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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囚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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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里三层外三层围拢过来的同学,在看看对面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她知道如果自己的裙子没什么事,可是再和面前的“丑小鸭”闹下去就显得自己有点太掉价了,所以只能杏眼一瞪,嚣张的说了一句:
“哼!算你走运,不过这事儿没完,我们走着瞧!”
说完她便拉起一旁的梁敏生离开了。
见司马兰兰、梁敏生和同学们都散去后,刘云东就急忙拿出刚刚在刘云东身上顺过来的头发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
“我靠!这家伙的发质这么枯焦,一看就肾虚,这样的人走夜路遇到鬼的可能性应该是百分之百哦。”。
“谁的头发?”眼尖的王壮走过来问。
“快!吞下它,给你看好戏。”刘云东没有直接回答好友的问题,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黄符,将头发包裹起来,然后才又转身对后面的王壮说道。
“这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王壮眉头紧皱。
“嘿嘿,助兴的小道具而已,快点。”李云东奸诈的笑了笑。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凭借着三年同寝的这份感情,王壮对他还是有绝对信任的,所以在迟疑了两秒钟后,他还是将那个黄符包裹的头发给吞下了肚子。
确认王壮已经将黄符吞入之后,刘云东马上双目紧闭,手做起指的念起了咒语:
“天清地灵,兵随印转,将逐令行,弟子刘云东奉灵山祖师之令施术,请赐弟子控身之法。”
咒语念毕,接着就看见王壮双眼迷离,好像六神无主的样子,而这种状态也只是持续了几秒钟而已。
刘云东见时机成熟,当下便发出了敕令:
“身形向左,用力撕扯。。。。。”
待敕令发出后,再看王壮竟然真的身不由己的照做了,只见他身形向左一闪,大手在空气中使劲儿的划拉两下。
然而奇怪的是在王壮动过之后,梁敏生也动了,而且后者和前者的动作竟然惊人的相似。
“咔嗤”。。。。。。“啊!。。。。。。”
伴随着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司马兰兰顿时发出了一声大分贝的尖叫。
因为这一次她的裙子真的被撕碎了,而且始作俑者就是旁边的男友梁敏生。
“你?。。。。。。你要干嘛?”司马兰兰望着自己近乎全i裸的状态,羞愤难当的质问旁边的男友,可是他哪里知道其实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在她后面的刘云东。
为了让戏码变的更加精彩一点,刘云东立刻向前面走了过去,到了司马兰兰身边撇着嘴看了看全身上下只剩内i衣i裤的“白条鸡”玩味的说道:
“我去,这次还真的是破了个大口子,哎呀我说那个帅哥,你猴急个什么劲儿?她早晚还不都是你的人?这大庭广众的,多不好啊!”
“你?你?你?”司马兰兰一连说了三个你字。
“我?你误会了,这不是我干的,是你的男友。”刘云东微微一笑很绅士的解释着。
“我。。。。。对不起啊兰兰,都怪我不小心。。。。。。”梁敏生有些心虚的瞪了一眼刘云东说道。
“哎呀!还不快把外套脱下来给我,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赶紧走吧!”司马兰兰看见刚刚散去的同学在一次聚拢过来,还带着嘲笑的眼神后,银牙紧咬的对男友说道。
“哦!好的好的!”梁敏生此时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老脸一红赶紧的脱下了外套围住了女友的春光无限就赶紧拉着她飞快的逃走了。
。。。。。。。。。。。。。。。。。。。。。。。。。。。。。。。。。。。。。。。。。。。。。。。。。。。。。。
望着两个人灰溜溜离去的背影,刘云东是释怀的叹了一口气。
“哥们儿,你刚是怎么做到的?”反应过来的王壮问道。
“这就是个魔术而已。”说着刘云东对着好友的后脖颈就是一记中等力度的手刀,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所以没做特别解释。
“咳咳咳咳。。。。。。”王壮一通狂咳,刚刚被吞进去的黄符完好无损的又吐了出来,只是上面沾满了这家伙的液体,粘粘的。
殊不知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被后面的赵一涵收入了眼底。
虽然不知道司马兰兰为什么放过自己,不过看情形应该和面前的家伙脱不了干系,是他为自己解得围吗?赵一涵仔细的回想了事情的发生的每一个环节。
最后得出结论是肯定的,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刚刚看到过自己卸下“伪装”的缘故吗?
如果他看到的一直是那个带着眼镜的丑小鸭他还会这么帮助自己吗?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的。
想到这里赵一涵厌恶的看了一眼咫尺的刘云东,转身愤愤的离开了。
我曹!这妞怎么这副死德行啊?明明是自己替他解得围,怎么反而好像是欠了她钱不还的感觉呢?
怪不得王壮说她平时一副死了爹的表情,现在看来一点不假。人品太差,帮了她一个谢字不说而且还甩脸子给他看。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也许有苦衷也说不定,因为一般将自己弄成这样的,基本上都受过不小的伤害。
就像自己,不也是见了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吗?
