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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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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的色彩。
“来人!传召贵妃娘娘!”太后话音刚落,门外便有人应是,紧接着便一路小跑朝着洛水宫去了。
蓝月转身一看,四周哪里还有司徒绝的影子?她暗骂对方无厘头,突然背后被拍了拍,她扭过头去,只见司徒绝的手中拎着一个衣衫散乱的男子。
“朕点了他的穴道。”司徒绝说罢,便在那男子的身上点了两下,那男子抬头便看到了蓝月好奇的目光,忍不住大叫,可惜还未叫出声,便再次被司徒绝点了哑穴。
蓝月望着男子惊恐的眼神,忍不住腹诽,现在的自己看起来就那么恐怖吗?不过话说回来,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熟悉啊。
“你是福子?”蓝月问道。
男子先是点头,然后迅速地摇头,蓝月郁闷了,她上前揪住那男子的衣领,借着月光,蓝月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子身上的淤青和口红。
“你到底是不是福子?”蓝月对着男子咧了咧嘴,继而伸出瘦骨嶙峋的爪子,凶巴巴道,“你若是敢说半句谎话,我就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
不说还好,蓝月这么一恐吓,那男子又晕了过去,司徒绝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他本就胆小,你再这么一吓,估计他剩下的半条命就没了。”
“好吧,我背过身去总行了吧。”蓝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而继续伏在屋顶上,朝屋里望去。
司徒绝迅速点了福子的穴道,福子复又醒了过来,不过却不能说话,福子望着司徒绝,瞪大了眼睛,似是见了魔鬼。
“不准叫,否则。。。。。。”司徒绝一个威胁,便把福子的腿吓软了。
福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直摇头,那模样让人看了甚是可怜,司徒绝旋即解了福子的穴道。
“皇上饶命!”福子深深地以脑袋低着凹凸不平的青瓦,两股不住地颤抖。
“你这个该死的奴才,竟敢与太后私通!”司徒绝一声低吼,把福子的身子吓软了,他本还能够用胳膊撑着身子,经司徒绝这么一吓,直接趴到了房顶上。
“皇上饶命!奴才如此也是逼不得已啊!”福子求饶道。
“逼不得已?”司徒绝冷哼一声,一脚踩在了福子的后背上,幽幽道,“朕看你是居心不良吧。”
“皇上明鉴!奴才只不过是一个内侍总管,怎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若非太后逼迫,奴才也不会。。。。。。”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
“内侍总管应该没有那东西吧,”司徒绝不屑地望着面前的福子,缓缓低下了身子,“难不成。。。。。。”
“奴才该死!奴才不敢欺瞒圣上!其实奴才还是男儿身!奴才。。。。。。”福子还未说完,便被司徒绝打断了。
“不必多说了,朕只想问你,这条命你还想要吗?”司徒绝望着颤抖的福子,语气似是施舍。
屋子里仍旧没有动静,蓝月不由得分了神,当听到福子说出实话时,不免吓了一跳,一个内侍竟然是男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若是追究下来,至少要杀头的。
“奴才不想死,求皇上明示!”福子一听自己有活下来的可能,当即着急道。
“以后听从朕的差遣,不得有半丝手脚,否则,你自己斟酌吧。”司徒绝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威胁意味相当浓厚。
福子求生心切,如今虽说要背叛太后,但是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他岂敢不从?
