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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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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道,“廖从事客气了,无功受禄实不应该,夜已深,不便打扰,只临走说一句,蝼蚁尚且偷生,能抬手的地方,还希望从事慎重,而至于从事有关荆州之事,玄自是会守口如瓶,玄今日也是为此事所来,既然吾弟执迷不悟,尘世纷争,与我何干,从事也不要再动那份心思了,但如若杀生过重,这世上,也不缺管闲事的语毕,竟然也不接受礼物,起身毫无礼貌的离去,一词眼见强留不得,又加之身上有伤,不能急追,到门口的时候,葛玄已经到了大门口,一词扶住门框,高声喊道,“素闻葛先生过目不忘,想必已然记下这三本书,但世这里尚有好礼,以及此书作者在桂阳南风客栈地字号房间黑暗中,一词只看到那个身影在门口停滞了一下,随即快速的消失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葛玄!
葛玄莫名其妙的来了,又莫名其妙的走了,云可过来,见一词有些失神,开口问道,“公子,您没事吧?这个葛玄,是什么来历?”
“是葛衡的兄长廖世摆摆手,回房,云可有些惊讶的问道,“既如此,他怎么敢明目张胆来府上……?”
“因为他与孙权相厚一词似乎有些累了,侍女送来洗脸水,云可伺候着,小声在一词耳边道,“夏初来消息了“嗯?”
“说是陆议来建业了,然后被调往孙瑜将军那里了“孙瑜此刻不是在夏口么?”一词心中疑问一声,随即一个推理慢慢形成,历史上孙瑜曾会同周瑜意欲跨过荆州进取益州,虽然周瑜死了……想及此,一词问道,“有没有带兵?”
云可摇头,“没有,陆义秘密前往
“唔,知道了一词紧皱着眉头,“今夜我写一封书信,明日你亲自送出去“是往荆州的信吗?”
一词点头,“还有酒坊的事情,卫霖是在策划建业酒坊吗?”
云可又点头,“是的,卫霖倒是越发能干了“嗯,不枉费了我一番心血一词感叹一声,云可又问道,“那个北遥,公子打算如何处置?这次葛衡的事情,应该是她推波助澜……”
“这事情我自有计较,不必操心,倒是公安酒楼的事,你该上上心了,第一次与这个是仪交手,我只是险胜,是仪这个人不简单,以后你要多盯着点“孙将军那里……”
一词明白云可的疑问,有些诡秘的一笑,“放心,他是相信我的见此云可也不多问,这些天云可都和一词在一个房间睡觉,两张榻相连,躺下之后,一词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月上中天,照到锦缎之上,云可小声问道,“公子怎么还不睡?”
一词叹息一口,没有做声,于是云可小心的问道,“是想刘使君啦?”
一词竟然没有否认,“是啊,你说,他现在做什么呢?是不是搂着娇妻在温柔乡快活呢?”
这样的心事云可还是第一次听一词提起,也瞬间明白了这句话里蕴含的情感分量,“刘使君不是那样的人吧?听说他去荆州自甘夫人亡故后,也没娶妾,似乎也不怎么去孙夫人那里“果真没有妾?”一词倒是很疑惑,她倒是从未真的去关心过刘备的这个问题。
“听说是这样的
“唉,也不知永儿怎样了想起那孩子,无边的思念,突然如这倾洒的月光一般,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云可又小心的问了句,“这次公子之围也多亏刘使君解的,看来他对您,是十二分的上心,只是您执意不留在荆州,唉!小公子在使君那里,自然应该无事的说起这件事,一词甚为疑问,“你说他怎么堪堪在这个时候,及时的送来书信呢?而且那书信明显是早准备好的?”
