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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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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秋面色突有不平,“公子,就因为您犯的这一次错误,他们就完全抹杀掉了您的付出吗?”
“既然逸秋你都说这是错误,他们没让我一命抵一命就已经是开恩了“公子,您这几年的付出属下看在眼里,唐突说句,真替您不值“不要多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萧逸秋见一词微微的闭上了眼,心里也默默的叹息一口气,然后吩咐了车夫暂且停下,自己下车复又骑马去了。
264 如此离去
马车内的一词,手里握着那一块长方形的金牌,感受着上面的纹路,靠在车厢壁上,心里默默的叹息着,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被驱逐,把她骄傲的自尊全部抨击的粉碎……
过往的岁月似窗外倒退的枯树,干瘦的留在记忆的远处,有关刘备和诸葛亮的点点滴滴,她直到现在还记得诸葛亮在荆州时曾对自己说过的话,随时保护好自己,那个时候他或许真的把自己视为至交好友吧,而如今自己冒犯了他,冒犯了刘备,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她做的有失做人原则,于是他们不屑于与自己交往了吧?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他现在应该不认为自己是他的知心人了吧?若是的话,以他的性格,发现自己不见了,纵然是知道了真相,也该用尽全力找到自己,至少是找到自己问个明白,哪怕是吵得不可开交呢,可这次没有,若不是刘备对自己失望绝顶,诸葛亮断然不会在十日之后又默许自己离开的,他十日前的话犹在耳边,他说他怕自己伤害了刘备,那么偷偷的留自己十天就是想观望一下刘备的态度吧?既然刘备都对自己绝望了,那么他自然也没有出现的必要了……
还这么客气的送来了这块金牌表示对自己的感谢,一声谢谢,是多么的客气疏离,她看着手里这方金牌,她曾用它发号施令四年之多,而如今只剩下这一个留念的……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但速度并不快,一词的身子都快三个月了,虽然不显怀,但也怕颠簸,从成都城出来一直向南行驶,两天之后到了犍为郡,然后自犍为郡弃车登船,顺赤水南下,船只比起马车来要舒服的多,而且速度也快很多,到长江顺流而下差不多也就是半个月就能到扬州,真的要回去吗?
一词心内默默的叹息着,在杀掉庞统之前她曾推算过很多次刘备等人的反应,可万万的没有预料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自己不是畏罪潜逃,而是因为过失被抛弃了……
她出来船舱,这是一艘比较大的客船,从犍为郡花钱雇的,一词站在船头,看着这平静和缓的南下河水,心情怅然若失,一词在犍为郡停留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什么关卡查验身份,她也没有主动的打听成都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过问刘备到底出征没有,并不是因为诸葛亮的那句话,而是那句话让她彻底的心寒了,尤其是一路未设关防,更是隐隐的告诉一词他们压根就是放弃了自己,他们想以此和自己一刀两断,从此不相欠毫无瓜葛,他们既然有了此意,那么自己还坚持什么?索性一无所知,就像他们做的那样一般绝情从此是路人不相通信有任何的瓜葛,所以在犍为郡他们只停留了几个时辰,买船,然后补给,就直接登船了……
不过唯一欣慰的是,她还有个孩子可以陪伴自己,不至于使自己孤苦一生吧,这孩子,也是往日情意的唯一见证了吧?
唉,不过随即想到那个人连自己的骨肉都不在乎了,心里又隐隐的痛着,这种痛无法排解,就这么郁积在心内,挤压的五脏六腑疼,在船头站的久了有些凉意,萧逸秋很适时的拿着一件厚披风过来给一词披上,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一词身后看着飞快倒退的江水。
一词又自袖中掏出那块金牌,何至于呢?她知道他肯定会收下,为何还偏偏派人给她送这个表示疏离之意呢?一词的拇指轻轻抚摸着这块金牌,感受着这上面的纹路,微微的叹息一口气,然后抬手一丢,金牌在空中划了个好看的弧度,然后扑通一声落入江水中,萧逸秋在身后默默的看着这些,这些时日他早已察觉出一词的失意,从未曾见过的失意和绝望,成都城里最在乎的两个人抛弃了她,她怎能不失意?以往到处奔波至少有个做事的动力,而现如今呢?
