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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行诸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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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元兵退去。
江渊伸手向后一探,抓出一张短琴。赵敏看他从身后一抓就拿出一张短琴,讶然道:“你这从哪拿出来的?”他们一同赶路多日,她从未看到江渊带有短琴,那半人长短的短琴可不是什么小物件可以随身藏起。江渊并未回答,抬袖拂过,拂去一方大石上的尘沙,露出一个不大的平台,接着盘坐了上去,再将短琴放好,这时方道:“前两日在太平店江某新悟得一套武功,还请郡主品评一番。”
赵敏眼看万人大军已围在十余丈外,摆开了阵势。所谓人上一千,彻地连天,人上一万,无边无沿,那些江湖武人也都手持兵刃缓缓逼来,明教教主却在这时候说什么新武功,而且说武功拿出短琴干么?难道一件乐器还能做兵器不成?不过很快,江渊便给出了答案。只见他在琴上挥手一扫,短琴发出一串激昂的音鸣,最前面数个武者的头颅毫无征兆的从肩膀上跌落下来,这让身后那些武者一惊,瞬间驻足。看着倒地的无头尸身,他们突然感到脖子冷飕飕的。众人接到命令时就知道此人武功极高,是以逼近时都是极为慎重的缓缓而行,但他们绝未想到此人武功竟高到能以琴音杀人的地步!面面相觑后均是急速后退,躲回了盾手之后。
笑傲世界时黄钟公有一手七弦无形剑的琴技,那就是以内力催动琴音,杀人于无形的一门武学,后来黄钟公归附他也曾将那门武功要去仔细观摩,金系武侠所载的一些世界能以音律杀人的武学毕竟只是少数,因此他才对那门武功起了兴趣。前些时日他才将这门武学彻底完善。这次他并没有通过系统推演,有着远超黄钟公的武学见识、音律见识和远超那个世界对声波的认识,他从笑傲世界到倚天世界,直至前段时日终于靠着自己将音律与武功完美的结合起来,或许到了更高层次还能看出其中不足,但他已做到了此时能做到的最好。
经江渊修改的七弦无形剑比黄钟公的原版不知道强了多少,更何况他催动琴音的乃是真元,比内力高出了好几个层次。赵敏看到这里也是明眸圆睁,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琴音也能杀人!这次元军领兵的是一个万夫长,那名万夫长在后边的高台上眼看刚刚开始己方便折损了数名武功好手,心中大惊,忙下令军队依队形缓缓逼近,等靠近了便用长枪攒刺,他就不信仅仅两个南蛮武者还能敌得过万军不成?他今天之所以率万人之众仅为围杀两个南蛮人,便是因为昨天战死的那几百人头领便是他的儿子,他今天是为儿子报仇来了!
江渊看着四面八方的元军已逼近十数丈,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赵敏还当他要真正开始战斗时,只见江渊单手抱琴,另一只手在琴上急扫,一首她从没听过的曲子迸射出来。这首曲子迥异于寻常的琴曲,只听琴声渐急,到得后来犹如金鼓齐鸣、疾风骤雨一般。抬眼看去,只见江渊站立的大石竟开始自行转动,曲音愈急,大石转动的愈为快速。随着大石转动,元兵那边惨叫一片,如割草般成片成片的惨叫倒下,最前边的那些盾牌在琴曲中已是四分五裂,未能给他们带来任何防护。惨叫声与咔嚓咔嚓的碎裂声此起彼伏乱成一片,确丝毫无法掩盖激昂的琴声。
那边高台的万夫长也看到了这一幕,眼看这一小会前排就损失了上百兵卒,脸色微变,不过想起惨死的儿子,心中恨意上来,只是下了道增加大盾的命令,却并不撤退。他知道那些南蛮武人想要施展武功都需要一种叫做内力还是真气的东西,不管是内力还是真气,总是有限的,虽说从未见过琴音杀人,但他不信这种招式能一直用下去,万人之多,堆也要把那个南蛮人堆死!