“公子您这是当局者迷呀,使君留您不住,明白人谁不知道您在东吴凶险万分,一不小心就会授人以柄,而这次您又突然从临蒸回来,使君以令箭相赠,这已经说明他对您上了心,怕您突然回东吴出事,准备了书信及时的跟来,也是预防万一,至少这个计策,在那日朝堂上,是万无一失的云可有理有据的分析着,最后总结道,“使君其实对您是极为的上心的,恕奴婢说句不该说的,比起孙将军,他年已半百,如若公子真心爱他,就不要再与他置气了,毕竟,他没有孙将军那么年轻!而您与使君,也是聚少离多的”
一词手中握着刘备送的那块玉,暖暖的,一如那个人干燥温和的手掌,她笑了笑,“没想到你也倒戈替他说话啦“奴婢是说实情而已,您都不知道,每次您离开,使君不知多不舍呢,您在东吴的那八个月,使君只要有空,就去东华吃饭,想找您的行踪!而孙将军呢,他有那么多美娇妻,您离开东吴,他依旧快活自己的!“这倒是说的实情,一词心中慨叹,越是这样说着,越是思念那个人,恨不得随着这月光,静静的躺在他的身边!
思绪源源不断的涌来,那些为数不多相聚的日子里,两人之间的情谊,亲密无间的和谐……
眉眼之间浮动着无尽的情意!
挨着靠着云窗同坐,偎着抱着月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天哪,更闰一更儿妨甚么?!
一首布满相思欢情不舍的元曲,第二日随着一道英文密信,马不停蹄秘密送往了荆州!
第二日,整整一天孙权都没有来,三日之后,孙权突然派侍卫押送了一个人来,押送的人赫然是当年自己府里的一个小厮,在上一次闭门的时候被辞掉过的,一词倒是没有大印象了,孙权派人转交话来说已经查明是这个小厮胡言乱语,说是送来任由一词处置,一词心中冷笑,一个小小的下人,纵然有口,能上达天听吗?更何况是她辞退已久的下人,这欲盖弥彰的做法让她更为反感,但这也给了她机会,不杀鸡儆猴,府里的那个北遥姑娘,看来是不会安分了!
一词看着这个诚惶诚恐的少年,冷笑一声,一词命人将塞在他口中的破布拿掉,少年乌拉乌拉的开始激动的比划起来,一词疑惑的目光投注到侍卫身上,侍卫低了头忙答,“主公说他恶言伤人,所以……”
一词心中了然,将侍卫挥退,少年人见此,激动加恐惧让他膝行到一词面前,一词命人按住他,“绑到柱子上,晚上我要亲自处置少年人这一刻,眼中方才尚存的求生欲望,立刻变得死灰一般,他在廖世手底下呆过,自然知道这个主人的行事风格!
“哦,绑到后院,派人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吩咐完毕,一词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有不屑、有嘲弄、又似乎有无奈……
不杀无辜,可无辜,该用什么来定义呢?
91 两条人命
入夜的建业,沉入一片黑暗当中,万籁俱寂,整个城市似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一般,只偶尔大街上巡逻的士兵经过,才会惊动一两只栖息的乌鸦,扑棱棱的飞向另外一棵大树,很快又陷入沉寂!
