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紫微煞-第20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石锺玉听金子凌所言有理,强自压下心头恨意,哑声道:“好!金子凌,今日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一月之后,我会到金谷园找你们的!”说罢恨恨地瞪了刘皓南一眼,转身便走。
金子凌见石锺玉退去了,松了口气,拉着刘皓南跃下屋檐,回到房中,正色问道:“小师兄,一年前在渡天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就如实告诉我把!你若是执意不肯说清楚,让我如何替你们说合化解呢?”
刘皓南面如寒冰,冷冷地道:“我和她之间的仇怨根本无法化解,子凌,你不必费心了!”
“皓南,你我相识十年,虽是聚少离多、各自奔忙,但我始终视你为至交挚友,为何你却总是如此淡漠疏离?今日你若是不说清楚,我可不依!”金子凌见刘皓南还是不愿说,索性拉住他的手不放,耍起赖皮来。
刘皓南见金子凌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期待的神色,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愧疚之情,垂下双目叹道:“对不起,子凌,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不想再去回忆那些不堪之事……”
姜阳见两人在房中拉拉扯扯,便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房门。他知道,金子凌问的是刘皓南十分不情愿提及的事情,自己作为外人理应回避。
烛火在窗户上留下跳跃的剪影,刘皓南的面色在烛光的映衬下也是忽明忽暗,他暗自理清思绪,将一年前石逸父女下毒暗害自己,逼问七曜真元之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那是他一生中所承受的最不堪的屈辱,若不是金子凌硬要他说出来,他根本就不愿意再去回想。
金子凌听完目瞪口呆,他完全能够体会刘皓南被亲人欺骗迫害的悲愤之情,当欺骗陷害你的人是敌人时,你尽可以拔剑便杀毫不留情,但若害你的人是至亲挚友,你又能怎么做呢?
“想不到石逸为了七曜真元,竟然做出这样的事!真是卑鄙无耻!”金子凌义愤填膺,咬着牙喃喃说道。
刘皓南冷静地道:“五年前他将我带到渡天寨时,便包藏祸心,想借我之力从李玄天那里得到七曜真元的全本。后来李玄天果真把七曜真元传给了我,他便开始不择手段地想要撬开我的嘴,得到七曜真元,可惜直到他死在我手里,也未能如愿!”
“皓南,你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老天真是不公,为何独独对你这般刻薄呢?”金子凌愤愤不平地说道。
刘皓南闻言一怔,回想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经历,当真应了陈希夷《紫微斗数》里的预言:富贵、孤独、刑伤,要成大业必造无边杀孽,自身也将历经磨难,苦不堪言!
难道自己这一生的命运当真早有定数,无可更改么?若说天道有常、命运可期,那么他究竟能不能实现复国大业呢?
金子凌见刘皓南眼中光芒闪动,满面茫然,以为他还在为过往之事自怜自伤,安慰他道:“皓南,你不必为那些无恩无信之人伤怀,至少我金子凌永远是你的至交好友,此生不渝!”
刘皓南闻言只是一笑,淡淡道:“子凌,我明白你的真心,多谢了!眼下我已是辽国国师、萨满教教主,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不知还能做得几日至交好友?”
金子凌闻言半晌无语,他知道里刘皓南说的都是事实,认真地道:“皓南,只要你不来对付我,我绝不与你为敌!”黄金坞地处宋辽边境,以后少不得要与刘皓南产生矛盾冲突,这已是金子凌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
刘皓南深深回望金子凌,忽然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子凌,收回你方才的话吧。因为如果你阻碍了我的复国大业,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对付你!”
金子凌面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我不会收回我的话。你有你的做事原则,我也有我的处世之道!”
两人静静地望着对方,再不多言,他们都从彼此的眼神里读懂了一种信仰和一份坚持。
刘皓南和金子凌,这两个年轻人的人生道路究竟会通往何处,此番河东一别还会再有交集么?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不过,他们都会将对方永远放在自己的心底,至少在一起走过的岁月里,他们曾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生死同命的好兄弟!
(嘿嘿;)
《紫微煞》仅代表作者时钟钰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联系我们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
第430章 命相生剋()
“喂,你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做什么?”阿莱突然推门走了进来,两手各提着一只酒坛,酒坛口虽未敞开,却飘出一阵醉人的香气。小说(首发)
“这是长安城最纯正的新丰酒!姐,你从哪里搞来的?”金子凌闻到酒香双目一亮,盯着阿莱手里的酒坛问道。
“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哪有要不来的?”阿莱得意地说道,“这几日风餐露宿的好不辛苦,难得在长安城里歇一宿,咱们就来个一醉方休,明早加急赶路,如何?”
