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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长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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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笑得温柔可亲的是惜花公子,笑得波澜不惊的是听风公子!”
“他们笑得都一样啊,都挺好看,分不出来!”
秦惜华和季听风面色古怪的对视一眼,温柔可亲?波澜不惊?两个躲在那里偷窥的小贼,到底是来干什么来了?
“哎呀!白衣的是惜花公子,青衣的是听风公子。”
“哦!我们走吧!”
“等等,你急什么,我再看一会儿!”
“你说了就看一眼,已经看了好多眼了,走吧!”
秦惜华传音给季听风:“太和宗的师妹们好生热情!在下简直受宠若惊!”哪儿来这么大胆的姑娘,竟然敢到陌生地方偷窥男人!
季听风面色微沉:“该秦兄了!”还是让执法队来处理吧!
君长宁费力地摇醒色授魂与的卫轻烟,不高兴道:“走啦走啦!”被人发现了多丢脸!
“好吧!”卫轻烟恋恋不舍地,用力地朝院子里对弈的两人看上一眼:“咱们明天再来!”明天来的时候最好带上凳子,抓上一把瓜子什么的当零食。
正准备撤退的君长宁一听这话,无奈的返回来:“咱们别再来了,我把他们给你给你画下来,你可以天天对着画像流口水!”
卫轻烟眼睛盯着两人,艰难的点一下头:“那行,你得画得像一点啊!”
君长宁翻了个白眼,拿出画板,铺好纸开始作画。
“咳!”身旁传来重重的咳嗽声。
君长宁不耐烦道:“别吵!很快就好!”
“咳!”咳嗽声更大了。
君长宁怒道:“跟你说了别吵,你是不是,呃?”
一队身穿统一深蓝色道袍身负长剑的修士抱臂将她们俩围在中间,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们,似笑非笑。
君长宁自制的画笔掉在地上,吓得一动不敢动。好半晌回过神来,她咽了咽口水,死命的拉扯卫轻烟的袖子。
“别扯,别扯,你画好了吗?就这么一会儿,你要是画得不像,我明天就,嚯!”卫轻烟回头瞪人的动作僵在一半。
执法堂、执法厅。
君长宁和卫轻烟跪在地上,紧张的快要忘记呼吸。正上方三把椅子,各坐一名黑衣老者,左下方是引得俩小姑娘闯下大祸的罪魁祸首,右下方是两排深蓝色道袍的执法修士。
听完事情经过,上方三名老者不约而同动了动身子,隐晦的目光扫过左下方两人。
气氛十分微妙,下面的两个小姑娘明显不是什么经过特殊训练的奸细,这处罚么,弹性就大了。
卫轻烟手指抖啊抖的碰了下君长宁,声音快哭出来似的,小声说:“对、对不起!”她要是别那么任性就好了,这下该怎么办?
君长宁眨巴一下眼睛,无奈的看她一眼:“晚了!”谁会知道看个人也能看得大祸临头啊!她小声道:“早就听人说过,美色害人!你以后再别这样了!”
卫轻烟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
她们声音虽低,但在座各位哪个不是耳力过人之辈。一时之间,人人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第二十六章 美人()
秦惜华和季听风不约而同恶狠狠地瞪向那个小娃娃,深觉一辈子英明算是在今天丢尽了。
“咳!”
坐在中间的老者刻意的清了清嗓子,坐直身子:“你们为什么偷偷跑到摘月峰?最好实话招来,否则,哼哼!”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呜呜、、、、、、”卫轻烟忍不住低泣出声,她怕极了!她还连累了长宁,“呜呜、、、、、、”
君长宁手忙脚乱的掏出帕子给卫轻烟擦眼泪,小脸涨得通红,低声说:“就是来看看两个好看的公子,没干坏事儿!”至于么!看着卫轻烟哭得稀里哗啦,她也有点想哭了。
众人无奈,就这么欺负两个小丫头,传出去也实在难听。
秦惜华好脾气的站出来打圆场,他笑得仿佛在自己地盘上宴客的主人似的,随意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个小丫头:“所谓不知者无罪,这两位,咳!小姑娘,怕也只是好奇心作祟,还望前辈开恩,莫要太过苛刻了!”他其实很想将那个小的抓起来揍一顿,好好教教她说话的艺术!
他毕竟是外人,又是受邀而来的尊贵客人。这么点面子,太和宗没道理不给。秦惜华狠狠的盯着那个小丫头,眼睛里盛满恐吓。
奈何对方迟钝太过!君长宁头也不抬,越想越委屈。朋友果然都是麻烦的东西!她以后再也不要对朋友心软。眼圈一红,眼泪吧嗒一声掉下来,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湿润。
好嘛!小的也哭了!
“念你们此次初犯,又有秦公子为你们求情,暂且不处罚,若有下次,决不轻饶!”没什么成就感的说出这番话,老者脸上蔫蔫的,跟打了一场胜之不武的比斗似的。
卫轻烟一听,响亮的吸了下鼻子,眼睛肿肿满是期盼的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吧走吧!”不耐烦的摆摆手,老者颇有些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
卫轻烟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抓起君长宁的胳膊就往外跑。君长宁还没站稳,差点被她给提溜起来,踉跄着跑两步:“你跑这么快干嘛?”
