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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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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陆纪年开出的条件很诱人,却是空头支票,“广毅的股权要是到了你的手中,真难预料,会发生什么,我没你想象的那样精明,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愚蠢。”

    椅子拉后,发出大的声响。

    “你离开,买卖就黄了。”陆纪年在做最后的挣扎,他没想到顾青远会这样难搞,“你就不怕,好不容易和她恩恩爱爱,立马步入深渊?”

    “她会体谅我。”顾青远离开的很决然,陆纪年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他等着,“你想怎么说,想怎么做,随便,我唯一的底线就是别伤害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他说到,做到,如果陆纪年不信,大可一试。

    ……

    陆欢歌刚刚强迫自己别去想琐事,闭上眼,手机就响起。

    是谭诺晓:“睡了?”

    “刚想睡。”

    相对陆欢歌的平静,谭诺晓在那头显得气愤不堪:“我爸今天出去了,明天才回来,我妈悄悄将我放出来,告诉我昨天你打电话过来了。”

    “想问问你还好不好。”

    她抱怨:“别提了,就我爸那种人,算了,不提。”

    陆欢歌理解地点点头,谭诺晓看不见。

    “你爸呢,怎么样?”谭诺晓得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她不知道情况怎样,该不该提。

    “也别提了,暂时我都不知道如何联系他。”陆欢歌才平复下去的心,又被搅动起了些许情绪。

    “你和顾青远没有去接吗?”

    “去了,他不太高兴。”

    谭诺晓知道再说下去,不太好,找了点别的话谈:“明天就回北京。”

    “是啊,学校没有那么多假,青远原本就是抽空来的,你要是不回去,让池池和我们一起回北京吧。”

    “好,明天我再联系你,早些睡,晚安。”

    “晚安。”

    挂电话没多久,又响起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等对方先出声,是熟悉的人再自报家门,现在,诈骗电话可多了。

    一个温婉的声音,听上去年岁不小:“陆小姐。”

    这样称呼她的没有过:“您是?”

    “刘亚静。”

    太陌生的名字了,陆欢歌蹙眉:“不好意思,可能您打错了。”

    “你是陆欢歌吗?”

    “是。”

    “那就没错。”

    “可我不认识你。”

    刘亚静不禁失笑:“之前我也不认识你。”

    听她这话,现在认识?

    陆欢歌努力回想着,是不是哪位学生的家长,课时如果是赵老师询问孩子的事情,一般都会在前面加上一句‘我是谁谁谁的谁谁谁’。

    “我真不认识你。”

    “顾青远应该认识我。”

    陆欢歌准备挂机的动作打住,愣住片刻,那头渐渐开始表明来意。

    “他认识你?”她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顾青远在广毅工作,不知道他和你这位太太提过没有,就算不提,我想我丈夫的影响力在北京也不至于小到孤陋寡闻

    。”

    不知为何,陆欢歌有心有余悸之感,问:“您的丈夫是?”

    “梁甫。”

    广毅的最大股东,广毅在北京和盛煜是两大巨头,而广毅的总公司却在美国,梁甫她略语耳闻,他在美国的上市公司,进入了福布斯公布的最信任的100家上市公司榜单。

    她之所以会点开来看,是因为上面大略地提到,这个梁甫曾经在孚城待过。

    据报道,梁甫也是从ceo做起,被头条戏谑为高级打工仔用商业天赋迈向成功之路。

    等等一系列的消息,陆欢歌也只当做以了解,不会特意去记。

    此刻,陆欢歌想的是,会不会因为顾青远晚上在外没有接到梁甫的电话,打到她这里来,也不应该啊,就算要打,也是梁甫才对,并且顾青远不可能会将她的电话号码记录进公司。

    只能说明,是对方调查所致。

    “找我有事?”

    刘亚静似乎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本来想找你见个面,我遇到了一个很疑惑的问题,需要你来解决,但是你此时不在北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再定个时间见一下。”

    她和她根本不熟,刘亚静的疑惑,需要她来解决,陆欢歌还没解决刘亚静的疑惑,自己先极度的疑惑起来。

    “明天我回北京,可是,我不明白。”

    “见了面,我会让你一清二楚。”刘亚静沉默片刻,随后说道,“这件事暂时就我和你知道吧,这样最好。”

    陆欢歌懂她要表达的意思,不要和别人说她打电话来找过她是吗:“好。”

    通话结束,室内又归于平静,方才的一切似乎不曾发生过,可是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有多么期待明天早点到来。

    她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昨夜顾青远接收的短信,他说是主管部经理发来的,询问公司里的事情,现在细想,有些欲盖弥彰。

