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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石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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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为了监视李世,谢浔都是直接在李家屋顶上修炼,保持在一种浅层修炼状态。
而这晚深夜,一个黑色的身影翻进了李家,谢浔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人,他心想,自己等的人终于来了么。
来人轻功很高,但是修为一般,还不到入窍境界,行走在屋顶上半点声音都没有,轻捷如风,却不带风。
当然谢浔天眼时刻运转,虽然在房顶一动不动,对面前漆黑夜幕中发生的一切却洞若观火。
只见那人双手捧嘴,竟学起猫头鹰的叫声来,他叫了两声,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埋怨之声。
一个娇媚的声音道:“这两天这么老有猫头鹰的叫声,我说李世,你是不是在外面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李世斥责道:“妇道人家,就知道瞎说,猫头鹰不晚上出来活动什么时候出来活动,等明天白天我叫人去周围看下,看是不是有猫头鹰这边安家了。”
接着屋子里闪起了黯淡的光亮,又听到那李世道:“别多想了,有我在,你怕什么,我去起个夜,你好好睡。”
不一会儿,就见李世披了件衣裳出来,那黑衣人早已守候在此,李世见到他,什么话都没说,从衣裳里拿出一封信来,递了过去。
然后“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李世朝着回廊的另一边走去,仿佛真的是要去起夜。
谢浔暗道:“我就说这李世也是入窍高手了,起夜竟还要披件衣裳,看来他对他妻子也瞒得紧啊。”
其实谢浔不知道的是,里面那人并非李世的妻子,李世的妻子早已去世多年,那女子,不过是李世的一个姘头。
而这时,被窝中看似熟睡的女子脸上也露出一丝冷笑。
那黑衣人拿了信,没做耽搁,轻功施展开来,离开了李家。
谢浔当即跟了上去,不得不说,这黑衣人相当狡猾,仗着自己轻功高妙,专挑那种容易发出声响,七弯八拐的路走。
谢浔看透了他的小心思,脸上浮过一丝笑容。
那黑衣人自己不会发出声音,但是他走这种路,若是跟踪者轻功在轻灵变幻上不及他,就很容易发出声响,被他发现。
谢浔却故意弄出些声音来,但是声音不是从他那里发出,而是从那黑衣人脚下发出,这也容易的很,他只需用搬运法,将那黑衣人脚下的诸如瓦砾等物稍稍移动,那黑衣人就难免失误。
黑衣人也是疑惑的很“难道我最近没怎么活动身子骨,这轻功就有所下降不成。”
但因为声音是自己发出的,他也不疑有他。
谢浔跟着这黑衣人转街过巷,最后到了城中一条小河旁。
江南水网密布,扬州城内也有很多小河,城内各处园林里的溪流大多从这些小河引流。
与野外不同,城中的河流都有堤岸,街在河上,有台阶可以下到河边,城中人淘米洗菜浣衣也在此处进行。
谢浔跟着黑衣人从台阶下到河边,只见那黑一人在堤岸上以某种节奏敲了六次,片刻之后,堤岸边竟开出了一道暗门,黑衣人就从暗门里走了进去。
一旁的谢浔有些吃惊,现在以他的视力,黑夜与白昼根本一般无量,可据他观察,在这道暗门打开前,堤岸根本就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出来这里竟还另有玄机。
也许是这暗门造的太过精巧,关闭起来比较费劲,因此合拢得相当缓慢。
“如此看来,这里也只能在夜晚使用。”谢浔心道。
既然这样,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要是等门合拢了,到时候他想进去,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
他虽然有穿墙术,可穿墙术在穿出的瞬间难以隐身,却不如这般大摇大摆地进去隐蔽效果强。
进了暗门,谢浔想象中房间却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道弯弯曲曲的狭窄甬道。
这条甬道以灰白色条石砌成,从风化程度来看,恐怕建成有些年头了
此地处在水边,江南湿气本身也重,但这甬道却十分干燥,条石上也没有青苔之类的潮湿之类的藓类。
“看来这道暗门却是另有机关,就是不知道是靠声音控制开关,还是有机关将声音传到另一头,人为的开启,不管怎样,修建这个工程的人都肯定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能修得如此精巧。”谢浔暗叹。
因为弯道比较多的缘故,谢浔走出去挺远都没有看到先前那黑衣人,不过谢浔谢浔一直感应着对方的气息,免得考得太近,被发现。
章六十二 张源()
走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谢浔终于走出了甬道。
这是一间颇为宽阔的屋子,里面只摆了一张木桌子和几条长板凳,左右的墙洞中各摆了一盏羊油灯,即便如此,这里还是显得昏暗而阴沉。
话痨男此时正坐在一条长板凳上,背靠着条石墙壁,用剩下的左臂拿着李世交给黑衣男子的信件,咬牙切齿,露出狰狞的表情。
黑衣男子则站在他的面前,微躬着背,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话痨男放下手中的信,盯着黑衣男子,冷笑道:“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几天过去了,还是这句话?难道要我们在这里等死?”
