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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剑江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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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天权搜李逸航身,从他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封皮上写着“铁脚铜腿十三式”七字,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些脚法腿法的练功图谱及注释,说道:“此人正是铁九脚的弟子,奇怪,这本册子上记载腿法脚法明明是十三式,怎地何灵少外号‘铁九脚’?”范摇光道:“听说何灵少与人对敌,从来不必使出超过九脚,便能击败对手,因此江湖上送他一个‘铁九脚’的外号。”朱开阳道:“四哥,这腿法脚法看着挺有趣,咱们要不要来练一练?”宋天权道:“师父传下来的武功,我们还有多少未曾接触过?怎还有时间却练别派武功?贪多嚼不烂,可别最后没一门武功拔尖,你的开天神掌练到家了吗?”

    朱开阳低下头道:“四哥教训的是,师父传下来的武功,我们练一辈子也练不完,开天神掌我目前只练到第六重,这段时间进展不大。”宋天权道:“就一门掌法,也要花你十多年时间才能练得纯熟,如你练到了家,凭这一门功夫便能行遍天下,又何必再分心去练什么脚法腿法?”朱开阳道:“开阳明白!”

    范摇光道:“四哥,送这人上路吧。”宋天权将册子塞回到李逸航怀里,道:“不急,先弄醒他,问清楚铁九脚的事再杀不迟。”朱开阳道:“这人吐那么多的血,呼吸微弱,伤得可不轻,不知能不能捱到醒来的那一刻?”范摇光仔细检查李逸航身上伤势,突道:“咦,这人是被踢伤的,这可奇怪,怎地何灵少要将他的弟子往死里踢,难道我们赶来之前师徒二人起了什么争执?”宋天权道:“可能是这弟子阻止何灵少把秘密讲出来,以致做师父的恼羞成怒,痛下杀手。”朱开阳道:“唉,这何灵少如有点骨气,听他徒弟的话,坚持多那么一小片刻,也不会弄得自己丢却性命。”宋天权道:“正是,有时性命便在一念之间,人命运,天注定,说得再正确也没有,走罢,把他弟子也带回去。”

第九十四章 昏迷不醒() 
众黑衣人齐声应道:“是!”当即过来数人将李逸航抬下楼,横在马背上,往东驰去,李逸航在马背上被颠得头晕脑涨,呕吐连连,下午吃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消化,又都尽数吐了出来。

    到得傍晚,北斗派十数人在一家客店投宿,李逸航被带到一间房里,扔在地下,那些人也不来理他,只顾吃饭喝酒,洗澡洗脚,直忙了好长一会,才端来一盘冷水兜头淋他,李逸航这时手脚还未能动,心想:“我若醒来,便要被他们盘问,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能回答他们的问题?要是被发现不是铁九脚的弟子,性命即刻不保,还是装作不醒的为妙。”当下不理冰水刺骨,仍双眼紧闭。

    朱开阳道:“这人还不醒,如何是好?”范摇光道:“我搭他脉搏,振动匀速,应节有律,瞧情况是挺了过来,至于怎地还不醒转,却就搞不清楚。”朱开阳道:“会不会是他假装不醒,以逃避我们的追问?”宋天权道:“是不是假装,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说完一把抓住李逸航双手手腕脉门,各将一股炙热之气分从他两手脉门中注入。在他体腔里来回游走,李逸航顿时感到五脏六腑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极端的痛痒难忍,想大叫,却张不开口,想挣扎,浑身又一片酸麻,那里能动一下子?脸容扭曲,双眼翻白,额头如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涔涔而下,全身衣服,瞬间湿透。

    宋天权见状,松开双手,道:“是真的晕迷未醒,不过这小子体内似有一股真气,与我输入到他体内的真气相抗衡,按说他昏迷未醒,又怎么会生出真气?”范摇光道:“难不成这股真气是其自发生成?瞧他年纪轻轻,不应有如此修为。”朱开阳道:“这有什么稀怪,听二哥说道,师父在二十岁上下年纪,便能击掌碎石,隔空断竹。”宋天权道:“师父是千世难得一见的奇才,这小子怎能跟他老人家相比?等他醒了,咱们再问问是怎么回事。”

    当下三人没再理他,围在桌旁喝酒聊天,朱开阳道:“这铁九脚何灵少以为将秘密说出来,便无性命之忧,他怎地不想想,说了出来之后,我们会放过他吗?”宋天权笑道:“天风派是近忧,我们是远虑,他当然想解决了眼前的困境再说。”范摇光道:“六哥,那寻香楼上的人全为这宝穴送了命,宝穴里头到底有些什么,竟然会令这些人无视死亡风险,前赴后继想去一探查究竟?”

