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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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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容德有点为难,“莫姑娘,心贵人这样子着实不宜搬动。”

莫离当然明白小容德的意思,再看看床榻离此处的确相距甚远,便也不再勉强,转而对心贵人道:“心贵人,到底发生事了?”

“孩子,孩子没了,”她一手紧紧拽住莫离的裙角,“四郎,我们的孩子没了。”

这一次,莫离终于把话听得真真切切,而心贵人显然已经意识模糊,把她当成是夏定侯了。她呼吸着空气中久久没有消散的药味,再看看地上那滩不知名的液体,回头向小容德求证一个可怕的事实,“她说的孩子没了是什么意思?”

小容德艰难道:“奴才猜想是有人逼着心贵人喝下了药。您闻到的这味道,便是滑胎药,而且如此刺鼻,就说明是下了猛药的,意在一尸两命。”

她瞬时明白地上的液体是何物了,那便是从心贵人体内流出的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想到自己刚才还踩在上面,她压抑了若久的恶心终于再也无法克制了,她快步跑到门口,“哗”的一声便吐了开来,直到吐到胃里空无一物,她还在不断的干呕。

“姑娘,奴才说了这……场面,您见不得的。”小容德道。

莫离擦拭嘴角,稳定心神,“无碍。她真的没得救了吗?”

“是,依奴才在药膳房行事多年的经验来看,心贵人这是滑胎后的血崩,女子不论生产还是小产,一旦血崩就注定无救了。”

魂断“玉舍宫”(二)

莫离绝望的叹了口气,重新走到心贵人身边,她握起心贵人冰凉的手,“心儿,孩子没了不要紧,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那只冰凉的手亦加大了几分力道,原本就轻微的声音变得哽咽,“四郎……”

“你且安心睡吧,待到一觉醒来,就当这是场噩梦。四郎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真的?我再也不用呆在此处了?我们再也不用过暗无天日的日子了?”

“是的,相信你的四郎。”

虽然隔着面纱,但是莫离还是能感到心贵人在微笑,那笑充满了憧憬。半晌,心贵人闭上了眼睛,看到四郎缓缓朝她走来,与她相携,带着她离开了这个将她囚禁的支离破碎的“玉舍宫”。

莫离缓缓抽出手,对着小容德道:“把她火化了吧。”

“火化?那岂不是挫骨扬灰?”

“将她的骨灰收好,去埋在夏国师的坟边,千万别被人发现。”

小容德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莫离口中的四郎就是夏国师。

夏定侯是萧风逸下旨风光大葬的,不可能在他的坟边大肆挖掘另一具坟墓。若想让他们从此相守,唯有将心贵人的骨灰埋在他的边上。

莫离走出“玉舍宫”,她还是食言了,没能保住这个可怜的女人。试问谁有这么大的权力掌控别人的生死?除了萧风逸,恐再无他人。

她走在黑暗中,犹如一具幽魂。他怎么可以这样?当他怀抱着自己儿子的时候,可曾想过那个可怜的女子腹中孕育的也是一个小生命,他竟然可以一面展露慈父的爱意,一面却命人扼杀另一个女人腹中的孩子。他果然是做帝王的料,够冷酷,够无情。

******

夜漫漫,无绵;心戚戚,无痕。

莫离沉浸在宽大的浴桶之中,袅袅升起的的水汽蒙上了她的双眼,一时酸涩,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望着那件刚换下的衣裳,由于还来不及收拾,便暂且被搁置在了地上。裙摆处还留有沾染到的斑斑血迹,而那股令她胃里极度难受的味道似乎也一路从“玉舍宫”尾随而来。她忍不住又一阵恶心翻涌而来,立即捂住嘴巴干呕了两声。

伺候在旁的春雪见状,端来清水让她漱口。

冬雨轻声道:“奴婢去请太医,小姐这样莫不是有喜了吧?”