想到这里刘云东顿时有些心绪难平,一下子又联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其实要说刘云东也曾经有过一个温馨的家,不过那也是听别人说起的,据说那年他的家乡闹瘟疫,村里的人几乎都死光了,不管是壮劳力还是妇女,几乎无一幸免。
那里一时之间也成为了政府的封锁区。
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最后是他曾经的养父“陈半仙儿”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在村东头打了一条地道,这才让他幸免于难的逃了出来。
从此刘云东便跟随着这个“陈半仙儿”开始了长达十年浪迹天涯的生活。
提起他的养父“陈半仙”那是个无儿无女的光棍儿,因为解放前曾经干过“土夫子”的营生,所以在新中国成立以后他竟然又干起了“阴阳术士”的行当。
以至于在后来的“****”中曾经被打成了“牛鬼蛇神”,开过批斗会,带过高帽。
成分不好,所以一直没有人给个媳妇,就这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着日子。
大约是七几年的时候,刘云东的父母从外地迁入,和这个“陈半仙儿”做了邻居,那时候没几个人能瞧得上他,更没人理他。
第4章天生阴命人()
只有刘云东的父母不嫌弃他,没事的时候还找他到家里来吃顿热乎的便饭。
这一来二去的,两家就走动的和亲戚一样,后来刘云东出生了,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的,全家人一度为之乐的合不拢嘴,陈半仙更是看见了刘云东就想抱,抱了就不想放手。
后来在刘家人的提议下让李云东认了“陈半仙”做干爹,自此之后“陈半仙儿”更是待刘云东如珠如宝的。
后来刘云东四岁的那年,家乡很不幸的染上了瘟疫,而刘云东的亲生父母也就在那场大瘟疫中双双的归了西。
所以刘云东理所当然的就成了“陈半仙儿”真正的养子,也是在那个时候两个人开始了东家讨西家要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艰苦岁月。
一直到了他六岁的时候,“陈半仙儿”开始重操旧业,整天的给人家看风水、破灾难、选墓址、开祭坛的。
赚了不少钱,至此他们这才终于有了栖身之处,不用再受那风吹雨淋,风餐露宿的苦楚了。
是天长日久的耳闻目染,也是刘云东的聪明过人,八岁的时候小小年纪的他竟然也能将那让人匪夷所思的灵异之术玩弄的淋漓尽致像模像样的。
可“陈半仙儿”却说这是由于刘云东的天赋异禀所造就的,因为邱展灵东的生日按照八字的说法是“壬子年癸未月丁巳日未时”也就是阴阳术士口中所提到的阴年阴日阴时出生的人。
即使是这样,义父“陈半仙儿”却还是舍不得让刘云东在走自己的老路。
他认为新时代的孩子就应该去上学,等将来考了大学也好有一个光鲜的前程。所以在左邻右居的帮助下,刘云东九岁那年才背上了书包,从学前班开始了他人生的又一次大转折。
然而好景不长,刘云东十一岁那年“陈半仙儿”由于常年酗酒,最后因为脑出血离开了这个世界。
弥留之际,陈半仙将年幼的小云东叫到了病床前,一时之间老泪纵横,想起自己风风雨雨几十年,本想在干上他几年,等义子长大成人,也好享受一下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可到头来却竹篮打水。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他还有那么几许留恋的话,那一定就是他这个尚未成年的义子刘云东了。
想到这里,陈半仙深情的拉住义子的小手儿,艰难的做了临别时最后的遗言。
他说自己愧对刘云东的父母,没能将他养大成人,虽然这辈子总是磕磕绊绊的,不过临了儿还是挺幸运的,因为起码有个儿子给他送终。
他还告诫小云东,千万不要像他一样,尽干一些挖坟掘墓的缺德事儿,虽然他并不希望义子和他一样整天装神弄鬼儿的,可是人有的时候就是天命难违,凡事不可强求。
最后陈半仙儿又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黄布袋子递给了刘云东,并郑重的说这是老陈家的传家宝,他陈半仙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自己都是随身带着。
片刻都不曾离身,现在自己用不到了,留给小云东做个念想儿,或许这东西以后没准儿对刘云东还有些用处也不一定。
刘永东当即就将黄布包打开来,发现里面装了两样东西,一样是用棉线装订蓝皮儿的小本子,看上去古老而神秘。
纸张用的是油纸,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历代陈家人穷其一生所获得的宝贵经验,刘云东粗略的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涵盖了一些盗墓的技巧和一些修炼的心得。
不过还有几页是用胶水粘上的。
而第二样东西则是一封用很名贵的蓝田玉雕刻而成印信,体积约么有半大孩子的拳头大小,印柄上面雕刻的是十八罗汉被一条巨龙所环绕。
印面雕刻的则是一个完整的八卦图,印文为“受命地藏王菩萨”,至于他的用途和来历陈半仙也说了,在那个蓝皮的小本子里面都有记载。
看着刘云东将两样东西收好后,陈半仙会心的笑了,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任务一样。
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陈半仙”就了无遗憾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而刘云东也因此被迫辍了学。
