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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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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蓝月悠哉悠哉地坐在桌子前。窗户四敞大开着,她任凭那带着寒意的风吹进她的身体,苹果啃了一半,却被某人抢夺了去。

冰山将窗子关严,他略带怒气地望着蓝月,而蓝月则吐了吐舌。乖乖地坐到床上去。

冰山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拔开塞子。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顿时充满整个房间,蓝月捂住鼻子,她往后缩了缩身子,如今的冰山比瘟神还要可怕,所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缩到了床角,好在身后还有空隙让她有路可退。

冰山前进一步,蓝月便后退一分,直到没了退路,冰山才缓缓道:“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对方的模样邪恶,虽是看不清表情有多欠扁,不过那声音却是从牙缝中发出来的。这是要用强的节奏啊!蓝月欲哭无泪,她用力摇了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冰山,“可不可以都不要?”

就在蓝月踌躇的空当,冰山却俯下身来,他微微一笑,虽是隔着帷帽,蓝月却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既然没得选择,只好我帮你了。”

说罢,冰山大手一扯,蓝月的衣衫便被撕破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冰山来真的,不过她不会因此而妥协,于是蓝月死死地将落下的外衫裹在身上,紧紧地盯着冰山,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哭笑不得,“你赔我衣服!”

没想到冰山却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套衣服,那一脸臭屁的模样不禁让蓝月质疑,对方绝对早有预谋。

“不管,我要跟之前一模一样的!”蓝月开始使用拖延战术,本以为冰山没了办法,却不料冰山将眼前的一套衣服扔掉,然后再次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一套衣服来。

咬牙切齿,蓝月彻底无语,衣服简直一模一样,连针脚的细密都一样了。而冰山的表情仿佛再说: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就在蓝月还未想出应对方法的时候,冰山却猛地将身子压了下来,既然蓝月不听话,那么他便来硬的。只是蓝月却变得狂躁不安起来,她在冰山的身下不停地蹬着腿,不过本来结痂的伤口却因此而破裂开来。

窗户本是敞开的,如今被关上,屋子里很快就弥漫开一阵血腥的味道,虽然很淡,不过对于冰山来说,却是极为致命的,这意味着他极有可能露陷。

所以纸包不住火,他的自私、他的隐瞒,在最后一刻都得到了最好的惩罚。

鲜血顺着裂口流了出来,亵裤上本已凝固的黑色此时再度被染红,而那层层叠叠的形状似是一朵盛开的花。

冰山尴尬地别过脸,他本以为那是蓝月的葵水来了,却没想到下体被马伤得如此严重。蓝月赶忙捂住下方亵裤,而脸庞早就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你给我下去!”蓝月强忍着痛将冰山踢下了床,不过她却并未发现冰山痛苦的表情。

好在距离蓝月远了些,鲜血的味道便也淡了些。他仍记得同花影搏斗时对方说的话,“你同我又有什么区别?鲜血多么美味啊!恐怕你早就迫不及待地把那个女子吃掉了吧?既然我们目的相同,那么你就停下来,我们一起享受这美味吧!”

冰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他不是魔君的工具,他不是魔君的俘虏!他有自己的思想,他有自己的野心,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不要受任何人控制!

手上暴起了青筋,不过此时蓝月却从床上跳了下来,原是亵裤上的红色沾到了床单上,蓝月窘迫着脸庞,却不想这时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摊开手心,一个瓷瓶出现在掌心,“给你。”

蓝月抬眸望着冰山,而冰山也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不过隔着帷帽,蓝月并不能看到对方此时痛苦不已的表情。

不过转变就在一刹那,话音刚落,冰山的身子便猛地栽了下去,忽然蓝月觉得胸口一片冰凉,她垂首一看,却见那瓷瓶稳稳当当地落在她的两峰之间,恰巧被夹住了。这个臭流氓!蓝月咬牙切齿恨恨地想。

她迅速将衣服裹紧,而那瓷瓶则被紧握在手中,不过等她抬首去看冰山的时候,对方的帷帽早已滚下,疼痛让他的眉头紧皱,汗水将他的额头打湿,当蓝月靠近时,他却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别靠近我!”