当此时,廖世府中的院子里,却是灯火通明,大约有三四十人,这个本来宽敞的院子也显得有些拥挤了,院子里点了不少火把,虽然人数如此多,除了火把的噼啪声,却也没有任何声音,这气氛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而看这三四十人,围成一个圆圈,中间一棵树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人,少年人穿着一身囚衣,似乎昏死过去,脑袋无精打采的耷拉着,火把之下,一把太师椅上,廖世盘腿悠闲的坐在距离少年人不过5米的对面,见人数都到齐了,才悠悠开口,“今天把大家召集齐了,不为别的,这个少年……”廖世指了指被绑在树上的人,似乎没有那绳索的羁绊,少年人早一头栽在地上一般,可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人相信这少年已经死去,他们的这个主人,不会允许叛变他的人这么轻易的死去……廖世见众人鸦雀无声,又继续道,“是主公今日送来的,至于他犯了什么错,想必大家也清楚廖世的声音不大,很平淡,声音的主人显得有些慵懒的,听着就像睡着了一般,可偏偏每句话落地,这些人又听得清清楚楚!“你们中间呢,有很多跟着我很久了,但刚搬了新居嘛,逸秋和可儿,又替我新寻了些新人,那么正好,咱们今天一齐立立新规矩!你们要明白的是,从你们进入我廖府的大门,你们就不再是你们自己了!你们只是你们主人的耳朵、眼睛、嘴!听到的,看到的,该说的、不该说的,自己要掂量着来,当然了,你们还要清楚,你们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我廖世说到这她突然起身,踱步到那少年人面前,“而这个孩子,很显然他不懂得这个规矩廖世冷笑一声,环视众人一眼,“你们中间有些人或许不服气,觉得自己个儿是上头派来的,呵呵呵,葛衡的事情不是个教训吗?是不是我平日太过于宽容了,以至于你们认为我这个主人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一词转悠到了北遥面前,北遥垂首,火把下看不清到底是什么表情,一词也不关注,又道,“把他弄醒一句话吩咐下去,一桶凉水自少年头上浇下,寂静的夜里,每一处动静都动人心魄一般,少年人在凉水的刺激下悠悠醒来,跟着一词的侍卫一手提起少年人的长发,少年人痛苦的表情立马映入人的眼帘!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少年的面孔!如此骇人!似乎是被热水烫过,根本看不清其本来面目,整张脸都是紫红色的,鲜艳欲滴的血,在火把的照耀下更显狰狞,面部的皮肤似乎都已经熟透了一般……
虽然少年醒了,但依旧有气无力的,被强制的抬起头,眼神空洞,似乎剩下最后一口气一般,挨得近的看清这面目全非的样子,恶心的差点晚饭都要吐出来,一词又继续娓娓的道,“我也乏了,话呢,就说到这里,你们中的一些人,我既然敢收留你们,自然有我的手段,所以不要再有其他的心思,而背叛我的人,纵然他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将他追回!北遥一词突然断喝一声,正极力压制呕吐欲望的北遥忽然听得一声大喝,蓦然一惊,不由自主的扑通一声跪下,脑子却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答话,没想到一词走近她,却笑了笑,伸手,很是和气,“跪什么?起来吧北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些话盘桓在喉咙口,几欲破口而出,一词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这个少年,你来处置吧北遥抬头,瞪大了满含恐惧与不解的眼睛,一词笑了笑,“卫霖今日卫霖也来了,虽然她很忙,但一词一道令,她不敢不来,闻言立马上前答应一声,一词笑道,“把烧沸了的油抬来吧!该怎么做,你教给北遥“是
一词看了一眼众人,“也别说我心狠,在我手底下,听我的话,自然有着飞黄腾达的机会,卫霖不是你们的榜样吗?将来大事成了,你们的好处只会更多,而如果再敢怀有二心在我这里供事的,今日这少年的下场,便是你们的来日,云可,我们走与廖世最为亲近的仆人云可随着一词走了,而剩下的这些人,依旧要乖乖的看完这整个施刑过程??灌热油!
这是一种极为变态的刑罚,一人将犯人的头固定抬起,按住,另一人将一只事先准备好的铁管,插入犯人口中,将烧的滚烫的油通过铁管注入犯人腹内!
这样的酷刑,纵然对方半死,也会立马被烫的人立而起的!
而这样灌完热油,其食道与内脏皆会被烫熟,从里面开始溃烂,却并不会立刻死亡,过程极为痛苦!
一词不再理会这些下人,与云可一道去了后院,进了后院一间黑乎乎的房间整个房屋有着幔布遮挡,外面看起来黑洞洞的,开门之后却一片亮堂,进去之后,四个黑衣人立马拱手向前,整齐的抱拳施礼:“主人廖世没有理会,房间除了四个武人,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青色长袍男人,还有一个穿着半旧不新长袍的十几岁的少年,少年见廖世进来,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青色长袍的男人给一词搬了一张椅子过来,一词坐下,“抬起头来少年人抬头,赫然是下午孙权送来的那个少年!