卫大小姐恨铁不成钢:“他们反悔了怎么办!”听人说执法堂的暗室比阴曹地府还可怕!
君长宁没出息的脸色一变,“对啊!”脚下自动加速。
“咚!”
“哎呦!”
君长宁一手捂住撞在门边上的额头,一看木质门边竟给撞得凹下去一点,连忙跑得更快了。
执法堂里众人:“、、、、、、”
拼命似的逃离那个吓人的地方,卫轻烟和君长宁气喘吁吁对视一眼,瘫倒在君长宁的小院子里慢慢平复过快的心跳。
“长宁?”
“嗯?”
“那画儿、、、、、、?”
君长宁翻身坐起,大怒:“你还色心不改啊?”
卫轻烟讨好的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被一把甩下去也不生气,笑眯眯道:“咱们看都看过了,不画下来多吃亏不是!总不能白被抓一趟吧?”
她说的也在理!君长宁很不长记性的把之前被坑的事儿忘了,不情不愿的说:“那我画好之后再给你吧!”
“长宁你真好!”卫轻烟高兴的跳起来要抱她。
君长宁皱着脸推开她,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天快黑了,你走吧!后天来拿你的画!”
“我今天晚上跟你住吧?”卫轻烟热情的“自荐枕席”。
君大小姐暴怒:“我不画了!”
“别呀,别,千万别,我这就走,马上走!嘿嘿!”兔子似的一窜老远,卫大小姐为了美色,节操掉了一地。
君长宁很没风度的脱下一只靴子朝她丢了过去,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经过了修真界上层修士的威胁恐吓,君长宁晚上透过藏书阁二楼的窗户望天上月亮的时候,罕见的失眠了。
她想起白天见到的秦惜华和季听风,下意识在心底评价估量一番。
秦惜华此人,好比一朵粉色的牡丹花,足够美丽,足够优雅,和其他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也总能让人第一眼去看他。他笑的时候永远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感觉疏离,却也很容易将那些想靠近的人定在原地。不似莲花纯净,也不似兰花孤洁。有艳压群芳的资本,但究其根本,却不够独特。
君长宁不很喜欢这样的人。他们对自诩为平凡人的她来说,既不温暖,也没有让她一见倾心,想要飞蛾扑火的魅惑。
某些方面来说,季听风和秦惜华颇有相像之处。季听风像一株家养白毛竹,看起来清清淡淡,与世无争很有气节。实际上他缺少那种百折不挠的韧性,而在傲气上更添三分。他的笑容很容易让人产生此人清高不俗的感觉,若想与之结交,没有能让他看得上的地位和修为必会碰冷钉子。
君长宁在前世的言情小说里看到过很多这种类型的男主角。彼时,她其实一直很想将这种人身上的华丽外衣剥去,让他们到建筑工地上干上两个月。看看他们还能不能维持住脸上的优越感!
他们便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男子了!君长宁叹一口气,对卫轻烟口中什么鸿蒙五公子的另外三个也失去了好奇心。她不喜欢这种类型的!
咬着嘴唇努力想了想,君长宁自己也很奇怪。她前世青春期竟然不曾暗恋过什么人!看见喜欢的明星也只维持在欣赏的程度!那,她到底爱慕什么样子的男子呢?
脑海中突然就闪过模模糊糊的影子。那是她无数次在心底幻想过的,那个深夜弹琴人的轮廓。
没有清晰的五官,落寞,目下无尘,不与世俗同流,显得格格不入,并且,站在一定距离之外。
忽又一想,这样的人活得必定也像她一样痛苦。
君长宁把脸在被子上蹭了蹭,如果人的意识可以创造世界。那么,她想象中的那个人也肯定不愿意出现在她构造的世界里。
人心永远是最复杂的东西!她把目光转移向被黑暗吞没的书架上,没有运足目力。眼前是劣质流墨般不会反光的黑,她不关心其中会不会产生光明,对潜藏在里面的危险也不好奇。
她只是为那一份不动声色的静默着迷,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第二十七章 七岁()
记得前世很小的时候,君长宁趴在父亲的膝盖上问:“为什么电视上那些坏人要做坏事?”
她的父亲抚摸着她的头发,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她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有的人喜欢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有的人喜欢轰轰烈烈活得一时,长宁喜欢哪一种?”
彼时的君长宁虽然五岁,但已经初显与周围小朋友格格不入的性格特征。她安静的过火,冷漠的过火。
君长宁想也不想就回答说:“当然是轰轰烈烈一时啊!”理由很简单:猪的一生也平平淡淡,但要是它奋起咬了人一口,哪怕很快就会被拉到屠宰厂,好歹也痛快了那么一回!
她不记得父亲当时的反应,但却将这个问题埋藏在了心底。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父亲的反应肯定是惊诧至极。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君长宁的选择都不应该是这样。她不爱折腾、不爱讲话、不争玩具也不撒娇卖乖。如此一个人,应该喜欢平平淡淡一辈子才对,又怎么会为了一时的感官刺激而情愿放弃一生的美好时光!
