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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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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莞一怔,那深色的车窗却已经在她面前缓缓合上,车子引擎声响,薛莞默默的退让在一边,车子缓缓驶出窄窄小巷,薛莞静默站在滴水的屋檐下,许久,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这样的男人大约一辈子也不会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的好,她从未奢想过他会爱她呵护她,可是,她以为至少他知道了孩子活着,向阳就是他的孩子,他会对她态度有稍稍的改观。

    可依旧这么冷,如四年前一样,哪怕是床笫之间,有的也只是无法消融的疏冷。

    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

    薛莞忍不住思绪又回到四年前,她惊悸之下,下。身血流不止,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偿。

    薛莞细细的回想那一刻他的神情,好似,只有惊讶和质疑,而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欢喜和期待。

    薛莞的一颗心,恍若骤然间就被泡在了黄连水中,苦的,紧紧缩成了一团。

    容承僅坐在车上,窗子外道路两边的街景,渐渐变的繁华,他闭了眼,似在假寐,身侧的助手不敢多言一句,也不敢询问他去哪里,只能将车速尽可能的放慢了一些。

    不知多久,他忽然开了口:“太太今日在做什么”

    “太太这会儿大约仍旧在公司。”

    容承僅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吩咐下去,今日发生的事情,丁点都不许让太太知道,谁敢泄露出去一个字,只管给我拔了他的舌头。”

    他声调轻缓,助手却觉得悚然惊骇,呐呐应了是,不敢再置喙一句。

    今日发生的事情是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发生的,此刻或许早已在群众之间散播开来,他们想要管住手下兄弟和薛莞,轻而易举,可是要管住那么多围观群众

    只是,就算再难,七少发了话,他们也只得硬着头皮去做。

    容承僅没有去医院,他去了顾维生在郊外的私宅。

    私宅里有一个极大的酒窖,两人但凡有心事的时候,都会相约着去那里喝上一杯。

    顾维生这段时间和一个小明星打的火热,那小明星出身市井,有着一股子一心向上爬的钻营劲儿,偏生人又格外的泼辣,顾维生磕了药一样的上瘾,惹得顾家老爷子十分不满,大发雷霆了数次,这一段,他连顾家都不回,一直都住在这栋私宅。

    容承僅去的时候,顾维生得了消息从楼上下来,松松垮垮套了一件浴袍,头发还湿着,嘴里咬着一支烟,端的是春风得意,满脸餍足。

    “你不和嫂子恩恩爱爱你侬我侬,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两人相熟,说话就有些无所顾忌,容承僅也不恼,只是听得他提起傅胭,不免有细微的心烦意乱涌上来。

    他自问这事儿虽然棘手,他也依旧能摆平,可不知怎么的,今天他不想面对傅胭。

    “怎么,心疼你刚到手的两瓶好酒”容承僅不轻不淡的回了一句,他站起身,转身走到窗前,背对着顾维生,望着窗外的落日。

    顾维生不觉讶然,这才发现一向衣服整洁一丝不苟的容承僅,那一身原该笔挺的衣裤,却有了细微的褶皱,而他,显然此刻无心这些。

    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儿,还是和傅胭生气了

    顾维生甚少见到这样的他,在他的记忆里,容承僅最是沉稳莫测,什么情绪都绝不肯轻易写在脸上的那一种人。

    认识了傅胭之后,顾维生方才惊觉,原来容承僅也会有七情六欲,也会有情绪绷不住的时刻。

    可就算之前他被傅胭气的大发雷霆,顾维生也未曾看过他露出这般神情。

    “承僅,到底是怎么了出什么棘手的事儿不成”

    顾维生摘了烟,神色也认真起来。

    容承僅却不答,片刻之后,他忽然问了一句:“维生,你有没有过很在意的人”

    顾维生被他问的愣住了。

    很在意的人,有吗

    当然是曾经有过的,他很在意他的妈妈,可是妈妈很早就死了,死的时候一口一口的吐着血,却仍是痴痴望着家门外的那条路,她盼着顾景闰来找她,来看她,来送她最后一程,可她到底还是失望了。

    她走的时候,是睁着眼去的。

    是顾维生为她合上的眼睛。

    他在意她,不想她失望,伤心,所以一直骗她,顾景闰没有不管他们母子,一直有让人送钱来,顾景闰是在乎她的,只是形势所迫。

    直到她死,他也没敢说出实情。

    在你在意的那个人面前,好似你会变成一个懦夫,你怕看到她失望的神色,你怕面对她难过的眼睛。

    再后来,他爱上了一个女孩儿,那时候,他是市井里的小混混,喝酒抽烟打群架,纹身嗑药,无恶不作。

    可那女孩儿,却是真正的名媛千金。

    她很有爱心,经常去救助流浪猫狗,去看望孤儿院的孩子,去做各种各样的善事。

    孤儿院就在他家旁边,妈妈经常去,他偶尔也会去,就认识了。

    顾维生永远都忘不了,谢佩仪第一次对他羞涩笑的样子,他们拉着手走在长长洒满夕阳的小路上,他吻她时她羞的脸色通红的模样。

    可他更忘不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她在雨中哭着喊,顾维生你去念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好不好

