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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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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待怦怦直跳的心脏略微的平复了一下,一词复又朝刘永住的房间走去,这个孩子一岁多了,很是淘气,不过和阿斗倒是很处得来,每次和阿斗在一起玩耍的时候,阿斗都喜欢充当大哥哥哄着这个小弟弟,当然这个小弟弟很淘气,对阿斗这个小哥哥一点也不客气,可奇怪的是,阿斗这个小孩子竟然可以很好脾气的哄着刘永,从来没有因为永儿过分的淘气而使过小孩子的性子……看到这哥俩能这么和谐融洽的相处,一词自然是高兴的,只是刘永的淘气和鬼机灵有时候让一词有些头疼,更或许是自己给他的教育早了些,小小年纪竟然很是聪明的识字很多,而且还会吟诵一些句子了,早慧的孩子一方面让一词觉得欣慰,另一方面又让一词莫名的有些担忧,尤其是和那个内敛的阿斗对比,更多的时候一词觉得阿斗和刘备很像,都很好脾气……可明显这个永儿的淘气很多就是遗传自己的……
238 成都杂事
这一晚刘备回来的不算早,一词陪永儿斗儿玩耍了一会两个孩子便各自去睡了,一词又去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回卧室洗漱了就躺下,好大会刘备才回来,他脸上带着一丝惫懒,一词在卧室听到他回来也没出去,听着外面下人伺候着他换衣服洗漱,一直送到里面刘备让他们出去,房间才又复归于安静,刘备拉开被子钻进被窝,一词歪着身子没往后看,她听到刘备说,“睡下了?”
“没有
听声音情绪不大高的样子,于是刘备歪了身子一手拄着床榻一手搭在一词的肩膀上,探过头问道,“怎么了?永儿斗儿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
“累了?累了的话就睡吧
“嗯
干巴巴的几句对话,刘备起身将放置在床榻两侧的长明灯熄灭,复又躺回去,“我也有些乏了,孔明来了没大会翼德也过来了,跟我吵嚷了半天刘巴的事情,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为了什么呢?”
“刘巴这人自视甚高,觉得翼德是个粗人,把翼德送去的礼物给烧掉了,还闭门称病不见,真真让人气恼一词听得出这件事很让刘备不快,虽然他已经经过了掩饰,毕竟张飞的身在摆在那,不给张飞面子等于不给刘备面子,更何况之前他就没少挑战刘备的权威,一词沉默的在那边没有说话,于是刘备道,“怎么不说话啊?”
一词道,“说什么?”
“……”
过了会刘备扯了扯被子,“算了,睡了“刘巴让你很不快吧?”
“反正心里不舒服刘备很诚实的说道,一词知道这是因为没外人,他才把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说了出来,而当面对文武百官的时候,他就是恨得牙痒痒也得遏制自己的脾气,想到这一词觉得有些心酸,歪过身子抱住刘备,“不管怎样君臣的礼数刘巴还是不能乱的,他不想和翼德交朋友那是他个性使然,不妨碍他为你做事就好了,蜀中乖戾的人太多了,若是你挨个生气的话,我才不要看你整天气呼呼的样子一词捏住了他的手,“更何况我们只是在益州暂住而已刘备握着一词的手,微微的歪过头,“听到你说话心里就舒服多了,本来就没跟他生多大的气他用下巴蹭了蹭一词的额头,“怎么刚回来就不开心啊?我看到你出来和孔明说了几句话“嗯,碰到,打个招呼一词微微的叹息一口气,“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见你手底下的重臣,于是忽然在想,若是真的嫁给了你,我还要应对多少这样的场合,还有这烦人的后宫,我想我没有这种处理家务的能力的,这个担子太重了……”
“原来你在想这个他道,“你想太多了,或许你现在只是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就好了,你什么样的场面没应付过呢,不都是做的很好嘛,后宫,你放心好了,我又不会给你找一堆麻烦,那些家务琐事儿有下人们管着,你会比现在更清闲的刘备的话让一词不知如何再说下去,“可是我还是很怕……很担心“担心什么、怕什么呢?一切有我呢
“明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安排,但是也得处理下积压的事情了,幸好有孔明在,我省心不少,你呢,明天想怎么过?”
