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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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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入我门来,一步一拜,拜上儒门天宫,我就收下你这名弟子。你可愿意?”
“弟子愿意!”没有丝毫的迟疑,流尘伏地对司徒昭练拜了三拜,站起身,没有拂去身上的尘土,大踏步走向登云梯。
“司徒老儿,欺人太甚!”一旁的流风玄终于看不下去,举掌砸向司徒昭,他的掌势还未到,一道白光闪烁,已然后发先至,逼近司徒昭,正是流风玄身后的那名白衣少年。这突入其来的袭击,令司徒昭也是一怔,出乎自己的意料,但实力终究是悬殊的,只见司徒昭袍袖一挥,护体罡气似洪涛乱流一般向四周扩散,白衣少年虽然身法奇快,却也难以靠近司徒昭身侧。只得后退再寻破绽以求突破。而流风玄的掌势也被这股罡气化为无形。
“你们就算能打败了老夫,又能如何呢?”司徒昭拦在流风玄与那名白衣少年前面,他的身后,是一步一拜,踏上登云梯的流尘。不管身后的流彩如何哭喊,流尘却不曾回头。眼中只有眼前无尽的路。
看着一步一拜,直上云霄的流尘,流风玄忽然狂笑起来:“好!好!哈哈哈哈真是我流风玄的好儿子!
“我们走!”流风玄一声走,低头的白衣的少年,似是阂目,身法轻盈,徐徐后退,而流彩却是依依不舍,不愿离开。最后惹得流风玄恼了,对那名白衣少年微微示意,白衣少年手起掌落,打在流彩的颈项,携起流彩,与流风玄一同离开。
“司徒老鬼,你抢走了我的儿子,这笔账,迟早有一天我会和你清算!”流风玄等人已经走远,可他的狠话却依然在此间回荡。
“随时恭候!”司徒昭淡淡一笑,回答着。
危机已经化解,但属于流尘的路,却没有结束,一步一拜,开始还好,到了后面,流尘已觉得眼前变的模糊了,膝盖早已经磨破,衣袍也早被鲜血染红。拜至中途,流尘已然昏厥,再度醒来,已经身在儒门天宫了。流尘虽没有拜完登云梯,但其坚毅之志,让司徒昭大为欣赏,顺理成章的成了儒门的旁宗弟子。染血虔信拜天路,前身飘渺付流尘。踏入儒门的流尘,已经给自己改了姓氏,正式更名为付流尘,斩断了自己的过去。
从这之后,师从司徒昭习学儒家文武经典。司徒昭此人,虽然行为怪癖,有时看上去甚至是荒诞无稽,为老不尊。但却是一位难得的良师,他从不刻板的教育自己的弟子。门下弟子虽数以百千,他却清楚每一名弟子的特长以及习性,因材而施教。在教导流尘的过程中,他发现流尘天资聪颖,且努力好学,入门不足一年,文才学识就已是同门中的翘楚。唯一让司徒昭担心的是,流尘性格略为偏执,常常因为一些学术上的见解不同,和同门争的面红耳赤。且每一次他都是据理力争,绝不退让半步。
这一日,流尘又来请教司徒昭有关武学方面的事,聊了一会儿后,司徒昭想了想,忽然问道:“尘儿,你上山多久了?”
“七年六个月零三天。”流尘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司徒昭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七年来,你都学会了什么呢?”
流尘问道:“不知夫子所指为何?”在天外儒门,可能是司徒昭并没有那么多的威严,所以诸多弟子都是管他叫师傅,而夫子这个在天外儒门几乎被遗忘的称呼,只有流尘还在使用。
见司徒昭并不回答,流尘向前一礼,言道:“蒙夫子教诲,弟子习学往圣经典,不敢说有所成,只可言开蒙而已,此文道也,若论武道,儒门碎冰掌,鱼龙剑法,昊云指等等,弟子都算是略有小成。”
听流尘说文道之时,司徒昭还是点头赞许的,可说道武道之时,他心中却叹:“可惜,这些都是我教他的武功”
司徒昭微微捻须,继续问道:“尘儿,在你看来,我儒门武学,最高境界,应该是什么呢?”