蓝月只得停住脚步,非但如此,她还退了两步,好容易缓过来,冰山的表情才没那么痛苦了。

“赶紧把血止住!”冰山半睁开眸子,黑色极深,似是能把人吸进去。

蓝月被吓得不行,她赶忙乖乖地坐到一边,费力地包扎伤口。终于把伤口包扎完毕,血也止住了,不过再抬眼间,却早已寻不到冰山的身影。

痛苦在黑暗中变得尤为清晰,冷风不能让沸腾的欲望熄灭,冰山从怀中掏出一块沾满鲜血的布条,那是之前帮蓝月包扎的时候他偷偷收在怀中的,不过即便鲜血已经干涸,不过对冰山来说仍是那么美味,他将那沾着鲜血的布条放在口中吮吸,直到把布条上的鲜血吸得没了颜色,他才将那布条叠好,小心地收好。

月圆当空,万家灯火,热气腾腾的饺子,欢声笑语的人们,这像魔咒一般在冰山的脑海徘徊。

忽然空中传来一阵酒气,那是流浪的人用平日的讨饭钱换来的烈酒,冰山嗅了嗅,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不喜欢醉汉的血,不过如今沸腾的热血得不到消解,他唯有将就一下了。

那醉汉穿过街角,壶里的酒已经被喝光,此时他正仰着头,而手中的酒壶不住地在张着的嘴上方摇晃。

“真是扫兴!”醉汉醉醺醺道。他将酒壶扔掉,身子踉跄,却把那酒壶踢出老远。

咕噜噜地脆响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明显,那声音在街口回荡,似是死亡之音的召唤。

醉汉的酒醒了大半,而酒劲一过,身上的热乎劲儿也没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醉汉揉了揉鼻子,将那清水鼻涕往身上一抹。

“再来点酒该有多好。。。。。。”醉汉忍不住咕哝,不过面前却真的递过一个酒壶来。

醉汉揉了揉眼睛,他直勾勾地盯着酒壶,不过身边却传来一阵寒气,他复又抬头望了望面前裹着黑色披风的男子,指指自己,“给我的?”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醉汉颤颤巍巍地接过酒壶,不过慢悠悠地动作却随着酒壶到手的时候,他迅速地拔开塞子闻了闻,一股浓烈的酒香迅速冲进了鼻尖,“好香啊!”

醉汉迫不及待地将酒壶里的酒喝了个空,不过酒水还未咽下喉咙,一股热流却迅速涌上了脖子,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体内的鲜血早已干了,不过在他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却还能清晰地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诧异地转过脑袋,黑衣男子早就不在,来不及多想,醉汉毫无征兆地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寒风呼啸而过,而他的身体却早已僵硬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第二百三十章 瞒我到何时?

冰山回来了,带着一丝寒气和血腥。他在外徘徊了很长时间,直等到屋子里的灯灭了一段时间,他才进去。

破窗而入,温暖和香气驱散了他的疲惫,冰山一步步地向着床榻走去,香暖纱帐,修长的手指挑开纱幔,蓝月早已睡得恬然。

冰山抬手抚了抚蓝月的脸庞,却不料蓝月使诈,手指被她反手抓住,身子被一阵猛力带下去,一股血腥在蓝月的鼻尖蔓延,微皱眉头,睁开眼睛,挑开帷帽,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正盯着她,眉头渐渐舒展开,蓝月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小生,你就从了我吧。”蓝月贼贼道。

冰山灼热的气息喷在蓝月脸上,他的表情无比邪恶,而手上也有了动作,还未等蓝月反应过来,襦裙早已被解开。

蓝月赶忙拽紧衣服,她抬脚试图将冰山踹开,不过冰山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脚腕,冰山开口,一股酒气扑鼻而来,“以后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细细地帮蓝月把衣服系好,手指似有似无地轻磨着蓝月的脖颈,“很危险。”

