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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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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代表人,他们对于一词的名望还是相当敬仰的,也很是好说话,况且一词也给了他们很多好处,和他们见面吃了个饭,午饭后一词又去仓库查点了一番,忙完这些已经傍晚了,一词没有回府,而是去了刘永的府里,在刘永的府里吃过晚饭哄着孩子睡着了一词才又离开,虽然对这个孩子依依不舍,但想到自己现在的付出便是为了将来千千万万个家庭安定的生活,便也将那份不忍深埋心底而成为继续努力做事的动力,从刘永的府里出来,一词瞥一眼那个庄严的官邸,里面住着一个庄严的政治家,唉,现在和那个庄严的政治家竟然成为了‘同事’一般,极难想象,上了马车回府,一词回去依旧没有闲着,把钱庄的事情前前后后的又重新看了一遍策划,直到满意之后,一词才又睡去,第二天一早就起来了,先是亲自去诸葛亮的府里把钱庄的策划方案亲手交给了诸葛亮,诸葛亮对一词这种工作狂的态度倒是十分欣赏,办事效率极高,而且办事又让人放心,有时也不得不感慨一下1800年后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竟能培养出这样优秀的女子,而且还不止一个,在官邸里告别了诸葛亮,一词便直接去了码头上,虽然是数九寒天,长江上依旧通行无阻,出发的这一天是十二月十二日,如果在陆口停留几天的话,估计着差不多二十六七的能到秣陵,这差不多已经到了年底了。
水陆走起来比起陆路好多了,至少船舱内甚是暖和,但在路上的一词一点也不轻松,从北方送来的信件要一一的批阅回复,还有那个曹丕的‘骚扰’信件,几乎每封信都问一词何时回北方,一词简直有些哭笑不得,真有分身乏术的无力感,偶尔还可以看到曹操的一封书信,总之现在北方是风平浪静,建安十七年本来是无紧要战事的,所以一词才派了王顺兄弟去合肥先留着一手,船行的不是很快,却早已有快船前往秣陵告知孙权此事,行船三天后到了陆口,一词命船靠岸,带着周循去了鲁肃的府邸,半年没见,一词着实的惊讶了下,虽然上次看到鲁肃的时候他显得比较消瘦,但人却是很有精神,这一次见面,比起上一次越发的消瘦不说,以往有神的双眼也有些凹陷,周遭略微有些青色,和一词说没多大会的话就止不住的咳嗽,看那样子一词简直不怀疑这样咳下去会把这副消瘦的骨头架给咳散了,“你这个刽子手啊一词心里暗暗的啐骂着自己,因为这景象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鲁肃的每一声咳嗽似乎都是在鞭笞着一词的良心,一词假意惺惺的给鲁肃带来了两只辽东老参,将东西放下之后借故要鲁肃好好养病便离开了陆口,而看鲁肃这光景,一词甚至都觉得他能熬过去这个冬天都难,从鲁肃的府里出来,一词在陆口停留了一天,然后又继续赶路,到了蒲圻又停留一日,问了下茶庄的事情,见了几个一直要见一词的人,又继续上路了,路过孙皎的地盘的时候,一词想了想还是下船又去孙皎的地盘拜访了一下孙皎,孙皎对于一词的到来既惊讶又惊喜,忙不迭的请一词饮宴吃酒,天南地北的聊了许多,这样走走停停,到秣陵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七日下午了,船刚停靠在码头,一词就看到有一队人站在码头上等候着,待船泊定,一词下船,迎面的人抱拳,“在下乌宁,奉主公之命在此候着鄢陵侯,主公已经在府里摆好了宴席,专候着鄢陵侯呢一词识得这是孙权的侍卫,就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点了点头,回头冲着跟过来的周循道,“循儿,你且先去找你的母亲,你母亲想是已经十分思念你了,若是无事,再去我府里“是,师傅回到这边有家的土地,周循显然很开心,一词这次带的侍卫都是萧逸秋手底下的几个人,一词让他们几个护送着东西先回府,上了孙权给一词准备好的马车,辚辚的直朝新建的吴宫行去。