恰好进来收拾脏衣服的墨香听到后,嘟哝道:“不会的,小姐还是处子之身呢。”

春雪和冬雨吃惊的看着对方,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错综复杂。皇上已经不止一次的夜宿于“惊鸿殿”,但小姐至今都还是完璧,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她们的皇上面对如此美人,竟然会毫不动念?这说到哪里都不会有人信的。但是墨香是莫离真正的贴身婢女,想来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莫离穿上干净的衣裳,疲惫的朝床榻一步步走去。她重重的倒在了温软的枕上,对着晃动的人影道:“你们全都出去,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

决裂(一)

昏昏欲睡之际,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事,对着门外大声道:“吩咐下去,把我刚才换下的那身衣服扔了,不要留着。”

头越发的沉重,想睡但是心贵人那张蒙有面纱的面孔时而在脑中浮现,而地上那滩腥臭的肉泥竟化身成一个小小的婴孩。凌乱间,心贵人抱着这个浑身是血的小东西,朝她走来,幽怨道:“你答应过四郎会救我的,为什么我们母子还是被人残害了?你为什么不救我们?”

那声音如鬼魅,时而悠远,时而近在咫尺,而心贵人夹杂着哭泣的声音更是让莫离浑身颤抖。她低呼一声,猛然从榻上惊坐起来,环顾漆黑的房内,安抚自己道:“是场梦魇而已。”喘息之余,抹去从额上顺势低落的汗滴。

这时门口响起了说话声。

“殿里为何不掌灯?”萧风逸心里疑惑,难不成莫离此刻不再殿里。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墨香道:“回皇上,小姐睡下了。”

萧风逸不免眉心微皱,“怎么这么早就睡了?”说着,就轻轻推门而入。

他走至榻前,尽管她面朝里而睡且屋内无一丝亮光,看不清她的样子,但不知为何,他还是立即就感受到了榻上人的异样。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炙热与冰凉,若似冰火两重天。

他轻轻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但是她却始终双目紧闭,不去看他。

“知道朕来了,为何还装睡?”

莫离不语,也不睁开眼睛。

“是生朕的气吗?朕知道你下午去过‘延禧宫’了,为何不进来,只放下贺礼就走了呢?”见她还只是静静的躺着,萧风逸更以为她是因为受了冷落而在耍小性子,禁不住俯下身子,摸索到她的双唇,轻轻啄了一口,“不要生气了,朕这几日也忙坏了。大皇子刚出生,总得多关心点,外加土布那边部落较多,朕也得制定出既顾全大局又能为朕所掌控的政策。所以,不要怪朕未顾及你,朕的心里一直有你。”

黑暗中,莫离冷冷的从他的掌心抽出手来,再度翻过身背对着萧风逸。这一举动让萧风逸着实意外,她向来明白事理,不会无端不悦,难道她知道了他即将要晋升月满盈?他不得不进一步解释,“满盈这次诞下皇儿有功,朕已经下旨晋升她为贵妃了。朕想过了,待到大皇子一过满月,朕就封你为贵人,虽说地位不高,但日后再慢慢晋升,绝不会让你的地位低于任何人。”

他呼出的热气直扑她的后颈,他慢慢和衣躺下,从身后将她紧扣在自己怀里。闻到她身上的芳香,萧风逸心神一振,手早已伸入了她单薄的衣内,“莫离,我们好像还有件事没有做完,那日午后只进行了一半。”

“原来皇上今夜前来,就是为了完成这件事?”这是她今晚说的第一句话,只是为何听上去冰冷的就如同她的身体一样?

萧风逸的脸贴上了她柔软的背脊,“当然不单是这个原因,还是朕对你的思念居多。”说着,他便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

决裂(二)

莫离突然坐了起来,冷声道:“皇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莫离吗?”

萧风逸疑惑的转过身来,该说的他都说了,该赔不是的他也赔了,“莫离,你今夜到底怎么了?”

