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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沃轩辕-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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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其实不恨你,也不想杀你,只想杀杨嗣昌。此人远在蜀地,我一时杀他不得,只能借您项上人头一用,杨嗣昌就会因犯‘陷藩’之罪被杀。王爷走好,请尽饮此酒。”

襄阳王朱翊铭哆哆嗦嗦端过酒杯,刚一低头欲饮,张献忠抽出钢刀,猛挥之下,朱翊铭立刻身首异处。然后,张献忠从兵士手中接过火把,反扔入帷幕,一把大火把襄阳王府烧成白地。

同时,更为过分的是,他下令杀贵阳王朱常法以及襄阳府中所有男女眷属,尽掠宫女为营妓,日夜供贼军们奸淫,开拔前皆杀而食之。

他本是个大奸大猾之人,为了收拢人心,显示自己的“仁义”,张献忠临走前开库,放银十五万两赈济饥民,这一举动果然得到了当地百姓的拥戴……

襄阳的失陷和两位王爷及家眷的悲惨遭遇,最大程度上震撼了大明朝廷。可让他们如丧考妣的事才刚刚开始……

此时的李自成贼部,已经开始掌握了河南战场的主动权。

而闯贼在河南攻掠的最大目标,依然是高迎祥没有攻陷却最终使自己丧命的洛阳。

镇藩洛阳的为福王朱常洵。此人乃明神宗第三子,是宠妃郑贵妃所生,他在当时几乎夺了明光宗当时的太子之位。明末“三案”,追根溯源,皆与此人与其母大有关系。

万历二十九年,明神宗封此爱子为福王,婚费达三十万金,在洛阳修盖壮丽王府,超出一般王制十倍的花费。亿万钱财,皆入福王藩围,神宗皇帝一次就赐田四万余顷。就国之后,福王横征暴敛,千方百计搜刮,坏事做绝。崇祯即位后,因这位福王是帝室尊属,对他很是礼敬。

当年高迎祥猛攻洛阳,洛阳的军民和各地来的官兵援军,连福王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更别说拿到他的一两银子的饷银,一颗粮食的军粮,以至于很多官兵临走前都说,若贼再来攻洛阳,莫再指望我等相救……

这位肥得过分的王爷终日闭阁畅饮美酒,遍淫女娼,花天酒地。陕西流贼猖炽之时,河南又连年旱蝗大灾,人民相食,福王不闻不问,仍旧收敛赋税,连基本的赈济样子都不表示一下。

当四方征兵队伍行过洛阳,军士兵纷纷怒言:“洛阳富于皇宫,神宗耗天下之财以肥福王,却让我们空肚子去打仗,命死贼手,何其不公!”

当时退养在家的明朝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多次入王府劝福王,劝他说即使只为自己打算,也应该开府库拿出些钱财援饷济民。福王与其父明神宗一样,嗜财如命,不听!

当李自成的军队毫无阻碍的到达洛阳城下,很快以抛石机攻洛阳。可毕竟洛阳城极其坚固,闯贼部攻了整整一个白天也攻不下。傍晚,城内有数百明兵在城墙上纵马驰呼,城下贼兵响应。

那些明朝守城兵,只因在如此艰难的时候,福王居然都不拿出一两银子出来犒军,心中自然因怨生恨,突然把正指挥守城的王胤昌绑在城上,准备献城投降。

总兵王绍禹闻讯,急忙赶来谕解。哗变士兵大叫:“贼军已在城下,王总兵您又能把我们怎样!”一时间叛兵动手,杀掉守城明军数人,不少人因惊堕城。

城外贼兵见状,趁乱纷纷攀城,哗变的明军伸手引梯,洛阳即时陷落。王胤昌见势不妙,掉转马头就跑。

福王与女眷躲入郊外僻静的迎恩寺,心里大念菩萨的名字,仍旧想活命。他的世子朱由崧脚快,缒城逃走,倒被他得了一条性命……

别的人能逃了,可福王枉自带个福字,可就没有这福分。

很快,他就被贼兵寻迹逮捕,押回城内。半路,正遇被抓住的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吕尚书激励道:“名义甚重,王爷切毋自辱!”言毕,吕尚书骂贼不屈,英勇就死。

不过这福王熊包一个,见了李自成,立刻趴在地上,叩头如捣蒜,把脑袋磕得青紫,哀乞饶命,愿意为李自成做一切事情,全然没有当初慨然死难的德王一丝的骨气!

