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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请吃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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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会发现,不是你孤独到麻木,而是那个懂你的人缺席了好久。
“醉了么?”玄琇拨开焦棠的青丝,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额头。
焦棠就像一只小猫咪,在他的手掌中蹭了蹭,却依旧没将视线移开他的容颜,小脸蛋满是酒醉后的浮红,又热却又有些微微颤抖,像是发了一场高烧,烧坏脑袋了却还是盯着他不放。
“玄琇,你干嘛这么不开心?”她浅浅说着,眼睛恨不得支上两根火柴棍,却还是沉重得往下闭合。
玄琇愣了愣,而后一如往常地对她笑道“你又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嘿嘿……”焦棠没有刨根问底,而是憨憨地笑了两声“玄琇你人很好,我想感谢你,但你又什么都不缺,只能送你个祝福了。祝你早日能找到那个真正能让你开心的人。”我怕我哪天匆匆离去不告而别,来不及感谢你,所以就只有提前跟你说一声谢谢,并送上我真诚的祝福,你要记住,我永远是感激你的。
焦棠并未说出后半句话,只是在被流翠领下去之前,笑着向玄琇偷偷地笔芯,看来酒壮人胆这句话也不是骗人的。
目送着流翠拉着焦棠离开,玄琇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他默默地饮下一杯酒,觉得心中莫名其妙地又冷又酸。
第29章 套太阳的绳()
焦棠抱着小暖炉蜷缩在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墨西哥鸡肉卷儿。
暖炉尚热,她却依旧全身冰凉,直冒冷汗,比发高烧还难受。
这果酒就不该喝,酒酿中这么一点点的灵气都受不住,她这阿飘身子实在太虚了!
她冷得哆嗦了许久,如坠冰窖,眼前尽是一团模糊的光影,什么也看不清楚。
不知是后来的哪一刻,身子竟开始渐渐回暖,整个人也舒坦了不少,于是顺着这股温暖抱去,才慢慢安然地睡去。
玄琇回到房里,流翠正在为焦棠塞第三个暖袋,房间角落的暖炉也还燃得正旺,整个房间热得就像一个桑拿房,可被子里的人却还是冻得小脸发白,直冒冷气。
玄琇攘袖摸了摸焦棠的额头,一股沁人的冰凉叫他皱了皱眉。
“她宴席之前可曾吃过什么东西吗?”
这倒还把流翠问住了。
她们娘娘之前吃得东西可多了……
“一个酥饼,三个梨子,一颗梅子糖,一杯桂花冰糖水……”
“够了。”玄琇望着睡得不踏实的焦棠,不知该是该恼还是该笑,她今日午饭也一直战斗到最后呢。
流翠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一句话,心里却在暗暗唠叨,这都还是她看见的,还有多少是她没看见的呢。
玄琇挥了挥袖,说了声:“下去吧。”
流翠这才如释重负地赶紧逃离了现场。
几杯果酒不至于令她反应如此之大,这必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玄琇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将手背抚了抚焦棠的脸颊。
焦棠睡意朦胧中感觉到一丝温暖,仿佛冰天雪地里见到了一轮太阳,于是她赶紧伸手将那温暖抓住,死死不放。
玄琇本只想探一探她的魂脉,却不想被她一把抱住,本想第一时间掰开她,谁曾想焦棠竟有如顺藤摸瓜之势,攀上了他的腰,并且像根铁链子一般怎么也扒不下。
这喝醉的人力气可真大。
没有办法,只能坐在床边任由她抱着。
玄琇低下头,见她睡得安然,睡梦之间还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然后眉头一皱,一脚踢开了被子里的暖炉,扑腾扑腾地又往上攀了几分,甜蜜地靠在他的胸膛,收紧了抱住他腰的手,眉开眼笑,仿佛在说:还是这个暖炉好。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一点也不恼,无奈之下却也不禁浅浅笑了。
焦棠的梦也蛮奇怪的,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根套马的缰绳,不知从某处使了个什么力量,将她这原本用来套马的缰绳套在了一个太阳身上,才有了现实这般怪异的举动。
玄琇怕她睡得不舒服,还往下躺了躺,将她的小脑袋用手托住,让她更加舒适地缩在自己臂膀圈成的小小的角落里。
焦棠睡得香甜,一梦回到了初中的时光。
炎炎夏日,酷暑难耐,而身为毕业生的焦棠却还在学校里上课。
不要说没有空调,连风扇也坏掉了,学生们的脑子也要被试卷折磨得坏掉了。
数学月考,焦棠连及格线都还差了几步,老师评讲的题她也只听懂了几道,可放学之前老师就要将试卷收上去检查修改情况,同学们也都还忙着自己的事情,哪里顾得上别人?眼看就要临近放学时间,这可急坏了她!