“能怎么过呢?明天我出去在城里走走打发时间,云可派的人应该这一两日的就过来了,他们一来我就又要开始忙了刘备嗯了一声,然后道,“男装出去?以鄢陵侯的身份?”
“嗯
“好吧,随你高兴了,那中午还回来吃饭吗?”
“不用等我了,晚上回来
“好,时间也挺晚了,睡吧他拉了拉被子,一词趴在他胸口一侧点头,小声的吐出了一句‘晚安’。
第二天刘备起的挺早的,他并没有叫醒一词,虽然他起床的时候一词就已经醒了,待刘备洗漱完毕吃了点点心就出去了,他以为一词还睡着,所以也并没有打招呼,只叮嘱下人照顾好一词,等刘备一出去,一词也起床了,她起床后就看到了那件昨晚回来就换掉的那件白袍,上面的几道油轰轰的掌印,将衣袍挂起来看了半天,王女陌的那个晚上,这是留下的唯一证据,她想了想,把下人叫来,然后吩咐人找一块和这个衣袍差不多的衣料重新再做一件,这件脏衣服并没有拿去洗,一词打算把它收藏起来,一夜的时间太过于短暂,短暂的简直怀疑它有没有存在过,而这件衣袍,便是那晚唯一的证据证明他们的确去过,的确有过平常人拥有的浪漫和温馨……
做完这些事,一词换了一件男装,宝蓝色的长袍,发束玉冠,脚蹬黑靴,腰中系的玉带和悬挂着的小印彰显着此人不凡的高贵身份,依旧没有佩剑,休闲的打扮,整装完毕,一词从后门偷偷的溜了出去,这个门出来的大街比较冷清,大街上没有行人,一词是步行出来的,身边跟着一个侍卫,还有一个下人,下人是刘备刻意吩咐留下给一词带路的,他是本地人,对成都城比较熟悉,刘备的心细让一词觉得心里暖暖的,但大好的天气依旧无法驱散一词心内的阴霾,回眼看这个建造恢弘的官邸,又是感觉有着莫名的压力,下人问一词要去哪,一词只说随便走走。
成都城内很是干净,这个时候还可以看到一些‘清洁工’在街上工作,这是专门清理马粪保持道路干净的人,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这个古朴厚重的城市,百姓们来来往往,不时刻意看到一些士子文人打扮模样的人走来走去,还有一些官员的马车,一词打算今日去大城看看,但大城距离少城的官邸还有相当远的距离,走了快一个时辰累了,于是下人就带着一词进了一个茶肆,茶肆挺大,两层楼,在个丁字路口,交汇点都可以看得到这座茶肆,是个黄金地段,有个杨字招牌在楼前飞舞,抬头,匾额上挂着‘知味楼还可以隐隐的听到里面传来的琴声,见一词驻足在此打量茶馆的匾额,下人上前小声的解释道,“公子,这座茶馆是广汉郡什邡县的大族杨家开的,什邡多出上等茶叶,杨家的茶楼几乎遍布整个益州一词点了点头,抬脚进屋,刚进大堂的瞬间,屋子里坐着的几桌人目光很快朝一词这边聚集过来,茶童见一词衣着不凡,忙过来招呼,一词扫视了一眼一楼,和这个时代其他的茶馆并无区别,琴声是从一个角落传来的,一词看到那边坐了一个年轻的女子,正低头认真抚琴,此刻倒是有不少衣着华丽的人在此喝茶聊天,看来益州的确是一片祥和升平,这里的人依旧这么慢节奏的生活喝茶聊天,也或许是这里的有钱人太多了吧。