第110章 修罗再现()
江渊所奏的曲子,是地球上一部电影的插曲,名为《筝锋》。这是一曲改编自《渔舟唱晚》的筝曲,本应用秦筝来奏。但乐器与武功一样,运用之妙存乎一心,高超的琴技让他用一张短琴奏出了秦筝一般的激越凄厉。琴声一出如寒秋降霜,万物凋零,带来的是能冷透骨髓的杀气。
琴音化作碎金裂石的剑气,随着江渊脚下石台的旋转,洒出一个肉眼难见的剑轮。剑轮飞转,上下回旋,似乎能搅碎一切胆敢靠近的东西!赵敏就在江渊身旁,曲折如意的剑轮刻意相避,她反而并未受到伤害。不过如人墙缓缓逼近的元兵,却随着江渊每一次的扫弦成片成片的倒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盏茶功夫,杀气极重戾气深敛的一曲《筝锋》已被江渊反复弹奏了四五遍。这一曲如剑走偏锋的刺客,不出手则已,出手则动如雷霆取人性命。仅仅这短短的一会儿,万余元兵已有上千人倒在了石台四周,还有一些身受重伤一时不死之人不断的发出阵阵惨呼。高台上的万夫长面色铁青,看着那些开始踌躇不前的兵卒。他第一次知道,武者竟能强到这种地步!
看着不敢上前的元兵,江渊缓缓停下了石台的旋转,撑着竖起的短琴,对着旁边的赵敏说道:“赵姑娘,江某这套武功如何?”只是赵敏显然还没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仍在怔然的看着倒地身亡的元兵。高台上的万夫长看到江渊停了下来,只当他功力用尽,大喜传令道:“南蛮人功力用尽,弃盾换刀,加速上前,斩杀这两个南蛮人的连升三级赏银百两!”
听到南蛮人功力用尽,元兵双眼一亮,恐惧之心尽去,再听到如此重赏,一个个眼中更是冒出贪婪之光,瞬间扔下盾牌,手持弯刀向前冲去。赵敏这时也惊醒过来,看着正冲来的元兵,脸色难看道:“你功力真的用尽了?”在她想来,一口气斩杀如此之多的人马,极有可能真如那边的万夫长所喊,用尽了功力!江渊并未回答,而是将竖着的短琴再度抱起。前面的元兵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足下一顿,霎时引起一阵骚乱。那万夫长高声喊道:“南蛮人狡诈,定然只是强装,不许停,后退者斩!”
元兵听得此言,心中一定,均是恼怒想道:“可恶的南蛮人!这点把戏也想骗得了我们的万夫长?可笑!”接着仿佛因刚才的顿足而羞耻,比适才更为勇猛的向两人冲去。看着从四面八方已至两人身周不足丈远的元兵,赵敏秀眉皱起,暗运功力,她未持兵刃,好在这些元兵前来未带多少弓弩,一心逃跑的话应该还是能脱身的。正准备去拉石台上的江渊,只见江渊竟然盘坐下来,将短琴横放身前。
江渊双手在琴上扫过,霎时,只见他头顶上空好似凭空生出八柄丈许长短的透明剑身,透明之色看在人的眼中本来应该是一团虚无,什么都看不见,但赵敏却明明看出了八把剑尖向下的轮廓。这八柄透明剑身有如悬挂半空的裁决之刃,元兵离两人还有两步远近,前面的元兵高举弯刀,狰狞的面上已经浮现了加官进爵的喜悦,数把弯刀从四面八方向着两人用力劈下。江渊恍若不觉,仅是双手一扫,一阵浑厚紧促的琴音如雄浑的战鼓一般响起。
天上泛着森森寒意的剑刃好似得到了号令一般,倏的斩下,刹那间两人身周近百的元兵便倒在了这一次斩击上。当先的那些元兵脸上的喜悦还未来得及消散,就和周围的同袍变成了一具具支离破碎的尸首散落一地。高台上的万夫长一阵惊愕,面颊狠抽,南蛮人还留有余力?前面的兵卒不待上官下令,哗然声中向后退去。这太可怕了,虽说仅是几百人的伤亡,任何一次征战的死伤都要比这多了不知多少!但这几百人的伤亡仅是那南蛮人的一次出击,他们从未见过能一击斩杀数百人的强悍武者!
