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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恩仇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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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老远望去瞧不见我眼珠子。这位姑娘好是标致秀气,不知怎么称呼?”二人通报了姓名,周固十分好客,请二人入堂就座。
柳长青直入话题,问道:“周前辈太多礼了,想我们不过后生无名小辈,怎的这般”周固又哈哈一笑,道:“我家公子好客之极,像阁下青年英俊,自然非结交不可了。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果不其然,二人饮了茶水,周固道:“二人可是哪家哪派的?使什么兵器呀?”柳长青道:“扬州金门派,我派众人都使剑”说完想起天玄武谱上所载擒拿,师父教的剑法不过是从擒拿中改变而来的,若是实在说,本派是不使武器的。
周固道:“不错!不错!我家章公子名讳上江下声,平生最好剑法,待得公子前来,你们定要切磋一番。”
柳长青想章江声以武会友,若是此刻推辞,反而不便,便点了点头,问道:“我曾来过此地,并不见这般豪派客栈,怎的像是平地而起一般?”周固道:“这好办,这些房子,除了路边一座,其余早都已盖好,本来是搭建戏台,供贵客听戏赏玩的,但一直未如愿,稍作修葺,也就是了。”柳长青问起安平客栈闹鬼之事,周固也丝毫不隐瞒,说道:“并不曾有什么鬼怪,那是百姓流传,以讹传讹,两座客栈,怎能建在一起?若要住店,经过那里就停了,我家公子既然要会友,那就将那小客栈荒废了。”
说是小客栈,却比寻常的大的多了,柳长青暗暗称奇。
周固陪他二人说了一会儿话,说道:“此时刚过完年,来往客人不算多,何不陪我练上两手,以助雅兴呢?”柳长青心想:“若是不露两手,他便以为我是来蹭吃蹭喝的。”指着堂外东侧梅花桩道:“在下若是和前辈争斗,那定是不行的了,我曾练过一些轻功步法,在此演示一下如何?”周固大声称好。
柳长青走过去,将身子摆开,运气收心,这梅花桩太高,须得定神,看准第一根梅花桩,一跃而上,忽然脚下一软,险些掉落,还不知怎么回事,急忙使出千斤坠功夫,站的稳了,发觉脚下着落松软,急忙运劲跳跃至第二根,身形潇洒,这下心里有了防备,轻轻一站,哪知这第二根上面竟被削去几圈,从下面看梅花桩是一般大但一跳上来,方知顶上立足之地细踮起脚尖方能站立。
此刻身子不能停顿,又向前越去,方看到有些桩顶心被完全挖空,里面塞了些棉花,不好站立,又有些是像第二根一般着面极窄,暗想:“怎么如此奇怪设计?”
不亏他从小习武,加之勤奋练了一月的游龙步法,这倒难不住他,看清楚上边情景,就不觉得难了,只是觉得有些出其不意罢了。
眼看只剩最后五根,柳长青身影一闪,便要落上,哪知脚还未碰到梅花桩,这跟梅花桩忽然往地里缩了一大截,柳长青不急细想,趁着余力,直接跳过这一根,向旁边一根跃去,刚要踩上,这根梅花桩又是往下缩了一截,柳长青轻轻一踩,用力前越,最后三根却比之前的梅花桩隔的距离远了许多,柳长青按照步法所载功夫,旋转身子,怕最后三根又有什么玄虚,使尽全力,干脆不去点触,一跃而过,落在地上。
赵柔看得呆了,嘴角上扬,道:“师哥,咱们武谱中的武功真是高明啊!”