    朱开阳道:“七弟,这你可问着我了,我只听说里头有无数珍宝,得了之后,子孙万代都不用忧愁。”范摇光便又向宋天权问道:“四哥,你知不知道,宝穴里头埋的到底是什么珍宝?”宋天权不语,只将一杯酒喝光,过好长一段时间,才低声道:“宝穴里头埋的不是什么金银宝贝,而是一个人!”朱范二人同时一声低呼,齐声诧问:“是什么人?”宋天权道:“是什么人,眼下我还不能对你二人说,时候到了,二哥自会跟你们说,现下只能告诉你俩,此人跟我北斗派有莫大关系,因此这消息绝对不能泄漏出去,谁知道就要谁的命,知道没有?”朱范二人齐声道:“是!”

    房里静了半晌,朱开阳道:“除了何灵少,还有谁知道这个秘密?”宋天权道:“除了他,估计没别人知道,当年有份参与这件事的人,全都死光,何灵少现也死了,呆会儿他弟子醒后,问他几句,便也要除去,以防万一。如此一来,世上恐怕就只余我们北斗派知得此事。”范摇光道:“不知道铁九脚其余的弟子知不知道这个秘密?”朱开阳道:“何灵少又不是傻瓜,怎会跟他弟子说,这一点倒不必多虑。”

    三人不再聊宝穴的事,纷纷讲些不着边际的话,李逸航听得昏昏欲睡,突听得朱开阳道:“近几年江湖上冒出个叫‘光复教’的教派,行事诡异无端,可不知是什么来头?”宋天权道:“据说这个光复教来自西域,教众都穿一身白袍,听说在西域总部的教众,每人头上还得戴顶圆圆的小白帽。”朱开阳道:“听说波斯大食国那边的人都戴小白帽,难道这光复教是由西边传入我中原大地的?”宋天权道:“很有可能。光复教在咱们徽浙一带行事还藏头露尾,但听说在湖南江西广东一带,这光复教闹出了很大的动静,招收了不少小帮小派,不肯归顺的就全部戕害殆尽,行事嚣张高调得很。”范摇光一惊,道:“收复招安中小帮派?他们想干什么?”宋天权道:“想干什么不知道,但所包藏的野心必定不小,咱们日后如遇到穿白袍的人,一定要追查个清楚,越早知道他们的意图越好,以便尽早想好应对之策。”朱范二人道:“是。”过得一会儿,宋天权道:“这光复教之事我想想越觉不对劲,回山之后,咱们得到南方走一趟,了解更多的讯息。”

    三人又聊了好长时间,见李逸航仍然未醒,便各自去睡觉。李逸航躺在地下,慢慢觉察手脚开始能松动,口也能张开,转头左右一扫,发觉这客房是个三人间,北斗派三人各睡一张床,耳中听得三人鼻息声此起彼伏,均已睡熟。心道:“这时不走,明天便有性命之忧!”他不敢站起身,慢慢在地下爬动,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却发现房门横下门闩,若站起来开门,却唯恐弄出声音,这些人武功如此高强,便是银针掉地的声音也能惊醒觉察,就真出了去,怕也逃不远,这个险如何能冒?他又转头四下一瞧,无处可走,心下急道:“怎么办,怎么办?再想不出办法,性命难保!”耳听得四处鸡啼声响起,终于把心一横,又往床低下爬去,心想:“等天亮是死,出门也是死,还不如躲床底下,看看他们会不会百密一疏,放我一条生路?”他一爬一歇,足足用了一刻钟,才爬到靠里的一张床底下,缩在里面,静静的等待天亮。

