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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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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她看到面前张着血盆大口的狐妖时,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
狐妖看到蓝月之前睡眼惺忪的模样,只觉得对方可爱得紧,于是忍不住呲牙笑了,这一笑把蓝月彻底惊醒了,看来这个狐妖不把她除掉就誓不罢休了。
蓝月觉得这狐妖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尤其是对方的眸子透着一种萧杀的睥睨万物之姿,再加上对方的自我称呼,蓝月断定这只白狐极有可能是一个狐王。
不过若真是狐王的话,也不会把自己这种无名小卒放在眼中吧。
蓝月的眸子乌黑发亮,好似那夜空中明亮的星辰,狐妖的脑袋再次莫名痛了起来,不过还未等它反应过来,一道凌厉的刀光便迅速落了下来。
还好这只狐妖不是普通的妖,它迅速闪开,倏地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第四十八章 示威
司徒绝手执碧血青剑,如同雕塑一般挡在蓝月面前,曾有那么一刻,蓝月差点忍不住扑到对方的怀中。
蓝月没想到自己这么没出息,她痴痴地盯着司徒绝的背影,两只胳膊往前伸,怎料司徒绝蓦地一下子转过身来,蓝月心下一慌,一不留神摔了下去。
但见她两条腿搭在床上,上身已经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更可气的是司徒绝一副漠不关己的模样。
蓝月顾不得胳膊的酸麻,一个虎扑抱住了司徒绝的大腿。
苏颜曾经给过蓝月一本书,名为《驾驭男人之xx攻略》,上面的条条框框说得非常多,蓝月大体看了一边就把里面的内容记了个大概,谁料实战的时候根本用不上,而且抱大腿这一条是绝对禁止的,那样会显得自己犯贱,但是蓝月顾不得那么多了。
不怕脸皮厚,就怕脸皮不够厚。蓝月本着这一无厘头原则死抱着司徒绝的大腿不松开。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司徒绝承认当蓝月温暖的小手抱住自己的身体时,他仿佛被电流击了似的,但只要一想到蓝月曾经的背叛,司徒绝的心便再次凉了下去。
蓝月那双眼睛本来就天真无辜,此时听到司徒绝冰冷的声音当真真情流露,她抬头望着司徒绝,眸中蓄满了泪水,不过不知道是滴了强力胶还是什么黏东西,总之眼泪就是掉不下来。
蓝月抽噎道:“臣妾好害怕。”
司徒绝的心软软的,他差点忍不住把蓝月抱起来,但理智还是克制住了他的冲动,他垂头瞟了蓝月一眼,只见蓝月的泪珠挂在眼角,澄澈的像水晶,一时间有些于心不忍,但他的眸子终是冷了冷,“松开朕。”
本以为蓝月会死缠着不放,怎料蓝月当真乖巧地松开了司徒绝的大腿,她抹了抹眼泪,平静道“臣妾逾越了。”
望着蓝月委屈的模样,司徒绝有一瞬间的于心不忍,他多想帮蓝月擦干眼泪,然后捧着她的脸颊好好安慰一番。
“夜已深了,陛下若无它事,请回吧。”
蓝月转身走到窗前,夜空的明月隔着窗户纸投落下来,屋子里极为亮堂,她的身上仿佛染上了一层光华,看起来有些遥不可及。司徒绝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如果他不能及时地上前抱住她,她就会这样消失。
司徒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怎料司徒绝刚刚迈出门槛,便听到蓝月轻声道:“陛下对臣妾有恩,臣妾都记得。”
蓝月的声音透着一股悲凉,司徒绝听了忍不住心痛起来,他走在幽静地小路上,心跳渐渐变得正常,蓝月的忽冷忽热让他不能理解,明明前一刻还抱着他的大腿不放,下一秒的态度就变得那么冷淡,这让他的心忽上忽下,就像漂浮在空中的蒲公英,存在了太多的不确定。