现如今的一词只能顺水漂流,虽然目的地是江东,但从未考虑过要去江东做什么,更甚者,那里现在对于一词来说不再是避风巷,而可能是个未知的凶险之地,可这又能如何呢?她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愿去北方……
自从上路,一词除了那次问萧逸秋事情,然后路上的发号施令,从没多说过一句话,这样的一词让萧逸秋感觉很是心疼,可碍于身份,又不敢多表示什么,心中只能连带着愤恨刘备,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不管诸葛亮做什么,都是因为出自刘备的命令,那个人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这个有了他孩子的女人,怎么能值得一词这样优秀的女子如此付出呢?于是萧逸秋这个时候想起了以前在坊间传闻有关刘备的一句话,他说女人如衣服,看来这件衣服穿得久了,觉得不合适了,就丢弃了不想要了……
两个人站在船头默然想着各自的心事,直到感觉江风冷了,一词才又钻进船舱,依旧是沉默无言,这样一路行来,很顺利的出了益州的地面,顺利的就好像之前什么事没发生过,只是普通的如同往常一般的出远差而已,两日后到了长江,一月份的长江上游的水流并不是很急,江水平缓,正适合通行,千里江陵一日还吗?虽然不似这般夸张,但三日之后却已经真的到了江陵城,远在长江口看那座遥远的城市,心情倒是依旧平静,只是眉宇间带着的落寞和失意挥之不去……
自从进了荆州,就发现长江上多了来往的船只,也时常看到有不少的队伍从江边经过,这时候想必江陵正在面对曹仁和文聘两方面的压力,一词在荆州略微的一犹豫,然后派人下船去给江陵的云可送了一封书信,信上是告诉她自己已经将令牌交给刘备的事情,却绝口未提庞统之事,一词希望她的人能全心全意的为刘备办事……
写好书信,她又把萧逸秋给叫了来,桌案上放着刘备的那把短剑,萧逸秋掀开帘子进来,一词只是背对着门口看着那柄短剑沉默的发呆,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萧逸秋在一词身后轻轻喊了声,一词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摆手示意萧逸秋过来,萧逸秋看了眼那柄剑,他还是知道这剑的来历的,他又瞄了一眼一词,一词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萧逸秋刚想说什么,一词先是出声问道,“逸秋,你可知道这剑的来历?”
“嗯
“那么你说,这剑除了代表权力,还能做什么?”
“剑,当然是用来杀人的……”
“呵,这就是了一词从袖中掏出一张纸,递给萧逸秋,“逸秋,你拿着这张图纸,去江陵城内找最好的铁匠,按照此图做一把短剑来,重点在这个凹槽萧逸秋疑惑的将图纸接过来,看这柄剑的设计图,与以往不同的是剑体多了一道凹槽,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一词继续道,“把剑铸造完毕之后,淬上剧毒,然后你去药堂要一种能使人快速昏过去的药来,要研成粉末“这……”萧逸秋显然不知道一词要做什么,这一路一词一直沉默的想心事,难道这就是这几日她思来想去的结果,把剑淬上剧毒,一词她是要杀谁呢?
见萧逸秋良久不说话,一词皱眉,“有什么问题?”
“公子,您,您是要对谁下手?”
“江东凶险之地,防身而已
“防、防身?”
