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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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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在阳光下耀的一词眼睛几乎睁不开了。她心想,他不是躲着自己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一大早的?
在这思虑的空当,诸葛亮已经走了过来,只是他没有下船,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词,拱手很是客气的一礼,“鄢陵侯,请借一步说话他指的是船舱,一词犹疑了半天,看着江岸上来来往往的人好奇的盯着这里,还是决定先下马上去看看,她心里对诸葛亮可是窝着火呢,她回头冲萧逸秋吩咐了句,“你们现在这等着萧逸秋应了声,一众人便先下了马,一词上来舢板,几个月没见诸葛亮,感觉也消瘦了不少,月白色的衣服在江风下衣袂舞动,他见一词上来,做了个请的姿势,一词虽满是狐疑,可还是跟在他身后,她正好有许多疑问要问他呢,今天他在这等着,也是想跟自己做个了断吧?一词正出神的走着,刚到船舱口,诸葛亮掀开帘子站在一侧,她正想进去的时候,诸葛亮拉了拉她的衣袖,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诸葛亮塞到她手心一个东西,很小,一词还没察觉出那是个什么,只听诸葛亮在耳边用着极低的声音说了句,“打开一词狐疑的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进了船舱,一词心想他这葫芦卖的是什么药,神神秘秘的,但还是打开了他塞过来的东西,原来是一张很小的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字,一词刚看清还没琢磨出那纸条的意思,诸葛亮那边已经开了口,“今日亮在此等候鄢陵侯,一是以茶代酒替主公为鄢陵侯送行,二是……”他顿了下,“想必鄢陵侯有话要问我,而且,我也有话要问鄢陵侯一词闻言,带着惊讶、不解的眼神看向诸葛亮,诸葛亮那边已经递过来的一杯茶水,迎上诸葛亮的眼神,他的眼眸深邃无有波澜,但一词却从这平静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信息,再联想纸条上的字,她一时有些恍惚。
诸葛亮不得不提醒了她一句,“鄢陵侯?”
一词这才回过神来,接过茶杯,只是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那纸条,有些呆呆的,诸葛亮显然以主人身份自居,“若是不介意耽误鄢陵侯些许功夫,还是坐下说话吧一词现在心中百味杂陈,完全乱了方向阵脚,有些木然的在一旁坐下,诸葛亮察觉到了她的失神,轻咳一声,“没有想到鄢陵侯走的这么突然,前些时日我着实是案牍劳心,分身乏术,所以一直没有见鄢陵侯,鄢陵侯莫不是在责怪于亮?”
她直直的盯着诸葛亮的眼神,那个纸条带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到现在她才稍微的反应过来,“军师这是说的哪里话诸葛亮提起这个事儿,本来是一词带着十分火气要质问他的,可一想到纸条上的字,一词只好忍住了,“军师是千里驹,每天跑上千里当然没空搭理我这个闲人了虽然顾忌那张纸条,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挖苦了他一句。
诸葛亮轻轻一笑,不理会她的挖苦,“鄢陵侯是有话想问我吧?”
一词心说,这不是废话么?要不是那张纸条,我现在不早问了么。可想归想,她还是很礼貌的说道,“我问你你会回答吗?”
“这个自然会的,但是……”诸葛亮轻扯嘴角,“若是我如实的回答你的问题,你能如实的回答我的吗?”
这个交易让一词吃惊,她吃惊的不是诸葛亮的算计,而是……她期待从诸葛亮的眼神里找到一些指引,可是眼睛传达的信息太简单又太复杂,她一时拿捏不定,一狠心,还是觉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最好,于是她点点头,“事到如今,我也希望我们能彼此坦诚“好,那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诸葛亮说的很大度。
这么一说,一词发现自己又无从说起了,在那张嘴张了半天,问出来的问题竟然是,“你不会是在这船上呆了一夜吧?”