万般无奈之下,焦棠才去隔壁班找了乔知礼,想要在他那里碰碰运气。
“知礼,你们班做过这套卷子吗?”焦棠小心翼翼地将卷子递给乔知礼。
乔知礼浏览了一遍,摇了摇头。
果然,这么基础的卷子对于学霸班的同学们来说确实太简单了些。
“那好吧,谢谢你哦。”焦棠已经想到了数学老师全班批评自己的惨状,垂头丧气地准备拿着卷子离开。
“小棠,你是遇到什么难处了么?”乔知礼见她蔫蔫的,心想她一定是遇见了很着急的事情,这才忍不住问了问。
焦棠想着没剩几节课就要交作业了,相比被数学老师劈头盖脸的骂,还是再麻烦麻烦乔知礼吧,她这才将实情相告。
“这样吧,我听说下节课全年级老师要开会,反正也是自习,到时候找个地方我给你讲题。”乔知笑着,眼里映着午后慵懒惬意的阳光,呈现出一派透亮的棕色,美好得就像两颗满是魔力的玻璃珠。
“谢谢你,知礼,幸好有你……的帮忙,不然我等下就死定了。”焦棠内心雀跃得快要滴出蜜糖来。
因为焦荷的关系,焦棠为了压抑住自己对乔知礼的爱慕,鲜少跟他接触,连平时在学校也尽量避着走,一牵扯到有关他的话题也赶紧躲开,像在做贼一样,怂得不能再怂了,生怕被觉察出一丝一毫。
这次主动来找乔知礼,完全是下下策。
果然,班主任在宣布了上自习的消息后就匆匆撤离了炎热的教室,焦棠忙不迭向班长请了假,往器材室的方向跑去。
平常一节课四十分钟,焦棠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打盹。
可乔知礼讲题的四十分钟里,焦棠四十分钟无一秒不是在心猿意马,胡思乱想。
忍不住看看他的眉梢,瞧瞧他的鼻梁,感叹感叹他的皮肤……能在全校几千的男生中脱颖而出成为校草,果然实力非常。
焦棠从没觉得一节课的时间过得这么快,眼看着还有几分钟就要下课了。
“听懂了吗?”
“啊?嗯嗯,我听懂了。”事实上只有最后那四个字听懂了。
“那我得赶紧溜回去咯。”乔知礼指了指腕表,所有美丽的霞光都映在了他的白衬衫上。
他是二班的班长,虽然二班没班长也不会闹腾,但若班主任提前回来了,怕是不太好解释。
“嗯,再次谢谢你,帮我讲了这么久的题。”焦棠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冲他笑了笑。
“不用谢,你是小荷的姐姐,这些都是我该做的。”真是懂事的乖妹婿哎,这么小就知道收买未来媳妇的家人了,真是不得了。
焦棠的心却仿佛立刻结成了冰棍,在炎炎夏日里冒着寒风。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然后……焦棠就被冻醒了。
倒也不是有刚刚这么冷,只是温暖的火炉似乎不见了,所以她就被惊醒了。
第30章 知了?知礼?()
“娘娘,您醒啦!”流翠赶紧为她擦了擦脸。
梳洗之中,焦棠仿佛想起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但皆是朦朦胧胧,不清不楚。
“流翠,刚刚我睡觉的时候有谁来过吗?”