“嗯,快去做吧,我在船上等着你
萧逸秋眼内有些犹疑,不过还是顺从了一词的意思,下船之后,一词又让人到岸上买些生活的必需品,然后给远在许昌的落月飞鸽传书,只有两个字,“可也除了她与秦落月,没人明白这个‘可也’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将这书信绑好,怕中途信鸽出事,一词又重新写了一封密信让人快马加鞭赶送去许昌,密信里也是只有两个字,‘可也’。
是什么可也?想必过不多久,天下人就明白了吧?这个可也背后代表了什么摧毁性的力量,只有谋划这场惊天阴谋的一词和将这阴谋付诸行动的秦落月知晓……
而至于这柄短剑么?
一词的嘴角挂起一丝冷笑,不是孙曹联合么?不是三路大军么?一个月之内,想必你孙曹联军就此土崩瓦解吧?
此刻一词脸上的表情从未有过的冷漠,用着悲悯的眼神看这个世界,然后再用这个悲悯的眼神看自己……
这算是对庞统之死的一种补偿吧,给你解了三路大军之围,把江东六郡交付你收,然后就此两不相欠了!
没人知道这几天一词思来想去后做的决定到底是什么,当然,若是没有那么多的错过和巧合,一词或许也不会做这个决定,若是在船上之时她没有将诸葛亮送来的金牌随手丢进江水,而是打开金牌的夹层,或许就不会有今日这种‘玉石俱焚’的决定,可人生就是这么多错过和巧合的意外,才使人的生活更加的戏剧化,但不得不说的是,一词现在这个决定当真是大胆而决绝,押的简直是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但这又能如何呢?她的生命自建安十三年真正的开始,自马谡的到来而真正的结束……
所以,能用这已经无用的生命再做一件有意义的事,能让爱过自己的人记得自己,最好是从心里原谅自己、会心疼自己,这就足够了!
当然说句题外的,一词就是个这么极端的人,凡是她脑海出现的念头,非得把它付诸于行动不可,没人能阻拦得住,更何况现在无人知道她心思,又没有了感情的羁绊,当然是一意孤行,效仿流血五步、浮尸千里的做法了!
做刺客吗?她还真没做过哩!
以往都是她让别人代刀,现在倒是要亲自操刀上阵了!
站立在船头,看着策马远去的萧逸秋,一词嘴角噙笑,带着嘲意,而这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自己一声,声音很是熟悉,一词猛然间回头,视线里,一艘挂着刘字旗的楼船上,一身蓝色女装的赫梦烟正站在船头朝自己招手……
265 偶遇廖世
自从汉中回来几乎就一刻没停歇过,年前忙着研究所的事情,后来诸葛亮离开荆州,要忙的事情更多了,年底又突然从成都传来庞统遇刺的消息,让我特别的惊讶、震撼、心痛,庞统没有死在攻打雒城的战争上,而是在雒城外被刺客杀掉了,这件事怎么都觉得诡异,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能是谁杀的,难道是孙权或者曹操的人?唉,可惜了凤雏,到底还是英年早逝了,难道这也是天意吗?噩耗让我忍不住的在荆州远抛泪水,却不能亲自去成都祭奠,又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愧疚,最终还是没能保住这个人的性命,听说刘备和诸葛亮都很是伤心,能不伤心吗?唉!他的丧事处理完,过年还没安顿几天,曹操突然和孙权联合三路出兵,吕蒙现在将兵长沙,想扼住湘水通道,隔断江陵和长沙桂阳零陵以及交州的联系,而江陵则面临两路大军围攻的危险,真是个多事之秋呀!本来我一直待在桂阳,江陵告急的文书发来,我就不得不亲自押送这些火炮和火枪前来江陵支援,赵云则在长沙拒吕蒙大军,这次一共带了20门大炮1000名火枪手,连夜赶路两天总算是安然的渡过了长江,眼看着就要到江陵城,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历史已经被打乱的毫无章序,曹操和孙权的联合是人意想不到的,尤其是出兵之快更是让人目不暇接,可现在更让我目不暇接的是,在江陵城外的渡口竟然看到了廖世!