“今天下午那个和你年岁相仿的孩子怎么毁的容,你都看到了吧?”
哑巴少年忙不迭的点头,一词又道,“那接下来,你如实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葛衡的事情,又怎么传到孙权的耳朵,孙权又是怎么对你讲的,你又是怎么哑巴的,如若有半句谎言,那么……”一词前倾了下身子,“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哑巴少年忙不迭把头磕的砰砰响,额头都有了些许血迹,却不敢再乌拉乌拉的乱说了,见此,一词满意的笑了笑,朝那个青色长袍的男人道,“子弦,你来问吧被称作子弦的男人显然是个懂手势哑语的人,这根本不足为奇,一词的手底下哑巴可不止这一个哩!
王义与哑巴少年各自比划着,然后王义再把哑巴少年的话转达给一词,原来少年当日的确是不小心看到了葛衡进门,稍有疑惑,但后来被北遥不知道怎么给打听出来了,北遥又告诉了孙权,但因为只看到一个模糊身影,孙权根本拿捏不定,所以又派是仪暗查葛衡,查到葛衡家人,言说葛衡匆忙离去,说是去会一个人,这疑点才让是仪推测,具体是仪查了什么根本不是这个哑巴少年所能知晓的,哑巴少年最后一次见到孙权的时候是仪也在场,只寥寥几句便决定了少年的命运,根据少年的描述,当时是仪似乎是劝孙权不要把他交给廖世,而看孙权表情却有些不以为然的不信是仪,执意割舍送来了……
这个是仪,看来真是和我对着干了!
审讯完毕,廖世心中已然有底,也和自己推测的无二,他起身,盯着被吓坏了的少年,“很好,看来你还算诚实得到一词的肯定,少年眼中发出了炽热的求生光芒,却不想一词转身,捻着右手上的扳指,幽幽的道,“但哑巴少年明明已经死了的,不是吗?”
“啊哇哇哇……”哑巴少年一听,立刻激动的要爬到一词面前,乱比划着大叫,却被一旁的武士按倒,一词长叹一口,“真对不住葛玄先生她兀自喃喃一句,似乎有些劳累的朝后摆摆手,“让他早点结束这人间痛苦吧说罢也不理会,云可开门,主仆二人走了出来。
平静的夜,廖世的府里两条人命案,死去的人死去了,活着的人,依旧要受着各种提心吊胆的压迫。
回房,有侍女伺候着洗漱完毕,云可与一词都有些累了,躺下后,一词朝云可问道,“有没有觉得我丧心病狂?”
云可摇头,“他罪有应得
“可那个被灌了热油的少年却是无辜
“但他却是个小偷
“……”一词一愣,随即自嘲,“看来我还是有些放不开呐!对了,明日吩咐厨房的,去掉北遥饭菜里的药“公子到底打算怎么处理北遥?”
“她是孙权派来的,能怎么处理?自然是为我所用最好了一词冷笑一声,“那个是仪,还真是和我叫板了!以往倒是我小看他了“那公子接下来是如何打算?”
“嗯,既然要做商人,那么就要生产货物,明日我要研究一样纸“什么东西?”
“保密说到这里,一词才有了些许的笑意,云可显然还是不明白,但看一词神秘的语气不愿再多说,也没再多问,过了会,云可才又道,“公子,可儿要提醒您一件事……”
“嗯?什么事儿,你说
“就是府里的孙宏……”云可有些犹豫,“您多少要管他一管,否则传到孙将军耳朵里不大好……”
“传?哼,今夜之后,我看谁还敢传?”嘴上如此说着,却又想到了刘永,这暗暗的叹息一口气,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云可默然,顿了顿,一词的语气才缓和些许,“只是这个逸秋,最近也没消息,不知道到底如何了萧逸秋与他手底下的侍卫,孙权已经拨给了廖世,现在倒也是死心塌地的为廖世做事了。
“公子不必过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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