但是他一直觉得那段时间是他这一生中过的最为舒心的日子了。
至此刘云东却再一次的变成了孤儿,后来通过居委会的上报,民政局接手了刘云东,将他送到了昆山市的孤儿院,在孤儿院他一住就是十几年。
要说那些日子里,虽然比不了以前,可是孤儿院的老师就像妈妈一样照顾着他的起居,并教给他知识,刘云东呢,也会以较为优异的成绩来回报给那些照顾他关心他的老师们。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后来在他21岁的时候,刘云东如愿的考上了自己梦想的警官大学,不过为了减轻孤儿院的负担,邱展东的学费和生活费一般都是他自己来赚,靠得就是当年跟“陈半仙儿”学过的阴阳之术,给人家相相面,看看风水什么的。
可知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邱展东这三年虽然是很努力的在赚钱了,然而生活总是过得有些捉襟见肘。
就这样痛苦的熬了三年,终于在今年的七月份他才迎来了这个人生的重要时刻。
刘云东想到这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多少年的事了,崭新的人生开始了,美好的明天在向我招手,我怎么还放不下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啊。”
不过要说起人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就是有时候记性太好,很多东西一旦在脑子里面扎了根那是想忘也忘不了的。
思索中,刘云东和王壮已经身在宿舍里,并且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嗨,哥们,你有什么打算吗?”王壮首先打开沉默的说道。
“我?。。。。。。暂时还没有,走一步算一步吧。你呢?”刘云东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反问。
“我也没什么打算,现在想找一份好工作可是挺难啊,我们有派遣信,到时候去哪里还不是学校说了算。”王壮噘着嘴怨妇般发着牢骚。
“呵呵,如果真是那样,我倒是希望我们能被分到一个地方,因为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朋友,在学校里唯一能聊得来的就是你了。”刘云东很真诚的说道。
“这个倒还真的不是没可能,你什么时候的火车,一会儿我送你吧。”王壮听了刘云东的肺腑之言,也是感动的鼻子一酸。
“不用了,你送完我以后我不是还要去送你,这样送来送去的多麻烦。呵呵呵。。。。。。我收拾好了,等你一会,我们一起出去做公交车。”简单的行李,没什么像样的家当,所以刘云东收拾的很快。
睡觉用的铺盖是学校提供的,衣服一小包,洗漱用具一小盒。
一个字“穷”;两个字“寒酸”这是他目前最为恰当的写照了。
第5章 夜行乱坟岗()
走出校园,刘云东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茫然失措,虽然口袋里面还有些剩余的小钱,可是对于暂时没有固定工作的他也是用处不大。
暂时的栖身成了他目前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幸好孤儿院的院长乔老师及时打来电话,肯让刘云东在他那里暂住几天。
不过好在时间不长刘云东便接到了“坪山劳改农场”的接收通知。
虽然工作不算太好,但是对于他这种光有成绩,没钱没背景的小男生来说,“劳改农场”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所以在接到通知的第二天刘云东就告别了乔老师,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根据通知上面所描述的,他工作的地方位于北方坪山山脉一个极为偏远的地方,要先做火车到县里,还要从县里换乘大巴车才能到坪山乡,在从乡里如果幸运的话,或许能搭上顺风的拖拉机。
如果不赶点儿,那也只能自认倒霉的用步量天下了。
刘云东是8月3号那天开始的行程,一直到8月5号的下午他才从车厢里走上了地面。
他走出站台,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连日来旅途的劳累,在出站口的拐角处找了一个饭馆,叫了一碗“馄饨”随意祭了一下五脏庙。
紧赶慢赶的可算是挤上了去坪山乡的最后一班巴士。
等他再次下车的时候已经是红霞满天了。
由于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所以搭顺风车也只能变成了一个美好梦想,步行是他目前唯一的上上之选。
如今的天气是夏至一过,白天渐渐开始缩短,黑夜开始慢慢延长。刚刚还夕阳掩映可没一会就彻底的黑透了。
为了不至于露宿街头刘云东决定连夜赶路,虽然以前他夜路也没少走,但是在这么个陌生的地方,还真是头一遭。
别的到不怕,怕的是荒郊野岭的迷了路可真是要各种难受了。
好在自己够聪明,在手里备了一张地图,虽然上面没有标示出有路的样子,但是“坪山村”大概的位置还是一清二楚的,况且今晚圆月高悬,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两个小时以后,以自己的脚力应该就能到地方了。
所以为了节省一点时间,他决定选择直线从山上的小路通过。
其实早在接到通知的时候他便已经查过资料,面前的这座山叫“双龙山”,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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