她的船就停靠在了渡口,正背负了手站在船头看着江陵的方向,看那身形很是相似,半年多没见,在这里猛然遇到,有些意外,喊了一声她回身,不是廖世又是哪个?可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成都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是刘备带了大军前来支援荆州她也跟来了?带着这些疑惑,我命人把船上的东西先卸下来装好,然后我就下了船去找廖世,渐渐的靠近了,才看清楚廖世脸上的表情,不像以往的意气风发,也不像以往的自信满满,也不像以往的眉目含笑,眼神里竟然没有半分的喜悦,只是淡淡的,甚至带了点冷漠的味道,薄薄的唇角略微上扬,背负着手,带着一种从没见过的冷漠,看向我,那样子根本没了半分亲切,眼眸中甚至还带着些许讥诮,很不礼貌的打量,我被她这个样子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下了船然后折向她的行船,“诶,好巧啊,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我看到她毕竟是亲切的,所以当先热络的给她打招呼,廖世的反应似乎有些淡,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待我上了甲板站到她面前,她才不咸不淡的轻启唇角,“是很巧语气除了淡漠,似乎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敌意,我不禁被她奇怪的反应搞糊涂了,“你在这做什么呢?”
“看风景
“看风景?”我四下打量了下,“这有什么风景可看的?江陵城现在水深火热,你还有闲心在这看风景?”
廖世没答话,只是嘴角的讥笑更加明显了,我有些不满她的冷漠了,“诶,我说你怎么爱理不理的啊,主公人呢?”
廖世闻言,用着那种不礼貌的眼神审量了我一眼,不答反问,“这些人是做什么的?”她指了指正在卸船的士卒,我道,“曹仁和文聘两路大军夹攻江陵,关将军传书信来要用火炮,我就从桂阳带了20门大炮过来,诶,你不是在成都呢嘛?是不是主公带人来了?”
提起刘备,我注意到廖世的眉毛不自觉的抖了下,微微的侧过身子,“你自去忙吧她避而不谈心事重重的样子让我很是疑惑,难不成又和刘备吵架了?想到此我不禁笑了出来,“难不成你们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吵架?”
“没有她回答的很干脆。
“那你怎么一人出现在这里啊,而且,你怎么不进城啊?”
“……”
她沉默,我越发肯定她有什么心事了,“难道成都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
“你今天好怪啊,你再这么淡漠我也不搭理你了我有些忍受不了她老是一声不吭了,闻言廖世非但没有像以往那样的玩笑,嘴角的讥诮表情反而更深了,冷冷的道,“我没让你理我,你可以走了丢下一句话,竟然就钻进船舱当真不再理我了,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我瞠目结舌,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可我还有事想问她,于是在她身后高喊了一声,“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还有事要问你呢听到我说话,廖世倒是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似乎很不乐意看到我的样子?难道我哪里得罪她了?见她停住,我也不管那么多,把庞统的疑问问了出来,“我想问你你知道庞统是怎么死的吗?当时你在成都,肯定知道的比我多,凶手抓到了吗?”我以为以廖世的聪慧,她肯定能猜出凶手是谁,而且当初刘备不还说廖世曾经提醒过他要保护庞统的吗?在廖世的眼皮底下庞统被杀,她肯定有些意外,但也应该能猜得出凶手吧?
廖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她没有立即回答我,寒冷的江风吹动衣袂猎猎作响,廖世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天际飘过来,只有简单的三个字,“不知道说着就要抬脚离开,我急了,快跑几步跟上去,拦在她面前,“怎么说我们也是老乡,我对你掏心掏肺的,你就是这么待人的啊?”
这下我看清了廖世的表情,她听到我这么说,眼睛里、嘴角全是嘲弄,她就用着这种嘲弄的眼神放肆的打量我,“赫梦烟她直呼我的名,“你想知道真相是吗?”
听她这么说,言外之意好像她真的知道庞统死的内幕,闻言我对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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