在车上的一词略微的整了整衣冠,刚才听侍卫说在府里摆了酒宴,难道不止孙权一个人么?不知道现在的朝堂是什么风向,一词却也丝毫的不紧张,因为她已经准备好了西凉一事的说辞,足以应对孙权甚至其他人的诘问。
半年来秣陵城已经改变了许多,多了一些房屋,大街上也多了一些行人,马车很快的到了孙权的府邸,下来马车,进门,走过一段路,前面便是孙权议事的正房,侍卫引着一词绕过正房到了后面一座房屋前,这里才是孙权宴请大人的地儿,在门外伺候的小黄门见一词到来,尖着嗓子高声报道,“鄢陵侯到……”
一词瞥一眼守候在门口的人,自顾一下衣着,确定并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才提起衣角上台阶,这时候一词听到房间内的喧哗声,一词堪堪上来台阶,一身紫衣的孙权已然掀开帘栊迎接了出来,半年多没见,他依旧是年轻而活泼的感觉,带着青年人独有的朝气,眉眼弯弯的总是挂着捉弄的笑意,一词的脚略微的一停顿,孙权已经走了过来,一词注意到还有人跟着孙权出来,原来东吴的许多臣属也在这里,难道真是想和自己对质西凉一事么?
孙权抢先一步拉住一词的一只手就领着往屋里走。
179 凌晨的欲念
回到东吴正好赶上晚上的宴会,孙权热情的拉着一词的手进了大堂,一词所熟悉的东吴官僚几乎都在,孙权拉着一词的手一直在孙权的左上首坐下,管弦奏起,是一个祥和的宴会气氛,完全让一词感觉不出其他的,更没有一词所想象的刁难,整个宴会都是在津津乐道一词的功业和封侯爵一事,这样的气氛让一词有些想不到,尤其是看到孙权投注过来的亲切的眼神,甚至瞬间让一词觉得自己是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看到一侧的是仪依旧冷淡的眼神的时候,一词的警觉又提升了,然而这个宴会却是以为一词归来洗尘接风准备,一词根本推却不过,一杯杯的酒下肚,加上一路劳累和空腹喝酒,很快便醉醺醺的了,席间气氛很是热烈,都是说着歌功颂德的话儿,酒宴一直持续了大约一两个时辰,酒宴完毕,也没有一词想的孙权将其留下,而是派人将已经醉了的一词送回了府中,回到府内一词的胃里一阵难受吐了好久,然后喝了点热水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酒喝得太多,让她的神智有些不清醒,躺床上迷迷糊糊的,半夜因为口渴起来了两次,然后头一阵炸裂似的痛,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迷糊间觉得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挑逗似的游走,从唇角到下巴,然后到脖颈、到胸脯、小腹,呼吸的空气里似乎有另外一种酒的味道,湿热的唇也一一的舔舐着那渐渐热起的皮肤,如蚂蚁舔舐般的细腻,每一寸皮肤都随之而颤栗,从下巴到脖颈,再到胸脯,舌尖轻轻挑弄着敏感的蓓蕾,那双不老实的手依旧向下移动着,渐渐的可听到有些粗重的喘息,身体深处的渴望被唤醒,一词的手也由不住的渐渐的抱住近在咫尺的躯体,喉咙间发出的轻微呻吟像是某种邀请,那温热的舌尖渐渐的移到耳际,灵巧的描绘着耳郭的轮廓,热起吹起耳朵,这样裸的挑逗很是让人受不了,当温热的舌尖吻过一词的眉毛,眼睛而渐渐向下,双唇相接,似乎渴望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舌尖只轻轻的一撬,贝齿轻启,侵入的灵舌纠缠在一起,缠绵而多情,让人无法自拔,当两人的呼吸渐渐沉重,衣物被粗暴的褪去,两具火热的身体亲密搂抱在一起,一词蓦然的从这缠绵的旖旎里睁开了眼睛,虽然头依旧有些痛,但借着熹微的光亮,一词还是看清了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是谁,当孙权的轮廓在眼前被放大的时候,一词一惊,简直是下意识的要推开身上的人,孙权却是再次的用唇堵住了一词想说的话,燃起的欲望似乎在这一刻被冰冻了,一词用力咬了一下孙权的舌头,孙权吃痛之下离开一词的唇,在错愕间一词已然挣脱了孙权,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裸露的身躯,完全没有防备的孙权错愕的看向一词,一词的心里简直是乱极了!