蓝月赶忙点了点头,身子早已缩进了被褥中。而冰山却望着蓝月脖间若隐若现的血管,喉咙干涩无比,未灭的火星一点点燃烧起来。

冰山逼着自己别过头,他来到窗前,任凭寒风扬起他的帷帽,而圆月仍旧明亮地挂在那里。那本是浅绿色的一只眸子蓦地变成了红色。

忽然,一只纤细的手指在面前晃了晃,迎着月光。冰山几乎可以看清上面血管的纹路,他缓缓凑近那手指,不过对方却顽皮地收了回去。

蓝月的指尖把玩着一只玉扳指。不错,这正是以前司徒绝一直不曾离身的羊脂玉扳指。

“这扳指是在地板上发现的,”蓝月抬眸望着冰山,黑色的瞳将对方的身影倒映得清楚,“你打算瞒我到何时?”

冰山微微一怔。他忍不住退了两步,蓝月逼上前。她蓦地将冰山紧紧地抱在怀中,“为何要瞒着我?为何不敢承认?我有多担心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这一切都有了答案,冰山就是司徒绝。司徒绝就是冰山,虽然蓝月不明白对方为何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不过如今知道司徒绝就在自己身边,她也心满意足了。

鲜血的味道在司徒绝的鼻尖蔓延,他虽然想把蓝月推开,不过手臂却控制不住地把对方抱得更紧,蓝月亦是回应的紧,两人抱着彼此,忘却了身后的寒风是多么冰冷。

司徒绝的声音异常沙哑。“我做了伤害你的事,本以为你会恨我。”

蓝月摇了摇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相安无事。”

司徒绝忽然将她的身子推开,而蓝月则怔然地望着变化极快的司徒绝,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徒绝深深地喘着气,圆月就在他的身后,而他的眸子也变成了红色,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脚下却蓦然多了个重物,他垂首一看。蓝月正紧紧地抱着他的双脚,“你不能走!”

体内的热血在沸腾,司徒绝忽然变得安静,他猛地将蓝月扑倒在地,不过这转变来得太快,蓝月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司徒绝压在了身底下,帷帽早已滚到了边上,此时司徒绝那一黑一红的眸子正贪婪地望着蓝月,两颗尖尖的牙齿探到唇边。

真是诱人啊!司徒绝俯下身子,诡异地瞳眸盯着蓝月不曾移开。就在此时,白道仙人的话却在耳边回荡起来,“你若敢伤她一丝一毫,老夫必让你灰飞烟灭!”

司徒绝的理智稍稍清醒一些,不过蓝月的鲜血实在太诱人了,所以他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去,眼看着司徒绝靠近,身下却猛地一痛,此时蓝月正狠狠地咬着司徒绝的手臂,鲜血正一点点往外蔓延。

司徒绝终于清醒,他的眸子恢复了本来的颜色,而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就是一场梦。

蓝月满意地望着司徒绝道:“你若不能控制体内的魔性,我就咬你,咬到你清醒为止。”

不过刚才蓝月为了自卫,情急之下咬得有点重也是没办法的事,若是不小心使用了法力,司徒绝会被伤得更重。

眼见着司徒绝手臂上的鲜血流得欢快,蓝月赶忙取来药箱准备帮司徒绝包扎,不过等她提着药箱过去的时候,司徒绝早就不见了。

手中的药箱啪地坠到地上,蓝月怔怔地站在原地,心里空缺了一大块。刚要团聚却再次分离,为何上天这样待她?

蓝月忽然回过神来,才过了这么一小会儿,司徒绝一定没走远。蓝月赶忙穿好衣服,背上包袱,倏地一下子便消失在浓浓的黑夜中。

眼见着黑夜一点点褪了颜色,天边终是露出第一道曙光,蓝月却仍是未找到司徒绝的身影,心力交瘁的她终于决定一个人。

这样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唯有将追风消灭,然后在迷雾森林汇合了。她相信在司徒绝一定在迷雾森林的入口等着她,即便司徒绝差点伤害了她,不过她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只要他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坚定着这样的信念,蓝月终于重新拾回了信心。她要凭着自己的力量将追风打败,到时让司徒绝对自己刮目相看!

