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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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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林有什么两样。”
她快步走出房间,将门大力一关,只留顾青远站在原地,脑海里全是她隐忍愤怒的模样。
不是说好了既然爱不了,那就好好恨,就像现在这样,比什么都没有好。
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陆欢歌大力地擦拭身上他的味道,心里骂着这个痞子顾,不要脸,说话不算话。
洗到一半,外面传来声音,是他的:“小心点洗,我近来暂时不想劳累第二次。”
他越是这样说,她洗的力道越是重,顾青远不会放手广毅,而她又怎么可能会再上当受骗第二次。
“顾青远,你不如我愿,我也不会如你愿,孩子,你愿意和谁去生就和谁生吧。”她没有那份心思去细细擦干身上的水,胡乱擦了两下,穿好裙子,出来。
他破天荒地没有再洗澡,同样穿戴整齐的准备就绪,坐在卧室里的椅子上,她最喜欢坐在那里梳妆。
“我们之间过得这么折磨,还不如离婚的好。”她艰难的开口,却发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对上镜子,眸光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情绪。
“我刚上任,就闹出私。生活上的丑。闻,对我对广毅都不是一件好事,过了这一阵再说吧。”
他坐在那里,眼睛不知看向何处,总之没有一丁点是望着镜中的她。
陆欢歌还以为,顾青远开口就会不同意,没想到,他在乎的只是目前他上任以及广毅所受到的影响,和她无关。
两人的生活若是幸福美满,白头到老并不是奢望,相反的话,分了反倒要好一些,这样就不会互相折磨了,各过各的,以后各自也会有自己的生活。
“好。”她欣然同意,可是心里在滴血。
他指着镜子,实际上是指着她,说:“穿这一身,你觉得适合上班?”
她不动声色,去衣柜里,拿出职业女装,毫无顾忌地在他的面前脱下,然后更换。
望着背上布满痕迹的陆欢歌,顾青远放在椅子上的手拽紧,她说了什么,离婚?
两个人一声不吭地并肩走出别墅,徐妈还挂着笑替她准备好带去公司里的汤。
很多人希望她和顾青远好,可是也有很多人希望她和顾青远分崩离析。
到了广毅,穿过大堂,一路过来,各部门的工作人员与寻常无异,都在忙自己手头上的事情,而外面也没有媒体围攻,想来乔博森解决的还不错,又或者说顾青远的应急能力太强。
不知何时,董事长的办公室左侧已经新设一个助理办公室,和梁甫工作的那一段时间,她一直就是在梁甫的办公室里做一些琐事,然后没事做就待在档案室里。
走到办公室门前,他停下,陆欢歌来不及紧急刹车,额头撞上他的后背。
几乎是脱口而出:“对不起。”
“离了婚,你打算和谁离开,肖云安?冯正霖?”
顾青远的嗓音微沉,她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开口:“这两个其中一个长期在北京定居,另一个目前大段时间在北京周。旋,两个都是不错的选择,两个都不合适。”
所有的他之外的男人,都不合适,尤其是肖云安,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和肖云安待在北京,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
陆欢歌这次听得很清楚,一听完也就明白,肖云安是长期在北京定居的那一个,他的工作是在北京,而冯正霖是在北京周。旋的那一个,没个准就挑个时间回英国。
顾青远形容冯正霖在北京的状态就是‘周。旋’,他似乎知道有关于一些冯正霖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偏偏是她一点都不知的。
还有,离婚,他就那么希望离婚,她提出来,他就同意,只是没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陆欢歌悲望地想着,即便最先提出来的是自己,真正离婚的那一刻
,最不舍的会是她。
顾青远只要想想孩子的事,就可以狠下心来,而她只会想着,这么一个自己曾经有一刻想用生命去好好爱的男人,就要从她的生活中彻底离开了。
“二十多年来,我都一个人过来了,也不在乎今后的日子,一个人过。”
早在六年前她就学不会如何去爱一个人,没有人教她如何讨人喜获得爱,也没有人教她付出爱,尤其是在经历那么多的事情,还有那些每每她认为不错的人,最后都是为了各自利益变成自私自利的人,她就心死了。
等到有一天,顾青远重新走入她的世界,给她打开一扇窗,教她爱,同时她渐渐知道自己也要给对方回应爱的时候,那扇窗又要重新关上,而顾青远再也不是那个会给她开凿另一扇窗的人。
那么,她愿意选择,一个人过。
肖云安,是一个会给她温暖的人,冯正霖也是,但是适合他们的不会是她,不为别的,要是真的般配,适合在一起,她就不会嫁给顾青远了。
当然,照现在的情形来看,顾青远是她的良人,同时也是她的负心人,论起来也不适合。
“一个人过,还不如好好的待在我身边。”陆欢歌迷惑地看着他,他是想离婚还是不肯离呢?下一句,她就消除了心中的疑惑,顾青远他继续说,“好好地待在我身边,看着我如何吞掉梁氏的一切,如何扳倒想扳倒我和顾家的人。”
陆欢歌就要捂住胸口,感受到如雷的心跳声,控制住了自己要抬起的手,想要扳倒顾家的人,其中,也有她,是否,他所说的扳倒,也包括她?
