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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行诸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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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斤左右的竹叶青,隐隐听到马匹疾驰的声响,江渊一笑,对地上的余人彦道:“你爹来了,你只盼你在他心里能有一定的分量吧,不然,就对不起了。”说完放下酒杯,也不理会满脸喜色,自觉有救的余人彦,他心中发誓,脱身之后,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以报今日之仇!
话音落下,疾驰的马群停在酒店门口,随即又是一阵纷乱,马群中分出数十骑将酒店围了起来,脚下的余人彦脸上露出喜色。江渊也不在意这些,只是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一个矮小身影,出声道:“余沧海?”门口进来的矮小人影正是余沧海,这余沧海虽然生的矮小,气势却是不凡,毕竟是江湖少有的武学大宗匠,更是一派掌门。听见江渊问话,一口川西口音,沉声道:“正是余某,不知阁下何人?为何拿我爱子?”要不是贾老二禀报说对方武功不俗,不下于自己,只怕余沧海早已动手,抢回爱子。此时他也顾不得江渊为何知晓他们此来的目的。
江渊摇了摇头,抿了口酒指着对面的座椅道:“呵呵,余观主还真是心急,不妨先坐下喝杯酒如何?这个小店的竹叶青还是不错的。”余沧海面色阴沉,心中咆哮:“废话,被抓走的又不是你儿子。”只是现在儿子在江渊手里,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急躁,在对方对面坐了下来。江渊见余沧海坐下,从旁边重新拿了一个杯子,斟满酒水,道了声:“余观主请!”食指轻弹,装满美酒的酒杯滴溜溜旋转,却没有一滴酒水洒落,极速朝着余沧海射去,眨眼间已到了余沧海面前,余沧海伸手接住酒杯的瞬间,脸色一变,只觉浑身巨震,连椅子都向地下陷下好几分。
“好强的功力!”余沧海心中震骇,这份功力只怕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放下酒杯,没去喝杯中之酒,赞了声:“好功力,以阁下身手为难犬子,只怕有失身份吧?”江渊轻笑,摩挲了下酒杯道:“呵,身份?江湖上以武为尊,什么身份地位之类的都是虚的,余观主不会连这个都看不穿吧?用这个方法引余观主前来,自然是有事相求。”说是相求,他却没有半点相求的意思。“何事?”余沧海阴沉道。
江渊呵呵轻笑,把玩着酒杯道:“余观主,这江湖上有人爱权势,有人爱美人,偏偏这两样我都不爱,在下的爱好,唯有武学一道,这武之一道,浩瀚如海,我呢,想去这对面看看!不知余观主是否肯助在下一臂之力?”说话间,抬起头,好似在看着余沧海,等待他的答案,又好似完全略过了他,直接看到了武道的尽头!
那种霸凌天下,一往无前的气势一闪而逝。虽然只是一闪即没,但余沧海却狠狠震了震,他能感受到,对方有碾碎任何胆敢阻拦在身前东西的决心。纯粹的武者,早已经消失了上百年,因此武学一代不如一代。这个年代,武者与其说是武者,倒不如说是政客。用自身武功为筹码,进行博弈,争权夺利!他心底对江渊的目的虽然隐隐有所猜测,但仍然不敢相信对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如此行事,因此直接问道:“不知阁下何意?”