他竟然到现在也没有把心贵人的事告诉她的意思,“玉舍宫”所见的一幕幕再次□□,悲凉的让她无法直视眼前的人,“原来两条人命在皇上的眼里是这般微不足道。”

萧风逸原本温情的双目浮现一丝冷厉,她知道了,她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皇上怎么不说话?是觉得这两条人命太卑贱,根本不值得一提,还是觉得扼杀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孕中女子实属卑劣,所以羞于启齿呢?”

“莫离,”萧风逸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她怎么可以用“卑劣”来形容他?但是再怎么心有不悦,他还是没有对她动怒,只是再次放低了声音道:“很多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么简单,朕不能留下那个孩子作为活口。朕知道你答应了夏定侯要保心贵人安全,所以朕只是让人送了滑胎药,孩子是注定不能留的,但是心贵人能否保住性命,就看她的运气了。”

“这么说,莫离还要感激皇上心存仁慈咯?”莫离小拳紧握,隐忍了一个晚上终于爆发了,“心贵人不过一介女流,自己尚已被毁容,在宫中也无任何势力可言,皇上只需将她送出皇宫,有多远走多远,她又有何能力力挽狂澜呢?”

“世事难料!萧风远当年若是杀了朕,今朝就不会被朕夺回皇位。所谓斩草除根,岂能因为一时之仁埋下祸害呢?”

“心贵人不一样,她本就无依无靠,腹中的孩子便是唯一,她求的不过是留有一命。既然不能与心爱的人相守一生,能保住他留下的血脉就是她存于世上的理由。”

“朝堂上夏定侯的势力和余党不少,难保他与心贵人的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一旦被人察觉心贵人有孕在身,他们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棋子?莫离,我们不要再争吵了,先前为了世清,现在又为了心贵人,朕真的累了!”

累?她也觉得累!从恢复女子身份起,从面对他的女人们起,从知道他瞒下世清,从见到他在“延禧宫”抱着孩子,从见到垂死的心贵人起,她已是身心疲惫。

“皇上知道莫离看到心贵人时的感觉吗?她躺在冰凉的地上,无人问津,血不断从身下流出。她知道孩子没了,但是却无能为力,莫离甚至不敢想象她内心的绝望以及不甘。同为女子,莫离实在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只是不知道皇上在怀抱大皇子时,有没有为心贵人腹中那个都没有成形的孩子有所惦念呢?”

“你这么说是想让朕觉得内疚吗?”萧风逸从榻上站起身来,“朕是一国之君,心怀的是整个天下,朕不可能每件事都做得尽如人意,但是必须确保万无一失,这么说你可明白?”

玉婉的恨意(一)

“一国之君,心怀天下,万无一失。”莫离冷笑的点头,“连两条人命都不愿放过,皇上这一国之君做得的确让人敬佩。”

萧风逸额间青筋骤现,“朕知道你心中难过,你暂且好生休息,朕过几日再来。”

“皇上慢走,不送了。”莫离不咸不淡的说道。

萧风逸脚下一顿,虽有怒气,但还是被心中的无奈所盖过,他与她何时才能真正执手相牵?

莫离躺在黑暗中,无法合眼。突然窗外一道白光,随即响起了雷声,雨就这样铺天盖地的下了起来。她披上外衣走到窗前,雨如直线,密布在整个空气中。莫离深深叹了口气,但愿这天降水能洗刷心贵人的怨恨。

******

雨后,原本就才修葺国的皇宫,经过连日的雨水冲刷,显得更为光辉灿烂。

玉婉站在皇宫东侧一处不起眼的别院前,细细打量着。自那日午后,她偶然听到怀汐和莫离的对话,知道世清有可能就在宫中之后,她便派人四处打探。终于得知,有个蓝眼的土布男子被囚禁于某座院落里。那男子是前土布太子的随从,但是皇上待他的态度却十分奇怪,不但不下令斩杀,反而好生安顿,衣食住行样样不怠慢。得知如此,玉婉心中对此人的身份已经大致有了结论,只差今日前来一睹真相了。

这时,一个年轻的异族女子从院内走了出来。她面容尚算清秀,但是体格高大,有着北方部落女子特有的强壮。司制坊精良的衣裳,穿在她身上有种格格不入,因为不见娉婷之姿。

她用生硬的话对门口守职的侍卫说道:“侍卫大哥,何处可以弄到丝线?我家大人的衣衫有两处破了,需要缝补。”

其中一个侍卫道:“还需要什么吗?”