“君上来过。”流翠帮她插上一根珠钗,又说“可我刚进来,君上就走了,然后没多久娘娘就醒了。”
玄琇……他来过!?
“娘娘,您刚刚还说梦话来着呢。”流翠说完又是一阵唬唬唬的笑声。
“是么?我说什么啦?”
“奴婢隐隐约约听见娘娘在学动物叫。”流翠绘声绘色地学着焦棠的梦话:“知了,知了……”
完了,自己刚刚是在叫知礼。
“那你还听见了其他什么吗?”
“那娘娘您得去问君上。”
这真是个不好的消息。
焦棠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算了吧,如此丢脸的事情还去刨根问底,怕是到时候玄琇反倒看出什么了。
虽然她一直不承认这门婚事,当然也没有嫁为人妻的觉悟,但玄琇可不一定这么想。
可迟早她是要摊牌的,迟早是要离婚的!
这么轻易就把婚结了,以前随出去的份子钱可不就收不回来了?
要说鬼帝若脾气不好行为不检点,逮住个机会也就能顺顺利利把这件事给说了,可偏偏人家彬彬有礼照顾有加不越雷池一步,平日里更是一点错处也找不到,毕竟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受过人家这么多恩惠,叫她如何理直气壮地说离婚?
怕是到时候还要扭扭捏捏,万分愧疚:“那个,玄琇啊,有个不情之请,可能要麻烦你一下,可否……给我一张休书?我已经写好了,您高抬贵手按个手印随便画一撇就好,哈哈,你人其实很不错,是我太……”说不定要先好好地数落自己一番,再好好磕几个头认个错。
搞得她想离个婚还成了恩将仇报,过河拆掐,不知好歹。
若再考虑到烧麦爷爷那一竿子“人类灭绝”的理论,焦棠头上恐怕还要再加上几条“反人类”的罪状。
于是乎,这个事情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emm,有什么万全的方法吗?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吗?”焦棠嚼了几颗梅子,望向窗外。
如今已是黄昏,水雾袅袅,被晚霞染得金黄,天边迷蒙的雾气中透着一层薄薄的香槟色,“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满江金波粼粼,可霎那之间,乌云掩埋了红日,萧索寒风飒然而至,还未见那夕阳退下地平线,天上竟纷纷扬扬地落下雪来。
白日里还是春雨绵绵,晚上竟然就进入了寒冬。
眄隰则万顷同缟,瞻山则千岩俱白,暮色包裹着白色的世界,秘境又重新找到了它的归属。
焦棠待在房里好无聊,从船中踏着木桥走到陆地上,顺着灯火通明的小道走去。
宴会的会场在元篁树下,焦棠故意绕过了会场,往南端走去。
一路上,树上挂着形态各异的灯笼,木桥上人来人往,全都是天上地下的贵宾带来的家眷们。
有的是仙籍,有的是鬼籍,也有少数是妖籍,但若不用灵力试探,光用肉眼是看不出区别的。
大家既然汇聚此处,也就和睦相处,不再去思考什么种族问题。
身前身后处处欢声笑语,就像人间的街市一般热闹繁华。
走过桥去,十步之遥外竟然是一处天坑深渊。
那深渊俯视崝嵘,底下漆黑一片望不见尽头,一股股阴风从地下冒出,叫人双腿直哆嗦。
数条朱红浮桥纵横地架在深渊之上,弯弯曲曲却不交错,十分有趣。
桥上有人看风景,有人玩耍,焦棠也想去凑个热闹。
单独一个人也只有在桥上看风景的份。
桥上沾染上白雪,有些湿滑,桥上栽种的红梅绽放得娇艳,火红的花瓣随着寒风中的雪徐徐飘荡,落梅如雪乱,暗香浮动月黄昏,气氛万分宁静,实在是美妙至极。
果然是一个人的美景,望着天边那轮皎洁的月亮,真有些“思故乡”。
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这么这么的想回家。
想到焦荷,又想到了知礼。
乔知礼啊,乔知礼,他是一场梦呀,有首歌唱得好,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焦棠想到了,就低低地唱了出来。
也就唱了这么两句,后面竟传来男子的几声轻笑。
焦棠扭过头去,见昏黄的月晕里,暖暖的烛光中,一个面容清俊的男子持着一把折扇正望着她。
男子的面部线条很柔和,五官无可挑剔,尤其是一双杏眼很是好看,清澈又明亮,像是雪水汇流成的清泉,眼角下一颗色素较淡的泪痣别有一番风味。他没有玄琇那般光芒万丈,但浅浅一笑,却极具亲和力,干净存粹,看起来很舒服。
“你笑什么?”