江渊起身来到余人彦身边道:“以余观主的智慧还猜不到在下的目的么?”余沧海想到心中猜测,脸色铁青,跳下椅子厉声道:“这不可能,我青城武学怎能轻易视人?”没错,余沧海此时终于明白,江渊抓了自己的儿子,就是为了勒索自己的青城武学,这次来福州府本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没想到《辟邪剑谱》还没得到,自己却在这里被人勒索青城武学!青城武学乃是青城派的根基,又如何能轻易予人?想到这里,铁青的脸色中更是隐隐有发黑的迹象,显然是怒到了极致。
江渊叹了口气,单手抓住余人彦的脖子,将其提起来正对着余沧海道:“看来余观主是不在意儿子的性命了?要知道武功你们青城还有副本,但不知道儿子余观主现在还生不生的出来?”此时余人彦因为呼吸不通,脸色涨的通红,虽然说不了话,但看向自己父亲的眼里满是祈求,希望父亲能救自己一命。
余沧海见此情形,怒声喝道:“阁下如此卑鄙行径,难道就不怕招来武林正派的围剿吗?”江渊不屑一笑:“余观主,我知你青城是嵩山派外围势力,这次前来抢夺《辟邪剑谱》,应该就是奉了左冷禅的命令吧?但那又如何?就是左冷禅亲至,又能奈我何?”这句话还真不是江渊在说大话。
他此时的武功,经过几番相试,虽然比余沧海强不了多少,正面作战肯定不及左冷禅,不过脱胎于《辟邪剑谱》的《阴阳录》一旦全力施展,迅疾之处不敢说超越东方不败,但对付左冷禅、方证冲虚之流,如果一心要逃,他还是自信能够逃脱的。余沧海冷哼一声道:“大言不惭。”心中却极为震惊,虽说自己和左掌门一向关系不错,但自己是嵩山派外围势力的事情,整个江湖也没人知道,也不知此人是从何得知!
江渊摇摇头看向余人彦道:“是不是大言不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余观主再不做出决定,只怕儿子就真没了。”
第7章 九阴残卷()
余沧海抬眼看去,果见儿子已经双眼翻白,出气多进气少了。其实他除了余人彦还有三个儿子,余人彦有些纨绔,因此对这个儿子也不太看重,只是若不前来,回去了对生下余人彦的那房小妾不好交代,那房小妾妩媚妖娆,他还是蛮喜欢的。原轨迹中余人彦死了,也没见他有多难过,他喜欢那个小妾,不见得就也会喜欢这个纨绔儿子。
余沧海皱眉思量:“今日门人弟子具在身后,若自己为了武功,枉顾儿子性命,岂不叫弟子寒心?”当时得了禀报,为防万一,才带来众多门人弟子,怎知这些弟子这时却成了他之掣肘,往外看去,果见一些弟子已经眼神闪烁,一个连自己儿子性命都不在乎的掌门,介时他们若身陷险境,又怎能指望的上?
余人彦眼中看到父亲的喜悦此时已化为绝望,想到父亲对自己一向不喜,又怎么会为了自己交出青城武学?只怕这次真的要死了,再次看向父亲的眼里,连绝望也慢慢消散,更没有父亲不救自己的愤恨,单单留下一抹哀伤和空洞,他甚至有些感谢江渊,能让自己临死前再看父亲一眼,虽然父亲并不喜欢自己,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如果没有父亲,自己这些年又怎能在青城派作威作福,又怎能过得无忧无虑?看来也不是所有的纨绔都是自私自利,不知感恩之人!
爹,再见了!一滴泪水,顺着余人彦缓缓闭上的眼中流出。余沧海眼神闪烁半响,看到儿子眼中滴落的泪水,内心猛地狠狠一震,想起儿子满月时的兴奋,想起儿子牙牙学语,想起儿子第一次学剑,想起儿子那些年带给自己的快乐,虽然后来儿子变得纨绔让自己不喜,但终究血浓于水,那终究是自己的亲生血脉啊!眼见儿子即将死去,再也不敢犹豫,迅速从怀中摸出三本秘籍,扔向江渊,颤声道:“给你!给你!快放了我儿子!”说完双眼竟也掉出两滴老泪。
江渊接过余沧海扔过来的三本秘籍,听到心底响起的系统提示,三百点气运值的进账,让他会心一笑。虽然不明白余沧海已经学会的武功,为甚么还带秘籍在身上,不过管他呢,只要自己得到秘籍就好了。扔下手中提着的余人彦,余人彦掉在地上时已经晕厥过去,如果余沧海决定做的在晚一点,他可就真死了。余沧海眼见儿子只是昏厥过去,狠狠的出了口气,儿子正在对方脚下,余沧海此刻也不敢动手,只能恨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可敢留下名号?”