“这”流尘一时应答不上,心道这个问题夫子之前从未提过,也未和其他的同门师兄弟们讨论过。想了一会儿,也没有答案,情知司徒昭的问题不会如此的简单,但自己若不应答,也为不妥。“不妨抛砖引玉一番。”想到这里,流尘说道:“若说儒门武学的最高境界,弟子委实不知,但弟子曾听闻夫子会一套儒门玄法幻阵,名为九罗冰界,堪称儒门绝式。
听付流尘如此的回答,司徒昭连连摇头,道:“尘儿,境界的高低,不是以招式的威力来决定的。水相武学,最高境界,不是坚如铁的冰,而是柔若无的水。冰至坚,难碎山石,而水至柔,却可滴石而穿。”司徒昭的话,既是在说武学,也是在劝诫流尘不要太过偏执。流尘聪明无比,师父说出这一番道理来,自然领悟,当下向前一步,一拜之后道:“弟子受教了。”
自这之后,流尘的性格略有改变,虽然与人争执少了许多,但内心的不屈,却愈发的强烈。除了努力习学往圣之学外,武学方面,他更加的努力。很快,在天外儒门的儒雅风会上,他脱颖而出,成为天外儒门的正宗弟子,与任苍云、紫宸嫣、太史少陵、沈醉,合称潇湘五君子。
也是在这次盛会之上,四个成为新正宗弟子的人,一一陈述者自己平生之志。对于旁人的志向,流尘充耳不闻,并不关心,空洞的眼神,是因为在想着过往的一切,待得轮到他的时候,他微微站起身来,言道:“圣人之道,乃是天下第一正道,其他诸如佛、道、法、墨,皆为邪门歪道,蛊惑人心,祸乱天下之源也!”流尘此言一出,所有天外儒门的弟子皆是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司徒昭听了这话,眉角也不由皱了皱。
“佛门之道,虽劝人为善,可佛门弟子却并不劳作,空受众生香火供奉。且佛门之道戒七情,绝六欲,此大逆人伦之道,若天下人人人信佛,众生岂不是要绝迹了?”流尘说完这句话,点头者有,摇头者亦有,天外儒门的弟子,广读各派学说,故而对流尘所说,自然有反对,也有赞同。
“道门之学,其神在无为,可若人人无为,无人敢为天下先,事事皆不愿担责,那天下将会是何等样子?至于以武乱禁的墨,和残暴不仁的法,不足道也。我儒门之学,博大精深,纳天下各派学说之长。天下为己,己为天下人,人人皆可为这个天下付诸自己的心力。”
“付师兄所言,略有偏颇,却并非是没有道理,只是这个和付师兄的理想,又有什么关系呢?”一名天外儒门的弟子站起身来询问。
流尘踱了几步,慢声道:“世间的争执,来自于理念认识的不同,同一件事情,拥有不同理念的人,就会有不同的看法,至亲的人尚且不能相容,更何谈其他。轻则是个人之间的恩怨,重则便是国家之间的征伐,而理念的不同,源于天下数以百计的教派,故而我才说,其他诸教为祸乱天下之源。我儒学既为天下第一的教派,那天下人就该受儒学的教化,若果能如此,自然也不会再有争执。”
又一名弟子站起来,反驳道:“付师兄的理念未免太过偏执与天真,若实现付师兄的这个想法,那必然会让天下遭逢一场浩劫,生灵涂炭,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因此而惨死。”