“姑娘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唱的歌调子很特别,词语也很新颖别致,才冒昧多听了几句。”
男子举止行为也是万分优雅从容,淡淡一笑就“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叫人不想怪罪于他。
有的人就是这样,一张脸长得就像块免死金牌。
“我唱得一般般啦。也就是歌咏比赛季军而已。”焦棠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她自认为滑得连胶圈都套不住的飘柔型秀发。
听说女神的头发都这样,一点点摩擦力都没有。
第31章 醋坛子()
“姑娘你也是跟家人来的吗?”
“嗯,对。”焦棠怕解释起来麻烦,因此也没报上自己的身份。
“敢问姑娘芳名?”男子一袭青色衣袍,面如冠玉,唇角无时无刻都保持着温和善意的弧度,多看上几眼倒又看出了三分风流倜傥。
“焦棠。焦糖的焦,海棠的棠。”焦棠迎着月光望去,展露出一个万分亲切的笑容。
“离渊。”男子双眸映着朦胧的月影,粼粼眼波里有种恍若隔世的惊艳,那股熟悉感直击心灵,让焦棠不由得思索起来,自己以前可曾见过这个人么?
“很高兴认识你。”焦棠礼貌地报以微笑,手指躲在暗处不自觉地掐了掐裙子外层的薄纱,对自己心中这异样的感觉有些许疑惑,也有些慌张。
离渊见她如此反应,先是愣了愣,可这别样的表情在他脸上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焦棠再抬头时,看到的依然是他温和友好的微笑。
两人踩着桥上的红梅花瓣慢悠悠地走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气氛也算是融洽,没有丝毫尴尬。
“你怎么在这里啊,咱们这次又是一线之隔。你说我们是不是没有缘分啊!”一个粉红色衣裙的女孩撑着桥护栏指着两桥之间的缝隙,眼泪花花地问着。
邻桥的男孩忙急着安慰:“咱们再来一次,这次一定能遇到你。”
“不玩了,不玩了,咱们就是没缘分,我要退婚!”女孩显然是太把游戏当回事了,不顾男孩的安慰劝阻,提起裙子就往桥下走。
“你别走啊,等等我……”男孩正想跨过护栏翻过来,一见到底下黑乎乎一片深不可测,脚一软,咽了咽口水后又翻了回去,左顾右盼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末了还是遵循最原始的方法,沿着桥跑去追。
离渊饶有趣味地摩挲着折扇,笑着说:“要像他这么追,姑娘早跑不见了。”
“可他要是翻过来,一脚踩滑摔死了岂不是更没机会了?”焦棠伸了伸脖子,再次望了望那恐怖的深渊,里面阴森森的,仿佛里面养着数不胜数的恶鬼,正龇牙咧嘴地等着食物送上门……连她这只阿飘都吓得腿哆嗦。
“连翻个护栏都要摔死,这小仙也当真是仙界的耻辱,摔死也活该。”离渊依旧平淡地笑着,语气里带了一丝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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