达到自己目的的江渊,扔下余人彦,闪身便向门外掠去,听得余沧海发问,一声长笑,逐渐远去。余沧海与他的弟子根本来不及阻挡,就不见了江渊的身影,只听得传来一句:“有何不敢?吾名江渊便是。”“有”字尚在身边响起,第二个“何”字便已在数里开外,后边那几个字,也就余沧海功力较诸位弟子深厚许多,才隐约听见“吾名江渊”四个字,最后两个字便隐隐约约没怎么听清楚。
余沧海正惊骇于对方身法之快,隐隐听到江渊这名字,惊骇不减反增。不由自语道:“原来是他,难怪!不过就算你是修罗剑客,也要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说完一掌将江渊坐过的桌子拍的四分五裂,一众弟子噤若寒颤,谁也不敢多言,怕师父把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发泄过后,余沧海着人带上儿子,又朝福州府城行去。
第二日江湖上便传开了余沧海将福威镖局灭门的消息。这次余沧海狠狠的栽在了江渊手里一把,也没心情像如原轨迹一般,慢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是直接将福威镖局灭门,抓了林振南夫妇,逼问《辟邪剑谱》。而林振南夫妇只以为儿子在外,尚未被余沧海抓住,便宁死也不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最后不堪折磨,双双自尽而去。
这次行动,不仅没有得到《辟邪剑谱》反而被别人勒索走自家的武功,余沧海自是心情极差,打发弟子们都回青城后,便骑着马向嵩山行去。一路上心中烦躁自是不必多提,想起江渊功力之高,自己只怕也未必是对手,这个仇想报是难了。正行走间蓦地一怔,随即大笑两声,自语道:“谁说报仇必须得自己报?那修罗剑客看功力也就比自己高了些许,比起左掌门可差的远了,哼,修罗剑客,这次去地下做你的修罗去吧!”随后鞭声响起,打马疾驰。
江渊自酒店离开后,找了个客栈,打开脑中系统,查看新得的三部秘籍,只见第一个便是‘摧心掌’,第二个则是青城轻功,连个具体的名字也没有,第三个便是青城派的松风剑法,让江渊意外的是,摧心掌和青城轻功下边都有一排小字,标注为《九阴真经》残篇,虽然不明白武神系统没有《九阴真经》的收录,又是如何判断出来这两门武功是九阴残篇,但这并不妨碍江渊心中的兴奋。《九阴真经》啊,在整个金系武侠里都是鼎鼎大名,现在得到的即使只是残篇,也足够引起他的兴趣了。看来这青城派是得到了残缺的《九阴真经》了,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经书中的其他几门武功了,看来有必要去一趟青城派了。做出决定后,便离开客栈快马加鞭赶向了青城派。
等从福建到达四川,就算快马加鞭,毕竟不是什么宝马,也都是二十多天以后的事了。趁夜摸上青城山后发现余沧海还没有归来,整个青城派就只剩下那些武功稀松平常的弟子。青城一派,可以说全凭余沧海一人支撑。当然,江渊来青城也不是为了感慨余沧海有多艰难的,他再艰难,又关自己什么事?作为整个青城派唯一的一个高手,不在门派反而方便了江渊的搜寻计划。这倒不是说江渊忌惮余沧海,只是余沧海若在,一旦惊动了他,虽然自己不惧,却也是个麻烦,他只是想安安静静拿了气运便走而已。
没有了余沧海,可以说整个青城派没有一人发现江渊的到来。找了两个晚上,终于在余沧海的书房找到一个密格,密格中放了几页纸,这几页纸上除了摧心掌,尚有大伏魔拳与蛇行狸翻记录在列。原轨迹中所载,说青城派的轻功颇有精妙之处,看来这青城轻功正是借鉴蛇行狸翻而来。吸收了纸张上附带的气运,看着这几张纸化为粉尘,江渊离开青城派前往华山。
距离令狐冲受伤,大约还有一年左右,那时令狐冲也得到了风清扬传授独孤九剑,刚好可以和《紫霞神功》一起得手。以自己目前的武功,从令狐冲手中取得独孤九剑明显比从风清扬那里简单了许多。令狐冲的弱点就是他的小师妹了,对付一个有弱点的人,怎么也比对付一个无欲无求偏偏又武功极高的风清扬简单点。从青城派离开,江渊也没有回福州府,而是去了华山,在华山深处找了一处隐居起来,顺观察剧情的发展。