    终于,宋天权首先睡醒,他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端着脸盘便想去打水,突然发现房里好像少了些东西,定睛一瞧,那躺在地下的铁脚门弟子竟然不见了,他大吃一惊,四下里一瞧,依然不见少年身影,便马上叫醒了两位师弟,问:“瞧见何灵少的弟子没有?”二人从梦中扎醒,听得那少年不见了,自是惊讶得合不上口,连衣服也不及穿,跳下床冲到室外,宋天权也跟了出去。

    李逸航心道:“跑!”即刻从床底钻出来,往门口窜去,刚到门口,便听得朱开阳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似是在询问值夜的弟子,心中一动:“我现在出去,必然被发现,如何是好?”他眼珠一转,一个更大胆的念头从脑海里跳了出来,当即奔到窗边,推开窗户,然后窜到最里一张床,揭起厚厚的被子,整个儿钻了进去。木子店镇处于长江流域,当地的百姓没有在房里砌火坑的习惯,因此家家户户睡的被褥都很厚大,如此才能捱过严寒的冬天。

    刚刚藏好,便听得有人走进房门,朱开阳道:“四哥,弟子都说没有见过人出房门,奇怪了。”另一年轻汉子道:“师父,我昨夜一直守在门外,没有见到谁出过门。”宋天权左右再细查一遍,连床底下也蹲下看过,直起腰道:“那少年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怎地他开门逃出时,我们三人连一点声息都听不到?莫不成是中了迷香?”另二人一惊,立即运气流转,感觉并无不妥,这才安下心。

第九十五章 井底女尸() 
范摇光突然唉哟一声道:“不对劲,我刚才开门时,门闩是从里横上的,他不是从门口逃走!”朱开阳道:“从窗子跳出去的!”奔到窗子边上,果见窗户推开,他探头往窗外一望,下面是一片菜园子,便从窗口跃下去。宋天权也探头出去看屋外环境,朱开阳道:“没有脚印!”宋天权道:“从二楼跃下去,怎会不留脚印,轻功更好也不可能!”也跟着跳下去仔细查察,确实除了自己二人的脚印外,再无其它。朱开阳道:“难道他一出窗就跳上屋顶,可屋檐那么深,他轻功再高,也不能在空中转弯,必然先要抓紧檐头才能翻身上屋顶,期间发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们三人居然都不醒来,真是无能之极!”

    二人回入房中,均感不可思议,连早饭也不想吃,坐在房里发呆,朱范二人默默穿好衣服,分坐在床沿上。李逸航感觉床上一震,有人坐在自己身边,他心跳得厉害,猛然想到:“这样跳动法,动静太大!”急忙收摄心神,理顺呼吸,努力压抑自己的恐慌,过一会儿终于平缓下来。只听得身边的朱开阳道:“四哥,那小子应在何灵少说出秘密前就晕死过去,这个倒不必太过担心。”宋天权道:“不错,何灵少刚说出口,咱们便上了楼,那柜子架子早已倒塌,那时他已昏晕在地,想是没听到秘密。不过即使如此,下回如能遇见到他,安全起见,得杀他灭口。”朱范二人同声应道:“是!”

    三人经过此事后,都感脸上无光,心下大惑不解,寻思难道有高手将他救了出去?草草收拾一番,便退房而去。

    李逸航待得房门关上,仍是不敢出来。过一会儿,只听得房门打开,有人走进来,李逸航心道:“店小二怎么如此勤快,这么快就来收拾房间,那怎么办好?北斗派人还没走远,闹出动静大了可不妙。”

    当下打定主意,如店小二揭开被子,说不得,只好将他打晕。他蓄劲拳上,听得那人脚步声甚轻,似是踮起脚走路。李逸航心中一动,店小二怎地如此的鬼鬼崇崇,想偷东西么,可房里没人啊,何必这样小心谨慎?糟糕,难道是北斗派的人回来了?耳中听得邻床翻被的声音,心中更确定无疑,当下也不管对方是谁,听得他走到床边,一跃而起,将被子往那人身上盖去,然后提拳便打,那人猝不及防,给被子遮挡视线,跟着挨了几拳,摔倒在地,还未叫出声,便被蒙住了脑袋,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枉他一身武功,被突然袭击,没反应过来便给打得晕头转响。