追风也在灵兹国,不过与花影却相隔甚远,蓝月手中只有一副简略地图,上面的两个红点就是花影和追风的所在地,地图上,他们之间的距离大约两指长,不过中间却隔了三座城。

好在司徒绝细心,在此之前便帮蓝月换了个厚厚的坐垫,所以骑起来也没那么难受了。

想起司徒绝,蓝月忍不住快马加鞭向着曙光去了,似乎司徒绝就在那里等着她。

寒风撩起蓝月的发丝,马蹄哒哒地响,她的唇角微微上扬着。经过数日奔波,蓝月总算来到了目的地。

此时城门还未敞开,天边透着一抹橘黄,太阳的光从地平线下面蔓延上来,空气中散射着数道光柱,它们穿透云层,洒下金色光芒。

蓝月将马儿拴在一边的柱子上,马儿甩了甩头、抖了抖耳朵、甩了甩尾巴,那悠然的模样倒让人羡慕。

忽然马儿不安地打了个响鼻,热气喷在蓝月脸上,顿时凝结成一滴滴水雾。蓝月将水雾擦干,倒也不计前嫌地轻轻抚摸着马匹油亮的皮毛。若不是马儿的陪伴,想必她这一路会孤单得多。

蓝月一下下地抚摸着马儿的脑袋,它总算安静了许多,而远处响起了一声鸡鸣,紧接着其他的鸡也跟着叫了起来,城门就在鸡鸣中吱呀呀地打开。

那声音沉闷又刺耳,将一身的寒气驱散。蓝月呼出热气呵了呵手,解了马缰,不过马儿却死活不懂,它在原地不安地蹬着蹄子,似是受了什么惊吓。

蓝月赶忙上前抚摸着马儿的头,她轻轻地在它的耳畔细语,似是安慰,而马儿很快也安静了下来。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音由远及近,长街上扬起了尘土,那尘土像是雾气让马上的人影模糊难辨,不过那些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城,身后跟着数十辆马车,马儿费力地跑着,车夫使劲儿地抽着,不一会儿,那些人便消失在视线之外。

等那些人消失在地平线,蓝月便跨上马背,夹紧马肚朝着城里去了。城墙上方镶嵌着一片石青色匾额,天仁城三个大字正正当当地悬在中央,行字行云流水,宛若狂龙,倒也好看。

守卫将蓝月拦下,蓝月赶忙将数块碎银偷塞给负责检查的守卫,那人将碎银不动声色的塞进腰间,然后大体搜查了一下便也作罢。

道谢之后,蓝月便稍稍夹紧马肚,一人一马慢悠悠地晃到了城里的街上。虽然追风确实在天仁城不错,不过具体哪个方位却是不晓得。

蓝月不仅犯了难,不过她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不紧不慢也许会等到机会凑上门来。昨日奔波了一夜,身上的干粮早已用光,蓝月不知不觉便晃到了一家酒楼,而肚子也无比配合地咕噜咕噜叫了两声。

身下的马儿无比配合地叫了两声,蓝月扭头一看,却见旁边是喂马的料槽,想必马儿也饿了,思及此,蓝月便赶忙翻身下马,她将马儿牵到饲料最充足的地方,然后心安理得地拴在一旁。

马儿早已饿得不行,它欢快地叫了两声,然后埋头吃草,不过那枯草刚在嘴里咀嚼了两下,却冲过一个粗布衣衫的老头来,他欲将马儿口中的草料强行拽出来,却不料惹得马儿不开心,被一蹄子踢到了一丈开外。

“主子霸道,连带着马也吃霸王餐,还有没有天理了?”那老头揉着自己的屁股,好在他身子硬朗,马的蹄子并未对他造成多大影响,所以还能相安无事地走到蓝月旁边。

“这位大爷,刚才是你冲撞在先,如今怎能含血喷人呢?”大爷将蓝月打量了一番,听面前的人的口音似是外地人,一时不懂规矩也无可厚非。

第二百三十一章 薄**

大爷指了指附近的马,它们有的埋头吃草,有的打着响鼻,有的甩着尾巴,不过皮毛油亮,身强体壮,一看就是好马。

正在此时,有一名中年男子从酒楼里出来,他阔步走向自己的马,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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