽丞相心头不禁涌起了阵阵寒意,他攥紧了手中的马鞭,喃喃自语道:“杨家军真乃大宋北方长城!杨业若是不死,我大辽铁骑势必难以跨入中原一步!”
紧随在他身后的先锋大将萧天佐冷然道:“杨业七子之中已去四人,五千军马折损大半,潘美又不肯发兵相助,这次他就算有三头六臂,怕也插翅难飞!”
耶律斜轸轻轻一叹,淡淡道:“只为了这区区五千人,便使我大辽十万铁骑奔驰数千里,损伤上万计,更引得大光明教和萨满教两派高手倾巢而出、沿途劫杀……大辽气势已失,就算此番擒下了杨业,又能如何?”
萧天佐闻言一怔,面露惭色,无言以对。
“走吧!”耶律斜轸转身打马下山,扬声道:“杨业已退至金龙峡,传令大军火速追击。此番若是让他走脱,你我还有什么颜面回去见圣上?”
。。。
第48章 奇门遁阵()
金龙峡位于恒山西脉,是河东仅次于雁门关的险绝要塞,此峡长仅百丈,可容四马并辔而行,论地势之险并不如陈家峪,但其险绝之处却在于峡口之北有一块开阔之地,其地蒿草丛生,密林蔽日,且地势高低不平,最宜设兵埋伏,令人防不胜防,名为“金沙滩”。辽军要过金龙峡,须得先过了金沙滩,过了金龙峡,尚有一道金水河横亘面前,只有一道丈宽石桥连接两岸。更为奇特的是,在这金龙峡的千仞绝壁之上竟筑有一座寺院,寺名“悬空”,紧贴崖壁而建,掩映于青松怪石之中,终年云封雾锁,有如仙境。
辽军赶到金沙滩时,却失了宋军的踪迹,但见密林蒿草中矗立着一座临时搭建的木台,台高十余丈,方圆不过五丈,周围没有营帐士兵,只是左右各树了一面同样高度的杨字大旗,在风中凛然飘扬,密林间则看似随意地插了数十支六色旗帜,若隐若现。
耶律斜轸等人在那高台半里之外停下,再不敢轻进,只是喝令辽军金沙滩周围布下阵势,暂且观望。众人凝神看那木台,不由都是一惊,只见正前方一人端坐,白衣白发,长须飘拂,正是白云先生陈希夷,周围尚有六名衣色不同的童子,也都静立不动,有如六尊木偶。
高台的另外一侧,却坐着大宋的无敌将军杨业,此刻他双目紧闭,面现颓色,身上衣甲被鲜血染透,却只是草草包裹。一名身形瘦削的中年僧人将枯瘦的手掌印在杨业的胸口,似在为他运功疗伤。
杨业的左右尚有两人,一个是高大魁梧的麻衣道人,年约三十五六,满脸浓髯,须发倒竖,手中持一柄长剑,背上却负着偌大一个酒葫芦,正目不转瞬地看着瘦和尚为杨业疗伤,神色间甚为紧张。另一人却是个瘦瘦小小的青衫书生,年纪在三十上下,眉毛倒垂,两眼微眯,袖手而立,缩着脖子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对杨业的情况似乎不甚在意。
高台上这一行人行止古怪,却都泰然自若,全然未将包围上来的辽军放在眼内,看起来着实诡异。
萧天佐见耶律斜轸面现犹疑,按兵不发,忍不住上前请战:“这定是妖人陈希夷在故弄玄虚,丞相,请让末将前去一探!”
耶律斜轸思索着摇摇头,道:“不忙,杨业故布疑阵,周围必有埋伏,可派一队军马先往打探。”
林中地形复杂,不便骑马,这队六百人的辽兵只得弃马步行,杀入密林,很快便被草树淹没,不见踪影。
这时高台上六名童子忽都一跃而起,各从怀中执出一色旗子挥动不止。林中所树的六色旗帜如同得到命令一般,也都诡异地动了起来,一时间林间旗帜乱舞,上下翻飞,风声呼啸,人影穿梭,仿佛有千军万马突然从地下冒出来,将冲进林中的辽军一一吞噬。
耶律斜轸见此情形暗叫不好,急命鸣金收兵,哪还唤得回来,只听林中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却听不到兵刃交击之声,显然这些辽兵并没经过任何打斗便被人结果了性命。
萧天佐面上变色,提刀咬牙道:“丞相妙算,杨业果然有埋伏!让我去会一会他!”