流尘似乎早有准备,说道:“因为理念的不同,天下每隔几十年,几百年,就要改朝换代一次,每一次的变革,都会有数以百万计千万计的尸骨。从古至今,这种浩劫,不知道有多少次,而我的想法若果能实现,那就是千秋万代的太平,纵然是天下的浩劫,那也必然是最后一次。”
“可是天下的生灵何辜,只是为了你的理念,便要牺牲么,而且,你不怕遗臭万年么?”辩论的言辞中,已经有了三分的火药味。
“我猜后世的人,一定会谴责我们没有在这个时候把他杀掉!一定会的,哈哈。”坐在末席角落的一个身穿着类似墨者服饰的儒门弟子,不管旁人,自言自语着。
“与千秋万世的和平相比,个人的名节与性命又算得了什么,若是可以实现这个理想,付流尘就算没了自己的性命,也是值得的。我毕生所愿”
碧云宫,思酌半晌儿的付流尘,似是再回到从前,精神为之一振,双眸也有了光彩,开口道:“我毕生所愿驱逐异教,惟儒独尊。”
宅男度劫()
戊子年五月;偶一日;心血来潮;占卜一爻;竟算得此月合当迁移之劫;不由惊异十分。遨游易网;已近忘龄;实不知今年已二十有几;细算之;宅已有十年未跨大门一步;古之大家闺秀见吾;亦当面红而愧;无地自容。
果不其然;数日后;家父曰;汝良民之证当办而不可缓;当出门。吾心道此劫果躲之不过;叹之;无奈而承应天命;度劫出门;嗟呼;双抬一推之轿;遮阳之伞随其后;遇猫抛砖;见狗投石;前呼后拥;好不热闹。其邻纷纷侧目而观;以为奇;更有人竟疾呼而道:〃吾居此地久矣;竟不知有此奇人在畔!〃吾笑曰:〃宅否?宅否?天下宅之人多矣;吾不过沧海一粟而已。〃
十年苍茫;街市易容;尘烟飞扬;已不见昔日绿叶纷纷;奈何如此;便是升平?易或水产节肢甲壳之物?
顾盼之间;回头之率已逾三百之数;竟觉吃亏非常;顾左右曰:〃早识如此;当贩票于街;实不为横财就手。〃左右无语数刻;奈何某喋喋不止;终忍久而暴:〃汝觉腹涨呼?〃余点头而道:〃是也。〃
终达目的;某自为沿途无一美人而怨怨不平;忽见一美罗莉;正欲勾搭之;忽闻一声川之高粱;恰正如九天之霹雳临身;电光火石之下;战兢兢;微弱弱问曰;吾不过二十余;何当此称?
〃汝面黄如土;肤有褶皱;发有白根;合当甲之年;此称实不为过。〃吾闻此言;竟无丝毫再戏之心,心如死灰,茫然失魂,竟不知如何归途,久思后,方作此文。
零八年()
每到年底,多多少少都该总结一二,此文也本该是昨天写才是,奈何被好友拉去参加群里的魔兽争霸跨年比赛,自认为魔兽水平还可以的某人,竟然连输十二盘,最后输到没有人愿意和我玩时方才罢休。当然连输十二盘不算什么记录,当年玩cs也是被好友虐了个一百比二,最后一样是对方不愿意和我玩了才结束。但是这些并不带表某人的游戏水平是如何的差。如果真的要比,那就把帝国、沙丘、红警、魔兽、星际、文明、三角洲、自由枪骑兵、等等通通比一下算总分好了。当然,这种博而不精,大而化之的态度有些时候会被人所鄙夷,但是至少这样活着不累。
“我们都老了,还记得年轻时的事么?”我问一位网上的好友。结果获得的回答是:“请问您老贵庚?”
“二十四。”我说这句话时没有任何的心虚,怎么?二十四岁的人难道就不可以老么,真是岂有此理。人常说七十方才耳顺,而现在我就已经是这样了,不喜不怒。
慷慨激昂、义愤填膺不再属于我了,若换做几年前,或许遇到一些事情时,还会暴怒去与人争辩一下,但是现在已经懒的辩了。可恨的人拥有错误的观点,为什么我要去搭救他?