“好!”金子凌闻言大为欢喜,高举双手赞成,再加上方才同刘皓南开诚布公地畅谈了一番,十分痛快,早将被人刺杀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刘皓南虽然不喜饮酒,但见姐弟二人兴致高涨之状,不忍拂了他们的意思,默许了这个提议。
心断新丰酒、消愁斗几千。三人坐在屋檐上对月饮酒,意兴湍飞,金子凌很快就醉得人事不知,躺在一旁呼呼大睡,口里还喃喃念着“月映”二字。
阿莱见状不由失笑,说道:“这小子对拓跋姑娘果真是用情颇深,巴巴地等了她五年,如今总算能看着他成家立室,我也再没什么遗憾了……”说到最后竟然有些伤感,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阿莱酒量惊人,刘皓南早有领教,但见她这般牛饮,还是忍不住劝道:“饮酒之事,尽兴则可,不要伤身。”
阿莱转头看着刘皓南笑了笑,道:“我差点忘了,你从不喝酒……不喝酒的人也有好处,那便是不论何时都不会泄漏自己真正的心思!”
刘皓南听她话里有话,淡然道:“我并不是怕泄漏自己的心思,而是怕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那种感觉实在太可怕,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对于一个控制欲强盛的人而言,无法自控或许真的是最可怕的事情,每每想到自己在极乐丹的毒性作用下做出的那些不堪之事,刘皓南就会陷入深深的痛苦、悔恨和愤怒中。 '800'
阿莱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人生在世,命运浮沉,又有几件事能够自己决定?你极力想要抓在手里的东西,最后却未必能够得到,倒不如糊涂些,想开些的好……哈哈……”她自嘲地笑了一笑,继续痛饮起来。
刘皓南知道她是在感伤自己的人生际遇,心中忽然一动,问道:“阿莱,你可曾用紫微斗数推算过自己的命运?”
阿莱嘿嘿一笑,开玩笑般轻描淡写地说道:“当然算过,我这生辰八字可是毒得很呢,剋父剋夫,孤独一生。”
刘皓南不由一惊,脱口道:“怎会如此?”
“我也不知道……”阿莱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自我幼时起,便有许多算命先生为我批下这样的命格。爹爹从来不信命,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没想到我十五岁时,当真被我生生剋死,一命归西了……”她说到此处,虽然脸上还在笑,眼里却泛起泪光。
刘皓南见她如此难过,忙安慰道:“批命之事做不得准,阿莱,你不必如此介怀……”
“我自然也不愿意相信爹爹真是被我剋死的,十五岁接管黄金坞以后便四处拜师,求问卜算之道,只为得到一个真相。”阿莱缓缓说道。
刘皓南这才明白阿莱痴迷于卜算之道的真正原因,凝视着她问道:“那么,真相究竟如何?”
阿莱苦笑道:“八字批言:伤正紧邻、官星入墓,紫微断曰:日时逢冲、刑冲合害,二者皆是凶相,我真是不得不信了!阿落接手黄金坞以后,我便离家远游,也是不想再将厄运带给金家。”
刘皓南半信半疑,问道:“当真如此灵验?”
阿莱说道:“卜卦占验之事,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小师兄,你也跟白云先生学过紫微之术,灵与不灵,当可自辨。”
刘皓南心中迷茫,沉思不语,半晌方问道:“命运既然能够卜算,想必也有更改补救之法,你通读百家之术,可有收获?”
阿莱不意刘皓南忽然问起此事,沉吟一番说道:“世上确有改命之法,但要付出的代价极大,就算能够改变命定的人生,其后果却是难以预料……你可曾听白云先生说过命相生剋之理?”
刘皓南茫然道:“何为命相生剋?我从未听说。”
阿莱答道:“每个人的命相不同,相互之间有生有剋,与阴阳五行生克之理一般无二,只是其中变化更加繁复,精微奥妙之处难以尽述,白云先生也只是小有心得,未敢著入书中。如我爹爹本是富贵长寿的命格,因我与之命相相剋,才会突生不测,撒手西去……”
刘皓南见她又将父亲的离世归咎于自己,正色道:“阿莱,你真的不该这么想,令尊的命相与运势不同,恰恰证明了占卜之术未必准确,怎能怪到你的头上?”
阿莱仍旧坚持己见,认真说道:“不是我妄自菲薄,命运之事三分靠天定,七分凭人事,夫妻、父子之间的命相生剋,的确会影响一个人运势的走向。白云先生修行七十年,遍历人间诸事,对其体会颇深,他曾对我说过,我的命相阴煞之气太重,如能与府相朝垣、科权禄夹命相之人结为夫妻,则可化解,从此夫妻和睦、富贵全美。否则,便要浪荡天涯、孤独终老……”
刘皓南对阿莱之言很是不以为然,但他知道阿莱一向沉迷此道,不想再多费唇舌劝导于她,想了一想问道:“韩德让的命相,莫非便是你所言的府相朝垣、科权禄夹之相么?”
阿莱闻言一怔,摇头道:“非也。我与韩德让的命相恰好相剋,他若真的与我结成夫妻,必陷空劫之数,损及禄位阳寿!”
刘皓南心里一惊,转头看着她道:“这便是你不强求与他成婚的原因么?”