“且慢!”耶律斜轸连忙喝止,肃然道:“这必是陈希夷布下的六花奇门遁阵,须得精通术数之人方能破得,你去了也是无济于事!”
“六花奇门遁阵?”萧天佐首次听说这种阵法,莫名其妙。
耶律斜轸郑重说道:“本相早年曾与中原堪舆大师唐九倦有一面之交,听他说起过陈希夷的这套六花奇门遁阵法,乃是由奇门遁甲之术演化而来,能够转化时间与空间,使人隐身遁形,神鬼莫测。我猜想那些杨家军定是借这阵法藏于密林之中,引我们入彀!”
萧天佐半信半疑,脱口道:“隐身遁形,这怎么可能?难道他能将近千名杨家军通通变没了不成?”
耶律斜轸皱眉思量半晌:“中原奇人异士众多,不可尽以常理猜度。罢了,暂且收兵!”
萧天佐急道:“丞相!难道我们就这样等下去么?”
耶律斜轸笑了笑道:“不是还有大光明教和萨满神教在么?韩丞相的长公子韩德让也已到了。江湖之事,还是让这些江湖人去解决吧!”
夜色迷茫中,谭峭和刘皓南终于赶到了金龙峡,看着高高耸立的木台,兵临城下却不敢上前一步的辽军,谭峭已明白了大半,哈哈笑道:“陈老夫子果然有一套,这套六花奇门遁阵足可吓退辽国的千军万马,如此杨家军便有救了!”
刘皓南插言问道:“什么是六花奇门遁阵?”
谭峭故作神秘地道:“此阵乃是陈老夫子独创阵法,既是**阵,亦可为杀阵,一人坐阵可挡万人之师,等你做了他的徒弟,求他传授与你便是!”
刘皓南心下对陈希夷大感佩服,暗道:“若真能得他传授此阵,宋国纵有千军万马也奈何不了我,何愁复国不成?”想到此处突然生出疑惑,问道:“不对!我们不也在这**阵中么?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谭峭哑然失笑道:“这阵法本是死的,要靠人力催动才能发挥作用。若是布阵之人并没发现咱们闯进阵中,自然不会发动机关。”
刘皓南这才恍然,皱眉说道:“若是如此,咱们能闯得进来,别人也必能闯得进来,那这阵法还有什么用处?”
谭峭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此阵原本就是为了阻拦大队辽军进攻而设,却拦不住真正的高手。所以夫子才力邀中原儒佛道各路高手来此为杨老将军护法,就算有辽国高手潜入阵中意图偷袭,也绝难得手。”
刘皓南问道:“真人,你说的高手可是杨老将军身边的那几人?”
谭峭答道:“正是。那瘦高和尚便是少林寺净字辈的三位高僧之一——净风大师,四将军杨延朗在少林寺学艺之时,正是拜在他的门下。那书生模样的叫做乐清平,与陈老夫子一样,也是个喜欢吟诗掉文的酸腐书生。那大胡子的麻衣道士乃是陈老夫子的徒弟,叫做钟昭远。”顿了顿,他又补充道:“除了昭远功力稍逊外,净风大师与乐先生的武功修为都不在我之下,有他们在,辽人可没那么容易得手……对了,辽人派高手刺杀杨老将军,难道我们不会如法炮制么?”
刘皓南听了他最后一句话不由一惊,道:“谭真人,你要干什么?”
。。。
第49章 勇退强敌()
谭峭抬头四下看看,心中计议已定,对刘皓南道:“小兄弟,我要去取那耶律斜轸的狗头,却不放心把你单独留在此处。你便到那旗斗之中暂藏片刻,待我得手后,再来接你!”