孙权的眼神由错愕转而变成了炽烈,他又凑过来,一词见此,忙开口问道,“我这是在哪?”
“当然是在你的府里呀孙权过来环住了一词的肩膀,亲吻着一词的肩窝,一词拍了拍脑袋,果断是喝酒误事,现在这情况她没有丝毫的准备,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说话,不断的说话,于是她扳起孙权的脑袋,“这,到底是怎么,呜……”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孙权轻柔的用唇将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一词不得不用力按住孙权的肩膀意欲挣脱,这样挣扎的久了,孙权终于是放开了些,只是起伏不定的胸口还在彰显着那被压抑的欲望,这次还没等一词说话,孙权就抢先说道,“一词,你开始讨厌我了?”
一词心中现在是百味杂陈,总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甚至某一个瞬间都有一个现在立刻杀掉眼前人的冲动,“我不记得昨晚我回来……”
“现在都早上啦,我一早过来看你呢,看你睡的正香,没喊醒你孙权复又凑过来,揽住一词的肩膀,“半年多没见,难道不像我吗?”他挑逗的食指托起一词的下巴,“还是,你有了别的男人呢?”
瞬间一词又后悔回来了,心里头暗暗的埋怨一声诸葛亮,一词只好勉强自己对孙权的态度好一些,“我只是没想到你突然出现,哇……”捏着喉咙要吐酒,一词赶忙歪到一侧,探着半个身子在外面,吐了些酸水儿,孙权给一词捶了捶背,“早知道就不让你喝这么多了,好点了没?”
趴在床沿上,心思百转间,一词又轻咳几声,抚着额头坐起来,“这酒后劲太大,头晕脑胀的“是吗?”孙权摸了摸一词的额头,“是仪回来说你生了重病,别价又复发了吧?”
“还好没事儿,就是酒喝得有点多转移了孙权的注意力,一词心里依旧一点不轻松,刚才孙权的问话让一词心中很是警觉,孙权的手又开始在一词的后背游走,一词微微低头,脑海中简直乱成一团,只好捡了个问题问道,“你怎么一大早就来这里了?”
“想你啊,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我么?刚才可是咬痛了我……”
“我怎么知道是你,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人就爬上来了为了消掉孙权的疑心,不得不违心的说着这些,闻言孙权凑到一词的耳边,轻轻道,“几个月没见,是怎样想我的呀?”
一词按住了孙权朝下摸去的手,“别闹了,我头痛着呢“那夫君给你‘治愈’这头痛,不好么?”
一词简直煎熬的要死,却又不能太过于明显的推拒,她微微的转过身子,正面看向孙权,只好换了一个招数,“我赶路这么久,身体这么劳乏,昨儿你还让我喝了那么多酒,今天一早就来折腾人,有这样狠心的‘夫君’么?”
这一声夫君听得孙权心情不错,“真的很累?”
“嗯……”
“那……”孙权的沉吟让一词的心简直是揪了起来,“好吧,不过,现在先让我尝尝鄢陵侯的味道,这总行了吧?”
“……”
一阵缠绵的吻,配合的人勉为其难,可沉浸在里面的人却是沉醉无比,而这早上的热吻的时间里,一词一直睁着眼睛在想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和孙权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不发生肉体上的关系,当心里完完全全的爱上了那个人的时候,原来不知不觉中会产生如此奇妙的抵抗心理,她已经无法做到黑夜里的,把孙权当做那个人了!