正在说话间,只见远处一行人挑着灯笼朝这边来了,其中四人抬了步撵,数名宫女前后随行,另有一人急匆匆地在前方领路。
司徒绝点了福子的睡穴,将福子送回了屋子,继而来到蓝月身边,只见蓝月聚精会神地趴在屋顶上朝里面看着,便知道定是有什么好戏上演了。
太后命宫女掌了灯,屋子里顿时放出一层柔和昏黄的灯光。
“臣妾参见太后。”歌婉温婉地行了一礼,大概是行色匆匆,所以歌婉也未来得及化妆,虽然素颜,但也少了平日的一分跋扈,多了一分柔和。
“免礼。”太后因戴了面纱,头发散落着,倒教人看不出表情,只是她的声音如此冰冷无情,让人听了,忍不住害怕。
“来人,赐座。”
歌婉的面上仍旧挂着笑容,虽然她不知道太后召自己来有何事,但绝对不是好事,以不变应万变,歌婉眸子闪过一抹深色,但她还是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
“不知太后深夜召臣妾来,所谓何事?”歌婉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情,不过是聊天罢了。”太后靠在软榻上,对着众宫女挥了挥手,那些人会意,便都乖巧地退了下去,一时间,大殿中只剩下太后与歌婉两人,气氛难免有些诡异。
“太后说笑了,深夜召臣妾来聊天,未免有些。。。。。。”歌婉还未说完,便被太后打断了。
“怎么,扰了贵妃的睡眠时间,不乐意了?”太后的话语中处处含着挑衅,歌婉倒也不说话了。
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到窗前,把窗子关上了,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窗子关了个严实,那声音太过突兀,不免把歌婉吓了一跳。
她缓缓踱着步,一字一句道:“哀家平生最珍惜的是什么,最厌恶的又是什么,贵妃你可知道?”
第九十四章 威胁
“臣妾不知,还请太后明示。”歌婉的语气极为温柔,她望着太后,眸中露出一抹闪烁不定的光芒,不知太后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半夜叫自己来,竟然只是为了问清楚自己的喜好,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哀家最珍惜的是这张容颜,哀家最厌恶的便是遭人背叛。”太后的语气渐渐加重,她的眸子落在歌婉身上,其中竟然含着隐隐的杀气。
“不知太后告诉臣妾这个做什么?”歌婉抬起眸子直视着太后,倒也坦荡。
“哼!”太后背过身,缓缓地解开系在脸上的丝缎,“请贵妃你好好看看哀家现在的容颜。”
歌婉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后,蓝月刚才在月光下并未将太后的容颜看得仔细,此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见太后缓缓转身,一脸的沟壑皱纹,皮肤早已经失去了弹性,难看的下垂着。
“太后,您怎么变成了这番模样?”歌婉惊讶地望着太后,不过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一般,若是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对方眸底的那一抹笑意。
“还不是拜你所赐!”太后一个生气,将身边的茶具全都扫罗,寂静的夜里,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脆响。
“呵呵,臣妾念在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便时刻谦让着你,你别不识好歹!”歌婉皱了皱,不过表情极为不屑。
“大胆!竟敢同哀家这般无礼!你以为哀家拿你没办法吗?”太后勾了勾唇角,“哀家可是知道你秘密的人,若是秘密不再是秘密,那这**之中岂还有你的容身之处?”
“哦?愿闻其详。”歌婉的眸子有一瞬间凝滞,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常色。
对于那个女孩,太后亦有耳闻,不知怎的,她竟然知道歌婉假扮了那个女孩,这是她留在**的筹码,也是一直以来皇上对她好的原因。
“其实,你一直在冒充一个人,而这个人对皇上来说,很重要。”太后冷哼一声,眸子时不时地落在歌婉身上,企图从对方那里寻得一丝慌张,或是半点蛛丝马迹。
太后这么说,连伏在屋顶上的蓝月都知道太后指的是谁,蓝月趁偷听的空当,不忘瞟了司徒绝一眼,对方静静地注视着下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视线,蓝月见自己讨了个没趣,便再次把目光落在了下面。
“然后呢?”歌婉挑了挑眉,并没有一点紧张地迹象,仿佛早已经看穿了对方的小把戏。
“若是哀家把真相同皇上说了,你以为你还能是现在的贵妃吗?”太后的语气中含着浓浓的威胁意味,不过歌婉只是静静地听着,间或唇角上扬。
“不知太后您可有证据呢?”歌婉缓缓抬眸,那双充满戾气的眸子与太后的眸子隔着空气摩擦出刺眼的火光。
“证据,自然是有的。”太后慢慢吞吞,心底暗自得意。
“既然如此,那你大可把证据呈给皇上,臣妾只有乖乖认罚的份了。”歌婉眸色淡淡,神情悠闲,她心里却极为不屑,这个太后确实没什么本事啊。
“除了这个,还有吗?”歌婉似乎迫不及待地听到更多,这下把太后气的不行。
太后忍住七窍生烟的冲动,语气平静道,“哀家的事情,岂能容你过问?”