江渊看着后撤的元兵,嘴角翘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抬手在琴弦上轻挑慢捻。随着一阵细碎的琴韵响起,天上的剑刃突兀的碎裂,化成一个个风刃自四面八方向着元兵追去。巨大的剑刃化作风刃,不再如剑刃一般肉眼可见,而是化成了一道道看不见的夺命镰刃!声音的传动远远不是寻常人能跟得上的,元兵看着眼前的同袍,不是突兀的头颅跌落,鲜血自胸腔喷出三尺之高,就是胸腹忽然之间自行裂开,体内的脏器争先恐后的涌出。一个个口中高喊着“妖怪!妖怪!”没命的向后奔逃。
那万夫长在高台上脸色发白,“难道世间真有妖怪?”他心中暗自发问,若不然何人能以一人之力对抗万军之多?他看的清楚,那奏琴之人的同伙还没有出手!想要同部下一同逃走,忽得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竟被飞至此处的一道风刃给斩下了头颅。
约莫两个时辰左右,江渊按下琴弦,此时的保定城外已完全成了一个大修罗场。万人元军,能够逃走的不足数百,其他的尽数亡在了这里,而且均是被一人斩杀,这般奇幻之事简直是千古未闻!江渊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套借鉴七弦无形剑完全由自己领悟的音波武学威力还不错。向赵敏看去,只见她脸色惨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恐惧,就这么怔怔的看着自己。
江渊收起短琴,看赵敏还在发怔,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赵姑娘?”赵敏身子一抖,惊惧道:“你……你真的是人?”她虽是极为硬气之人,但毕竟是个不足双十的妙龄少女,对这种超出认知范围的事情还是抱有本能的恐惧。江渊好笑的摇摇头道:“我不是人又能是什么?”赵敏惊疑道:“人能做到以一敌万?难道所谓的武林神话是真的?”江渊道:“自然是真的,能够流传下来的传说怎会是空穴来风?”
赵敏压下惊骇后见江渊的短琴又消失不见,看他身上还是紫袍缓带,明显不像是藏着东西的样子,不过她并未开口询问,两人此时处于敌对关系,便是问了,也未必能听到真话。此时天色开始暗淡,两人便在保定城买好马匹,找了家客栈歇息了一晚,第二日天一亮便纵马向大都行去。
保定城外一战,元兵死伤万余,竟还是亡于一人之手!若是元帝仍在,对此等大损颜面之事怎能善罢甘休?但此时帝位空悬,那万夫长的顶头将官害怕受到牵连,竟生生将这般大事给压了下来!毕竟那万夫长带兵出营是他亲手所批,若真要问责,他也逃脱不了干系,上万人马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因此他便将此事压下,只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般不声不响的度过此事,日后在慢慢补充军中兵卒的空缺。
这日,江渊和赵敏骑在马上,对面好大一片宅子,宅子看着并不如何豪华,只是占地颇大,门前有着一对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石狮子。这蒙古王府远不似汉家豪宅那般雕梁画栋极尽机巧之能事,而是极致的天然粗犷,带着蒙古一族的独特风格。抬头看去,高挂的匾额书着汝阳王府几个蒙古文字。
赵敏对江渊道:“喂,进府后不许杀里面一人。”江渊淡淡一笑,道:“如果他们不招惹我的话,我又不是杀人狂魔。”赵敏无力的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越过江渊,当先向王府走去。要让这明教教主先行,门前的门子又不识得他,万一起了争执,怕是王府都要血流成河了。自前天保定城外一战,她已无法再敢小瞧半点这明教教主的实力。