诸葛亮或许也没有想到她问这个,但只是一错神便回答了,“是的其实一词想问在成都的事情,可……手心里的纸条就像个烫手山芋,她不得不掂量起来。刘备说让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吧,可是面对诸葛亮,她觉得无法释怀成都的事情。又想到反正自己马上要离开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呢?于是她说道,“萧逸秋说当初元昌去雒城有人跟踪他,是不是你派的人?”
“是
“你从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我并没有察觉到什么,鄢陵侯还记得前年你派元昌把赵爽之子送到我府里的事吗?”
“嗯
“那个时候我觉得元昌去益州就行为奇怪,便让人暗暗的跟着了,后来元昌入军,我派的人也跟着入军,和元昌成为了至交好友,密道也是我的人从元昌宅子里发现的“是元昌告诉他的?”
“不,是他自己找到的,从那件事以后我就更加好奇元昌在益州到底要做些什么了,所以一直派人跟着,后来萧逸秋又去了益州,我也加派了人手“那你的人怎么没拦着元昌?”
“他们根本不知道元昌要做什么,我的命令只是让他们监视,而且他们明白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她没想到这个因竟然是自己种下的,心里苦笑一声,又继续发问,“你幽禁了我十天,却又一声不吭的把我放走,为什么?”
问的问题太多了,问顺口了,下面这个问题问出来,一词就有些后悔了,果然,诸葛亮这次没有立刻回答,面色有着些许为难,想到这,再想到手中的纸条,一词咽了口唾沫,“如果这个问题军师不好回答,那么就当我没问话刚说完,诸葛亮就说道,“不。其实当日的事情很……”他话锋一转,叹息一口气,我本想替你压下这件事,谁知回城之后晚了一步,被孝直发现了端倪,告发到了主公那里,主公闻言急火攻心,大病了一场,那几日我是处理元昌等凶手的事情,包括王顺三人,都被砍了头,为了维护鄢陵侯,只说是江东派来的奸细,当时主公的心情很不好,若是那个时候见你的话,定是要闹出大乱子,更何况你当时还有几个月的身子,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先去北方躲一躲,等将来主公气消了,再化解了这矛盾话说到这里,一词其实还有很多疑问,比如,你为什么要让我去北方呢,而不是呆在那个院子里?比如,你为什么要压着这事儿呢?可这些问题一词没法问了,刚才那问题已经是有点不应该了……于是她只好换了个问题问道,那子瑜大人的书信还有萧逸秋呢,又是怎么回事?”
“主公大病之后,忧心荆州和汉中,我便当先提兵来了江陵,梦烟告诉了我你留给她的话,当时我就觉得不妙,给兄长书信是为了避免万一,没想到……你真的做了这件事“为什么要让子瑜大人叫住我呢?我完全可以自救“是吗?”诸葛亮轻扯嘴角反问,“若是你懂得保护自己,就不会做此凶险之事“你不要拿着这个来唬我了一词一点不领情,“那我府里的大火和萧逸秋北遥的离开呢?也是你做的,对吧?”
“是
“子瑜大人说那场大火是黎明时分烧起来的,那个时候孙权遇害的消息还没传来,就连萧逸秋都不知道,你为何要烧掉我的府邸?又用什么办法说服了萧逸秋?”
诸葛亮微微叹息一口气,“当时我下令让人在你府里候着,待你随兄长一离开,他们就会问萧逸秋你下了什么命令,有没有说什么要连夜离开的话,若是说了,就烧掉府院销毁证据,然后让萧逸秋和北遥藏了起来,其实他们一直没离开建业一词闻言默然良久,“你还真不愧是诸葛亮,算计的天衣无缝诸葛亮没有理会一词的讽刺,“还有问题吗?”
一词想了想,问题倒是有,火气也存在,可是……一词摇头,“没了,多谢军师能如此坦诚,解开了我这么几个月存在心里的疑惑。也……替我谢谢子瑜大人诸葛亮点点头,“我会转告兄长的,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鄢陵侯回答一些我的疑问了呢?”
