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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侠骨柔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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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来杀你,没曾想……”
“够了。”萧奔雷眼眶隐隐有些丝润,也不知是否只是湿发流下的水流进了他的眼里,他透过模糊的眼睛,仿佛看见了十年前。
“哥哥,长大后你娶我好不好。”
“可是我是孤儿,又没钱,只和一个老乞丐相依为命,你娘亲怎么可能答应你嫁给一个小乞丐啊。”
“我不管嘛,我就是要嫁给你。”
“那……那好吧!”
“真的嘛哥哥?”
“嗯!我是认真的,娟儿,你等我十年,等我去大城市挣够了银子,等我出人头地就回来娶你好不好?”
“你要走吗?可是娟儿舍不得你。”
“没关系的,你就在这等着我,十年其实很快的,十年之内我一定会回来娶你。”
“十年了。”萧奔雷轻轻闭上眼睛默念,一滴清水流于眼角,与他脸上的雨水凝聚在一起,从他的脸庞滴下,落在了奔雷剑上。我已有了足够的银钱,我已经能让你衣食无忧,我可以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下半生了,可你,现在又在哪里呢?
萧奔雷陡然睁开眼睛,眼中有奔雷之势!他左手的奔雷剑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悲戚,忽然开始颤抖,忽然开始剑吟。
昏暗的天空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如今秋日里,竟有雷鸣!
杭州城内,无数人被这道雷声惊动,纷纷跑出们来看着天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同和李红傅回到了醉花阁,双双跪在刘同身前,神情失落地在说着什么。忽然,刘同和李红傅突然齐齐抬头望天上看去,两人随后对视一眼,久久无言。
三衙内,众人本来还在院子里紧皱眉头看着天空,小湖湖面突然翻涌,钻出一个人来,正是老剑神言无叶。大家伙神情突变,纷纷求饶着着躲进了屋去,以为他又要发疯,不曾想言无叶却是抬头看着天空,再看向西湖的方向,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道:“世间人才齐出,看来我这种老家伙真的是该让出一片天地了。”说完他叹了一口气又沉回了湖底,只留下面面相觑躲在门后的众人。
西湖边,朱安怡不敢相信得指着萧奔雷,“你…你…你…”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萧奔雷沐浴在雷鸣下,眼中奔雷之势渐渐淡去,只有淡然,淡然地让人心慌,看上去让人心惊,且心凉。
“此后,没有奔雷剑,只有绝情剑。”萧奔雷淡然说道,浑身透出一股莫名无情,像是变了一个人般,东逝水,风雨急,雁别北。
奔雷剑,不,绝情剑又低嗡一声,似乎很喜欢萧奔雷给它起的新名。
说完这句话,萧奔雷动了,他已经站了太久,不动则已,一动惊人!他身如雷霆,快如闪电,在朱安怡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绝情剑的凉意已经透过了他的脖颈,他绝望地想要闭上眼睛,可是他已经没有闭上眼睛的力气了,因为他的头颅与身体分离,掉落在雨水中。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空,他忽然想到自己的眼睛里一定尽是惊恐,尽是不可思议,因为十年前,自己的老东家倒地时,自己所看见的就是这种眼神,或许还有一丝不甘吧,朱安怡终于无力再想,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唐历十八年八月初三,天有大雨,杭州城最顶的地下杀手组织、听雨楼掌柜戚飞舟,原名朱安怡,身死。此后一直对杀手组织冷眼旁观的三衙忽然雷霆打动,五天内雷厉风行一一拔掉了这些或是明处,或是藏在暗地里大大小小的杀手组织。
此事在杭州城掀起翻天大浪,因为牵涉到一些暗处的利益关系,杭州城的官员和一些有名的富商联合起来对三衙施压,甚至联名上书长安,向唐帝告三衙滥杀无辜,坑害百姓。只是唐帝最初不理不睬,后来终于雷霆大怒,不过却是将杭州府尹的官帽摘了去,又狠狠处置了几名闹得最凶的富商,此事这才平息下来,杭州城又恢复了往常的宁静,似乎一直都很宁静一般。
只是黄泉不知道此时,因为那天他昏迷后一直都没想来,或者说他在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做着一个梦。
梦中黄泉没有像往常那般看见自己的父母,而是看见自己身穿盔甲站在山巅,山下唐国骑兵在沉默冲锋,他看见远处一片黑压压地草原骑兵冲来,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些奇怪的东西,那些说不出名字的东西很是巨大,它们像是一尊尊怪兽,身上的皮肤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刺得自己有些睁不开眼睛。
他看见山巅上的自己眉头紧皱,大声呼喊着什么,随后自己冲下了山,翻身上马,他盯着自己的背影,盯了很久,看着自己渐渐冲在了最前面。
忽然,草原骑兵里冲出的一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人长得很是壮硕,胯下战马也很是壮硕,他提着两把大锤向自己冲来,随后勒马与自己对峙,眼神中透出一股复杂,黄泉忽然觉得这人很是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随后他眼前一黑,又开始重复这个梦。
第十三章 百思不得其解()
梦境是无休止的,奇怪的是,每当他做下一个梦,便会忘记之前梦的内容,似乎这些重复着的梦每一个都是新奇的。
八月十五,中秋节,早间,万里无云。
黄泉眼帘微动,睫毛抖了抖,终于睁开了眼睛。
一阵强光袭来,刺得黄泉眼睛生痛,他慌忙抬手阻挡,又闭上了眼睛,很不适应。
“泉哥哥,你终于醒了!”