王府的门子正在门房打着哈欠,忽得撇见两乘马正在向王府行来,马上乘者当先一人一身青衫,后面跟着的那个则是一身紫袍,两人一身汉人衣衫,看起来都是气势非凡。王爷仰慕汉家文化,还给自己取了个汉名,连小王爷郡主都有各自的汉名,因此他也是见怪不怪,而是神色一肃迎了出去,待乘者到了近前这门子方猛地认出当先一人,这不是自家的郡主小姐么!自家小姐时常换上男装出行,适才离得稍远他竟没认出来。
江渊跟着赵敏到了王府门口,只见王府里边小跑着迎出来一个四十几许的门子,到了近前下拜道:“小的拜见小姐。”两人下马后,赵敏将马缰交给那门子,示意门子也接过江渊的马缰后吩咐道:“你找人去跟爹爹说声,就说我有位……有位朋友要见他,我们去中堂相候,让爹爹尽快前来。”说完带着江渊走了进去。
那门子听完就是一愣,打量了随小姐向府中行去的紫袍人,此人是何身份,能让小姐亲自带去面见老爷?忽得那门子面色一喜,莫不是……
第111章 我只是来索取赎金的()
汝阳王府门口
那门子暗中思索:“能让小姐说出这等话来想必身份不俗,不过这大都中的豪门公子自己大多都能认出,却没见过这人,再说小姐向来不喜那些豪门公子,定然不会亲自带着他们前来王府。按说小姐已近双十年华,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那么多豪门公子怎么就……等等,情窦初开?想起这个汉词,他心中一动,莫非……”
“莫非郡主找了个郡马回来?”那门子在心中暗道。他家小姐已近双十年华,若非老爷乃是王爷之尊,更是手握兵马大权,只怕早被官服强行许配人家。大都那么多权贵公子,小姐却一个都看不上,这还是第一次郑重其事的带个男子回府,想到这里,便面带喜色的对着一个刚赶过来的同伴道:“我去把马带到马棚,你去上边通报一声,就说小姐要见老爷,许是带了个郡马回来,快去!”
刚赶来之人有着二十几许,闻言大喜道:“好勒。”应完便转身去通报管家,只是走到半道儿喜色一敛,忽得一叹。他家小姐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府中的年轻人哪一个不爱慕?只是都自知身份卑贱从不敢让任何人知晓,若不然必生滔天大祸,大到能要了他们的小命!此人自然也是这许多中的一个。小姐一直不嫁他替小姐忧心,可此刻听到小姐带回了郡马,心中又不知是何滋味,他完全忘记了那个门子所说的“许是”一词。不过他很快按下心中想法,换了一副喜色,免得给自己招来祸事,小人物自然也有小人物的生存之道。
在此人去通禀管家的时候,江渊跟着赵敏来到了汝阳王平日会客的厅堂。进了厅堂后,赵敏对旁边伺候着的下人道:“去上两碗茶来,用最好的新鲜龙井!”下人去了后她对江渊道:“教主请坐,小妹进去换身衣衫。”这些天一直穿着江渊的衣衫,她心里实是感到别扭。
下人奉来清茶后,不过盏茶功夫,换上了一身女儿装,稍作梳妆的赵敏便匆匆行了过来,她实在无法放心让爹爹一人见这明教教主,虽说她猜度此人现在绝不会杀死父王和各宗王任意一人,但那始终只是猜度,因此换好衣衫便匆匆赶来。换上女装的赵敏比男装少了几分英气,却又多了几分柔美。
赵敏再进厅堂,先是闻到一阵酒香,接着就是看到江渊那的桌几上摆着数盘点心和一壶葡萄美酒,那明教教主一会吃块点心,一会饮口美酒,简直比在在他明教还要舒坦!这让她略微一怔,她只是叫下人上了碗茶,不过换个衣服的功夫怎么上了这么多东西?
赵敏厅里看了看,没有看到下人,便对江渊道:“喂,你把这里当你家了?”江渊看赵敏出来,靠回椅背,袖手耸肩道:“我还以为你们王府就是这么好客呢,下人自己上的,我若不用岂不是白费了他们一番心意?”赵敏无奈一叹,在江渊对面座椅上坐了下来,今天也不知道下人是怎么了,以往对自己都没看到有这么殷勤!现在反而如此对待这个朝廷最大的反贼头子。
江渊将血红的葡萄美酒斟满一杯,举杯遥敬道:“郡主要不要来点?”赵敏撇嘴道:“不了,小妹是不是还要多谢教主的借花献佛?”她这是讥讽江渊拿她王府的东西做人情。江渊轻笑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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