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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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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番冷静,怀汐道:“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二哥要走了。”
莫离并不感到意外,“他还是决定要走!有说什么时候吗?”
“也就在这两日了吧。我想,在二哥走前,我们三人再好好聚一下。”
“也好。”莫离淡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像是被愁云所笼。
怀汐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她这般忧愁当然不是为他,那此刻的黯然伤神是为了皇上还是二哥呢?
“莫离,倘若有一日,我要成亲了,你会怎么样?”他鼓足勇气问道。
“当然是替你高兴咯!”莫离转念道,“怀汐,你也该成亲了,找个恬静美丽的女子,然后再生几个小娃娃。那时方将军和方夫人一定别提有多高兴了。”
怀汐转过身,不愿去看她明艳的笑脸,她每笑一分,他的痛就深一分。
见怀汐不作声,莫离戏谑道:“怀汐,你害羞了吗?是不是我真的快多一个大嫂了?”
“莫离,我突然想到还要到军营去处理一些事情,得先走了。”
“那何时为二公子送行呢?”
“待到我都安排好,自会派人来请你的。”他边走边说。
因步履太急,走到门口处,差点与端着点心前来的墨香撞在一起,只见她脸色绯红的看着怀汐,“方少将这就走了吗?”
“恩。”
“不吃点心了吗?”她对着他的背影唤道。
怀汐甩甩手,不曾回头。
见到墨香魂不守舍的进屋,莫离怎会不知她的心思,想来早已将一颗芳心暗许了怀汐。
“人都走了,还看?”
“奴婢没有。”墨香赶紧低下头,但脸上的羞涩已经说明了一切。
“对我还要瞒什么呢?”
“小姐,”墨香忍不住嗔怪,“奴婢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敢有什么妄想。”
“这不叫妄想,这叫情窦初开。若是有合适的机会,我去问问怀汐的意思。以他今时今日在朝中的地位,正室的位子定多得是名门闺秀觊觎着,但他若也有意于你,妾室的身份你可介意?”
墨香再度低头,这是莫离第一次见到一向泼辣的她也有温顺可人的一面。半晌,墨香轻声道:“奴婢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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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莫离的双手在黑暗中不断挥动,象要抓住什么,又像是在推拒什么。自从目睹心贵人惨死,她便每夜恶梦不断。
现在的梦中,她看到一个满面鲜血的女子朝她走来,一边走一边道,“莫离,救我!”
她想要伸手去拉她,但是刚触及到手指,那女子却立即化为乌有。
她再一次猛地坐了起来,无边无际的黑暗,压的她难以喘息,而黑暗中的孤寂更是象毒蛇一样紧紧将她缠绕。她颤抖着双手抱臂,试图给自己一丝暖意,却不料对那个宽厚的胸膛和温暖的怀抱愈加的思念。她不得不承认,她虽气恼他,但却无可救药的想他。
认尸(一)
突然殿外一阵骚动,随即灯被一一点亮。深更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来不及细想,墨香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慌张?”莫离不免有些恼怒,在宫中行事,最忌讳的就是情绪外露。
“大事,大事!”
莫离静静的从床榻上下来,“气捋顺了再说。”她便拿起丝带将及腰长发随意一系,又顺手披上外衫。
墨香不断喘着气,待到稍有平静后说道:“殿外来了几位公公,说要请小姐去认尸。”
莫离闻之如晴空霹雳,不断提醒自己稳住心神,“是谁派他们来的?”