    他才知道,他最不堪的过往已经被她知晓。

    他无法面对她的眼睛,无法看她失望的脸,更无法告诉她,他已经身在地狱,不得解脱。

    那时候他已经是大哥手底下最器重的人,他早已没有了自由。

    谢佩仪哭着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白着一张脸,转身走入了倾盆大雨中。

    他这一辈子,最烦的就是阴天下雨。

    顾维生神思恍惚,直到指间的烟烫到了手指。

    他的思绪被拉回来,容承僅的声音低缓的在身侧响起:“维生,你说,如果你让你在意的那个人失望了,你会怎么做”

    顾维生怔了一怔,少顷之后,他忽而自嘲笑道:“承僅,不怕你笑话我,我大约首先想做的,就是远远逃开,把自己藏起来,因为,我不敢看她,不敢见他们失望的样子,我怕我受不了,想亲手了结了自己”

    他说完很久,容承僅依旧看着窗外,可窗外的天色已经变的黯淡下来。

    顾维生沉默着,两个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却彼此内心深处,暗潮汹涌。

    “维生,你还记得薛莞吗”

    “薛莞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死,她把他生了下来。”

    “承僅”

    顾维生忽然拔高了一截音调,他的眼风瞬间变的锐利无比,直让人的心头激荡,容承僅整个人一凛,却听得他道:“承僅,你不能自己乱了阵脚”

    四年前的事,顾维生怎会不知道,容家经历了那样的震荡,容承僅最后脱颖而出,付出的代价却也是极为惨痛的。

    顾维生记忆犹新。

    可他和容承僅不是一类人,容承僅向来心思缜密,想的深远,可他这个人简单,想事情也单刀直入,他不懂别的,只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巧合,百分之八十都是人为的故意。

    他经历复杂,见的人经的事多如牛毛,什么奇葩事儿什么不可思议的人他没见过

    四年前薛莞像是一道影子一样安静的存在,四年后,忽然掀起了风浪,顾维生才不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

    “我没有乱,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胭胭。”

    顾维生这下不好接口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承僅,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就瞒着她,还是坦白”

    容承僅的眉宇之间那一道深深的纹路,经久未曾展开,“等一等吧,至少现在,我不想她知道这些事。”

第101章 DNA比对结果已经出来了。() 
容承僅的眉宇之间那一道深深的纹路,经久未曾展开,“等一等吧,至少现在,我不想她知道这些事。”

    “瞒着也好,我看小嫂子那个人十分单纯,但这样的人,也多执拗,承僅,你可千万小心,别被人给算计了。撄”

    容承僅点头:“我知道。”

    容家这四年来看起来十分太平,自从四年前大少爷在家族争斗中惨败之后,这四年十分的老实本分,而容家余下的几个少爷,老二是个典型的纨绔,只要有钱花,什么都不在意。

    老三一心痴迷画画,两耳不闻窗外事,是个清心寡欲十分没存在感的人,更何况他身份所限,根本没那个争夺继承人的权利偿。

    老四与他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虽不复幼时的亲密无间,却也到底比其余几个兄弟亲厚几分。

    更何况,四哥国外留学回来就和几个好哥们儿自己创立了游戏公司,做的风生水起,他的兴趣和志向也都不在容家这些产业上。

    容家这些年虽然早已洗白,但私底下和那些中东小国的权力派系依旧有生意上的往来交际。

    容承僅如今身为容家的继承人,一年至少要去那边一次,虽然谋取的利益惊人,但冒的风险也十分可怕,四哥是个十分谨慎惜命的人,从来谈起这些都是退避三舍的。

    容家正枝,其实已经没有他的对手,而那个堂兄容承勋,经过上一次的打压之后,短时间内也只能苟延残喘的蛰伏,没那个和他抗衡的能力了。

    若真如维生所说的那样,薛莞的事儿并非一个巧合的话,那么,究竟会是容家哪一个

    而哪一个,才有这样兴风作浪的本事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蛰伏了四年,忽而就给了他这样重重一击。

    “先等着容磊那边的消息吧,我总要看了dna比对结果,再想对策。”

    顾维生也道:“也是,若不是你的孩子,那自然万事大吉,若真是,咱们再想法子,总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事已至此,就是再怎样心烦,也无济于事,比对结果没出来,没必要做这些无用功。

    两人自去喝酒,晚上九点钟的时候,傅胭打了电话过来。

    容承僅迟疑了片刻,却还是接了起来。

    她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和往日一样的语调,说话到最后的时候,尾音里带着小小的娇嗔。

    容承僅觉得心口里蓦地一阵酸。

    她的爸妈离开之后,到如今已经近三个月,她慢慢的从悲伤里走出来,对他,也越来越依赖。

    他是真的,不希望他们之间再发生任何一丁点不好的事儿,让他们原本开始缓和的关系,再一次走进死胡同。

    “胭胭”