对于司徒绝的不闻不问,蓝月虽然感到伤心,却没有灰心,总之她是不会让歌婉得逞的。
生活不是那么一帆风顺,但是饭该吃还得吃,觉该睡也得睡,那日司徒绝的冷淡并未让蓝月伤心的死去活来,有时候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是一种生活之道。
蓝月最近的心情不错,前日听木精灵们说乐崽还活着,为了让蓝月相信它们说的是实话,木精灵还布了一个画面,乐崽被浸泡在清泉里,它的身体变大了,尾巴上的羽毛更加丰满了,不过还未等蓝月看个仔细,木精灵便支撑不住了,虽然它们为此而感到抱歉,但蓝月还是很感激它们能告诉自己这个好消息,心情好了吃饭就香了,吃饭香了就忍不住吃多了,所以她这些日子貌似又长胖了。
只是悠哉的日子还没过多久,又一件头疼的事来了。
蓝月本是差遣青杏去厨房要了一些莲子,怎料回来的路上打翻了一盆珍贵牡丹,此时正在受罚。
当蓝月听到画梅气喘吁吁地、焦急地通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差点没从板凳上栽下去,好在她定力强,很快便稳住了。
等蓝月赶到的时候,厨房那边传来啪啪的响声,一声声异常刺耳,狠狠地抽在了蓝月的心上,她一步上前,抓住了执邢官手中的板子,咔嚓一声折成了两半。
再看青杏的屁股早已经被板子打得血肉模糊,让人不忍直视。画梅泪眼汪汪地扑上去,两姐妹早已哭成了一团。
歌婉本来悠哉地坐在榻上欣赏好戏,怎料这个蓝月竟然如此胆大,当着她的面断了执邢官的板子,这无异于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歌婉勾了勾唇角,美目中却是寒光四射,她悠悠道:“妹妹好大的火气,不过断不能因为一个低贱的宫女伤了我们姐妹之间的和气。”
和气?既然这个歌婉如此爱演戏,蓝月就奉陪到底。她的目光清凛却被一丝柔和掩盖着。
“呵呵,贵妃娘娘,和气倒是不必说,臣妾只想知道我的丫头犯了什么错惹你生气,竟动用了倒刺板子。若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臣妾一定替贵妃娘娘好好惩罚她。”
歌婉抚了抚手中的牡丹花,啧啧道:“本宫也不想啊,只是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宫不能犯下这包庇之罪。”
包庇之罪?呵呵,如今只是一盆牡丹便惹得她大发雷霆,若是别的什么珍贵东西,还不得掉了脑袋?想到这里,蓝月眸中的冰冷更甚了。
“贵妃娘娘的话,臣妾不是很明白。”如果蓝月袒护青杏的话,想必歌婉一定不会罢休,所以她还是把想要说的话忍住了。
“这牡丹是皇上赏赐的,这丫头打翻了牡丹,搞不好会触怒龙颜的,所以本宫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保住她项上的那颗脑袋罢了。”歌婉挑了挑指尖,一脸幸灾乐祸。
没想到蓝月听罢,当即冲上去给了青杏一巴掌,青杏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她抬头怔怔地望着蓝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论那板子打得有多疼,青杏忍着没叫一声疼,也没掉一滴眼泪,但此刻摸着那火辣辣的脸颊,她忍不住哭了。
“小主。。。。。。”画梅呆了呆,当即跪下来给青杏求饶,“小主,求你饶了青杏吧,她不是故意的,呜呜。。。。。。”
蓝月哪里听得进去?她抡起巴掌又落了下去,只把青杏打得双颊红肿,“你这个贱奴才,如今闯了大祸,我看你一条命搭上也不管用!若不是贵妃娘娘仁慈,你现在的脑袋早就掉了!”
青杏只是呜呜地哭,蓝月用得力气不小,但是这几巴掌打在青杏的脸上却疼在蓝月的心里。
旁边的下人有的暗暗窃喜,有的心含怜惜,唯独歌婉的表情变了色,这个蓝月以此向她示威,够胆魄!