“你们说,把这人怎么处置啊?”李自成得了洛阳,心中高兴,见着福王的丑态,笑问身边众将说道。

“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大将刘宗敏恨恨地说道:“当初高闯王就是在洛阳失败,以至丢了性命,把这胖猪大卸八块,以慰高闯王的在天之灵!”

“不好。”牛金星摇了摇头说道:“这样做倒太便宜他了……”

李自成忽然灵机一动,笑道:“我倒有个办法,这人肥胖如此,可使人将其剥光洗净,再从他的王府里弄出几头鹿来宰了,与福王同在一条巨锅里共煮,可取名为‘福禄宴’,与咱们闯军的将士们共享!”

众人轰然叫好,只有李岩上前道:“闯王,这似乎有些过分了,这福王毕竟是皇室宗亲,杀自然可杀之,却不可如此待之,否则将来只会激起那些明朝王爷誓死抵抗的决心……”

“正因为他是王爷,所以我才要这么对他!”李自成不在意地道:“我要杀一儆百,看还有谁敢阻挡咱们义军,那些个王爷算得了什么,我要想灭他们如翻掌尔……”

李岩叹息一声,也不再劝。那福王却吓得浑身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早知这样的话,还不如当初抹脖子来得干净……

那贼军中各行各业能手应有尽有,几个昔日大厨子出身的兵卒闻言踊跃,持刀上前,轻刮细剃,先把福王身上毛发尽数刮干净,然后拨去指甲,以药水灌肠排去粪便,里里外外弄干净后,送大闸蟹一样把他放入大锅中慢炖,笑看他在白汤佐料间上下翻滚……

“来呀,义军的弟兄们,一起来吃朱家王爷的肉啊……”李自成大笑着说道:“今日吃了福王身上的肉,等到将来咱们再去吃那什么武英王朱由斌的肉啊!”

第223章 福建总兵郑芝龙

洛阳、襄阳连陷,二王被杀,身为剿匪总督的杨嗣昌惊悸异常,畏罪服毒自杀,时年五十四,这位只会纸上谈兵的“盐梅上将”,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而在这个时候,江南军之伐罪军也踏上了一条未知的征程。

辽阔的海面上,无数战舰破浪前行。最前面那艘大型的海船上,江南军的战旗猎猎飞舞,甲板上钟建、龙淄阁二人站立在那,凭海眺望,江南军一段新的征程即将在他们的手里展开……

“前面即将进入福建海域,那里就是新上任的福建总兵官,署都督同知郑芝龙的地盘了。”龙淄阁指着前方说道:“咱王爷是江南王,这郑芝龙可就是福建王了。不光如此,他还是这一带的海上之王。自归顺我大明之后,屡破海贼,使得此处海疆各股海盗李魁奇、杨六、杨七、钟斌等均唯郑芝龙之命是从……”

钟建皱了皱眉头:“这人在这的势力如此之大?”

“何止是势力大,简直是不经他的允许,你的船根本别想通过这里。”龙淄阁笑了一下:“那荷兰生番屡次侵犯我大明国土,自郑芝龙经略福建后,荷兰生番居然一次便宜也都没有占到。他在任福建‘五虎游击将军’的时候,与生番头目普特曼斯与海盗刘香的联军在澎湖大战了一场,这一战你猜怎么着?福建巡抚邹维琏在奏捷书中称‘此一举也,生擒夷酋一伪王、夷党数头目,烧沉夷众数千计,生擒夷众一百一十八名,戫斩夷级二十颗,烧夷甲板巨舰五只,夺夷甲板巨舰一只,击破夷贼小舟五十余只……闽粤自有红夷以来,数十年间,此举创闻。’当时的状况你也可以想像到了吧……”

见龙淄阁眉头越皱越紧,龙淄阁又说道:“此后,荷兰生番又败在郑芝龙手下几次,不得不和郑芝龙修好,表示从此后只专心经营台湾,不再侵犯福建沿海,这还不算,郑芝龙还规定从此之后荷兰对倭岛的贸易,需经郑芝龙将中国特产运至台湾,转手之后,方由荷兰方面运往倭岛出售……”