墨香还未开口便已啜泣起来,“是‘慈宁宫’的人。”
莫离狠狠的朝后倒退了数步,“慈宁宫”?认尸?她的脑中嗡嗡作响,但强迫自己一定要挺住。
******
一路走去,天上竟飘起了零星小雨,只觉原本暗沉的夜空更增添了一种压抑。雨越来越细密,夹杂着夜风扑面而来,竟让人睁不开眼。
莫离随着领路的宫人到来时,原本冷清的院子已站了些许人,都是来自“慈宁宫”的下人。见到莫离,她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借着灯笼发出的微光,她远远就看到了躺在地上那具尸体的脚,脚上所穿的一双宝蓝色绣花鞋是那么的熟悉。莫离狠狠揪住衣袖,不让自己的颤抖落入别人眼里。
但是待到再走近一点,纵然她再坚强,这一刻也无法站直身体了。女尸的头上被白布所覆,但那白色早已被染成了殷红,细密的雨水落下,殷红由此被渲染开来,在黑夜里依旧触目。那凄惨的红,让莫离想到了心贵人死的那晚,她身下汩汩而流的血。
现场悄然无声,莫离死死盯着地上的人,无法思考。
这时,一旁一个掌事的宫人道:“姑娘请节哀,若是认清了是银姑姑的尸首,奴才们也好赶紧将姑姑择地而埋。毕竟这更深露重又下着雨的,对死者也是大不敬。”
莫离深吸一气,伸手要去揭盖于尸首上的白布,却被刚才那说话的宫人给制止了,“莫姑娘还是不要看了,银姑姑跌入井里的时候,想来是头先落下的,所以……脸已经糊了。”
莫离的手不得不停在了半空中,战栗再次袭上心头。“她好端端的怎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兰太后的贴身婢女秀儿猛地跪于地上,“原本应该是奴婢出来办事的,若不是奴婢请银铃姐代劳,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是秀儿害了银铃姐。”秀儿早已哭倒在了地上,“莫姑娘,你责罚奴婢吧。”
莫离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秀儿擦了擦眼泪,边抽泣边说道:“银铃姐是一早就出了‘慈宁宫’的,待到皇后娘娘差人来请银铃姐去‘永和宫’,大家才发现她根本就没回来,那时已是晌午。但因各自手头都有活,又想着她兴许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便也没当回事。”
认尸(二)
秀儿稍作停顿,便又说道,“直到傍晚,连皇后派来的嬷嬷都等不及回去回话了,银铃姐还是没有回来,此时太后亦觉得有些蹊跷,便派了奴婢们出来寻找。寻了大半夜,终于在此处找到了端倪,发现这口枯井边挂着零星的衣料,好似银铃姐身上遗留的,于是奴婢赶紧寻人来打捞,这才将银铃姐的尸首捞了上来。”
“皇后派人来传银铃过去做什么?”莫离冷冷的问道。
“奴婢不知。”
莫离弯下腰,一咬牙,猛地将白布掀开,露出的是一张面目全非的脸。
胆小的宫女早已都捂上了眼睛,不敢看这吓人的一幕。
突然一只大手将莫离往后一拉,同时另一只手蒙上了她的眼睛,萧风逸带有怒气的说道:“不准再看了。”
听到他的声音,莫的心似乎安定了下来,嘴角所擒的是一抹看不见的弧度,苦笑还是冷笑,无人看懂。他来了,他终于记起了在这深宫之中,还有一个叫莫离的女人。只是安宁只持续了片刻,当重新回归这个宽厚的怀抱时,莫离才发现,对他的思念虽深,但恨意也并未减弱。她推开他环绕在自己周身的臂膀,“几日未见,皇上也许忘了,莫离从来都不娇柔。”
萧风逸的心一痛,如此时刻,她还要拒他以千里?
她蹲下来,拉起了地上那具尸体的手,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僵硬的犹如一根死沉的木头。那是银铃的手,她十分熟悉,正是这双手给年幼的她喂饭擦身,正是这双手在她走路学步的时候紧紧搀扶着她,正是这双手在夜灯下为她缝补衣裳,而如今再度握上这双手的时候,为何已经失了温度?