    陆欢歌更多的是劝说自己要相信,口口声声也是说信他,可就是百分百的信任不起来,她自从经历过这么多纷繁的事情之后,变得多疑,她怕偶然的疏忽又会重蹈覆辙地信错人。

    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只会越想越多,她将所有的疑点串联在一起。

    短信,今晚的出去,一个陌生女人刘亚静的电话,还有在车上她所见顾青远与自己的爸爸谈话的场景,以及掉落在地顾青远只捡起一半,遗落了的一小块水晶。

    水晶底部还有一些干黄的强力胶,她也是女人,会买一些头饰,不由的设想这是一件饰品上的镶嵌物。

    顾青远把这种东西给陆纪年,难以捉摸,她打算等顾青远回来,问个明白,留她一个人胡乱猜想,一来猜不透,二来越猜越乱。

    在她思忖之时,门边有动静,顾青远刷卡,门开启,他进来。

77。她被学校开除了,因为病历史() 
脚步声越来越近,见室内的灯还亮着,她也只是靠在床上。

    “还好你没睡。”顾青远提起手里的东西,示意她出来。

    陆欢歌起身,来到室外的餐桌。

    是一袋包子,袋子表面印了几个字‘老台门’。

    熟悉的店名,熟悉的味道,只是里面六个包子,口味有些杂该。

    顾青远朝她走过来,拆开一双筷子,夹起来,送到她嘴边,说:“这个时候挺晚,就剩这么几个包子。”

    她张口,小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咽入肚中:“你去孚城一中了?蹂”

    顾青远放下,他的嘴很快来到她的唇,把她嘴角的汤汁吸去,然后说:“嗯,有很大的变化,明天就要回去了,只能下次带你过去。”

    “有什么变化?”说起来,她也很怀念那个地方,他说有很大的变化,引起了她的兴趣。

    “学校表面都翻新了一遍,里面的建设也比以前好得多,尤其是孚城一中四个大字门面镀了金色,晚上也很耀眼。”他回想着,“还有你吃的这家包子店,现在也不单单卖包子了,还售卖瓦罐汤,那条小吃街的小吃摊也比以前摆摊整齐许多,样式更齐全。”

    陆欢歌很认真的听着,在脑海遐想顾青远给她描述的样子:“那家酸辣粉还在吗?”

    卖酸辣粉的是个中年女人,从四川来的,很会放麻椒粉,还有辣椒油,辣得人时常忽略了酸味,吃完整碗肚子感觉都在燃烧。

    由一句‘我超级会吃辣’的吹牛话,发动了比赛吃这家酸辣粉的小团体活动,她的胃也是那次吃伤的,当时就英勇进了医务室。谭诺晓顶着香肠嘴,瞧见在医务室的顾青远和肖云安面无表情的脸,原想打趣她,都默默地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早搬走了。”

    陆欢歌嗫喏一句:“该不会也是因为你吧。”

    因为那家的酸辣粉伤了她的胃,猫的事情顾青远也送走,难免不会让人家搬摊子。

    他无辜道:“那是她老喜欢放那么多辣椒,不合这一带人的口味,没生意不就要换个地儿,跟我可没关系,不要将我想得那样坏。”

    “那你是好人吗?”

    她问,他呆愣一秒,扣住她的后脑勺,准确无误的吻下去:“是。”

    他的吻如同惩罚,顾青远越是这样,陆欢歌越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想问,被他封住的嘴,发不出声,于是她闭上眼,配合他。

    陆欢歌几乎整夜没睡,伸手按了手机一侧的开关键,显示凌晨四点多。

    双。腿之间,清晰的酸痛感,他对她好,可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依旧能将她的身体布满伤。

    第二天醒来,顾青远见她有很厚的眼袋,明显的睡眠不足,但他昨晚绝对没有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没睡好?”

    她点点头,是没睡好,既因为身体又因为心里,却同时拜他所赐。

    顾青远和她准备去谭诺晓的家里接谭池,他将副驾驶位的座位放斜,说:“到时候你在车上睡吧,接完谭池,回北京要很长时间。”

    “我想联系我爸爸,可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彼时,顾青远正打开车门,手顿在上面:“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查到了给你。”

    他是真的派人去查,昨夜见陆纪年的时候,他是用电话亭的电话拨打的,暂时还没有买手机,等他一注册号码,就会有人发送给他,到时候再给陆欢歌。

    陆欢歌尽量挥去心中的那份极不适的感觉,上了车。

    眼袋帮了她很大的忙,顾青远不打扰她的补觉,陆欢歌刚好也不太想说话,沉默用在此时最好不过。

    一到谭诺晓家,郑洁一看,声音就跟开机关枪,收都收不住,无非就是对她和顾青远结成连理发表看法,说她的命好啊,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嫁了一个有名望的老公,然后又感慨谭诺晓命苦被别的男人坑害了一辈子。

    之前谭诺晓做了错误的选择,确实是误了自己的前程,但是现今有谭池这么个好儿子,不全然是人生的不幸,而她命好不好,陆欢歌不知道怎么下定论。

    很多人只看见了表面的光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又何尝不有一大堆的烦心事呢。

    如果论起谁命苦,她也不差,二十几岁经历了多少变故,恐怕别人一生也不及她吧。

    谭诺晓将谭池交给陆欢歌后,大概两天后也会回北京,学校是寄宿制,这两天刚好谭池住在学校。

    终于,回到了北京,她的心跳动得很快,顾青远顺路送谭池去了学校,她明天才有课,正好抽出时间,去见见那个让她心绪不宁的刘亚静。

    “喂,是我……”