盯着她的那双眸子,告诉她,所想无错。
“妄想。”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会顺了他的意,在他身边看着他如何重蹈顾林的覆辙,然后厌恶他。
他看她就像是看等待捕捉的猎物,开始准备一场角逐:“对,就像现在这样,想着逃离我,能逃多远逃多远,这样我才有征服的欲。望。”
这个男人,可以说出很多挑衅的话,有的她听都没有听过,也可以很聪颖地记住别人的每一句话,在某一个时刻,灵活变化句子,就成了他的话。
他运用她的话,变换自如,比她要狠。
“我如果要逃,一定是你找不到的地方。”她会消失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就不信,世界之大,全是他顾青远的视线。
“天堂和地狱我都可以给你翻转过来,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找不到的。”谁有翻转天堂和地狱的本事,世间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但是可以人为的建造,她是他手心宝的时候就在天堂里,她决意离开他决定放弃的时候,她就在地狱里。
他也不愿意和她说这些无用的话题,顾青远推开门,陆欢歌听见他说:“不用你逃离,我会亲自送你离开,远远的。”
他不愿意再看见她,竟到了这种地步,陆欢歌苦苦地一笑,随他好了。
她下意识的跟着顾青远进入他的办公室,却被他拦在了门外:“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除了工作上的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要随意进来,你的办公室在那里。”
顾青远不想,生活上处处见到她,工作上还见到她,陆欢歌就是一个妖。精,她会让他处处分心,然而,就在前不久他认识到,要想保护自己和自己想保护的人,那么必须羽翼丰满,决不能让任何人扰乱自己的心绪。
哪怕是她,也不可以。
“知道了。”她之所以如此快速地说服自己,接受现状,是他的助理那就是吧,正好她可以待在他的身边调查那晚究竟是不是他伤害了梁甫,又有什么办法能将他弄出董事局。
反正大家都是,一拍两散,各奔东西的人,最后有个财产上的了解,事情弄清楚,也算有个好结果,不枉爱过一场恨过一场。
乔博森匆匆忙忙地从电梯口走来,腿伤还未完全复原,又走不快,陆欢歌看他踉跄了一下,心随着一提,她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一个人危险的动作,心被带动而已。
顾青远看了她一眼然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乔博森,转身进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是玻璃门,这一层的专属电梯,没有密码,也不能轻易进来,所以是玻璃门也不用担心隐。私的问题。
乔博森见她被拒之门外,点了点头,就往顾青远办公室里走。
一声嫂子也不叫,一声欢歌也不叫,一声连名带姓也不叫,就点点头,有多着急的事情要告诉顾青远,才连开口都顾不上。
陆欢歌一直以来有一种直觉,乔博森人不坏,而且不简单是一个神秘的人物,除了顾青远恐怕没有人知道乔博森丁点儿的背景。
上一次谭诺晓和她开玩笑,说乔博森吹牛吹上天,说自己毕业院校是法国里昂商学院,还硬说是真的,她在档案室里看到过乔博森的人事资料,毕业院校一栏,明明是香港大学的金融专业。
香港大学该专业毕业的人也差不到哪里去,可乔博森说了谎,要么是香港大学的学历造假,要
么就是法国里昂商学院毕业是乔博森故意逗谭诺晓的一番话。
她当时只是笑笑,没有在谭诺晓面前多说,毕竟谭诺晓也不信,只当他吹牛。
可没过两天,谭诺晓又来她面前抱怨,说乔博森拿手机里面的毕业照片给了谭池看,每当她告诫谭池少跟乔博森亲近,谭池就说:“妈妈,学习上要向强者靠齐,我这是在树立以后远大的目标。”谭诺晓哭丧着脸,嫌恶地说乔博森看不出来深藏不露。
而陆欢歌想对谭诺晓说的是,在她的周围,深藏不露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谭诺晓最好不要踏进她的这个圈子,会很累。
这个圈子里,你要么适者生存学会他们深藏不露的生存方式,要么成为他们手中的棋子或者待宰的羔羊,安安稳稳,平平淡淡那只是望着圈子外头远观不能亵。玩,可望不可求罢了。
乔博森正在里面和顾青远谈话,顾青远一脸严肃地听着,原本正对乔博森的脸,看见她还站在外面,通过玻璃门看着她,干脆视她为空气。
陆欢歌有些泄气,低头一瞬,发现乔博森进去之前掉落在门前的东西。
是贝多的审定方案,她捡起,而里面的两个人都发现了她的动作,乔博森转身,而顾青远已经起身,还比乔博森快一两步向她走来。
陆欢歌在他们没有开门出来之前,随意翻开,快速浏览,她以前读书的记忆力也不差,加上那些日子在经济方面刻苦钻研,让她对上面的内容敏。感度很强。
他们已经出来,顾青远在她面前站定,捏住文件的一角,在她的手中无情的合上。
她依旧将文件拿在手中,死紧,顾青远见她没有打算给他的意思,说:“老师从小教导我们,在路上捡到一分钱都要交给警察叔叔,现在你捡起的可是几个亿,应该立马物归原主,而不是留给自己尽情地观赏。”