一个清润的声音说道:“劳烦侍卫大哥再替我带些纸张过来。”

那侍卫颔首,便立即转身着手去办了。

玉婉傻傻的看着院子里的人,他眉目清俊,神情孤傲,一双至始不变的蓝眸如今看来少了几分淡然,多了几分沧桑。是他!那个折磨了她那么多年的男子。

“梁世清。”玉婉从一棵宽大的树后缓缓走出。

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世清脸上的笑容凝结,温润全无。

“梁世清,”玉婉又道,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但是走到门口处,侍卫立即拦住了她的去路,“皇上有令,闲杂人等不得随意进入院内。”皇上曾下旨,除却莫姑娘和方少将,其他人一概不能进去探视,以防对这位端木大人不测。

玉婉不得不在门外停下来,一道门槛将二人隔于门内门外,就像二人之间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世清看着面容憔悴的玉婉,她虽让人生厌,但他对她亦免不了有种愧疚,是他耽误了他。

“做叛徒的滋味不好受吧?如今倒是舍得回储心国了?”玉婉讥讽。

“二小姐,”他微微行礼,淡淡的说道。那淡然的样子,仿佛她刚才所说的事与他毫无关联。

玉婉继续嘲讽,“我真真没想到,你四年前突然出走,原来是去做了叛徒。我还以为你会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呢。”

玉婉的恨意(二)

世清依旧神色无恙,显然对她的一席话全然不在意。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恨的牙痒痒。她宁可他与她反唇相讥,也受不了他的一贯漠视。只是他永远都是这样冷漠,'Zei8。Com电子书下载:。 '冷漠待她,冷漠的看着世事,唯独对一个人有所不同。

“多谢二小姐牵记,此处乃禁地,以二小姐的身份着实不宜久留。”说完,他就毫不留恋的转过身预备离开。

“站住,本小姐的话还没说完,”她情急之下便想要冲上前去拉住他,不料当值的侍卫却再次伸出手臂挡在了她的面前,她不得不被迫停下所有动作。

“梁世清,我只问你一句话,”玉婉双唇蠕动,“如果没有‘她’,你可会爱上我?”

一旁的鸿雁颤颤巍巍的看向世清,眼里有着探究,亦有着期盼。

玉婉冷笑道:“你应该知道,我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世清并没有转过身,只是如风一般丢下一句,“不会。”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将她所有的希冀击碎。玉婉如一樽雕像瞬时石化,看着他走的毫不迟疑的背影,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尖叫起来,“我恨你,梁世清,我恨你!恨你……”

已经来了一会儿的怀汐就站在不远处,此刻世清早已走到院子里,而玉婉还在门外叫的歇斯底里。

“二小姐,不要再丢人现眼了。”怀汐走了过来。

玉婉气的浑身发抖,但听到劝阻,倒也停了下来不再叫嚣。

见她冷静下来,怀汐便又说道:“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方才你也已经听到我二哥说了,就算没有鸿雁,他还是不会爱上你的,这回你该死心了。”

“鸿雁?”玉婉忽然又大笑起来,“三公子,没想到你竟然天真的可笑。傻子都应看得出,他怎么可能会为那种女人动心?她充其量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下人,抬举一点的话,还可让她暖床。在他心里的自然是另有其人。”

怀汐看着玉婉,他和世清一样,从来都不喜欢她。说来奇怪,论相貌,玉婉实属上等之姿;论家世,她是显贵出生,如今又贵为皇后的妹妹,但是她就是横竖不讨人喜欢,或者是不讨他们方家男人的喜欢。

玉婉面上又是冷冷一笑,凑近怀汐耳边说道:“可惜这个人不是他能想的,人家早就爬上了龙床,在皇上身下夜夜承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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