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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恩仇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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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门派,已近午时,赵柔正在门口翘盼,见姐姐骑一匹白马,招手道:“姐姐!姐姐!”赵妃看到妹妹,下马问道:“师父师娘没责怪吧?”赵柔道:“没有,我跟他们说,你一大早就出去找二师兄了。咦。怎么?你身上怎么这么脏?啊!好姐姐!你这么快就给我买白马回来了?二师兄没和你一起回来?”一连几个问题,赵妃一下马,只道:“没有!”赵柔一脸迷茫。
赵妃回房换了一身衣衫,到师父堂上,看到师父后,忍不住眼泪掉下,师父问道:“妃儿,你这是怎么了?”赵妃道:“青……青……二师兄他……”金大急忙问道:“怎么了?没找到?”赵妃“哇”的一声哭出声来,金大道:“别哭,别哭,慢慢说。”
赵妃将昨晚之事一一道来,金大已满脸怒色,道:“本派共有十大戒律,那是开派之时就已经定下,第二条就是‘戒****好色”,我一手将其带大,青儿竟然如此?”
赵妃道:“我看的千真万确,是二师兄无疑。”金大道:“这畜生现在在哪里?”赵妃道:“我……我不知道……我后来就走了。”金大道:“哼!死在外面便好了!”孙雪娘闻声过来,问道:“什么事?”金大转述一番,孙雪娘沉思良久,道:“青儿是你我带大,他如果当真做下这等罪孽,自当按照戒律惩治,但……我想青儿并非这种人,定是……定是……”金大道:“你还替他说情?你还替他说情?他一定是好酒贪杯,做下罪孽!”孙雪娘道:“我去寻他,带他回来之后,凡事剖析明白,才好定论。”
金大怒道:“你……你还寻他?他还有脸回来?等他吃尽苦头,回来我一定……一定……”一掌击在木椅,将那木椅扶手击的粉碎。
孙雪娘对赵妃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
金大仍然怒气冲冲,孙雪娘道:“我问你,如果此事确凿无疑,你想怎么办?”金大道:“什么怎么办?废了武功,逐出师门!”孙雪娘道:“我看这不妥,毕竟……毕竟……青儿是你我带大,况且他是……他是……”金大道:“我辛苦将他带大,可不是让他****妇女!此等孽徒,有不如无!”孙雪娘道:“现在毕竟情况不明,等他回来再说不迟。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就算当真……当真他犯下此事,也不能将他逐出师门。”金大叹息道:“你还在愧疚他父母之事,不错,我是对不起他们。但难道长青这样子,他父母就愿意看到吗?”
二人辨别一番,终无定论,只有待他回来再说。
赵妃回到屋中,也不去吃饭,呆呆想着昨晚的一幕,泪水如潮水般涌出,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赵柔跑进来,见到姐姐在哭,问道:“姐姐,发生什么事了?”赵妃只是不答,赵柔在一旁安慰。赵妃将昨晚之事又断断续续讲了一遍,赵柔听得目瞪口呆,不停摇头,道:“不会的,定是你认错了人!”赵妃又趴在床上放声哭泣。赵柔在房间来回踱步,还不停道:“姐姐,晚上黑暗,你一定看错了。”赵妃道:“我看错?怎么那人说话声音一模一样?青哥留……他留我的字条,怎么就是他的字迹?他身上的伤疤,我怎会记错?”赵柔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当真如此?那二师兄就……就不算人了……不会,不会……等我见他,我要问个明白。”
柳长青接连几日都未归派,到得第五日傍晚,金大叫众人在厅堂前练习剑法,看着一轮明月遥遥高挂,对众人说道:“我早就说过,本月九月十九日有关系众人的大事情,要众人好好练功。唉……不想派中发生这么多不测。”
众人问道:“什么大事情?”