一词觉得手心都出了汗,“军师问吧
诸葛亮没有立刻发问,他似乎是在思虑着什么,思虑了一会儿,才诛心的说道,“鄢陵侯此番去北方,意欲曹氏父子成为下一个孙仲谋吗?”
这问题实在太诛心了,若是……不存在这个纸条,一词或许会立刻承认,可现在她不能立即回答,呆在那半天想着对策,诸葛亮催问,“这个不好回答么?”
“军师想听实话?”一词只好这样试探的问了句。
“自然
一词心想,豁出去了吧,她咬了咬唇,“是的诸葛亮闻言叹息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还没等一词表态,他又说道,“北方不是江东,并不是杀掉了曹氏父子就可以解决问题的。鄢陵侯,你可否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另有打算,比如……你所知道的事实一词微微一愣,想不通诸葛亮问这个的理由,可看他鼓励的眼神,纠结了老半天,还是说道,“我不能说“哦?”诸葛亮挑眉,“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个……”一词有些急了,“我凭什么说啊,你走吧,我也该出发了诸葛亮见一词气急,依旧云淡风轻的笑,“你不说,肯定走不了“驴百年前那一招一词骂了句,诸葛亮没有听清,当然听清了也会选择性过滤,“刘皇叔都答应我离开了,你似乎拦不住我吧?”
诸葛亮笑道,“我别无他意,只是想着,或许你说出来,我能帮上你一二,也不枉我们朋友一场“你帮我?”一词显然不可置信,可看诸葛亮的眼神又不像作假,再想想手心里的纸条,看着他鼓励含笑的眼神,“是的,我是打算帮助鄢陵侯一二,毕竟北方也有我所熟识的几个友人“这……”话说到这份上,一词觉得,要么说了?反正自己要离开了。不就是想知道答案么?或者他还是不相信自己?那么不妨就当表白心迹了,“我说了你会立刻让我走?”
“嗯
一词知道诸葛亮别的承诺不行,这个放人的承诺还是有信用保证的,“那好,我就跟你说了实话吧,但我不希望你当着我的面对我有什么评价“鄢陵侯请讲诸葛亮依旧笑吟吟的。
一词叹息,心想他好像就是自己的克星似的,组织了下语言,她才将自己这最后的惊天阴谋给说了出来,“刘使君现在势力扩张,手底下的官员希望进阶,而使君的官衔却让他们不能前进,我想过不了多久,这些人就会不安分的。而不瞒你说,在原来的建安十八年,曹操是加九锡称魏王的,后来使君才称的汉中王。及至曹后曹丕袭爵,后来曹丕行废立之事篡汉自立,使君为复兴汉室才称帝……”她小心的看着诸葛亮的脸色,果不其然,说到这些,诸葛亮脸上的笑意不见了,不知在沉思什么,一词继续说道,“但如今和以往大不一样了,使君现在声势浩大,北方的官员想必观望的更多了,观望的人一多,支持曹操称王的人必然会减少,我想,这时候使君应该没少收到北方一些官员的信吧?然而……曹氏父子有着曹氏父子存在的理由。他们不乱,使君怎么建功立业……”这话说的像官兵期望土匪一直存在一样,可看诸葛亮的脸上额,并无异常,只是安静的听着,一词就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去北方,并不是一味的为了刺杀,而是想促成此事,给使君一个名正言顺的北伐的理由“就这些吗?”诸葛亮见一词打住,问道。
一词点点头,“就这些
“哦……”诸葛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又问道,“你莫不是要促成曹操称王?曹丕篡汉?”
一词很老实的点头,诸葛亮这时候带着些许嘲笑问道,“那你要刺杀的人里头,有没有陛下呢?”
话说到这份上,一词已经不打算有所隐瞒了,而且瞒也瞒不住,“是的“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诸葛亮感叹一句,一词不置可否,诸葛亮又问,“你这么自信?”