    她见到了刘亚静,一张能瞧出年轻时不食烟火精美五官的脸,右眼下恰到好处的泪痣,那股由内而外的气质,不容忽视。

    对方也在打量她,过后,说:“你的眉目很像你的母亲,要说和

    我丈夫像不像,还真难看出,非要找出一点,是耳垂。”

    陆欢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顺着往下,停在耳垂处,她的耳垂稍稍宽大。

    “您说笑了,我和你的丈夫自然不像。”她迟疑,低头又抬头,不自然地问,“您见过我的妈妈?”

    陆欢歌脑海里有一个想法,倘若刘亚静告诉她母亲在哪里,她会去找,想亲口听听抛下她的原因,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不看她,既然不爱她又为什么要生下她。

    “我只见过她的照片。”刘亚静拂起几根落下的头发,她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赞叹道,“她很美,看照片我觉得她很不一样,难怪我先生会将她珍藏在心底这么多年。”

    刘亚静的丈夫,梁甫很爱她的母亲?

    哦,陆欢歌差点忽略一个细节,梁甫也在孚城待过,也是,她的妈妈肯定像刘亚静所说长得很美吧,不然怎么有跟有钱男人离开的资本。

    陆欢歌很佩服刘亚静能说她的妈妈时,那样淡然,作为一个女人,不会因此生气吗?比如她,会因为徐嘉一的事情,生顾青远的气。

    可能,每个年龄阶段所想事的方式和对事的态度都不一样吧。

    她有些羡慕刘亚静,起码还见过情敌的照片,而她,在家里从来翻不出一丝有关妈妈的痕迹。

    这与陆纪年有关,所有有关妈妈的,他都让它消失彻底,陆欢歌能理解,谁愿意留下一个给自己戴绿帽子女人的点滴。

    紧接着她听见刘亚静略带惋惜的声音:“可惜朱念去世的那样早。”

    如同,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陆欢歌没想到自己可以用听上去平静的语气,问她。

    朱念,她妈妈的名字吗,真悲哀,她不知道她的生,不知她的死,不知她的姓名……不知她的一切。

    刘亚静重复了一遍,不过加了一些词:“我说她太早去世,不然,我还可以见见她,至今,只能从我丈夫口中知道她的只言片语,他形容她的字词,吝啬的很,却又短小精悍。”

    刘亚静眼里泛起一丝笑意,感叹:“我都有些嫉妒她了。”

    以前真正嫉妒过,可嫉妒有何意思,和一个不存在世间的人争感情上的高低,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况且梁甫是她的丈夫,她才是那个一直活生生待在他身边,要携手到老的人。

    梁甫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对她,也好到不能再好,所以她不嫉妒,她学会了用心体会,和感恩。

    体会他给的无微不至的关爱,感恩缘分让她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陆欢歌暗自安抚自己的情绪,不然,她会失控。

    “所以,你找我?”高档餐厅里光亮的餐桌表面,她看清自己那张表情缺失的脸,或许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事情等着一点点去揭开。

    从餐厅出来,她已经没有了魂,这时的她容易腿虚软无力,从包包里拿出药,干干地咽下去。

    “我需要你的配合,你可能是我丈夫的女儿,所以,我需要你一点血,做亲子鉴定。”

    她尖叫着:“不。”

    后来,她就跑出来了,餐厅为数不多的人目光一路追随着她的身影。

    “这位小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有人经过,瞧见她脸色惨白,无力地迈出一步,上前询问。

    即使陆纪年不常回家看她,这并不能代表她就不是他的女儿,她要见陆纪年,见到他,只要陆纪年说:“你是我的女儿。”

    她只要五个字,五个字就可以压下她那颗要向外膨胀的心。

    可她暂时没办法联系上陆纪年,顾青远没有给她联系方式,她无人求证。

    该信一个才见面的女人吗,像她所说的去做亲子鉴定?不,她不要。

    在车站上车之时,还没来得及投币,眼前一黑,后来发生什么陆欢歌全然不知。

    醒来时,顾青远坐在病床旁,还有肖云安。

    顾青远见她醒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力道有些重,捏得她有些疼:“你去哪里了,要不是你手机不上锁,别人都不知道怎么联系家属。”

    但实际上,最先通知的人是肖云安,是肖云安通知他。

    看了她的手机备注,顾青远才明白个中原因,肖云安的备注是‘肖云安’,而他的备注是‘痞子顾or顾禽兽’,在北京,叫肖云安的最容易让人想到盛煜的ceo肖云安,对方就按下了这个号码。

    只要她人安然无恙,先联系谁的就没那么重要。

    肖云安松了一口气,对她说:“欢歌,你醒了就好,反正顾青远在,我先走了。”

    她稍稍地点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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