金大缓缓道:“那回雁山庄沈方剑沈庄主剑法好生了得,曾与我有过数面之缘。”众人道:“沈庄主?他庄中‘回燕十三剑’闻名天下。”金大道:“正是,不过你们也不必羡慕,天下任何一派武功,都有其独到之处,有些看似不起眼的功夫,在高手眼里,那也是使得威风凛冽,令人胆战心惊。”众人道:“正是!”
金大道:“时间荏苒,我们都也要老去了。那****与沈庄主饮酒聊天,说道传授掌门人之事……”众人又是哦的一声,均想:“原来师父让我们练剑,是要选下一任掌门人。”“他说道掌门人须让派中人相互比剑,谁的剑法高明了,那就是掌门人了,当然,练武之人有武德,那才是根基,除了青儿外,众人武德那是一般均衡,不犯本派戒律,那就是了。我本来也有此意,但沈庄主忽然说道:‘自己人和自己人打,那是平日里连得熟了,一招一式,都是拆了成千上万遍了,自成章法套路,真正比剑之时,可能习惯了原来的练剑之法,那就说不上谁高谁低了。’我一听觉得甚是有理,我二人一拍即合,选定掌门之事,就让双方弟子与对方门派较量一番,孰高孰低,那就一目了然了。
“如此一来,一则可以考察你们功夫高低,二则考察你们的应变能力,那回燕十三剑,你们是谁也没有见过的了,三则呢,回雁山庄与我金门派都是扬州门派,亲近亲近,也总归是好的。”
众人一听之下,既觉兴奋,又感紧张,大师姐殷苗苗道:“这办法好,那就算是真正上阵迎敌了,不然和师弟师妹比剑,总觉得像练剑一样,出招拆招,大家都太熟悉了。”
金大道:“正是如此,不过……不过……派中近来事务繁忙,我已派人传书信给沈庄主,说处理完派中事情,于明年三月初一日,我派众人便一同前往回雁山庄拜访。”
众人心道:“这比剑就不只是比剑法了,那还关系到本派的面子,倘若派中众人连对面一人也打不过,那真是丢尽脸面了。”这一来,众人更是想今后要勤加练习剑法,丝毫不能再懈怠。
众人又是等了将近两月,柳长青都没有回到派中,连音信一点也无。师父金大料他没脸回来,便派人四处打听。这日正是十一月初五日,褚伯康慌慌张张跑过来,说道:“我从熟人那里打听得,二师兄似乎是被关进扬州府牢中了,不知是真是假。”孙雪娘道:“既然被官府捉去,为何没有见到文批?我们又丝毫不知晓?”褚伯康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听说。”
赵妃道:“我认得一人,在衙门中,去打听一下便知。”
赵妃骑上那日梁照所赠白马,辞别师父师娘,向衙门奔去。不一时到衙门门口,却是心烦意乱。想到:“这事终须面对。”便收起烦心,问那衙门守门:“请问府上有没有一个叫梁照的人?我找他有事。”那守门态度良好,道:“有!有!我这就去叫。”
不一会儿,梁照从衙门出来,见到赵妃,道:“赵姑娘好。”赵妃还礼,道:“今日我来还你马匹。”梁照道:“有劳姑娘挂怀了。”
二人嘘寒问暖一番,赵妃才道:“我向你打听个人。”梁照问道:“什么人?”赵妃道:“那人名叫柳长青,是我金门派弟子,两个月来杳无音信,有人说他在地牢之中,可有没有?”