柳长青回眸一笑,道:“这不是武谱中的功夫,这轻功步法今日我也是初使。”
周固拍手叫好,道:“小兄弟,好俊的功夫,当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忽然外门口也有一人道:“正是!正是!好俊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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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秘籍 (三)()
来人正是章江声,后面跟了四名仆从,柳长青是见过他的,但章江声却对柳长青一点印象也没有,恰巧这时进了门,看到柳长青跨梅花桩一幕,拍手叫好。
章江声一拜,二人通报了姓名说些客套话,便一同入座,章江声道:“二位来到敝处,须得多待上几日。”柳长青摆摆手道:“不可,我二人路过宝地,看到以武会友招牌,因此坐上一坐,明日便要启程。”章江声大觉失望,道:“我这武道客栈,实为会馆,这几日刚刚开门营运,不足之处,还望柳贤弟多多担待。”
这武道会馆是章家的,这章江声却一直十分客气,言谈之间尽是招待不周之类,柳长青与赵柔都觉得颇为不好意思,见这章府之人,个个都是好客之辈,人人又是会武,虽是经商起家,却也令人觉得是武林同道,不由得多了几分亲近。
方才柳长青过梅花桩,将清泉宝剑交给赵柔拿着,章江声见到后,问道:“这是什么剑?我看剑鞘做工精细奇巧,定是绝佳宝剑了。”
柳长青道:“这是我师父留下的长剑,名曰清泉。比上贵府的冰雪水寒四柄宝剑,那是差的远了。”章江声却红着脸,道:“这这”
柳长青问道:“章兄这是怎么了?可有什么话要说?”章江声道:“想不到那冰雪水寒大会的名头,这么多人知晓。”他不知柳长青来过,柳长青也未提,因此章江声觉得柳长青是从别处听来。
章江声喝一口茶水,道:“贤弟不是外人,这话说来好生令人羞愧,家父”柳长青这才道:“章兄切勿自责,众位英雄看在眼中,你大义灭亲,着实令人钦佩,不须自责。”
章江声支吾道:“不是这个,唉,家父到了晚年,却往往许多事情想不清楚,许多年前,家父从江浙拉些布匹回来卖,不曾想半路总被劫匪劫去,因此怀恨在心,不知怎的,便将天下英雄、江湖好汉一股脑儿的都恨上了,我三番四次劝说,他却只是不听,我做此事,实在是逼不得已。”
柳长青点点头,却不知说些什么好,章江声又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那冰雪水寒四柄宝剑,便是武林中寻常人氏,得其一便可扬名立万,我家父的四柄宝剑,除了上月丢失的离寒宝剑外,其余三柄那那全是假的。”
柳长青惊讶道:“假的?”
章江声道:“正是,是假的,家父只是听人传说,依法作出模样”
柳长青点头道:“想那宝剑都是江湖名士携佩,不为钱财所动,因此买不来。又如何丢了一把?”
章江声道:“前段时日,我忙着处理家父家母后事,府中乱糟糟,不想被人偷了去。”柳长青唏嘘不已。想来当时章府台上作秀,用的都是些假道具了,章庸仁将两千名江湖豪杰之辈哄骗,意欲毒杀,实在用心可恶。想到师父师娘并同门四人都被毒杀,心里兀自痛恨。
又聊一会儿,天色已黑,章江声安排两人吃饭住宿,次日一早,柳长青便要辞行,章江声已不在客栈,向周固辞别,周固不依,柳长青再三辞别,周固才惋惜道别。
临别之时,柳长青问到葬香园之事,周固想了许久,道:“先时好像是有一个墓园,不过荒废许久了,不知还找不找的到。”柳长青又问起有没有听过慈平寺中有一个叫做章德大师的,周固想了一会儿,道:“许久以前有个会看病的和尚,好像就是叫章德。”柳长青确信无疑,寺中人定是在欺骗于他。柳长青再次作揖,拜谢而去。
路上赵柔说道:“师兄,我瞧章府的人,言谈礼貌,待人和善,但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柳长青一愣,他心中总也觉得天下谁人这般?他家财万贯,为江陵首富,却十分礼贤下士,虽然章江声好武,也不见得要这样,结交任何好汉,问一句:“什么感觉?”