“哦~好吧,若太后只是同臣妾说这些无聊的事情,那臣妾先行告退了。”
歌婉的语气极为怠慢,蓝月不由得暗自诧异,平日里太后与歌婉的关系不是向来很和睦吗?如今看来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想走?哀家可不同意。”太后说罢,四周阴风阵阵,涌起了浓浓的杀气。
歌婉勾了勾唇角,那朱红的丹唇发出一抹妖冶的光芒,她慢悠悠道:“你以为你能杀的了我吗?”
太后并不回答,但是沉默的空气已经告诉了她答案,这个歌婉毕竟是西凉国的仪正公主,不可轻易得罪,虽说她恨着司徒绝,但是蓝国的江山,她却是无论如何也要守护的,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正是此意了。
“你不仅杀不了我,而且就算我不是皇上要找的那个女孩又怎么样?”歌婉转过身,定定地望着太后,神情可怕。
“你以为皇上会相信你的话吗?即便皇上相信,但皇上也绝不可能因此而惩罚我,”歌婉的眸子在太后身上流转,挑衅意味颇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相信你比我要清楚得多。”
歌婉一边说着,一边向太后逼近,太后一步步退后,直到退至墙边,无路可退。
“还有,别以为皇上会护着你,”歌婉抬起太后的下巴,眸中倨傲,她咬牙切齿道,“别忘了,当初是谁害死了皇上的亲生母亲。”
蓝月听到这里,瞳孔骤然紧缩,怪不得司徒绝与太后之间的关系那么僵,原来两人竟是仇人,蓝月把目光落到司徒绝身上,只见对方的指节变得苍白。
虽然蓝月从小被亲人抛弃,但最起码还有一个爱她的师父,虽然后来师父云游四海不知影踪,但最最起码她还有一群好伙伴,可是司徒绝却什么都没有。没有母爱,没有童年,没有伙伴,细数起来,司徒绝唯一一个最亲近的人就是自己了。
“绝。。。。。。”蓝月轻轻地伸出手,缓缓地覆在对方的手背上,对方的温度那么冷,想必对方心底的伤很深吧,以至于随时都有破裂的可能。
司徒绝将眸子落在蓝月身上,那神秘莫测的异色瞳眸盛满了悲伤,那一段悲痛的过往仍旧清晰可见,只要他闭上眼睛,那种无助的窒息感就会扑面而来。
蓝月知道对方需要一个拥抱,于是忍不住把身子挪了过去,轻轻地用胳膊揽住了司徒绝的身子,可惜她的胳膊太短,对方的后背太宽,她实在揽不过来,此时的蓝月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圣母玛利亚,她柔声道:“别难过,有我陪着你,就让我借给你一个宽广的怀抱吧。”
司徒绝从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他选择将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蓝月忽略。
蓝月见自己又讨了个没趣,于是扁了扁嘴巴,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下面两人身上。
“那又怎样?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能把哀家怎么样,在哀家的眼里,他永远是那个傀儡皇上,现在是,将来也是!即便他怎么努力,都抹不去他篡位的事实!他是个不祥的孩子,本就不该存在于世上!若他没有出生,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就是哀家的儿子!”太后的眸中放出凶光,五官都已经扭曲,她无法描述自己对司徒绝的恨,没日没夜,她都巴不得司徒绝快点死。
蓝月在上面听着,手指暗暗攥紧,这个太后实在太阴毒了,原本丑陋的她因为嫉妒更加不堪,司徒绝覆上蓝月的手,并对她摇了摇头,蓝月只觉得鼻尖很酸,司徒绝明明就很难受,却硬撑着来安慰别人,司徒绝真是个大傻瓜!泪水忍不住流下,蓝月赶紧去擦,以免泪水落在下面。
“真是可笑,你怎么这么糊涂?”歌婉的笑容极其轻蔑,“你的儿子已经死了,而现在的皇上已经确定无疑,即便你恨,又能怎样?”