一词在一楼只是略微的一停,便随着茶童上了二楼,茶楼没有像东华那样的包间,一词挑了个临街的位置坐下,与自己开的茶馆不同的是,这里的茶根本没有茶单,因为他们用的还是老套的喝茶方法,来这里吃茶的人多数是为了安静聊天方便,一词点了一壶浓茶和几碟精致的小点心,很快东西上来,一词尝了一口茶,浓浓的和煮的汤差不多,喝惯了清茶的她一点不习惯这样的,便拈了点心来吃,一壁吃着一壁看着楼下的人来来往往,琴曲是一词没有听过的,只是觉得茶肆很是安静,二楼虽然也有几桌人在吃茶,而且偶尔眼神也会瞥向这边的一词,但都是低声而语,想必是一词这个生面孔突然出现在这里让这些人有些好奇,或许又认为一词是刘备手底下的人,从荆州来的……一词坦然接受那些人的注目,侍卫和下人在一旁站立等着,倒是给坐在窗前的一词平添了一份孤寂之感。
这时候一词耳边隐隐的听到有桌人在低声谈论着张飞刘巴的话,然后过了会又换了个话题,有关刘备的,说这两天看到刘备带着一个女人出城过了一天又带着回来,众人八卦着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还有法正给刘备说媒被刘备拒绝,于是对于这个女人的来历更加神秘了,一词安静的听着这些,过了会耳边小声的聒噪不见了,一词一时有些疑惑,然后回转头,看到庞统和法正出现在了茶楼的楼梯口,众人都噤声了,一词扭头的瞬间和庞统正看个对眼,庞统看到一词在此明显有些意外,一词刚想做摇头的暗示不让他们过来,没想到庞统已经拉着法正走到了一词的身边,在一词的对面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好巧啊,鄢陵侯一词现在真想把这一盘子点心和一碗茶都泼到庞统身上,她的脸色顿时很难看,法正见此也抱拳微微一礼,“鄢陵侯这一声的重复,周围的人算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对于一词的名字,不管是在商界还是政界,都是响当当的,在此喝茶的人又怎会不知一词的名字,又见庞统和法正对此人如此客气,各种目光很快的聚集在了一词的身上,一词无奈之下回了句,“是挺巧的她也没有回礼,以她的地位对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必要太过于客气,加上此刻一词心中不爽,是以态度很是冷淡。
庞统却丝毫不介意,法正跟茶童点了点心茶,庞统冲一词道,“鄢陵侯何时来的益州呀“刚到没几日一词现在极为的不想看到这张脸,她有些不快的扫视一眼庞统和法正,然后起身,“我已经吃完了,还有事,告辞周围的人都用各种复杂的眼神看一词,庞统看起来依旧不介意一词的冷淡,“那好,鄢陵侯慢走,后会有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的这声鄢陵侯叫的比前两声更是提高了声调,一词敢肯定二楼的人全部都听在了耳里,一词心中甚是不快,略微的一停脚步,复又抬脚,噔噔的下了楼,身后是一片唏嘘之声。
本来心情就不好,碰到个庞统还把自己的身份当着这么多人说了出来,一词自然更加的不高兴,更觉庞统碍眼了……
可是庞统并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这三声鄢陵侯喊下来,反倒觉得有些是故意的……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打什么主意呢?
239 与君迁饮酒
随便的出来走走还是碰到了那个让自己纠结无比的人,刘备因为他而受伤,她因为她而整日纠结万分,到底是谁的错呢?是一词不该这么自私的想着掌控他人的命运,还是庞统就不该活着?