“不准哭!”蓝月厉声呵斥,没有办法,青杏只得捂着火辣滚烫的脸颊,呜咽起来。
蓝月见打得差不多了,便转身向歌婉请罪道:“臣妾管教下人不严,若贵妃娘娘心底的气还没消,便惩罚臣妾吧。”
她的语气虽然卑微,但却咄咄逼人。歌婉望着蓝月忽然笑了,好啊,给本宫来这么一着,罢了,今日给了她教训,自己也乏了,今儿个就算了吧。
“一盆牡丹罢了,妹妹不必较真。以后管好下人,尽好责任就行,不然啊,本宫可就费心了。”
蓝月赶忙应是,歌婉见此,便也放过了青杏,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直到歌婉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消失在厨房的拐角处,蓝月才上前查探青杏的伤势,好在她学了一招,青杏这张脸才不至于毁掉。
“我刚才也是逼不得已。”蓝月搀起青杏的身体,抱歉道。
青杏冲着蓝月笑道:“小主护着奴婢,奴婢都知道。”
她本来觉得委屈,但转念一想,弄清楚蓝月的意图之后,心里便被感动塞满了,更何况蓝月打她的时候声音特别响,其实没有那么痛,不会留下淤血和内伤。
蓝月心中一暖,待她们回到望梅轩以后,蓝月便把上次歌婉赏的上好的金创药给青杏敷上,弄得青杏很不好意思。
画梅在一边看着心中也非常感动,她们的主子把她们两人当做姐妹看待,这让她们对蓝月充满了敬畏和感恩之情。
蓝月见青杏吞吞吐吐的模样,便问道:“怎么了?”
蓝月关切的声音让青杏更委屈了,她怯懦道:“小主,那花盆是菊花故意打翻的。”
她害怕蓝月不相信,毕竟无凭无据,她也是个下人而已。没想到蓝月点头道:“我相信你。”
青杏感激地看了蓝月一眼,蓝月握着青杏小小的手,坚决道:“今日的委屈,日后定要加倍偿还给她。”
第四十九章 丑男(第二更)
时光飞逝,听着窗外的蝉鸣,蓝月时不时地会想起她的朋友,不知道他们在赤国过得好不好?
蓝月不知道裴慕是哪门子殿下,不过依照他的身份,他们一定在那里过得不错。
不知是上次妖狐受了伤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总之这一个月来蓝月的日子过得风平浪静,那妖狐没来找她的麻烦。
按照某某攻略上说的,蓝月除了每日修身养性之外,还会定期下厨房,不过每一次都被司徒绝拒之门外。她记得上次司徒绝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的乌鸡汤倒掉了,一直以来,蓝月觉得自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实在没什么好的效果,于是这几天她便老老实实地呆在望梅轩,少了藏书阁这个好去处,她便缠着画梅青杏两人学起了绣花。
绣花是个费时的活计,蓝月却绣上了瘾,每天都要捣鼓上一番,这么一来,倒把司徒绝冷落了。
此时已经很晚了,夏日的热风透过窗子呼呼地刮在脸上,让人的心情变得烦躁起来。司徒绝将西南边境上奏的折子退到潘云身边,而自己则靠在龙榻上闭目养神。
潘云比司徒绝大五岁,但两人却不存在任何代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君臣相处,他对司徒绝的脾气已经摸了个大概,因此他毫不推诿地翻阅着折子,一边将里面的大体内容如实地向司徒绝禀告。
“自从西凉国与我国和亲以来,西南边境的鲜拓族安分了不少。”
虽说和亲对两国都有好处,但潘云心里还是有个结,西凉国的国王有三个皇子,没有女儿,曾经风靡一时的仪正公主即歌婉是亡国番里的公主,不过正因为西凉国的国王没有女儿,所以才会将歌婉当做掌中宝,只是再怎么亲,两人也亲不来血缘关系,没有那种血浓于水的基础,谁也不知道这种平和局面能够持续多久。
对于这个道理,司徒绝明白得很,他不是放不下歌婉,而是有个问题他一直没弄明白,热风稍稍平复了,司徒绝揉了揉额头,姑且不去想这些问题,他相信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
司徒绝冷冷道:“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合作不过是为了利益二字,正因西凉国早已把鲜拓族收服,所以他们才会听话,这点不足为奇。”
潘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继而他拱了拱身子,小心翼翼道:“陛下,微臣不知有一话当讲不当讲。”