赵柔道:“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他们待人太好,反而觉得不安。”柳长青莞尔一笑,道:“这江湖之中,可不能全是奸诈无耻之徒。”赵柔心知他在说梁照,便不再往下接,撇开话题,问到:“师兄,那狱中的老前辈说,天下之人有三人武功极高,那是少林寺真远方丈、武当山枯荣大师和赤魔堂法无门,另外还有一人,便是这慈平寺的章德大师,这章德大师若是武功高强,怎么天下人不知?又怎么能被这这前辈杀死?”说着向柳长青身后包裹中看去,里边放着肖天华的骨灰。
柳长青一听赵柔说,心中不明,道:“章德大师从来不使武功,当初肖前辈对我说他一脚踢向章德大师脑袋,后来章德便死了。人脑乃是全身精华所在,武功再高强,脑袋受重伤,多半非死不可。”
赵柔道:“那这位前辈的脚上力道,当真不低啊!”
二人作香客一般,这日午时便到了慈平寺,柳长青望着台阶之上慈平寺,自言自语道:“我上次来时,也觉得寺中安详太平,使人肃然起敬,寺庙当真是净化身心宝地。”赵柔道:“都说和尚不说假话,否则佛祖要怪罪,那老和尚欺骗你,岂不是要进地狱吗?”
二人到了寺中,仍在堂上拜佛,隔一会儿柳长青站起身来,心道:“我上次求佛祖了两件事情,一是找到天玄武谱,二是找到陷害我的人,现在已经知道是梁照这恶贼了,完成了一半,今日也算来还愿。”向左一看,正是上次遇到的章远大师,章远不再卜卦,双腿盘坐在地,眯着眼睛,轻轻敲打着身前木鱼。
柳长青盯着他看,似乎要看穿什么事情一般,等着赵柔,赵柔却不起身,口中却念叨着什么,过了良久,赵柔起身看到柳长青奇怪的看着她,脸红道:“我在求佛,你瞧我做什么?”柳长青道:“我我在等你啊。”
赵柔一低头,道:“走吧!”
柳长青奇怪道:“走?干什么走?我要问清楚章德的事情啊!”赵柔挠挠头,道:“我我进来后就糊涂了,给忘记了。”干笑两声。柳长青哭笑不得。
第六十一章 秘籍 (四)()
章远大师似乎听到什么,睁开眼睛,看到柳长青,旋即又闭上,轻轻敲打着木鱼。
柳长青不想没了礼数,上前躬身道:“在下柳长青,拜见章远大师。”章远“唔”了一声,并不答话,也不睁眼,却停下了正在敲打木鱼的手。柳长青静静等候,章远隔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双目,炯炯有神。柳长青又说了声:“拜见章远大师。”
章远盯着他看,叹一口气,道:“阿弥陀佛!檀越不必多礼。”柳长青道:“远道而来,特为一事。”章远缓缓说道:“我曾劝檀越,循序渐进,待时而动,为何又自前来?”
柳长青道:“循序渐进、待时而动也。”章远道:“仁人者正其道不谋其利,修其理不急其功。”柳长青道:“深谋远虑,行军用兵之道,非及曩时之士也。”
章远道:“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柳长青道:“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
章远慈眉善目,干笑了一声,道:“正是,老衲又何曾相欺于檀越?”柳长青道:“章德大师乃慈平寺中前辈,如何相欺说无?”章远道:“无我相,无人相,无寿者相,无众生相。”柳长青又问:“怎么?”章远大师闭上眼睛,并不答话,又轻轻敲起木鱼。
赵柔听得烦腻不堪,见章远又闭上眼睛不说话,拉着柳长青往门外走去。两人走到外边,赵柔问道:“师兄,你们掉什么文?唔哩兮哇的,听得头痛。”
柳长青莞尔一笑道:“那也不是,我上次卜卦,这老和尚就说让我稍安勿躁什么的,不能急功近利。又拿佛话压我,我便说如来佛祖从来不说谎话,他问我他说什么谎话了?我又问起章德大师,这老和尚便说无我相什么的,还没问清楚,你怎么拉我出来?”