阿莱叹道:“我的确心存顾忌,不愿因命相相剋之事,令他遭遇危难。反正我也是孤独终老之命,能与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过一日便是赚一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说到此处,她似乎又高兴起来,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刘皓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觉得阿莱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有时心胸逼仄、愁绪万千,有时率性洒脱、不让须眉,有时她深深畏惧着冥冥之中的命运,有时又表现得不屑一顾,种种自相矛盾,让他分不清哪个才是阿莱内心真实的想法,但有一点他看得很清楚,那便是阿莱对韩德让的真心与痴情。
“太白诗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来来来,今夜不说那些伤心事,只要一醉方休!”阿莱喝得兴起,高声吟诵起李太白的《将进酒》来,在这太白楼中倒是颇为应景。
刘皓南默默陪伴着阿莱,回味着她关于命运生剋之理的那些言语,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两人都没注意到,金子凌不知何时已经醒来,阿莱的话都被他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他紧紧闭着的双目中,悄然流出了两行清泪。
他从不知道阿莱的心里藏着这么重的心事,暗自后悔之前不该怨怪姐姐撇开家业四海寻龙,不该竭力阻挠阿莱与韩德让互生情愫。也许对阿莱而言,韩德让已是她注定孤独的生命中最后的一份慰藉。只要她心中欢喜,和什么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嘿嘿;)
《紫微煞》仅代表作者时钟钰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联系我们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
第431章 水路霸主()
第二日一行人离开了太白楼,前往黄河渡口准备乘船去夏州,几十个箱笼的聘礼也在姜阳的指挥下依次装上了黄金坞的商船,整顿待发。800(首发)
去渡口的路上,阿莱听金子凌说了昨晚有人行刺一事,着实不安,皱眉说道:“对方花重金买凶杀人,却没得手,一定不肯善罢甘休,你这一路须得多加小心!”
金子凌却不以为意,玩笑道:“我利国监上千名工匠昼夜不停地劳作一月,所得不过黄金三千两,这人却轻易给了三个杀手,当真是阔绰得很!他若肯把金子当面送我,这颗脑袋不要也罢!”
“休要说这晦气话,你死了黄金坞怎么办?你那未过门的新娘子怎么办?”阿莱瞪了金子凌一眼,没好气地道。
“姐,你放心,我已经去查那幕后主使之人了。能掏得起这么大价钱买凶杀人的,必定不是寻常角色,总会露出些蛛丝马迹。”金子凌故作神秘地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姜阳在旁补充道:“正是,少掌柜请放心,黄金坞在长安的消息组织已经开始行动,排查近日来出入长安城的形迹可疑的人物了!”
阿莱知道金子凌行事周密,外松内紧,面色缓了一缓道:“这才像样!从这里到夏州需走三百里水路,途中颇多激流险滩、水匪悍盗,绝不能掉以轻心……”
“是是是,我都记住了,姐你就放心吧……”金子凌说到此处若有所悟,忽然一把抓住阿莱的手臂问道,“姐,你莫不是想半路溜走,不与我同行了?”
阿莱向来不是啰嗦之人,今日却对自己多番叮咛,敏锐的金子凌立刻意识到,阿莱是想离开自己了!
阿莱的心思被金子凌说中,有些歉疚地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有事要离开几日,不过你放心,你大婚之时我定会如期赶回金谷园!”
“姐,我和你重逢不过几天,你又要离开了么?你究竟有什么事急着要做?”金子凌面露失望之色,恋恋不舍地问道。' '
阿莱指了指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降龙木,道:“这降龙木是我师父唐九倦的心爱之物,被我损毁后失去了灵力,听闻此去不远的秦岭山中有陇西李氏祖坟,也即是大唐龙兴之地,我想去一探究竟,若能遇上极佳的砂水地势,或许能借天地汇聚之灵气重新唤醒降龙木的灵力,如此我也算对师父有个交代了。”
金子凌听得云里雾里,怏怏地道:“又是你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罢了,你去吧,反正路上还有小师兄陪我!”
刘皓南咳了一声,淡淡道:“抱歉,子凌,我也有事须离开几日,不能陪你同去夏州了……”
“小师兄,你又有什么事?”金子凌闻言顿时不悦,脱口问道。
“我受人之托,不便相告。”刘皓南随口言道,将金子凌的疑问堵了回去。
“你们两个都要走,莫不是昨夜趁我喝醉以后商量好的?”金子凌满腹狐疑地看着两人,觉得二人同时离开的原因绝没有那么简单。
“没有!”阿莱与刘皓南不约而同地答道,一个对他爱搭不理,一个神色冷冷清清。
金子凌心中沮丧,摇摇手道:“你们都走都走!我也落得清闲,哼!”言罢快步前行,再不回头。
姜阳见状忙向阿莱和刘皓南施了一礼,道:“少掌柜,刘公子,告辞了!来日少主人大婚之喜,你们可一定要来啊!”说罢急急去追金子凌了。
阿莱转头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