眼泪毫不留情的在眼眶中打转,唇下已咬出了一排齿印。
“莫离,”萧风逸温热的手掌再度按上她的肩头,“你若是想哭,就不要再强忍了。”
莫离放下了那双无温度的手,慢慢站直了身体,仔仔细细的将地上躺着的人又看了一遍。身高、体形,连带脚的大小,每一个细节都不曾放过。
“莫离,”萧风逸心疼的唤道,“你还是先回去吧,此处就交给这些奴才们处理,朕会择日安葬银铃的。”他担心她再待下去会崩溃的,几日未见,她憔悴的实在厉害。
末了,她朝着萧风逸轻微的福身,“莫离告退了,”随即又冷冷说了一句,“有劳皇上费心了。”
萧风逸看着面色惨白的她,不知为何,那眼里透出的冰凉是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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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银铃的死讯一传来,端坐在“永和宫”里两人当即就乱了心神。
皇后紧紧搅动手中的丝帕,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玉婉尖刻的脸上此刻显得更加狰狞,“没想到她那么好命,这个当口银铃就死了。”
皇后叹息,“恐怕不是她命好,而是有人早就布下了一切。”
“姐姐是说……”
皇后点头,“看来想要除却她,并非易事,我们的一举一动怎会逃得过他的眼睛。他若有心保住她,便会不择手段,哪怕伤及她最亲近的人也在所不惜。”
心生毒计
“你知道就好!”一句话,犹如黑夜里的一记惊雷。
皇后和玉婉闻声,惊恐万分的转过身看着身后那个宛如天神的男子。
“皇上!”二人赶紧跪地请安。
萧风逸精锐的目光落在了二人身上,“朕今日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在朕的眼皮底下耍小聪明,更不要企图加害莫离。你们寻来的那个自称‘莫夫人’的女人,朕去查过了,原来是个行走江湖的骗子。她胆敢将你们玩于股掌,挑拨后宫女眷,朕已经派人将她就地处决了。”
萧风逸随后又对着玉婉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不要总存着害人的心思。空下来还是好好反省一下,为何时至今日都没有人愿意娶你吧。”
玉嫣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她从未忤逆过萧风逸的意思,但这一次事关“惑君”,她算是豁出去了,“皇上,你明知道她的身世,还要留她在身边,您就不怕危及江山社稷吗?当年景帝废皇后的那句诅咒,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一听那句诅咒,萧风逸的脸上立即浮起了杀意,“什么诅咒?你贵为一国之母,竟听信小人谗言,毫无母仪天下的典范。”
“皇上,臣妾刚才所言都是有理有据的,”她跪着爬向软榻,随即翻出了莫家的族谱和史册,“皇上,您看,臣妾并无乱说。”
萧风逸拿过这两样东西,漫不经心的翻阅了一下,“这从何而来?”
“是莫夫人呈给臣妾的。”但是此话一出,她就后悔了。
萧风逸摇头,“皇后,你让朕说你什么好?朕先前已经说过了,你口中那个莫夫人根本就是个骗子,她所呈上的物证,你怎能信呢?还胆敢拿给朕?”他随手将族谱和史册扔给了身后的刘明贵,“毁了!”
“皇上!”皇后叫道。
“有些话朕只能点到为止,你若是明白,便可继续安安稳稳做你的皇后,倘若还是执迷不悟,当年景帝可以废除皇后,朕也不怕效仿一下。
玉嫣一听,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她慌乱的拉住萧风逸龙袍的下摆,“皇上,您不能这样对臣妾,臣妾对皇上的心天地可鉴。”
“天地可鉴?”萧风逸俊削的脸上是寒意刺人的冷笑,“那就安分守己。”
语毕,萧风逸便一脸无情的走出了“永和宫”。
萧风逸刚走出宫门,玉嫣便瘫倒在了地上。他若真是无情无心,她也就认了,可他偏偏不是那样的男人,他的情,他的心,都给了别人,所以才会对自己这么无情无义。
“姐姐!”玉婉扶起浑身无力的玉嫣。
“他竟可以为了那个女人说要废了我,玉婉,你听到了吗?他说要废了我!”