    李逸航心想:“必须将他打晕才行。”揭开被子,一身黑衣,果然是北斗派的弟子,幸好不是七子中的人,否则他怎么偷袭也是死路一条。原来是守夜的那名弟子被责骂几句,想来想去想不通,心中愤愤不平,临走时又上来检查。李逸航知道自己的脚比手力气要大,趁着他神智不清之际,一脚踢向他脑袋,把他踢晕了过去,心道:“对不起了老兄,谁叫你自作聪明上来检查,做人还是糊涂点好。”

    他将那人裹在被子里,抱到床上,小心冀冀的探头出门左右一看,没人,即刻溜出房门,下楼后不敢走客栈正门,便往厨房里走,迎面一个伙计道:“厨房重地,闲杂人等禁入。”李逸航耳听得北斗派的人在楼梯口催促叫唤那名弟子,绝不能转身,随口道:“掌柜叫我来挑水劈柴,看看水缸水满没有?”

    那伙计以为多一人来干活,当然高兴,道:“来得正好,厨房没水了。”带他到菜院子里,指着一口水井道:“水井在这儿,打完水后,把这堆柴都劈开。”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柴堆。李逸航点点头答应,装模作样的拿起吊桶往水井里放。那名伙计交待完后,转身回入厨房。

    只听得呼唤声愈来愈急,怕最终要寻回房里,那可再槽不过,他四周一张,院子围墙甚高,想起那次和冷静母女及李楠逃生的经历,知道硬逃是逃不了,更不多想,纵身往水井里跳入,水井约有二丈深,落水后他也不觉得井水太冷,全身泡在水里,只头脸露出水面,并拿那个吊桶遮掩。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上面一阵大乱,许多人涌进菜园子,适才那名伙计道:“我刚刚叫那人来打水,怎地一转眼便不见了?”朱开阳问道:“刚刚?”伙计道:“没错,你们找这名弟子时,我在厨房里见到他,还以为是掌柜新请的伙计。”宋天权叫人将柴堆搬开,没见人踪,走到进口往朝井里瞧,顺手提起了水桶,

    李逸航待见有人探头,立马就缩进水里,他害怕井水太清,让他们看到,便潜下三四尺。宋天权见井里波纹荡漾,也看不清水下,心想:“这小子利用我们的疏忽,几次躲过搜查,是有点儿能耐,保不准躲在井里水下。”便道:“叫个懂水性的弟子来,下井去瞧瞧。”不多久,一名弟子除掉衣物,极不情愿的跳进井里。李逸航心中突的一跳,他们竟然下井来搜索,得有多大的仇恨才会这样干?他此时已有些气闷,但见有人下来,只好憋着,又往下潜去,糟糕的是这井水不深,再往下潜个四五尺,已到井底,水面被那北斗派弟子遮住,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那下井的北斗弟子本十分不愿意,但师父有令,无可奈何,硬着头皮把脑袋探进水下,井下本来就暗,一入水后更是不能视物,朦朦胧胧地看到井底下似乎有个人影,手脚一动一动的,长发飘飘,不自禁想起一些女鬼投井的传说,心中吓得突突乱跳,那儿还想到这就是师父要自己找的人,索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勉强呆得一会儿,便忙不迭的把头伸也水面,叫道:“师父,下面没人!”宋天权不虞有诈,便叫那他上来,那弟子如获大赦,三下两下被吊了上去,他站在井边,低头再瞧,未见有人浮出水面,心道:“我在水里呆一会儿已觉气闷欲炸,什么人能在水下那么久不透气?果然是条女尸,幸好我没去摸她,当真吓死人了。”他不敢将见到女尸之事说出来,怕师父要自己打捞出来,那就太晦气,估计二十年内讨不到老婆。

    李逸航在那人上到井口时已然忍耐不住,张嘴喝了一大口水,他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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