追忆十年前还是学生时,逃课上网,不良少年,反面典型当然今天可以吹嘘自己是上网的前辈如何如何。但不管怎样,消逝的青春真令人怀念。曾记得当初刚刚上网时,才不过十四岁,可以傲视聊天室里的所有人:“你们这群食古不化的老头子!”今天,自己荣幸的步入叔叔的行列,可惜,阿姨依然还没着落。
零八年,给我留下了哪些记忆,一一记下吧。
得失得失,所谓的得失就是有多得就有所失。前些日子,浏览网上的一篇文章时,读着感觉到有几分的幼稚可笑,读到最后,才发现这是自己写的。有的朋友说我文笔比以前更好了,但我自己感觉虽然写起东西来不象以前那么生涩了,但是却没有以前的那股清灵之气了,也没有那种不受拘束,没有格式,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了。
不想谈写书了,因为我太失败了。那剩下可谈的也不多了,继续热情的乌鸦嘴的话题好了,熟悉我的人知道这是因为我给别人算命而博得的“雅号”。其实整个零八年,我卜的卦也不超过十卦,而且全是娱乐,不可当真,也不敢当真。为何?廉贞贪狼同落阱于巳位,对宫天刑,主命不过三十。这是我的命盘,我又如何能将其当真。
默念我不是迷信的人一千遍
最开始学紫薇斗数是为了写书的,因为可以更好的透化人的性格,便于给人物立性格,直到后来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用紫薇斗数分析了以后,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成了半个神棍了。
说熊猫好了,有个笑话说熊猫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拍一张彩色的照片,什么原因,大家都清楚,前几天也有智商未发育完全的人说提议让熊猫替代龙成为中国的图腾,当然我不想讨论这个图腾的问题,龙是不可替代的,没什么好谈的。我想说的是其实熊猫做为一些中国人的图腾的话,还有有些许道理,因为它不是黑的就是白的。
网络很大,很宽,很多人,很多贱人。一些人只要有人和他们意见不同时,立即会被他划为敌人,所谓不是朋友就是敌人。非黑既白,绝对不允许中立,这种狭隘的思想不该是千年古国,礼仪之邦之人该有的。
“我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伏尔泰的这句话在网络上流行起来,我不想谈民主自由什么的,那是政治。我想说的是任何的理论都要有论据,谣言、扣帽子、或是人身攻击皆不在捍卫之列。
以上种种原因,我耳顺了
我是很少谈政治与军事的,今天就破了这个例,谈谈政治也无妨。
世间有些东西比生命更可贵,当人们战争时,便认为这个是对的,当人们和平时,便说这个是错的。这是杨威利所说的话,当然原话我记的不太清楚了,但是意思却没有错。
这个世界从不会有永久的和平,战争也许就是明天的事,好比打魔兽一样,对方不来打你,也会过来骚扰你,就算不打不骚扰,那他一定在练级或者开分矿,最终的目的还是消灭你。
人们因何而战争?除了利益外,我想还有恐惧,因为知人知面不知心,担心班上那个肌肉越练越强的同学某天不高兴了找个茬会扁你,于是提前拿板砖拍他后脑海。
虽然我是如此的激进思想,但是我却反对激进的行为,反对全面树敌,因为那是十分愚蠢的。所谓杀人不一定非要用刀,即便用刀,也要不出则以,出则一刀至命。
名人传记可以当小说看,但是不可以真的当真,再厉害的人,终究是人,要吃也要喝。名人的光芒万丈许多是包装出来的,也可以叫粉饰我想说什么呢?权利的获得无所谓正当,有的是如何用手中的权利将他刷成正义。战争的借口无所谓合理,有的是如何把它变为合理。
再如上所说,我讨厌政治,所以不想谈,而且我曾说过,我不想把我的政治意志传染给别人。如果潜移默化被我感染,那也怪不得我了。
说了一堆有的没的,三句话不离本行,总要说到书上去,既是如此,那就也谈谈书好了。太虚神话结束了,不谈了,只说这一本清溟。
何为清溟?在我书里有三种意思,清乃清灵之气,溟乃混沌之气,天地双分,二气纵横,是以清溟代表的是天地,也就是世界的意思。这仅是第一重意义,第二重意思便是和书里的一大流派清溟一脉有关,第三是和主角的身世有关。
为什么写这本书,如果真的要追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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