“哼!你少来刺激哀家!这是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嘴!”太后死死地瞪着歌婉,只要提及她死去的儿子,她便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外人,么。”歌婉冷哼一声,“请注意你的说话语气,像你这种连亲生侄女都舍得下手的女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蓝月听到这里,再次迎头来了一棒,这个太后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怪不得当初她对自己下了狠手,原来不过是做贼心虚!陆玉竟是太后亲手害死的,可怜她当日竟然演戏演得那么真,差点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哀家那是逼不得已,若不是哀家一时鬼迷心窍,听了你的谎话,又怎会下毒害死侄女?”想必太后说的这一番话,便与白狐附身有关吧,虽然筠癸也是受害者,但蓝月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将筠癸小小地鄙视了一把。。
“不管怎么说,你杀死了自己的亲生侄女,是不争的事实,”歌婉蓦地压低了声音,“像你这种女人,本就不配拥有美貌!”
“你!”太后气急,手指颤抖地指着面前的歌婉,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过太后终归是太后,她稳了稳情绪,继续道:“除去了贤妃这个眼中钉,你很得意吧?早知如此,哀家就该让你们斗个你死我活才好!若不是为了死在腹中的孩子。。。。。。”太后还未说完,歌婉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那个孩子与你可没有一点关系,大概你还不知道,那孩子并不是皇上骨肉。”歌婉无比轻松地说出事实。
“什么!”太后不可置信地望着歌婉,怒气已经到了极致,她虽恨司徒绝,但孩子毕竟是皇家的子嗣,如今她又被这个女人骗了。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都过去了不是吗?而你也因此除去了贤妃这个眼中钉,不是吗?”歌婉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此残忍,如此无情,尽管她说出了实话,但别人没有证据,亦是枉然。
蓝月的拳头握得更紧,这两个人狼狈为奸,害死了守玉,她们好好等着,自己一定会为守玉报仇!一定!
“还有,若是没有本宫的回生养颜丸,你会一日比一日老,直到老死。”
“你!”太后怒极,却无可奈何。
“别忘了,你的命掌握在本宫手中,”歌婉挺直了身子,悠然道,“所以呢,你最好别激怒本宫,否则。。。。。。”
“给哀家药丸!”太后怒道。
“你知道狗应该怎么讨好主人吗?不知道的话,好好去看看吧,哈哈~”歌婉说罢,正欲离开,却不料被太后拽住了衣服。
“求你,求求你!给我药丸!”若是这副容颜,太后再也没法见人了,她还没有看着司徒绝倒下,怎能就此放弃,她不甘心!
歌婉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个黑乎乎的药丸,扔到太后面前,太后正欲捡起来,不料药丸却抢先一步被拿走了。
第九十五章 屈辱
“本宫想你还是不知道规矩吧。”歌婉眯了眯眸子,望着趴在地上怒视着自己的太后冷嗤道。
“把药丸给哀家!”太后正欲上去抢,却被歌婉一个耳光扇倒在地,太后还未爬起来,便被歌婉捏住了下巴,歌婉抬起太后的下巴,与太后直视。
“啧啧,多么仇恨的眼神呢,”歌婉似是无谓地耸了耸肩膀,她一脸满不在乎道,“本宫本想把药丸给你,怎曾想到你非但不知报恩,反而处处与本宫作对,呵呵,真是一条好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后此时的头发开始变白,也许是歌婉的目光太过犀利,太后的语气反而低了下去,“哀家不明白。”
蓝月望着下面本相毕露的两个女人,突然觉得无奈,想不到平日道貌岸然的两人,扯破脸皮之后竟然是如此丑陋不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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