梁照一皱眉头,道:“地牢?怎么会去了地牢?”赵妃道:“你能帮我打听得消息吗?”梁照沉吟良久,道:“你在此稍后片刻,我去问问耿牢头。”
过得二刻,梁照出来,道:“有一人正是你们金门派的柳长青,我是见过他的。”赵妃黯然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要关多久?”梁照道:“九月初十日早上被关的,说是犯了……犯了……罪法,本来是要脊杖的,后来便说关上两年。”赵妃心道:“九月初十,那就是重阳节第二天就被人送来了。”
梁照问道:“你要救他出来吗?”赵妃道:“我……我……不知道,最好是救出来,你能帮我上下打点就行,我回去问我师父要些银两。”梁照沉吟道:“银两的事不牢费心,只是这柳兄弟怎么不学好,他……他****……妇女,两家中的女子过得几天便上吊死了,这一来就棘手的很了。”
赵妃惊呼一声,旋即又咬紧牙关,道:“我派中出此不肖,那真是往师父脸上抹黑了。”
梁照道:“自古以来,那个地方不出匪类?哪里都有好人,哪里也都有坏人,姑娘不必自责。”赵妃将马匹还给他,道:“我先走了,待我回去问问师父如何处置,再来拜访。”梁照叫住她,笑道:“你还我马匹,又要走回去了,你还是先骑着吧。”赵妃莞尔一笑,复又骑上回去。
到得派中,向师父师娘说起,师父金大道:“那是他咎由自取,关上两年也好。”赵妃急道:“怕是……怕是……”金大道:“不然又能如何?难道要我去赎他出来?哼!”孙雪娘道:“你问过你朋友,可能探视吗?”赵妃道:“我……我没有问。”
孙雪娘道:“明天一早,你陪我一起去一趟衙门。”
当日无语,赵妃夜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到柳长青,当真是爱到极处,又恨之入骨,他做下这等猪狗不如之事,二人就再也没有任何誓言约定可言,但又是不甘心,只盼是一场误会。想到明天又要见他,心里仍是噗噗通通跳个不停,一直到在床上躺倒子时,连眼睛也没闭。
突然听到窗口有人叫自己,声音极细,她猛然坐起身子,问道:“是谁?”窗外一人道:“是我,梁照!”赵妃大惊失色,急忙披上衣服,打开窗户,正是梁照。问道:“你……你怎么了?”梁照捂着胸口道:“方便……方便……进屋子吗?”
夤夜之中,一名男子竟然要进自己的闺房,赵妃虽然是习武之人,也颇觉不便,道:“梁兄弟有什么事情吗?”梁照低声哼哼几下,道:“那……那柳长青跑了……”
听见这句话,赵妃再也顾不得什么,那窗户甚低,随手一扶,便将他扶了进来靠在椅上,梁照脸色苍白,道:“我……我来给你报信来了……”赵妃问道:“你哪里受了伤,先包扎起来不迟。”梁照道:“不……不碍事,死不了!”
赵妃疑惑道:“究竟怎么回事?”
梁照道:“给我一杯茶水喝……”赵妃忙倒了一杯,递给他,梁照拿起茶杯闻上一闻,抿了一口,道:“今天傍晚,我请耿牢头在外边喝酒问话,聊了一番,我说道:‘我去瞧瞧那柳长青,我有一个朋友正在寻他。’赵姑娘,我那朋友便是你了。耿牢头说道:‘好,我陪你趁人少的时候一同前去,不过咱们不要呆太久。’于是晚点我们便去了地牢,我们扬州府地牢不大,但也有好几个弯道胡同。我进去,问柳长青道:‘你是金门派柳长青?’他说是。我说:‘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他凑过来看我,说道:‘没错,你是梁照,曾救过我。’我说:‘你师妹赵妃托我找你。’他忽然低下头,说道:‘我……我对不住他,这一辈子也是不愿见她的了。’赵师妹,我看他神情,似乎你们……你们是……”
赵妃点点头,道:“不错,正是。不过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梁照道:“那……那就好……我想这等****小人,怎么配得上……配得上你?后来……后来我说道:‘这牢头姓耿,与我相熟,我这几日使些钱财,送你回金门派。’那耿牢头道:‘传过话,咱们就走罢!’我当真不知道哪一句话惹了他,他……他一把将我拽过去,不知哪里有一柄短刀,抵着我脖子,对耿牢头喝到:‘快拿钥匙开门!’那耿牢头见状,怕他伤了我,赶忙过来开门,他还……还不停催促。用刀抵着我脖子,直到出得地牢大门,往我脖子上一划……”
赵妃“啊”的叫出声来,梁照笑了笑,道:“幸亏我反应迅捷,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急忙往后仰身,又顺势蹲低身子,胸口却被深深划了一道。”
赵妃疑惑不止,问道:“你既然答应救他……他……他怎可能会……会这么做?”