“这人倒也算是条汉子,可咱们这次要通过此处,还非得有郑芝龙的点头不了……可像这种地头蛇,不给他天大的好处,他可不会轻易点头。”钟建心有担忧地说道。

龙淄阁笑了下:“其实,我知道的那些都是王爷和我说的,咱王爷也预料到了这点,为此特意修书一封于郑芝龙,并且还准备了一批礼物。我还听说了,那郑芝龙的老婆,是个倭岛的娘们,叫什么田川氏,生了个儿子叫郑森,算着也有十五六岁了,最得郑芝龙喜爱。”

正说着,前方忽然出现几十条海船,当先一条战船上站着条大汉,那大汉身边却又有个少年,船上炮口对着伐罪军战船,势虽弱却丝毫不惧,战船与战船之间攻防有度,船上汉子个个彪悍精炼,显是训练已久。船上飘扬着的战旗上,大书“福建总兵郑”的字样,正是方才说起的福建王郑芝龙的船队。

龙淄阁让各船停下,让李德找条小船划到郑芝龙的船队前,李德一上船便道:“我等是忠勇武英王派来征剿台湾红夷之伐罪军,未及拜见郑总兵,还望将军引见!”

“忠勇武英王?”那大汉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是总督江南的朱由斌吧?”

听这汉子直呼王爷姓名,李德心中愤怒,忍着气道:“将军说的是,正是我家王爷,还未请教将军大名?”

那汉子道:“我是郑总兵麾下游击傅学坚。我早就听说过朱由斌的名字,这人是条好汉,和金狗打仗起来一点都不含糊。你们江南军也不错,只怕除了我们郑总镇的将士,这大明可就得属得上你们了……”

这傅学坚狂妄之极,认定了江南军不如自己的队伍,指着伐罪军的战船笑道:“别看你们这船多势众的,可真打起来,光靠多有个屁用。说句笑话,就算我身后的这几十条船,你们可也别想轻易吃掉……”

李德勃然大怒,想着王爷嘱托,生生把口气咽了回去。这时就听傅学坚身边那少年说道:“傅叔叔,武英王派来战船征剿红夷,那是大事,还是快带着他们去见父亲吧……”

傅学坚对这少年却甚是客气:“是,公子。”又转头对李德说道:“把你们管事的叫来,我带你们去见郑总镇,你们的这船队却不得我们命令,一艘也不许开动!”

李德回去报了,钟建让人准备好朱斌备下的礼物,上了傅学坚的战船。路上才知道,原来傅学坚身边的这少年,却正是郑芝龙的宝贝儿子郑森。

那郑森却一些不像傅学坚般狂妄,只是详细询问着江南军是如何剿匪,如何与清军作战,武英王和江南军将领又是如何指挥战斗等等。钟建刻意与他叫好,倒也是知无不言……

郑森听着叹息了一声:“红夷久占我大明之地,父帅镇守福建,却不曾前去征讨,倒要劳你江南军远征,传出去可真是失了颜面……”

他话说得老成,哪里像个十来岁的少年?钟建道:“我家王爷生平最恨流寇、金虏与红夷,这才命我等吊民伐罪。此次征讨台湾,还少不得郑总镇的帮助。”

“我总是尽量劝着父帅也就是了。”郑森叹了口气:“可红夷却与我父帅多有生意往来,只怕父帅未必便会肯了……”

船行半日靠岸,早有人报了郑芝龙,一进总兵府,就听里面有人大喝:“给我把来人绑了起来,正要为我家兄弟报仇!”

两边士兵一涌而上,立时将钟建捆绑起来,边上郑森大惊,正想劝说,却见钟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倒不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进了府中,但见一将端坐于上,边上士兵喝道:“见我总镇还不下跪!”

钟建料那人便是郑芝龙,笑道:“我乃常州总兵,你家总镇亦是福建总兵,岂有总兵见到总兵下跪的道理?郑总镇,不知钟建犯了何罪,惹得郑总镇你肝火大动?”