孙权总算是放过了一词,却没有打算起床,一词趁此把内衣和中衣都穿上以防犯了勾引色狼的罪,孙权见此,头枕在双臂上,朝一词懒洋洋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了其他的男人啊?”他重复了那个问题,但这次却是换做玩笑的语气,一词心里咯噔一下,嘴上道,“只有你有那么大的本事看得出鄢陵侯是个女的,谁会来我这里自讨没趣,不过倒是有几个媒人要送我几个美人的,你如果还想要下次我带了转送给你“哈哈哈,真的吗?”孙权大笑一声,然后拉住一词的胳膊往自己的怀里拽,“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你走后我的心里就一直很不安,感觉,感觉就好像要失去你一样,哦不,似乎就像我从未得到过你一样……”
“孙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我剖开脏腑给你看看我的心你才信么?还竟然派了是仪去查点我的工作,简直是不想理你了“……这个可不是我的主意,是子布提出来的孙权立刻掰扯清楚了自己的立场,一词心中一惊,掩饰了原本的表情,孙权这样说,看来情况倒是如诸葛亮所料,但是诸葛亮千算万算的,也该算计到自己有这么?的一个场景了吧,唉,孙权见一词板着脸不说话,道,“我可是对大臣们言讲你是最可信的,子羽回来说你生病,我正想派人去探病呢,你竟然这么快又赶了回来,这一下子就堵住了那些嫉妒你的小人的嘴,诶,不过,一词,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你给曹操谋划西凉一事的打算啊?”
一词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当时在许昌,曹操本是不打算把我放回来的,不用西凉的事情他根本不会信我,我假意投诚,若不是因为给他出这个主意,别说今年了,明年你也看不到我啊,远的来说,马超是一员虎将,若是盘踞西凉的话,将来若是你的大军北上,再用兵收服西凉岂不是劳心劳力?现在借曹操之手,到时候坐享其成的还不是你么?”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他们偏说你看上了曹操的高官厚爵,诶,有许多人眼红你,你应该明白呀!把你召回来也是为你好呀一词不敢确定孙权这是不是将责任全部推给了那个虚无的‘他们’身上,反正一词现在对孙权不止没有好感,反而反感起来,早晨的危险似乎是给一词发了个信号,她已经从心里完全的排斥孙权这个人了,而刚才甚至瞬间起了杀机,倒真有点恶向胆边生的意思,一词点点头,“我相信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诶,只是头痛的厉害,对了,宏儿还好吧?”
“很好的啦,待会儿起床去看看他吧,我没事儿就来这瞧他呢“一晃就到年底了,诶,开春宏儿就会喊爹了吧?”
“……一词?”
“嗯?”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宏儿会喊爹了啊?”
“……你以前说的话……”
“什么话?”
“那几个约定……”
“哦,我忘记了
“……这么说,不能以其父自居的那一条没了?”
一词扯嘴无害的一笑,孙权按住一词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没这么薄情嘛,能有什么事儿妨碍到我儿子喊我爹呢“只是我年后还要离开江东
“嗯?”
“从许昌回来到了江陵就差不多一直生病,后来病好了就赶来这边了,荆州也压了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而且我临来的时候刚和诸葛亮做成一笔买卖,约好的年后开始“和诸葛亮做买卖,什么买卖?”
“当他们官府的债主的买卖,怎么样?”
孙权片时眼眸放光,“当他们的债主,怎么讲?细细说来丝毫忘记了方才那旖旎求欢的事儿,虽然此刻他还裸露着身体。
180 再使苦肉计
因为醉酒一大早就让一词陷入尴尬的境地,所幸的是成功的转移了孙权的注意力,见孙权问有关荆州之事,一词将钱庄的事儿换了一种放贷的说法,只说是成为荆州官府的债主不但可以卡住他们的经济命脉也可以对他们的政治造成一定的影响,又说了些未来对荆州的打算,还有在许昌的详细事情,一番话说下来,至少表面看起来孙权是相信一词了,孙权又问了一词报馆和戏楼的事情,一词说现在办这个还不合适,让王公大臣都去听戏弄报纸,哪还有上进心,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居安思危、韬光隐晦,解释完了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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