此刻两人藏身之处正在高台右侧的大旗之下,距辽军的营帐仅为半里之遥,在地面行动尚有树丛荒草掩护,但要将一个大活人送上十几丈高的旗斗而不被发觉,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谭峭不容刘皓南拒绝,趁着月光被几片轻云遮住的短暂时机,轻轻托住刘皓南的腰身,暗使巧劲向上抛起,恰将刘皓南抛入那大旗之下的旗斗之中。
刘皓南只觉身子如腾云驾雾般一飞而起,落地之处却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将自己托住,并没有受伤。他不敢轻动,半晌方缓缓探出头来张望,谭峭早已不知所踪,辽军营帐中火把烛天,巡视的辽兵如常走动,显然并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情况。
旗斗内虽然狭窄,但刘皓南身形瘦弱,藏身其中绰绰有余。他又转头向那木制高台上瞧去,台上诸人也似对此丝毫未觉,各自保持着原来的姿态。一轮皓月从云影中钻出,团团清辉铺洒在陈希夷的白衣白发之上,将他映照成一尊披霜覆雪的石像。
刘皓南这才注意到,今夜又是一个月圆之夜,自他离开地下石城以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月。
他百无聊赖,只是看上天上圆月默默发呆,过了片时,突然感到体内真气躁动,气血冲荡,只觉一股股真气从四肢百脉汩汩生出,向丹田之处缓缓汇聚,其势如百川归海,不可阻挡。起初他试图控制真气的流转,却无处使力、身不由己,只得听之任之。
前文曾言,刘皓南所习之阴魄经是根据月相变化而创的内功心法,海潮随月相的圆缺而消长,人体的气血也随之产生盈亏变化。每逢月圆之夜,便是人体气血最为旺盛的时候,刘皓南的体内真气对此生出感应,呼吸自动停止,全凭内息在奇经八脉中循环流转,生生不息。
刘皓南虽在全力运功,耳力目力却不受影响,仍能清楚看到高台上发生的一切变化。
陈希夷端坐不动,看似入定,其实是在暗用内息查探周围气场的变化,以他的功力可以感知到方圆十几丈内气场的异动。方才谭峭与刘皓南来到大旗之下时,陈希夷便有所察觉,但来者是敌是友尚不明确。待刘皓南被送入旗斗,谭峭潜往辽营,他更加疑惑,不知对方有何所图。不想再过得片刻,那旗斗中的人呼吸停顿,气息全无,竟是死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正猜测间,突然感觉到周围平静的气场被十几道怪异的气息打散,陈希夷蓦的睁开双目,沉声道:“他们终于来了!”
一道白影倏的从密林中窜出,腾起三丈来高,那白影伸足在旗杆上点了一点,一个鹞子翻身跃上高台,稳稳站在杨业诸人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大光明教的妙火尊者耶律敌烈。
钟昭远早有准备,抱剑迎上,哈哈笑道:“原来是大光明教的妙火尊者驾到,在下恭候多时了!”
耶律敌烈负手而立,傲然道:“以区区十数人竟想阻拦大辽的十万兵马,我实在佩服各位的胆量!各位若是果真活得不耐烦了,何妨自行了断?免得我费时费力!”
钟昭远仍是哈哈一笑,不以为忤:“不必逞口舌之快,尊驾还是等胜了我之后,再来胡吹大气吧!”他缓缓拔剑出鞘,乌沉沉的剑身没有一丝光亮,遥遥指向耶律敌烈。
耶律敌烈袍袖一展,将独门兵器赤雷铛擎在手中,他率先发难,身形移动的同时三尺金光电射而出,如利箭离弦,向钟昭远直逼过去。钟昭远不进不退,手中剑随意横在身前,直等得赤雷铛欺到身前三尺,才举剑硬挡,铿的一声封住了赤雷铛的中部尖峰。
耶律敌烈心中暗喜,手腕倏的上挑,赤雷铛的月牙型侧锋恰将钟昭远的剑脊牢牢锁住。他这赤雷铛本就是件奇门兵器,最擅在短兵相接之时锁夺对手兵器。
钟昭远早料到他有此着,顺势将剑锋向前一递,轻描淡写地化去了耶律敌烈加于剑身的缠劲,他跨前一步,臂随剑走反向耶律敌烈面前空门直逼过来。
耶律敌烈缠劲既泄,后力无以为继,只得狼狈后撤,不知他按动了什么机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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