门口忽然传来林衣儿的声音。
黄泉轻轻把遮住眼睛的手掌拿开,又把眼睛睁开一道缝隙,待完全适应屋内的亮光,确认这是在三衙内后,才松了一口气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林衣儿快步跑向床边,看着黄泉仍是满脸惊喜道:“是刘同叔叔将你带回来的,我说泉哥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受了那么重的伤,听刘叔叔说,要不是你命大,恐怕已经……”林衣儿仿佛想到了什么结果,不敢在往下说,只是眼中惊喜已去,转而露出愁容,下一刻就要滴下眼泪。
“你别哭,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呢吗。”黄泉赶忙出声安慰,随即他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再感受着自己体内,心尖前的飞刀早就没了踪影,而且伤口也无异样,只是大腿处隐隐传来的一阵疼痛让他皱了皱眉头。
林衣儿看着黄泉眉头微皱,以为是伤口疼痛地厉害,她幽怨道:“都怪这里郎中的本事太差,要是在我家里,哪能让泉哥哥遭受这个罪,分分钟就把你治好。”言语中尽是心疼之意。
黄泉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姑娘家的善良心意,他看着林衣儿,咧嘴突然一笑。林衣儿被他看得有些害羞,羞怯地低下头去。
“陈阿三呢?”黄泉突然问道。
“他在院子里呢,不过你可别提他,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些天,他尽欺负我!”林衣儿一愣,转而愤愤道,她把鼻子皱起,甚是可爱。”
“哦?”黄泉来了兴趣:“他怎么欺负你了?”
“就是……就是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干,让我帮他洗衣服,还说让我赶紧把活干完,早些滚蛋。”林衣儿嘟起了嘴。
黄泉沉默,他知道陈不成不知为何一直都不待见衣儿,对她甚是防备,他看着林衣儿认真道:“他说的可不算,你去把他喊来,我有些事情与他说。”
林衣儿正大眼睛看着黄泉,以为黄泉要骂陈不成了,她小声道:“你可别骂他,不然他肯定会猜出来我说你坏话了,再说了……他这样做其实都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他每天都在放着我,可是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对这世界的任何东西也没有企图啊。”
黄泉微笑摇摇头,想要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随后似乎又觉得这样不太妥,所以有放下了手臂,轻声安慰道:“可是我相信你啊,我知道你对大家都是没有恶意的。”
“真的啊,那好,你在床上好好躺着别乱动,我现在就喊他过来。”林衣儿听黄泉这样说,这才展露了笑容,欢快地往外跑去。
黄泉微笑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如此单纯善良的女子,怎么能被说成心怀不轨呢。
片刻后,陈不成急急忙忙地走进屋里,看到林衣儿果然没有骗他,黄泉已经苏醒后,一脸惊喜突然化作淡然道:“得,小师叔这几天睡的可舒服?可却是忙怀了我们这群苦命人。
黄泉知晓他实则是在关心自己,开口笑骂道:“你一个大闲人,能忙什么?”
“忙什么?最近杭州城可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陈不成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平时很闲吗?吃喝拉撒睡都没停歇的好不好。
“出了什么事,难道朱安怡没死?!”黄泉担心问道,猛然要从床上坐起来。
“他?他怎么可能没死。”陈不成笑了笑,伸手把黄泉给按了回去,接着道:“有萧奔雷那个怪物在,给朱安怡八条命都不够他死的。”
“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黄泉有些心急。
陈不成这才一五一十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给黄泉说了一遍。
“看来是我猜错了,铲除听雨楼这件事情,衙主不是在杀鸡儆猴,是先杀鸡,再杀猴。”黄泉听完了陈不成的描述,出声道,只是自己那皇帝叔叔这次站在了三衙这边,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猫腻,黄泉心中有些怀疑。
“主子他正是这个意思,三衙许多年都没有什么作为,这次杭州城杀手泛滥,又是在三衙眼前,所以如果再不出手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刘同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应该是得到了黄泉醒来的消息,此时听到了黄泉的话,看着床边二人解释道。、
黄泉点点头,深以为然,。他想到了父亲,忽然笑道:“恐怕,这件事情只是一个信号。”
“不错。”刘同微笑着点点头:“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忘性很大。”
陈不成沉默,随即笑了笑说:“那就只好让他们重新记起来。”
“哈哈哈哈。”几人觉得互相之间很是有趣,不禁开怀大笑,只是黄泉笑时牵引到伤口,一阵疼痛后又咳了起来,自然免不了陈不成的一通埋怨。
半日后,黄泉下了床,厨房的吴胖子特意为他炖了鸡汤补身子,黄泉一番感谢后喝了几大碗,昏迷了这么多天,虽然肯定有人喂自己一些稀粥,不过仍是饥肠辘辘,嘴里也要淡出个鸟来。
午饭后,阳光很是温暖,黄泉索性搬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开始思索一些事情。
黄泉想起了他的梦,每当自己的身体出现异状之时,那种莫名其妙地梦总会出现,第一次是在卧牛书院的第一天习武以至于累的昏迷那晚。
第二次是脑海里出现神具化的那几日昏迷。
第三次,便是在这次昏迷了。
黄泉仔细理了理自己的思路,忽然觉得梦与梦之间有些联系,先是看见自己从未见过的娘亲,后来看到了虎子,只是这次那个显然是大凉国的将军到底是谁呢?为何让自己觉得如此熟悉。
而大凉草原骑兵身后的那些怪兽,又到底是什么?