“当初要不是他的情报有问题,对谢浔的实力估计不足,我们兄弟俩会落得如今这地步?在这地底下苟延残喘,与蛇鼠为伍?”
“回去告诉他,如果不能尽快把我们要的药材弄过来,嘿嘿,我们就算是要死也要拉上他垫背,就算他不死,主上那边也饶不了他。”
黑衣男子颤声道:“是,只是今天恐怕不再适合过去,您看,是不是等到明天?”
话痨男冷哼了一声,道:“这事我不管,你自己去想办法,最好明天就把药材给我弄过来,最迟不要超过后天,否则是什么下场,我想你们应该清楚的很。”
那黑衣男子打了个稽首,正要告退,这时,一道爽朗的笑声自门口传来。
“我看你也不用去找李世了,反正他也活不过今晚了。”来人正是谢浔。
话痨男闻声脸色一变,急忙朝旁边躲闪,同时口中念念有词,打算施法护命,可谢浔说话之时就已经拉弓放剑,他哪里能躲的开?
他还没从板凳上把屁股抬起,就被谢浔给一剑钉到了石墙之上,紧接着又一剑射来,把他脑袋给打爆,化作一滩血泥。
自从上次尝到了巨弓的甜头,谢浔回去又朝谢赫要了百十把巨剑,枪矛之类的东西,因此用起来一点都不吝啬。
那巨弓他回去一测,竟是五石强弓,整个谢氏商行,也就谢浔和谢赫两人能拉开,而且谢赫也不过能射三箭,之后手臂便受不了。
而其材质更是奇特,整个谢氏商行都没人认识,不论刀劈火燎水浸都没能在上面留下痕迹,显然也是一桩奇宝。
因其色泽深沉,宛若黑夜,坚硬甚至超过金石,谢浔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夜矶,以其历经风吹雨打,水冲浪打而屹立不倒之意。
见到自己的剑射出去却没有将石墙击毁,而是插了进去,谢浔也不禁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一击将此地给击垮,他有穿墙之术,可保性命无忧,可这样一处精巧的暗室毁了也实在可惜,更为关键的是,恐怕会对地面上的人家造成困扰。
来此的甬道弯弯绕绕,他对扬州本就不甚熟悉,因此他也不知道地面上究竟是何处,是否住有人家,若是不用全力的话,他又怕不能解决掉话痨男。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黑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话痨男子就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死的不能再死了。
黑衣男子两股战站,浑身发抖,像看鬼一样朝谢浔所在方向望过来,此时谢浔已经散去了隐身术,因此他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白衣男子手持一张黑色巨弓,站在前方。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视线,对方还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对着他笑了笑,他一见这笑容,“啊”的大叫了声,竟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这时与话痨男一起的沉默男听到动静,也从里屋出来了,他看到坐在地面上的黑衣男子,以及被插在墙上的话痨男的尸体,知道自己恐怕难逃此劫。
因此倒也不慌张,干脆静静站在那儿,打算闭目等死了。
谢浔见他如此淡定,似乎是打算等死了,便道:“此番我前来,原本就是要打算赶尽杀绝的,都道是除恶务尽,只是让我好奇的是,二位也是仙道中人,放着好好的长生大道不求,为何要去寻那天机弩的图纸,如今大事未成,反倒丢了性命,岂不可惜?”
不知道是对方保密意识比较强,还是已经习惯了不说话,甚至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总之沉默男并没有回答谢浔。
只是静静地站着,用仅剩的右臂负手而立。
谢浔见他不说话,又把手背着,也怕他有什么阴谋,干脆也不在等,连射两剑,将白衣男子也送去见他同伴了。
解决掉了两个感应高手,谢浔的目光就落到了坐在地面上的黑衣男子身上,他已经用天眼,望气术和神念探查过,此地再无第五人,要想知道这伙人的来历,恐怕还要落在面前这个黑衣男子身上。
似乎是知道谢浔的想法,那黑衣男子一感受到谢浔的目光,带着哭腔道:
“谢公子,小的只是个跑腿之人,什么都不知道啊,李世那老家伙看中了小人的轻功,就趁小的不注意,绑了小人的妻儿,要小人替他专门联系这两人。”
谢浔用测谎术一查,发现此人所言不虚,便道:“既然如此,你就起来吧,谢某也不是嗜杀之人,你不用如此害怕,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男子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眼神还有些躲闪,不敢直视谢浔的眼睛,低着头道:“小人张源,就是这扬州人士。”
谢浔笑道:“张大哥,你不必如此拘束,一口一口一个小人,我听着也不习惯,你既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去追究你什么,只是你在仔细想想,你对他们还有没有什么了解,比如说这两人的门派之类的。”
张源想了会儿,道:“好像是好像是叫什么血魔派……我也记不大清,当时我也只是偶然你听到他们的谈话,而其据我所知,这江湖上并没有什么血魔派,不过这两人都是天人高手,也许是什么隐世门派也说不定。”