赵柔道:“你们好好说话不行吗?干嘛说话也要拐弯抹角?他闭上眼睛不搭理,摆什么臭架子。”
柳长青道:“我终归得问清楚了。”心想:“章字辈老和尚都是顽固不化之辈,我找个年轻和尚问清楚便知。”看到一处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和尚,便攀谈起来。
柳长青问了他法号,那和尚自称是叫行苦。柳长青上次来到慈平寺中,听章远大师说道他寺中章字辈一共六人,分别是章清、章信、章宁、章生、章善与章远。问道:“原来是行苦大师,不知章远大师是您师父吗?”
行苦双手合十,道:“老衲传教恩师,乃是章善大师。章远大师乃是老衲师伯。”
柳长青道:“如此有礼了,不知章字辈怎么排序?清信宁生善远六位,不知谁是住持?”
行苦道:“本寺住持,乃是章清大师,其后是远、信、宁、生、善。”
柳长青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想来章德大师圆寂之后,便是章清大师为本寺住持了。”
行苦点点头道:“正是,本寺住持”忽然住口不语,盯着柳长青道:“这本寺之中,并没有章德大师。”
这一下柳长青与赵柔二人看得分明,这行苦明明说了“正是”二字,忽然住口,那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柳长青反应迅速,说道:“行苦大师不必过谦,章德大师曾与在下前辈有厚德,我今日特地前来祭拜舍利。”
行苦大师挠挠闪亮的头颅,道:“这这老衲去问过住持再说”
柳长青拆穿此事,毫不困难,赵柔斜嘴道:“这些和尚整日里吃素念经,却来打诳语,岂不是要坠入地狱?”
不一时,章远大师却又从里出来,看着二人,尽是无奈之意,双手合十道:“檀越请移步内堂一叙。”
柳长青对赵柔说道:“你在此等我,我去去就来。”二人进了内堂。章远大师道:“小檀越可是精明的很哪!”
柳长青道:“不敢,怎比章远大师?”章远哈哈一笑,道:“要想隐瞒,那也是不行的了。”柳长青道:“愿闻其详。”
章远大师站在一根柱子前面,道:“老衲实非有意欺骗,皮囊色相,空无一物也,来亦无来,去亦无去,因此老衲说本寺中并无章德大师,那也并非诳语。”
柳长青恍然大悟,却又十分不解,道:“你佛家信奉四大皆空,却来隐瞒在家之人。”
章远大师道:“檀越请看。”说着将柱子上的一幅画伸手揭了去,漏出一行字迹来,柳长青仔细看去,见上边写着“善行遭恶报,善言被人欺。我当驱无妄,我自归天地。”
柳长青念出声来,问道:“这是何意?”
章远大师道:“檀越有所不知,此字乃是用手指甲写的。”柳长青极是震惊,惊讶问道:“手指甲?谁的功力这般深厚?竟能用手指甲深入木柱写字?”章远大师道:“二十年前,本派住持章德大师,在此遭人误杀”
柳长青嗯了一声,道:“原来肖天华是在此屋中杀死妻子和章德大师的。”
这一下章远大师大惊,问道:“檀越怎么得知?”柳长青道:“在下与肖前辈机缘巧遇,知道此事。”
章远大师连念几句“阿弥陀佛”,道:“这是就老衲失算了,既然如此,上次檀越到来之时,老衲就该告诉檀越了。”柳长青茫然。章远大师又道:“檀越既然知道此事,那就无妨。唉,你看此行字,乃是章德大师的小徒弟,法号行难写的。”
柳长青说道:“愿闻其详。”
章远大师道:“章德住持一生行善,度人无数,不想命中却有此劫,实在令人惋惜。章德住持生平最爱,乃是小徒弟行难。”
说道此处,章远缓缓抬起头,向上望去,道:“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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