没有人有权利剥夺他人的生命吧,当然这不代表不可以去剥夺。
从茶肆出来,一词的心情很是不快,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闷气,又被庞统说穿了身份,更是烦闷异常,没有心情再逛下去,想着自己好几天没有回府,自己的府里必是又有了信件,干脆折身回府,顾忌着方才在酒楼很多人都看到跟着自己的侍卫和仆人,一词干脆也把这两个人给带进了府内,回去时士锦刚好出来,见一词回来,说正想去找一词,有事要禀报,一词进来吩咐人准备午饭,然后和士锦进了房间,士锦说江东来信了,好像很急,让一词速速的回复,一词接过来密封的信件,有两封,一封是北遥发来的,一封是夏初发来的,夏初从来不给自己主动联系,这次竟然千里迢迢快书来报,让一词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先是拆开了夏初的信件,信很短,告诉一词说最近陆逊和吕蒙来往甚密,而且还不断有从秣陵发过来的消息,让一词提防着点,至于到底提防什么却没有说清,看完这封信一词良久没有动作,夏初千里传书,语言隐晦,想是那边有什么军事计划?与吕蒙来往甚密?难道他们看诸葛亮离开了荆州故而想来强的?提前实施‘白衣渡江’?这些事情孙权并没有说给自己,看夏初的信,倒是让一词有些警觉,再拆开北遥的书信,大多数是朝一词汇报孙权这些时日的大致动向,泛泛之言,只是最后提到了卫霖,说孙权和卫霖之间有些微妙,一词看到心内一沉,看北遥这意思,难不成孙权和卫霖走到了一起?卫霖全权负责自己在江东的生意,虽然不涉及她的最高机密,但若是她心属了孙权,那么于自己将是极为不利的,想着平日卫霖应该有比较多的机会和孙权相处,以孙权好色的性子看上她也是意料中的事,只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平时也罢了,自己远离江东,回不回去还是个未知,卫霖的倒戈势必要影响自己在江东的苦心经营……
一词看完这两封书信,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回江东一趟了?
只是成都的事情未了,还有个不知就里‘逼婚’的刘备,令人棘手的庞统,益州的作坊和商铺还需要自己在此支撑维持……
捏着这两封信,一词发呆许久。
不止江东是个烂摊子,荆州还有个周循,总不能一直扣押着他吧,这样不知道江东会如何猜测自己……
真烦人……
一词吃过饭在后院晒太阳想心事,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一词没有睁眼,下午太阳懒懒的,躺的久了似睡非睡,耳边听到有人弯下腰然后起身,将纸张放在一侧石桌上的动静,一词眯眼,是那个瘦削的君迁,“坐吧一词的声音也懒懒的,君迁安静的坐下,一词微微的叹息一口气,“在蜀郡可呆的习惯?”
“嗯,四海为家早已习以为常了
“不挂念妻儿么?”
“钰儿和铃儿都长大了
“你的妻子呢?”
君迁没有说话,一词斜睨君迁,眼缝里可以看到君迁面色有些愁容,“过世多年了“过世了……没再娶吗?”
君迁摇头,“没有
“那可真是苦了两个孩子了
君迁没有答话,一词道,“怎么死的?”
“生铃儿的时候难产君迁默默的叹息一口气,“医术再高超又如何,连妻子都无法保护一词闻言默然,“这世上无奈的事情太多了,我们或许能窥测别人的命运,却无法预料自己的她又叹气,“这几天我在外面走了走,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遁世的念头,其实仅仅四年而已,为何就像经历了一辈子,疲惫的一点也不想再和任何人有任何牵扯“公子的心愿未了吧?”君迁的神色有些落寞。
一词点头,“谁不是呢,君迁,你有什么未了的心事么?”
“我?”君迁的声音带着一些自嘲的意味,让一词有些好奇,“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结的不知为何,看着君迁这神色,一词突然想到了远在许昌的落月,“你和落月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君迁眉宇一动,“药堂偶遇而已
“她很少有能看得上眼的人,你还是她第一个认真推荐给我的君迁沉默,两个人复又无言,过了会一词又问道,“君迁,你是因为太爱你的妻子了,所以不再另娶的吗?”
君迁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会才道,“不算是吧一词没有在君迁老婆这个问题上多过于纠缠,她只是想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而已,“那君迁可有真正深爱的女子?”
“有回答的简介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词道,“为何没有跟她在一起呢?”
“世上的事也并不是所有都能如意的,正如鄢陵侯的词里所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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