司徒绝挥了挥手,道:“朕不治你的罪,你说吧。”
潘云应是,然后继续道:“自从光仪贵妃入宫以来,皇宫每月的开支都比以往多了许多,照这样下去,国库的资金会越来越紧,人民的负担会越来越重,恐怕会引起民愤。”
司徒绝不急不缓道:“爱卿这么说,有点夸张了。”
潘云正欲拿出什么滴水穿石、蚁穴溃堤之类的例子为司徒绝提个醒,却不料他刚来了个可是,就被司徒绝打断了。
“朕自有分寸,爱卿放心。”
司徒绝不是一个昏君,只是歌婉想要看他为她痴狂的模样,他也不能辜负对方的希望。对于歌婉的谎言,他早在一开始就产生了怀疑。如果歌婉真的是当初的女孩,那她就不会用那么多也许、可能之类不确定的词语来敷衍自己。可笑的是,歌婉以为自己上了套。
潘云见司徒绝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便知道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了,毕竟司徒绝远比他目光高远得多,一开始他还担心司徒绝陷进去,但当他看到司徒绝那无比清醒的模样时,他便知道自己低估了司徒绝的能力。
夜色已深,潘云早早地退下去了,司徒绝批阅了一会儿奏折,随手拿起一块糕点,那糕点长得歪歪扭扭,模样也非常难看,细细品尝起来,还有一种发馊的味道。
司徒绝咬了一口,然后细细地咀嚼起来。一边的卫天冲着廖飞使了个眼色,廖飞会意,便上前劝阻道:“陛下,这糕点已经馊了,是不是该倒掉了。。。。。。”
司徒绝权当没听见,他将一整块糕点吞下,然后喝了大杯茶水漱了口,廖飞尴尬地站在那里,只听司徒绝淡淡道:“不要扔,这糕点还能吃。”
两人齐齐汗颜,不知蓝月在这糕点里施了什么魔法,竟让司徒绝如此舍不得扔掉,还有上次司徒绝将乌鸡汤倒掉一半,看着蓝月气愤地离开之后,便把剩下的鸡汤吃了个干净,他们搞不懂皇上这么做的意图,不过用司徒绝经常说的一句话来解释,那就是他自有分寸。
话说,蓝月已经好几天都没来了。不知司徒绝犯了什么疯,每天都要尝一尝蓝月的手艺才罢休。这也就罢了,每次蓝月送东西来,他总是做出一副厌恶的模样,如今蓝月没心情伺候了,他倒翻出这种残羹冷炙来吃,甚至比穷人家的孩子还要可怜。
廖飞和卫天两人每每看到这种场景,想笑又想哭,如果司徒绝能够放低身份,恐怕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
这个时辰也该回去睡觉了,以前司徒绝总是在洛水宫待一段时间,然后再回寝殿,今晚内侍照常摆着驾车朝洛水宫去了,却没想到行了半路司徒绝口口声声喊累,无奈之下,众人掉头回了乾坤殿的寝宫。
歌婉照常洗的香喷喷,她娇媚地坐在铜镜前,只要想到一会儿厚实手掌的抚摸,她的鲜血就忍不住沸腾起来,但闻传话的丫头说禄公公来了,歌婉马上整理了仪容。
歌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满脸褶子的公公,心里很不爽,她的眸子时不时地向禄海身后张望,却始终没有看到司徒绝的影子。
“皇上呢?”
难道司徒绝今晚不来了?不可能的,没了自己,司徒绝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禄海恭敬地拱着身子道:“回贵妃娘娘的话,皇上今儿个身子乏,早早地在寝殿歇下了,便特命奴才来知会一声。”
歌婉忍不住失落起来,但她的脸上仍旧笑着,“本宫知道了,劳烦禄公公走一趟,真的不好意思。”
说罢,她便对着身边的菊花使了个眼色,菊花会意,从袖中掏出一个碗口大小的钱袋交给禄海。
“娘娘。。。。。。”禄海面露难色。
“本宫没有别的意思。”
禄海颤巍巍地收下钱袋,道谢之后便告辞了。禄海一离开,歌婉便开始砸东西,砸了一会儿,便也没了脾气,待下人伺候更衣,便睡下了。
今晚正是每月月亮最圆的时候,蓝月窝在假山上,遥望着空中的圆月,任凭热风撩起她的发丝,内心有些孤单,有些落寞。
皎洁的月光让她的眸子看起来那么明亮,她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冷霜,看起来一点瑕疵也没有,不过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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