老实说一词是很自信,不过看着眼前这个人,一词又忍不住嘲讽了,“军师不插手干涉的话,我会更自信诸葛亮依旧不理会一词的挖苦,自顾说道,“若从大局来说,鄢陵侯此举也算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只是算不得上上策,以身犯险,总归不是好计策。重要的是,曹氏父子与你,并不是孙仲谋与你,北方政局,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若是促成你说的那些事,没个三五年的,又怎么可能呢?”
一词有些不大理解诸葛亮这话的言外之意,“那军师想必是有更好的主意咯?”她这话里讽刺居多,只是诸葛亮不理会她,竟是认真的点点头,“刚才鄢陵侯说到臣属官阶问题,这个我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可鄢陵侯忘了一点,曹操不称王,并不代表使君不能称王这话说的一词一怔,“什么意思?”
“鄢陵侯莫不是忘记了,高祖皇帝有话说异姓不得称王,主公乃是汉室宗亲,焉有不王之理?”
闻言一词蓦然醒悟,是啊,她竟然给忽略了这一个,曹操不能称王那是因为他姓曹,而刘备则不同了,他称王是名正言顺而理所当然,一词还没从这个醒悟里回过神,诸葛亮又说开了,“主公以汉室宗亲身份北上讨伐逆贼此乃遵循天理,中兴汉室,有何不能动武的呢?至于陛下……”这个敏感的问题一提及,一词心知肚明诸葛亮的犹疑,她只想看看堂堂诸葛亮能不能说出弑君的话,没想到热闹根本看不成,诸葛亮话锋一转,“鄢陵侯在北方经营这么几年,有有着建安时报一帮文人相随,听说鄢陵侯与伏氏有所往来?”
这突然的问题问的一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伏氏?”
“屯骑校尉伏完
一词恍然,“是的,有所来往,军师这话……”一词到底是个聪慧的人物,她似乎抓住了诸葛亮这些话的要点,只是一时惊骇,没有整理成熟。
诸葛亮笑了笑,“这不就是了,与伏完交好的人不少吧?”
一词喃喃,“是的她这个时候想到了伏皇后被杀以及伏完宗族百余口被屠杀之事,诸葛亮还不知道这事儿,但是很显然,他说的话其实就是朝这个方向……一词不敢想了,这是个阴谋啊,裸的阴谋,简直比一词自己的计策还要阴险上百倍!她有些不可置信,在她的印象里,这个人该是个光明磊落的啊!可为何说起这样的话来,还笑得这么平淡呢?她有些不敢置信这推理,“军师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鄢陵侯不明白吗?”诸葛亮不答反问,随即又道,“鄢陵侯所赠的玉玺还在,届时纵然北方发不出来勤王诏书,主公的大军也一样能名正言顺北上勤王护驾呀话到这里已经是裸的阴谋了!一词按照这思路推理下去:在许昌的建安时报聚集着一群汉帝党,如今刘备声势浩大,他们肯定开始不安分了。再加上自己安插的那些人,只要给汉帝党们个口头承诺,那么他们必然会想方设法除掉曹操与刘备里应外合,当然这不会成功,那么事败之后曹操肯定会大开杀戒。曹操杀死了皇后之后,必然引起汉臣愤慨,那么不管他称王与否,刘备都有足够的理由杀奔许昌勤王,而那个时候曹氏篡汉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汉帝也不重要了,甚至……可以假借曹氏之手,让曹氏担上个弑君的罪名……这计策,太歹毒了!虽然诸葛亮没有明白指出,可一词想的却很多,主要是有着历史的经验,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借刀杀人,而且是真正的做到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远……
想着想着,一词的心情不免激动起来了,这的确是条好计策,至少比自己那要高明百倍不止。这计策根本不用自己费力出面拉拢,对于伏完和伏皇后和那些汉帝党,只要给他们个口头承诺,他们定然会义无反顾做这个棋子的!
可是,诸葛亮为什么要提点自己呢?一词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察觉到手心不舒服,才想起还有那张纸条。记起来纸条,一词心中的疑惑更多了,诸葛亮似乎看懂了一词的疑惑,他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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