时间不紧不慢,当年关的时候,江渊已经打通了奇经八脉中除任督二脉的其余经脉,功力也愈发的深厚,此时他自信余沧海之流已经完全不是自己对手。武林中向来有十二正经通后天,奇经八脉通先天的说法。所谓奇经八脉由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阳维脉、阴维脉、阳跷脉、阴跷脉组成,是相对于十二正经外的一个单独系统。
李时珍《奇经八脉考》云:“盖正经犹夫沟渠,奇经犹夫湖泽,正经之脉隆盛,则溢于奇经。故秦越人比之天雨降下,沟渠溢满,霶霈妄行,流于湖泽。”对于这段话,说的是奇经八脉功能在于调节十二经脉的气,十二经脉的气有余时,则流注到奇经八脉“蓄以备用”;而当十二经脉的气不足时,则由奇经“溢出”来补充。奇经与肾、肝、脑、髓这些重要脏器有着一种特殊的“气化”关系——它对于十二经脉就不仅仅是“蓄水池”了,准确地说是先天与后天的关系!这即是所谓的奇经八脉通先天,十二经脉通后天。有诗云:
本来督任一身中,寻得仙源有路通;
剖别阴阳维跷界,调冲运带鼎炉红。
李时珍又有《奇经八脉考·跷脉篇》引张紫阳《八脉经》云:“凡人有此八脉,俱属阴神,闭而不开;惟神仙以阳气冲开,故能得道。八脉者,先天大道之根,一气之祖。采之惟在阴跷为先,此脉才动,诸脉皆通。次督、任、冲三脉,总为经脉造化之源……”当然,这里的先天后天并非网文小说中的等级划分,它只是武学修习到一定程度的一个状态。而且何为先天?先天先天,先天地生方为先天,除了亘古神魔,谁能先天地生?
第8章 阴阳紫极录()
这日傍晚时分,任督二脉的壁障还有薄薄一丝,但就是这一丝的壁障,堵住了江渊更进一步道路,感受着接连冲脉好几天也没冲开的任督二脉,江渊停住修炼,从隐居的山洞中走了出来,所谓欲速则不达,越为急躁进度反而越为缓慢。
第二日便是新的一年,此时已有不时的鞭炮声此起彼伏,远远传来。江渊站在山洞前负手望着远处群峰,一声长叹,即使他在地球时早都习惯了独自一人,但每当此时,看着他人阖家团圆,还是忍不住感到一丝孤寂。这一生父母早亡,家这个字,也只能出现在梦中,也只能在梦中体会。
自己即便是父母亲生,却仍不知从何处来,亦不知在何处终。或许当时选择流浪,便是因为这颗心找不到一个寄托吧。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在哪里不是流浪?思虑半响,天色已完全被黑暗覆盖,此时华月初上,银霜遍洒,映着山上松柏,在地上形成斑驳阴影,借着山风摇摇曳曳。
突然,江渊自嘲一笑,摇头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自从得到武神系统,就注定自己告别了以前的凡人生活。踏遍诸天万界,见证万千世界的精彩方是自己现在的唯一目标,不管前方是神仙佛陀还是妖魔鬼怪,胆敢阻拦自己的,唯有统统轰杀!
从空间中取出存放的酒壶酒杯,自斟一杯,举杯邀月,一饮而尽,纵声长吟:“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连江渊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力在这一刻开始急速运转,疯狂冲击着任督二脉那已经开始松动的壁障。“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吟完最后一句,只感心神中轰的一声,连续数天都没打通的任督二脉,在这一刻豁然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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