梁照一抬头,脖子上的血迹赫然分明,用手捂着胸口道:“还好没碰到要害,想来是他知道我功夫高过了他,怕我追赶,因此要害我。”又喝了一口茶水,道:“这人行为匪夷所思,当真……当真令人难以揣摩。我怕……怕他伤你,急忙过来报信……赵姑娘,你没事儿便好。”
赵妃心中澎湃万分,道:“我……我没事。”梁照道:“那……那我就先走一步。”起身的时候茶杯不小心掉落在地,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梁照叫道:“啊哟!对不住。”赵妃道:“小声!你离去吧,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梁照点头,正要离去,忽听得有人敲门。赵妃此时与一名男子深夜共处一室,甚是不雅,紧张问道:“是谁?”门外那人道:“六妹,是我!李管家。”
赵妃松一口气,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李二道:“刚才我听到门外有动静,别又是有人进来了,你没事儿吧?”赵妃道:“没事,我自己很好。”李二道:“那就好,金师傅说,家里前段时间有贼子来过,今后得严加防范,我今夜无事,替你们守着院子。”
赵妃着急道:“不……”刚说一个不字,却又找不到理由让他别守院,硬生生噎了回去。李二道:“今夜要是再来贼子,看我不拿棍子打死他……”渐行渐远,声音逐渐小去。
梁照着急之情,现于脸上,问道:“这……这怎么办……”赵妃也是着急,道:“你待会儿从墙边用轻功飞过去。”梁照道:“好,只是不知道李管家看不看得见,若是他看到大叫,叫醒你师父,那……那我是个采花贼了……”赵妃无心说笑,道:“管不得,你总得赶快离去。”梁照道:“好,我在窗口守着,他不在,我就马上跳院墙走。”
那只李二脚步好快,接连在院内转了好几圈,二人盯着窗外,他前前后后不停走动。赵妃着急道:“李管家,你半夜不睡觉干什么,你脚步声吵的我头都晕了。”李二道:“那我轻些。”赵妃道:“你回去睡吧,贼子只敢趁没人时候来,这时候可不敢。”李二道:“好罢,看来今夜没事儿了,那我回去喝点酒睡觉。”
赵妃方觉舒一口气,回过头来,只见梁照直勾勾看着自己。赵妃跳起来,道:“你……你干什么?”
梁照微微一笑,道:“赵姑娘,你真好看。”赵妃羞的说不出话,低头往一旁走去,回过神来,梁照已经翻身而出,再也瞧不见了。赵妃胡思乱想一番,猛然看到桌子上摆的一个小木偶,正是去年过年柳长青给他做的,拿在手心来回把玩,思绪万千,不觉留下泪来。
次日一早吃过早饭,师父金大、师娘孙雪娘带赵妃一起去衙门打探消息,赵妃明知柳长青已然越狱,却不知怎么提起此事,心想:“去打探一番也好。”三人倒得衙门,通报一声。一名狱卒走出来,叫道:“昨晚上犯人已经逃跑,还伤了两人,你们若是知道他的讯息,即刻来衙门回报。若是窝藏罪犯,一并处罚!”
金大和孙雪娘只听得目瞪口呆,做不得声。无可奈何,又回到派中。孙雪娘细想此事,怀疑道:“我们自始至终不见青儿,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金大怒道:“他做了这么多坏事,怕是要远走高飞了。有什么蹊跷的?画虎画骨难画心,妃儿那日不是见到他了吗!”孙雪娘沉默不语。良久忽然想起一事,惊慌失措,问道:“莫非……莫非……青儿是受那‘拘魂术’了?”赵妃瞪大眼睛,问道:“什么是拘魂术?”孙雪娘道:“这拘魂术,我和你师父也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使用,也没有听过有人受其迫害,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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