郑芝龙怒斥道:“你可知那冯长兴乃是我的结义兄弟,却无缘无故死在了朱由斌的手里,我久思着要为他报仇,今日你却送上门来,正好以你的头祭奠我家兄弟!”

钟建仰天大笑:“我只知道郑总镇有个兄弟名郑芝虎,总镇奉朝廷之命征剿海盗之时,已经慷慨捐躯,哪里又来了个兄弟?总镇兄弟剿灭海盗,我家王爷当初亦是如此,同为朝廷效命,莫非总镇杀了海盗有功,我们杀了海盗那就有罪?况且总镇有个海盗兄弟,这传了出去名声可不太好听……”

傅学坚勃然大怒,正想发作,忽见郑芝龙大笑着走了下来,亲手为钟建松开了绳索,笑道:“都说江南军将领个个都是不畏生死的好汉子,故尔试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冯长兴死得活该,死得好,当真是要多谢武英王了。”

钟建心里松了口气,他也猜到郑芝龙这是想给自己个下马威,可这郑芝龙忽冷忽热,阴晴不定,态度转变之大却是让钟建想不到的。这人能称霸福建,独占海上,果然有他自己的本事。

郑芝龙亲热地拉住钟建的手道:“我听说武英王的部下来到了我福建,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一早就命人准备下了酒宴,一来为将军洗尘,二来也为刚才的冒犯赔罪。来来,钟将军,千万不要推辞!”

来到席间,钟建让人把朱斌准备的礼物献上,郑芝龙也不如何在意,客气了几句,就分宾主位置坐好,也不说什么,只管向钟建频频敬酒。钟建几次三番要想开口提出借道的事,却都被郑芝龙打岔了过去……

“父亲,钟将军奉了武英王之命,前去台湾讨伐红夷,这红夷久占台湾,实在可恨,儿子亦是看不过去,还想父帅发兵相助。”到了后来还是郑森说道。

“你一个小小的孩子,如何敢管军国大事,徒惹钟将军笑话我管教无方。”郑芝龙呵斥了声,接着又对钟建说道:“这等事情,我身为福建总兵,自然义不容辞,酒宴散后,我就立刻命人准备,以帮将军成功……只是,此番武英王发兵,可有朝廷的圣旨没有?”

钟建一愣,他哪里有什么圣旨?缓缓摇了摇头。

“哎呀,那就不好办了啊。”郑芝龙搓了搓手,大是为难地说道:“按理说武英王的事,我是非帮不可的,可我郑芝龙和武英王身份不一样的……他是大明的王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可我不一样啊,擅自发兵,那就是死罪一条啊!”

见钟建想说话,郑芝龙很快打断了他,拍着胸脯说道:“我郑芝龙最是敬重你家王爷,这样,你们远征大军的吃喝住行,全部由我郑芝龙包了,谁让我是地头蛇呢?我呢,再在这命部下多做准备,你派人回到江南,让武英王请道圣旨来,只要圣旨一到,我郑芝龙当即发兵,铲除台湾生番,收复我大明的领土!”

他这话说的义正言辞,钟建找不到任何反驳的地方。钟建正无奈,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来,递给了郑芝龙,说道:“郑总镇,这是武英王给你的信件。”

“武英王的信啊,好好。”郑芝龙笑容满面地接了过来。

拆开信件慢慢看了下去,郑芝龙原本笑嘻嘻的脸忽然变得凝重起来,甚至还带着几分紧张,过了会,笑容却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居然还大有一些得意的神情。钟建一旁看着奇怪,区区一封信件哪有这么大的魔力?

“你见武英王信上说的可是真的?”郑芝龙小心地收好信件问道。

钟建哪里知道信上说的是什么内容,只好含糊其词地道:“我家王爷一诺千斤,我钟建愿意拿项上人头担保,王爷信上所说的每一个,都决不会食言!”

“将军言重了,将军言重了。”郑芝龙连声说道,忽然神色一怔:“钟将军,发兵的事我还是不能去做,可你伐罪军在这海面上往来纵横,我担保绝对没有人敢找你们的麻烦。此外,我再负责贵部一半粮草的供应,我势力范围内的所有港口,贵部战船随时随地都可以入港补给修整。总之我就一句话,你钟将军要什么我就给你提供什么!”

钟建心中大喜,他本来也没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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