黄泉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第十四章 忆临安()
随后,他又想起先前救下自己性命的暖流,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股暖流与小白的玉精脱不开关系,只是……玉精虽然神奇,可总不能有这般神奇才是。
黄泉站了起来,开始走动,反正当前手下无事,他决定等自己的伤好了之后回临安一趟,说到底,他很是想念虎子和小白,时隔五年,不曾忘记。而且,他终究是对虎子和这股暖流有些不放心。
黄泉想到虎子的古怪和小白的憨态,陷入以往快乐的回忆中去,他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就连步至而来的周衙主都没看见。
“想什么呢,那么高兴。”周衙主脸上依旧蒙着黑布,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到。
黄泉回过神来,慌忙行了一礼,道:“是想起在临安的日子了。”
“哦?是想你父亲了?”
“同样想念。”
周衙主沉默片刻,语气温和道:“不是我不与你说你父亲的行踪,只是他不让我告诉你,不过他现在很好,你不要担心,更不要分心。”
黄泉点点头,却是突兀请求道:“等我伤好了之后,请衙主准允我回临安一趟。”
“好。”周衙主轻而易举的答应下来,随即“看”着他,话题一转突然道:“那****办事很是莽撞,等下次回去的时候,不能再如此,否则你父亲会担心。”
黄泉愣了愣,随即道:“可当时的情况,只有这样办最为妥当。”
周衙主摇摇头,道:“解决办法的事情有很多种,可要赌命的方法往往是下下之策。”
黄泉低头沉思,细细品味着这句话,良久后他抬头恭谨道:“多谢衙主大人教诲。”
“不过你这样做也不是没有收获。”周衙主拍了拍他的肩膀。
黄泉侧头,以此表达内心的疑问。
周衙主转头看向刚刚走进院子,已经换上了黑衣金带的萧奔雷,感慨道:“几年内,三衙又要出一位大宗师了。”
黄泉顺着周衙主的脸庞看向萧奔雷,他也只刚刚知晓那日自己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只是打他心底是不喜欢萧奔雷这个人的,尽管他有着很是悲惨的身世的经历,可既然他滥杀过无辜,那就不再值得同情。救他,让他亲手报仇,都只是按照计划行事而已。
萧奔雷同样也是看向这边,不过却是没有最基本的礼节,甚至连点头示意都没有,转头走进了屋子。
周衙主摇摇头,依然是充满磁性的声音道:“绝情剑,绝情人,要做到如此,又是何其的难。”
…………
晚间,中秋节是赏月的日子,当年月亮突然在天空出现时,次年,唐国钦天监为了表达对上天的尊崇之意,设下了这个节日,只因这一天的月儿格外明亮,又或者是因为,月亮出现的日子正是八月十五。
后来中秋节称为了唐国特有的传统节日,唐国人心中也是欢喜,人们总是喜欢热闹,喜欢欢乐的,而节日恰恰是热闹与欢乐的象征,所以大家都欣然接受了这个突然而来的节日。
今晚三衙很是热闹欢乐,众人就在院子里摆了酒菜,猜拳之声连绵不绝,偶尔还会爆发出哄笑,似乎是谁猜输了,又要灌上一大碗烈酒。
黄泉与陈不成等人坐在一桌,自然也少不得林衣儿,只是许玲珑在黄泉昏迷那几日被她父亲给接走了,仿佛知晓许玲珑与三衙的人有牵连后很是不快,据说小姑娘出门时眼睛都红了。
当然,这是别人的家事,别说三衙众人,就是与许玲珑之间有些猫腻的陈不成都不好去说些什么。
黄泉是不喝酒的,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是在意,大油大荤都很少去吃,林衣儿说是喝不惯酒,坐在桌上的其他人衙的兄弟看她一个姑娘家,自然也不好去为难。只是陈不成便没有好运气,被人连灌三大碗,好在这个老江湖似乎酒量不错,神智还算清醒,步履间也没有漂浮之意。
黄泉默默地看着他们拼酒,偶尔吃上一口清淡的菜,眼光无意间瞟到湖里,他犹豫了一下,在林衣儿好奇地目光下走到湖边,轻声道:“言前辈是否要来一起吃些东西。”
然而湖里久久没有动静。
黄泉摇摇头,正要再问,却是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当初吹牛的虎背熊腰的壮汉,那人叫赵力夫,名字与身材很是贴切,也是隶属人衙,方才正与黄泉一桌吃饭,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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