贝多价值几个亿,那当初她在书房电脑里看到他用密码锁定的文件夹,他从顾氏集团套现出来的大笔资金,都用在贝多这个项目上了。
顾氏的钱和广毅要拿下的项目牵扯在一起,终于,她明白过来,从那么早开始,他就已经有了动广毅的歪心思。不然谁会那么蠢,蠢到用自家的钱倒贴到别人家,然后让别人发家致富。
顾青远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计划已久,也难为他花心思瞒着她了。
“顾青远,你究竟还做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陆欢歌扬起那份方案,他不说,那她就撕了。
乔博森站在后面大气不敢出,眼前顾青远和陆欢歌是要处理家事呢还是公事呢?都怪他,摞着一堆文件来办公室,上面最重要的这份还会掉了。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连续熬了两天夜,好不容易疏通各种关系,体力透支,精神也透支殆尽,难免会恍惚一下。
顾青远发现了她准备毁了那份方案,也不动手抢:“我电脑里有原件,噢对了,我电脑里的文件你可以改动,没关系,乔博森的u盘里还有复件。”
她没有篡改过家里电脑所存备的贝多审定方案,这个,她之前就说过,他却因为她动了他的电脑一口认定就是她所为。
还好他这种人不是侦查人员,不然会出多少冤假错案。
乔博森看顾青远,说不出话,什么时候他u盘里面有复件了?还有顾青远电脑里的不是已经被人篡改了审定方案的内容么,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一个原件,现在陆欢歌手里准备开撕的是唯一一份。
“我管你有原件还是复件,有本事去做还没本事承认自己暗自做什么,你不说,那乔博森你说。”陆欢歌承认,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求助谁了,乔博森是她最后一线希望,可惜,她糊涂,乔博森是顾青远的人,自然不会和她说半个字。
这不,乔博森保持沉默,沉默是金啊,乔博森不好介入顾青远和陆欢歌之间,有的时候说多是错,还不如不说。
陆欢歌将方案往顾青远胸膛用力砸去,顾青远这种人,最讨厌了。
乔博森看着陆欢歌进了她的办公室,关门的力道还蛮重,难得见着陆欢歌对顾青远耍性子。
砸过来的文件并没有落在地上,顾青远拿住,当乔博森看见陆欢歌遗落在地上的保温盒时,里面是汤,差点忘了陆欢歌是个刚病愈的人,一个女人竟然比他一个男人痊愈的快,一世英名要不要了。
不过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乔博森弯腰捡起保温盒,要帮陆欢歌送过去,顾青远却说:“不用管她,都不记得爱惜自己的人,没有资格得到别人的关爱。”
“喂,顾青远……不……顾董事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判若两人也总要给陆嫂子一个缓冲的期限吧,你这狠劲,我都接受不了。”乔博森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跟着顾青远进去,在后头说。
顾青远也没有责怪他,乔博森将保温盒放在办公桌上:“要不你喝掉得了,瞧你最近憔悴的模样,我都心疼了。”乔博森说是这样说,另一边打开了保温盒,看着里面的汤,啧啧几声,“里面还放红枣哇,养气补血,大
老爷补血也不怕血崩,算了,还是你自己送过去吧。”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顾青远开始整理他拿过来的所有文件。
乔博森将盖子合上,说:“她是你助理,我又是,你要那么多助理做什么,小私心。”
见顾青远开始变了脸色,有些玩笑开过头就不好了,见好就收,乔博森拿过贝多的方案:“这下,她又该误会深了。”
“既然成事实,那就不叫误会,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乔博森无言,顾青远对陆欢歌实际上永远只会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曾几何时,他也这么深沉地爱过一个女人,然后和顾青远一样,由爱生恨。
其实,乔博森花了两年的时间领悟,由爱生恨,说到底,爱的背后是恨,恨的背后是爱,爱恨相连。想不顾一切去爱,不行,想不顾一切去恨,同样不行,很多时候真是不由得自己爱恨随意。
“真的是她篡改了你最先制作的审定方案?”贝多项目,顾青远没有经他人之手,全部是个人操作,他也是在顾青远制作完成之后,修改了一些有纰漏的地方。
顾青远摇头:“不是。”
乔博森反正不相信陆欢歌会做那样的事情,因为她本人讨厌暗箱操作,顾青远两次都说得那么坚定,他都差一点转变观念信以为真:“那你冤枉她干嘛!”
“不这么做,怎么引蛇出洞。”
让真正的篡改贝多方案的人放松警惕,才有露出尾巴能揪出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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