“嗯,谢谢张大哥了,若是张大哥不介意,就在这儿等会儿,我去将这里搜查一番,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章六十三 搜查()
张源哪儿敢介意?谢浔能从外面神不知鬼不觉跟进来,并以雷霆手段将话痨男斩杀,就是让他跑,他都还要犹豫下。
这间屋子连着两个房间,谢浔先进去的是方才沉默男出来那间。
沉默男住这间屋子比外面那件屋子小一些,但布局和外面那间屋子差不多,都是空落落的,一张桌子,两根板凳,还多了一张床,那床很窄,只容得下一个人睡,想来应该是沉默男独居于此。
谢浔犯了半天,甚至把床都搬开了,却连毛都没有发现一根,大概是修行到了感应境,已经不会有脱发这种苦恼发生。
另一见屋子到是和沉默男住那间有所不同,准确的说是那道门进去后有两条路,分别连接着三间屋子。
靠近外面大厅的是厨房和厕所,看起来这两人倒是挺爱干净,虽然身受重伤,可还是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不过大概是收拾得太干净了,谢浔并没有在里面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里面只有几把菜刀,一些肉干,以及焉了吧唧的蔬菜,也难怪那话痨男对李世如此不满了。
然后就是话痨男的房屋,布局和沉默男的房间大同小异,里面同样什么都没有。
虽然对方什么都没带也很有可能,但谢浔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张源倒是老实得很,在外面的板凳上坐着,学着先前话痨男的样子,倚靠在墙壁上,直愣愣地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谢浔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他摸了摸腰间的九柳袋,在想要不要把青乌给拿出来,看看这里还有没有什么隐藏的密道暗门。
“对了,我有九柳袋可以放东西,他们应该也有类似的东西存放随身物品啊。”这一摸九柳袋倒是提醒了谢浔。
其实若是真正老到的江湖人,将对手杀死以后,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去搜尸,谢浔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却常常想不起来。
谢浔将两个人的尸体都搜了一遍,却仍旧什么都没找到,既没有袋子,也没有戒指扳指什么的。
谢浔想了想几天前的情景,发现这两人不论是红雾,还是猫头鹰都是直接从手里或者袖子中钻出。
“难道是传说中的袖里乾坤?”谢浔暗道,但他觉得也不太可能,袖里乾坤是很高级的神通,这两人不过是感应修为,显然不太可能会这种神通。
他第一次听李云妙讲储物法器时,就问过这个问题,因为袖里乾坤实在是太出名了,说书人的故事里,只要涉及到仙妖鬼怪这个神通基本上都会出场。
谢浔又想到一个细节,好像他第一次见到这两人时他们穿的衣服就和今天一样。
“也许他们的衣服是一个储物法器。”他想。
于是他就把沉默男的衣服给拔了下来,方才他杀人时为了避免这两人使出什么邪门法术,他特地把对方的脑袋都给打爆了。
心脏被刺穿不一定会死,但是脑袋被打爆,就算是僵尸也活不了。
可现在他要扒衣服搜尸时却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自己做的孽。
那件沾染着血肉脑浆混合物的衣服实在是太恶心了,就算他没怎么吃饭,胃里还是酸液翻滚。
谢浔强忍着不适,运转《玉门经》,朝这件衣服灌注进去一丝法力,果然,一阵阻力传来,因为祭炼手法的不同,谢浔无法以玉门内力催动这这件法器。
谢浔想了想,还是把这两件衣服拿去用水冲洗干净,然后用辟水诀将其弄干,收到了九柳袋之中。
虽然他无法使用,可这毕竟是两件法器,就算得不到里面的东西,将来也可重新祭炼。
谢浔又再找了找,再没有其他发现,便带着张源打算离开。
到了暗门门口,看着紧闭地暗门,谢浔犯了愁,“这可要怎么出去?”
他看了看张源,道:“张大哥,你可知道这门怎么开么?”
张源自然知道,他走到墙边,以与进来时不同的某种规律敲了六下,那暗门又再次打开。
“看来这道门是直接用机关来控制开启和关闭,并不需要人来操控,可这样岂不是很不保险?万一有人误闯进来怎么办。”谢浔问道。
张源答道:“这道门在里面应该还有个机关,可以控制这道门是否能够开启,不过我并非他们的心腹,对这些并不是特别清楚,怎么,谢公子刚才没有发现控制这里的机关吗。”
谢浔点了点头:“嗯。”
“那还是等回去了叫四哥派人来找吧,这里隐蔽性强,将来说不定能够派上用场。”他暗道。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城内不少人家都已经冒起了炊烟,在准备做早饭了。
还好外出的人不是很多,也没人注意看这河边的事,否则,这个暗室的秘密恐怕难以隐藏。
谢浔对扬州不太熟悉,不过还好有张源这个土著的带领,因为不再像昨夜那样故意去绕路,两人很快就回到了谢氏商行。
他们回到商行时,谢赫已经起了很就了,正在院子中打着拳。
谢浔将昨夜发生的事详细告诉了谢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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