“姐姐,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她咬牙切齿道:“那些让我们痛心的人,我也会让他们痛彻心扉的。”
******
莫离独自坐在窗下,整整一夜不曾合眼。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极度的悲伤,但这种超乎寻常的安静,似乎更令人不安。大家宁可看到她痛哭,看到她大肆宣泄心中的情感,也总比起这样静默的让人猜不透的好。
正面交锋(一)
银铃,待她亲如母女的那个人,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竟然在毫无征兆下就离开了她。她觉得来的太突然,纵使经过了一夜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她一遍遍的回忆整件事情,觉得疑点重重,但是那尸体纵然脸已经模糊,可是从体形上看,一定是银铃,不会有错。更何况那双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手,当她一触摸到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只是,她就是有种感觉,银铃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有了这个想法,就使得她的思绪无法停止下来。
墨香进屋时,正见到莫离毫无聚焦的看在某一处,目光静如止水,让人心疼。
“小姐,”她轻轻唤了一句。
“打听到了吗?”莫离的眼睛始终盯在刚才所看的那一处。
“只听说是皇后想请银铃姐做人证。”
“人证?”
“‘永和宫’的人就是这么说的,说是从宫外请来了一位夫人,于是皇后娘娘便想请银铃姐过去证实一下那人所言是否属实。”
“可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莫离的眼里寒冽骤现。在这个宫里,在这个世上,银铃的存在只与一个人密不可分,那就是她。所以她们想要想银铃求证的恐怕并非是那位夫人所说之事的真实性,而是要让银铃亲口解释这个迷局才是。至于是个什么迷局,大家早已心照不宣。
“可有打探她们所寻来的人来自何处,如今又何在?”
“奴婢自然问及,但是‘永和宫’的人都异常警惕,并无过多泄露。不过好在,奴婢与一扫院落的婢女在尚京王府的时候有些交情,无人的时候她悄悄告诉奴婢,这位夫人是二小姐从锦州寻来的。”
锦州?果然与她的身世有关。她的心再度往下沉了下去,一直以来,极力要隐瞒她身世的人,就是萧风逸。是他,将银铃从她身边调至“慈宁宫”;是他,那一日在“慈宁宫”的花园里,她刚想问及银铃关于自己的身世一事,他就不动声色的将她支走;而如今,银铃恰好在锦州来人的时候出了事,这绝不是巧合!若真如她所想……,她的思维瞬息凝结,不敢再想下去。
春雪在门外起禀道:“小姐,方少将差人来说,今夜请小姐小聚,为友人送行。傍晚时分,他会派人来接小姐的。”
莫离回过神,今夜送行过后,世清就要走了。人生怎就聚散如此匆匆呢?
一旁的墨香提醒道:“小姐吩咐奴婢替二公子准备的东西,奴婢都已准备妥当,可要派人送去?”
“替我更衣,我亲自送去。”
令我墨香惊讶的是,莫离竟然挑了一件淡水绿的衣裙。她可以为死去的心贵人一连几日都身着白衣,以表哀悼,难道她忘了银铃昨夜才亡吗?她怎么就穿上这鲜艳的绿衣了呢?
见墨香有点发愣,莫离问道:“是不是在想,为何我今日反倒不穿白衣了?”
被莫离看透了心思,墨香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正面交锋(二)
莫离眼角轻垂,掩去了眼中闪烁的眼泪,“喜悦时候笑,悲伤时候泣,乃人之常情。但在这个人人带着画皮的深宫之中,我情愿做一个喜悦时流泪,悲伤时微笑的人。如此一来,她们就不会在喜悦的眼泪中发现我的弱点,只会在悲伤的微笑中见到我的坚强。而且银铃也一定不愿看到我伤心流泪的样子。”
墨香看着神情淡雅的莫离,眼里交织着各种神色。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喜悦时流泪,悲伤时微笑,恐怕只有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恐怕亦只有她才能做得到吧。
片刻后,莫离携着墨香和几个内侍,带着为世清和鸿雁准备的东西朝别院走去。
路上,两行人狭路相逢。
玉婉看着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莫离,想起昨夜银铃之死,她便企图在她脸上找到因痛心疾首所致的重创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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