任何的行为分析都免不了带有主观色彩。君长宁前世短暂的一生,对于她的家人来说,仿佛一个怪诞不解的谜团,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日子如流水一般哗哗淌过,君长宁再一次站在藏书阁看雪的时候,已经又是一年春节了!
她身披一件青色大氅,雪白的毛边将她的脸映成初春的浮冰,透着无边的清冷。她站在藏书阁的房顶,呼啸而过的山风吹不起她一片衣角、一缕发丝。
周身气息完全融入天地,用神识看去,她所在的地方就像一片雪花、一缕山风,甚至能感觉到雪花飘舞下落的轨迹和风吹过后气流浮动的波纹。
君长宁七岁了,她的修为并未增长,仍旧维持在练气大圆满,只是对灵力的运用更加得心应手。
独自一个人的生活让她放松下来的同时,很多不必要的习惯能省就省。像是头发,她已经很久没有梳扎起来,就那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
不似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两年的时间,终于让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紧张和戒备放松些许,犹如一块玉胚好不容易磨下一丝表皮。虽然离全部开解还很远,但总算看见了一线曙光。
晚上,映着漫天烟火,她独自回到小院。坐在那张冰冷的硬木床上,她没有想明白自己回来想要做什么。
放开了的神识很清楚的看见一群少年男女就在不远处的溪水边放烟花。君长宁犹豫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来到人群边上。
烟火照耀在一张张无忧无虑的笑脸上。他们中甚至没有一个进入炼气期。那些女孩子们看起来都有刻意打扮过,哪怕条件不够,也尽量穿戴整齐,别上头花。男孩子们要粗心的多了,只是在吃喝上准备的足足的。
粗糙的烤肉架在自制的木架上,浑浊的米酒小心翼翼的分在每一个粗瓷碗里,每人轮流着去点燃烟花爆竹。有那口齿伶俐的讲了笑话,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不小心将碗里的酒水洒在篝火上,溅起星星点点的火花。
君长宁站在阴影里,认真的看着他们。
有个调皮的小胖子看见角落里有人,热情的朝她喊道:“你站在那里干嘛,怎么不过来和我们一起玩?”
被他一喊,其他人也好奇的瞅过来,不明白到底谁在那里。
君长宁捏了捏手指,努力牵出一抹笑容,缓缓地走到他们旁边,不自在的蹲下来,其他人立马给她让出一个位置。
气氛一时间有些古怪,君长宁开始后悔自己的到来,破坏了他们热闹开心的大年夜。
“你、你叫什么?我们怎么都没见过你?”还是先前喊她的小胖子先开口,他一副想看又不敢看她的样子,红通通的脸颊,低头往火堆上添柴火。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反应过来,看她的目光不自觉带上敬畏好奇。
气氛总算轻松了一点,君长宁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笑道:“我来得比你们早,讲道堂的课早就能背下来了,平常都在山上,所以你们就不认识我啦!”
其他人原本被她容貌气度震慑,此刻见她丝毫没有架子的跟他们坐在一起,顿时生出些许亲切。有那心直口快的问道:“那你进入炼气期了吗?”
“进入啦!”君长宁笑着接过一碗米酒,坦然道。
“可以教我们吗?”嘴角有颗痣的小姑娘一开口,气氛又是一阵安静。她似是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冒昧,有心想弥补,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时急得眼圈都红了。
君长宁笨拙的拍拍她的肩膀,歪头笑道:“好啊!”
似乎没想到她会答应,小姑娘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将烤的最好的那块儿肉给她,连自己分到的那一小碗米酒也倒进她碗里,一脸期待的望着她。
君长宁看看她油乎乎的嘴唇,又看看自己碗里的米酒,怀着悲壮的心情一饮而尽,大大咬了一口烤肉才把那股子想吐的恶心劲压下去。
其他人争先恐后的想要讨好她,君长宁赶紧开口:“我不能喝太多酒,嗯,咱们现在就开始吧!炼气期其实跟资质没什么关系,按讲道堂夫子说的修炼就好了,你们哪儿不懂啊?”
“夫子讲的,听不懂啊!”一个瘦小的男孩子抓耳挠腮,一脸茫然。
其他孩子们齐齐点头,郁闷又期盼的望着她。
君长宁恍然大悟。入道峰的孩子都是出自贫寒人家,莫说读书,大字不识一个也再正常不过。讲道堂的夫子讲课时满口之乎者也,连君长宁刚开始听也颇感吃力,更何况这些往上数八辈子家里都不一定出过一个读书人的穷娃娃。
弄清了根源事情就好办了。君长宁用最好懂的语言将修炼方法讲述一遍,其他人按她说的一试,果然有所悟。
入道峰这一期的弟子竟有十多个成功引气入体,乐得入道峰主笑逐颜开,亲自送他们去进行接下来的试炼,面对其他峰主吃惊的目光很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
这些对于很快将第一次为人师表经历抛诸脑后的君长宁来说毫不重要。她在大年初三的时候又回到了藏书阁,继续过习字、修炼、吃饭睡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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