    顾维生擎了酒杯,看着他柔和下来的眉眼,心里竟是生出羡慕来。

    他多想,也有一个让他可以挂在心尖上的人。

    可他知道,他再也不会遇到另一个谢佩仪了。

    两年前,谢佩仪嫁到了千里之外的宛城,她的夫家,也是宛城的名流世家,听人说,他们郎才女貌,十分的相配。

    他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这酒,后劲儿可真大,辣的他眼睛一阵发酸生疼,眼窝里,也沁出泪来。

    顾维生抬手,一把抹去。

    只要她过的幸福,他就在这狗日的世界里苦苦挣扎,又算得了什么

    “有点事儿,嗯,我在维生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回去嗯,你先睡,别等我”

    “乖,明天周末是吗说好了带你去骑马的,明天下午就去,行,那你早点睡觉”

    他絮絮的应着她的话题,一句一句,丝毫不耐烦都没有,傅胭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他不回来,却也并未多想,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了一个综艺节目,这才关灯睡觉了。

    平日里倒还不觉得,这么大一张床,他睡上去,立刻就变的不那么空旷了,可今晚他不在,她一个人躺在上面,忽然就觉得很孤独。

    明明房间很暖,可她却总觉得背后很冷之前每晚睡觉的时候,她都是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的,好像只要被他一抱,她的困意很快就席卷来了,在他的怀抱里睡着,连梦都很少做。

    傅胭卷着被子,一个人在床上滚了一会儿,胡思乱想了一些心事,一会儿是久久联络不上的方晴,一会儿又是宋静婉,一会儿是容承僅那张人前漠然疏离,人后却禽兽的那张脸

    傅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不知怎么的,梦到了许久未曾想起过的那个人。

    隔着数万里的遥远时空,他穿驼色的风衣站在纽约大雪飞扬的街头。

    他说,胭胭,好久不见。

    他说,胭胭,我好想你。

    傅胭的眼角,有一颗眼泪缓缓的滑了下来。

    可是秦钰,我们已经永远的错过了。

    方晴浑浑噩噩的醒过来,不知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

    被方靖之关在这栋房子里,已经过去半个月,门窗都被封死,不见天日,她像是一个囚徒,自由和尊严,全都变成了虚无。

    他隔一日就会过来,不发一言,只是一遍一遍,永无止境的要她。

    最初她恶心,挣扎,最后,她整个人已经麻木,像是一具尸体,对他的任何行为,再无任何反应。

    方靖之似乎觉得索然无味,抽身出来,一巴掌搧在她的脸上,他面色狰狞,在晦暗的房间里晦暗不明:“青青。”

    他叫她的名字,方晴别过脸,不肯与他对视。

    “你别忘了,你妈还在方家。”

    方晴整个人蓦地一颤,灰败的眼眸转了转,终是落在他的脸上:“你到底想怎样”

    方靖之松开她的下颌,手指拂在她脸颊上微红的指印上,“青青,你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就这么难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们是兄妹又怎样,只要不生孩子,照样快乐。”

    她不肯开口,转过脸去,不发一言,她不是他那样无耻的人,她总是知道人伦道德的。

    她怕她哪一天死了,地狱都容不下她这样的人。

    “你不肯”

    方晴闭了眼睛:“你给我一个期限。”

    方靖之沉默了片刻,桃花眼里光芒潋滟:“三年,青青,三年,只要我厌了你。”

    “好,那就三年。”

    徐向阳醒过来的时候,薛莞已经在医院熬了整整三日。

    他的伤情并不算重,小孩子总是很神奇,新闻上不也说了吗,有从十几层摔下来却还存活的例子。

    但唯一不乐观的却是,徐向阳伤到了头,医生说,情况有些复杂,谁都不能保证他会康复的和从前一样。

    而在那躺在病床上的小人儿睁开眼后,薛莞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儿。

    他的眼睛原本是乌黑明亮的,可此刻看起来却有些呆滞,看人也没有焦点,一片茫然。

    薛莞叫了他几声,他的眼珠才动了一下,却也不会和薛莞对视,啊啊了几声之后,嘴角流下了一行的口涎。

    薛莞一下就跌坐在了床上。

    徐向阳又被推进了观察室,复杂的检查,一遍一遍做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郾城又开始下雪,淅淅沥沥的下了雪粒子,容承僅没有穿大衣,一身黑色的西装,越发衬的他身形劲瘦挺拔,高大如山,只是这样巍然不动的站在雪中,却怎样看,都平添了几分的寂寥。

    片刻之后,雪下的大了起来,他的肩上很快落了一层薄雪,连那浓密的眉上都染了白霜。

    容磊的身影逐渐的逼近,容承僅看到一张仓皇失措的脸,渐渐在晕黄的灯光里,清晰毕露。

    “七少,结果出来了”

    容磊低低唤了一声,这个称呼,四年前开始,他们都甚少叫起,从前容远在时,最喜欢这样唤他,别人都唤容先生,偏他一个这般叫,怎么都改不了。

    后来容远死了,容承僅不许身边人再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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